“我看见山鹰在寂寞两条鱼上飞,两条鱼儿穿过海一样咸的河水,一片河水落下来遇见......”唱着唱着,孙曼突然瞅到了前方一道伟岸挺拔的男子侧影,男子轮廓分明的侧脸在皎洁月光的照样下烨烨生辉,孙慢的心却是跳得仿似漏了一拍。她没看见山鹰,她看见了少将军。
低了头,躬着身子,孙曼恭敬地行礼。“奴婢参见少将军。”
楚风侧眼瞄了一眼孙曼,还未出声。孙曼就立刻跪在地上,整个小身子颤抖了起来,出口的声音也带着几分颤音:“奴婢,晚上睡不着,随便出来逛逛。少将军恕罪。”这个时候,装可怜很有必要。而且必须主动老实地道出“实情”。
“袖子里头是什么?”楚风直接忽视孙曼的神情,开口的话直戳孙曼要害。这次,孙曼的身子是真的颤抖了,不是装出来的。孙曼跪在地上低着头,打算装傻充愣。片刻后,孙曼看到了一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大手。
孙曼使劲地攥紧了袖口,她做生意刚得的二两碎银......
“拿出来。”简单有力,精明扼要的三个字传入孙曼耳里。孙曼抬头看了楚风一眼,黝黑双瞳中溢满了浓浓的不可置疑不能违抗。不得已,孙曼按下心头的不甘,右手伸入衣袖将还没有被捂热的二两碎银递给了楚风。
楚风看了眼躺在手心里头的二两碎银,再低头看向此刻明明一脸不甘却表现出很是乖顺听话的女子。对于孙曼,楚风越来越捉摸不透。一个女子,为何有三面?一面是大家闺秀落落大方做事有条不紊,一面是和市井之徒一样,最后一面就是现在这副摸样。
“二院规矩不懂么?”楚风笔直地站在孙曼身前,出口的语气很是严肃,带着分不容违逆的威仪。
跪在地上的孙曼识相地点了点头,刚赚了一笔就被抓包,卖套真真是困难至极。
“明儿到账房拿五两银子。”楚风合上手掌,撂下这么一句话后便朝书房走了去。二两碎银没了,却是换了五两!惊喜来得太快,孙曼立刻站起身,小跑着跟在楚风的后面,扬起一张笑脸,开口就道:“奴婢多谢少将军。”
楚风的步子迈得越来越快,孙曼越来越跟不上。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少将军,孙曼以为少将军不需自己伺候了。刚想要朗声唤奴婢告退时,一富有磁性的带着股君主气势的男子声从前边传来。
“做一碗羹汤,端到书房来。”
此刻,夜色已深。孙曼抬头看着高高挂在夜空中的大圆月亮,罢了,好歹人家付了五两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孙曼,以后小心着点。万一给楚风看到避孕套,你解释起来就困难了。
╮(╯▽╰)╭,关于作者有话,伦家是越来越不会卖萌了。叹口气,摸把汗,打蚊子去。
PS:楚风会黑化的
15五根手指
孙曼依言来到伙房后的灶房,点亮蜡烛后,走向灶房右角落的橱柜。少将军大晚上地要喝羹汤,并未说喝什么羹汤。
孙曼两只眼睛将橱柜上上下下扫视了个遍,橱柜里头有好些食材。空心菜,小青菜,大白菜,西红柿,鸡蛋等等。思量了一番后,孙曼决定做最最简单的西红柿蛋汤,在孙曼眼里看来,西红柿蛋汤是最经济实惠口感又极好的汤。
拿出两个西红柿和两个蛋,再从橱柜的底下拿出一只大白汤碗。孙曼的外公外婆住在乡野,烧饭做菜就是用灶头,她很喜欢吃灶头上烧出来的米饭和米饭底下的一层金黄色锅巴,咬起来嘎嘣嘎嘣响,很有嚼劲。
柴火放进灶头间,用火钳挑空些许,锅里头放了两大瓢水。将柴火点燃,孙曼再次用火钳在柴火下头挑空了些许。看着越烧越旺的灶膛,孙曼起了身,来到灶头前,将鸡蛋打入大白汤碗中,然后端着汤碗到橱柜上头拿了一双木筷子,清脆的搅拌蛋黄蛋清的声音响彻在灶房中。
西红柿蛋汤,做法甚是简单。两个西红柿和两个鸡蛋可以做满满一大碗汤,孙曼舀了一小勺尝了尝,不咸不淡,味道适中。扑灭灶膛中的火星子后,孙曼拿来一个托盘,将盛有西红柿蛋汤的大白汤碗放在了里头,末了,还拿了一只小白瓷碗和一柄小勺子放在托盘里。
熄灭灶房里的蜡烛后,孙曼十分小心地端着托盘步出灶房往书房走去。夏天深夜的风很大,带着丝丝凉意,吹在人的脸上很是舒服。想着自己明日可以到账房拿五两银子,从灶房到书房的一路上,孙曼的唇角都是高高扬起的。五两银子,她五个月的月银。
“进。”清晰低沉的男子声自书房里传来。孙曼伸手轻轻推开书房门,抬脚跨过门槛步入书房。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书桌右上角,孙曼低眉顺眼地站在书桌旁,小声开口:“少将军,是否现下就喝?”
