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又没人。”滕风远已经解了她的腰带,一双大手探进去揉捏,声音染上欲望的色彩,“没在翼山做过,我总觉得不圆满,试试好不好?我尽量快点……”
他粗重的喘息声显示着他有多难受,手上情不自禁用力,花逸左右闪避都逃不开,也不是头一回在野外做,她索性放弃反抗,“那你快点。”
滕风远嗯一声,摁着花逸的腰让她扶着旁边半人高的大石,臀部高高翘起,快速撩起她的裙摆,将底裤褪下一半,解了自己的腰带提枪进入,在那份温软紧致中舒服得直吸气,但此地到底是荒郊野外,他想速战速决,舒服到极致时情不自禁轻呼出声,“花逸,你别吸我……我忍不住了……”
花逸刚来了兴致,岂肯如此罢休,“别,你忍着,我还要。”
滕风远已经临近爆发,“晚上再来。”
“讨厌你了……不许这样……”花逸贪婪地享受着空山荒野带来的刺激,甩着头发轻哼:“我要。”
滕风远忙停止动作,抽身而出在她臀上轻拍一下,“花逸,你真浪。”
他把披风铺在草地上,揽过花逸一件一件脱她的衣服,俯在她胸口含着那一对白兔,花逸主动勾过他的脖子,媚态毕露,滕风远叹息:“刚才说不要的是你,现在缠着我的也是你。”
“别废话,给我。”花逸眸色迷离,她欲望一来,也不管什么时间地点问题。
其实滕风远没想跟她来得如此激烈,虽然在钱来山他们也在外面做过,但衣衫未褪,今日花逸热情上来,脱了外衫还把亵裤扔到一边,张开腿邀请他,她甚至还觉得滕风远身上穿得太多,她摸不到他蕴含力量的肌理,花逸极为不满,扯着他的衣服,“脱了,好好给我。”
在她的怂恿下,滕风远也顾不上什么,褪尽衣衫压在她身上,听着花逸动情的□,他忍不住咬她一口,“你现在越来越没底限。”
没底限就没底限吧,花逸哪有心情跟他争论?啾啾鸟啼响在周围,花逸的全部神经都被感官牵引,敏感得忍不住尖叫,她的声音实在太大,滕风远制止:“小声点……”
叫得这么大声,若是有人上山,滕风远怕是还未来得及发现对方,对方先听见了他们的声音。
可惜花逸实在忍不住,空旷的一切让她兴奋不已,滕风远说了她几次都没用,无奈之下抓起旁边自己的亵裤堵住她的嘴,看着她凄楚又动情的样子,滕风远腹下更紧,撞击的动作不由得加快。
两人回去时已是黄昏,客栈中空岳散人一行人正在用晚饭,柴锦在二楼瞧见他们进来,目光有些不爽利,低下头和空岳散人窃窃私语,“穿云教个个裹得跟粽子一样,饭菜专门有人做,防得这么紧还真是不方便诶。”
空岳散人道:“我们也得防紧点,穿云教和枭阳派是一伙,这次寻宝藏对我们很不利。”
“一伙?”柴锦口气幽幽,“虽说我们互相有牵制,但聂弘归和滕风远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要是他们看到宝藏中富可敌国的财富,不知道还是不是一伙?”
饭后,三派的领头人聚首在房内,将藏宝图拼凑在一起,周围点上无数支蜡烛,不得不说,长石皇族的藏宝图画得极为精妙,拼凑在一起的藏宝图分为内外两大部分,中间圆圈内的图案标明藏宝大致地点,翼山地势范围广,滕风远拿上翼山地形图仔细对照,几个人推敲半天,确定藏宝地点应在翼山南部。
外面的图画是藏宝地点的详细图,无数座起伏的山峰和蜿蜒的河流,中间那个圆圈代表宝藏,具体位置得到了地方拿着藏宝图对照查看方能看出端倪。
翌日大早,一群人浩浩荡荡带着各自的马车行囊朝翼山南面走,傍晚时分在南面的河流边安营扎寨,因为目前具体位置尚未确定,马车又过于笨重,清晨再度出发时,各派将马车留在原地,留了几个人驻守,其余人骑着马带着行囊朝山中进发。
滕风远也戴了手套面罩,露出两只眼睛在外面,聂弘归赶过来和他并肩而行,“你武功过人,还这副打扮,真是让人忍俊不禁,看来成亲后变化很大嘛。”
滕风远不语。
聂弘归凑得更近,声音压得很低,“说到底我们才是一家人,至于那些外人,我们得多防着点。”
他指的自然是空岳散人一队人马,滕风远道:“翼山离穿云教并不远,他要是敢对我动手就要考虑后果。若我出了事,教中还有护法长老,宝藏谁别想轻易运走。”
滕风远说这话的时候两只眼睛瞟了瞟聂弘归,既是在说空岳散人,也是在暗示聂弘归最好别有小动作。
“位置上来说,果然还是穿云教占了便宜。”
“哪派只有这么二十个人?”滕风远转头看前方,“枭阳派也有精英未曾过来,谁都占不了便宜。”
作者有话要说:每逢佳节不想写,╮(╯▽╰)╭,这是什么毛病呢?
75、尊主恕罪
翼山南部大大小小有上百个山头,小河十来条,一行人登上一座高峰在山顶举目远眺,只见远山层峰累累,犹如海涛奔涌,翼山的山体主要由花岗岩构成,山顶大多是灰白色的怪石,悬崖生青松,雄伟气壮,瑰丽多姿。
可惜眼下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花逸看看图,再看看远处山峰,不由得抱怨:“也不标一个具体山名,再说,这图画得也太抽象,全是石头山,看不出什么特别。”
几个人在对照藏宝图细细研究地势,他们几个脑袋凑得太近,花逸一个女人也不方便看,在山顶上转来转去看山势,转了大半圈,忽见远山的山顶形同狼头望月,叫道:“快来看,那不就是那座狼头山吗?图上正好有。”
几人凑过来仔细对照,顺着狼头望月的山头,往左数上四个山头,谷中有一条河流。一行人到达河流处,朔流而上,继续拿着地图对照山势。
走上大半天,转了好几个弯,河流呈现“之”字拐角,按照图上标示,几人从河流拐角处左边的峡谷,走了上百丈,前方一道爬满藤蔓的山壁迎面而立,前面已经没有路。聂弘归诧异,“不对啊,我们走的肯定是正确的路,但这里怎么没有路了?”
滕风远不说话,提着刀上前在石壁周围查看,举刀砍断手腕粗细的藤蔓,后方露出一条小径,周围全是藤蔓,只能容人钻过去。图上画得的确没有错,但已经近四百年,周围的环境发生了些许变化,从前这里是一条道路,山水冲击,草木生长,如今已经看不出道路的痕迹。
一行人提着刀剑砍灌木藤蔓,滕风远拉着花逸走在中间,路上碎石无数,深一脚浅一脚。
走了一个多时辰,灌木渐渐稀少,路上碎石更多,有的如碗大,有的比水盆更大,再往前走,出现无数比床榻更大的巨石。
山谷不见尽头,从图上看,藏宝地点的入口就在这谷中某处,并非是在深谷尽头,至于具体位置,图上的山山水水石头草木本来画得不够精细,加上几百年的时间已过,地势有少许改变,得仔细推敲对比才能找到藏宝入口。
几十个人在谷中分散开,开始四处查找线索,两刻钟后,有人高喊:“这里有车辙印!”
滕风远等人连忙赶过去,谷内西北面,盘踞着松树根的石地上果然有印痕,虽然不深,但能辨认出是车辙印。
众人欣喜,当年宝藏必是由马车运进谷内,说明宝藏入口就在这个方向。
车辙印还不到一丈长,但已经指明方向,将谷内分散的人全都召回来,一行人沿着车辙印痕所指的方向寻找。
但走了一二十丈,周围再度没有路,全是光滑的岩石,四周山峰壁立千仞,在石缝中偶有生命力顽强的松树斜探着身子,这一片依旧是碎石遍地。
花逸问滕风远:“大概埋在山里或者地下,难道我们要像挖墓一样四处挖探沟,去找具体位置?或者去请几位盗墓专家?”
“藏宝地点和陵墓应该不一样,陵墓修建需要很长时间,都是事先修缮完毕。但是宝藏是在长石临近灭亡时,最后一位皇帝知道大势已去,不得已将国库中的财富转移,这个地点是有可能事先修缮好的某处陵墓,但看看周围环境,从风水上来说这附近算不上什么上风上水的好地方,所以,这里是陵墓的可能性不大;有可能是朝廷设置的一处秘密基地,更有可能只是一处地理位置特殊的天然洞穴,经过人工改良用于藏宝。”滕风远道,“可惜年头太久,地势有些小变化,不然应该很容易找到入口。”
柴锦道:“反正就在这一片,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入口找到。”
话虽然这么说,但要是没个方向,这么大的地方,掘地三尺起码得掘一年。
几个男人在一块巨石上坐下,再将地图拼凑在一起仔细研究,滕风远道:“已经走到这里了,干脆将地图粘在一起,拿起来也方便对照周围环境。”
一路上,几个人都是需要的时候将藏宝图拼接在一起好生研究,研究过后又各自取回自己的那张图,生怕有人抢夺下狠手,互相都有猜疑。空岳散人和聂占表示同意,有人立即取来一张大大的羊皮,在地上铺平之后将所有地图粘贴在一起,线条小心重合,果然,看起来更清楚明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