楚风撑在书桌上的右手肘移开书桌,抬眸看了眼孙曼,而后将手中的蓝皮书放下。孙曼会意,拿起大白汤碗中的大勺子舀了三勺西红柿蛋汤,然后将小勺放在小白瓷碗中,双手端起小白瓷碗递给楚风。
楚风眉眼一挑,双手垂放在椅子把手上,并未有伸手接过小白瓷碗的意思。孙曼瞄了一眼此刻像大佬一样端坐在黑色椅子上的楚风,悟了,少将军等着自己去伺候他。遂,孙曼拿起小勺舀了一点羹汤,放在口边吹了吹,而后弯了身子,双手拿着小勺递到楚风的嘴边。此时,为了更加应景,孙曼应该说一声,乖,张开嘴,啊~~~~
楚风从小独立惯了,即便有外侍丫鬟也只是帮他拿拿衣服,端端饭菜。他未出声交代孙曼做什么,孙曼站在一旁便好。谁知,他的沉默让孙曼胡乱猜测了一番他的心思。孙曼看着微微皱着眉头的楚风,举着勺子的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不需喂食。”字字有力无比清晰的四个字传入孙曼耳中,孙曼弯着身子说着是,而后欲要缩回手。半道中,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突然伸了过来拿过孙曼左手上的小白瓷碗,这大手出现地太过突然,孙曼拿着小白瓷碗的手抖了一下,瓷碗中的蛋汤洒落在楚风的白色衣衫上,蛋汤顺着衣摆滴落而下。
看着眉头越皱越紧的少将军,孙曼头两侧的太阳穴因突来的变故突地一跳。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孙曼连声说着少将军恕罪,可是坐在椅子上的楚风依旧沉默不语。
世上最厉害的人不是在明里暗里说你坏话,捅你刀子的人,而是你做错事了,一脸淡然地看着你在旁边干着急却又默不作声的人。
“少将军,奴婢替你擦擦。”
楚风再次抬头时,孙曼的手中已经拿了一条干净的白帕子。刚要抬手让孙曼退下时,孙曼却是弯下腰,双手拿着白帕子在他衣服下摆擦拭了起来。蛋汤洒落在了楚风的衣衫下摆以及大腿侧边。孙曼离得楚风越来越近,整个身子差不多都要贴了上来。两只小手慌乱地替楚风擦拭,从衣衫下摆一直到大腿边侧。
孙曼急切地替楚风擦拭,头一直低着没有察觉到楚风慢慢变了神色的俊脸。楚风并没有出声饶恕自己又没有说要治自己的罪,此刻孙曼的心就如同吊井水一样,七上八下的。
“少将军。”孙曼感觉到了少将军的不对劲,她擦拭的时候刻意避开了少将军的小鸟,自己的手没有碰触到他的小鸟,怎地这小鸟已经高高扬起来了?!
在外人面前一向以英勇果断著称的楚风再次被孙曼看到了有失身份的一幕,心中滋味自不必说。
“下去。”楚风极力克制身~下汹涌的感觉,刚才孙曼的小手已经擦向了他的大腿内侧,似有似无地好几次靠在他的那个地方。孙曼看着楚风如此痛苦的模样,他的小鸟已经高昂起来了,若是不让少将军快点发~泄,以后不举了怎么办?再者,少将军自己不会撸么?看着此时压抑万分的楚风,一个大胆的猜测闪现在孙曼脑中,少将军没有撸过管。
“少将军,一味压制对身子不好。”孙曼恭敬地站在书桌旁轻声唤道。楚风的俊脸已经变得通红。
早些年,楚风的娘亲就有意为儿子安排通房丫鬟,奈何儿子常年在军营跟着夫君征战,通房丫鬟安排了等于没安排。日子过久了,这位将军夫人索性将通房丫鬟给遣散出了府。
看着楚风双手将书紧紧握在手中的模样,孙曼咬了咬牙。这处男太纯,连撸~管都不知道。迈着步子来到楚风身侧,孙曼蹲了下来。伸手径直摸向楚风的裤腰带,他的小鸟都被她亲过了,不差撸~管这一步了。楚风手中的书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伸手就要推开孙曼。孙曼的小手却是在楚风伸手推开她之前就循着裤子空隙钻了进去,握住了那处。
楚风狠狠地吸了口气,软软热热的小手此刻正在他的那处上下移动着。身~下的感觉越来越汹涌,楚风出口的语气也不似平日这般威严冷峻。“你......”孙曼故意在上部重重一掐,楚风被这个动作弄的差点毫无仪态地高昂起头。
“少将军,奴婢以前住的村子里头,男子十八岁就当爹了。您这样每次都刻意压制自己,真的对身子不好。”孙曼抬起一双很是清明的眸子看向楚风,楚风也正低头看着孙曼。两双不同的眸子,一个清明,一个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