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爱妃的身体太诚实?还是爱妃的身体已经向朕臣服?”淡淡的笑意,眸子渐渐的漆黑,渐渐的褪去情色的迷离。
吴汝佩一顿,脑袋一蒙一蒙的,他!!!他是在试探她?他是在征服她?本来是想叫他爱上她的身体的,现在却让自己对他的身体臣服了?
直到此刻,吴汝佩才意识到,无论从德、智、体、美、劳哪个方面入手,她都不是他的对手!最乐观的结果也不过是他两在德这方面打个平手,因为两人都是同样的毫无道德操守可言!
吴汝佩一开始的打算就没有想过要和他斗,她甚至没想过和任何一个人斗,她只想周旋自保,只是如今苏墨辰既然一心想征服她,那么为了活下去,便只能不让他征服,但也不能太不让他征服(渣橙:读者你们懂这句话了么?读者:不懂,求解释。渣橙:额……我也不懂。读者:……||)
吴汝佩也勾着笑意,伸出细葱般白皙的手指握住苏墨辰修长干净的手指,慢慢的伸出舌尖轻轻的舔着他的指尖,她明显感觉他的身子一顿,嘴角的笑意更甚,慢慢的含住他的手指,舌尖和指尖缠绕在一起,舌刺滑过手指的感觉,连吴汝佩自己都感觉惬意无比,更遑论血气方刚的苏墨辰。吴汝佩另一只手摸索着慢慢滑向苏墨辰的腰上,慢慢向下,她看见他漆黑的眸子变得迷离,眼角的泪痣更加妖艳,粗重的喘息不断加重。
吴汝佩学着他,慢悠悠的停下动作,当然她不是单纯的学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吴汝佩再撩拨下去,不保证禽兽不如的苏墨辰会排除万难当场把她给办了,而且这个万难还包括她的大姨妈,最后遭罪的还是她!
吴汝佩看着他紧抿的薄唇,笑着凑到苏墨辰耳边,浅笑道:“皇上这样算不算也臣服了臣妾的身体呢?”
苏墨辰一愣,但随即笑出来,不是那种抿着嘴唇勾着的笑意,而是那种大大的笑,点了点吴汝佩的鼻尖:“爱妃是哪里学的这些磨人的伎俩?”说完自己愣住,一个念头忽然在他脑海中闪过,黎渊!她口中的黎渊哥哥!
苏墨辰忽地眯了眸子,伸手掐住她的脖颈,慢慢一字一句:“既然爱妃也让朕臣服了,那么朕便再多要一些,这样才能才显现出朕的优越感,爱妃说是不是?”
吴汝佩脸憋得通红,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越挣扎,他掐的越紧,她便不再挣扎,她是最晓得如何让自己适应,以及如何自保了。
“那……皇上……想……要什么?”吴汝佩断断续续的问道。
苏墨辰凑到她耳边,将手指放到她的心口处,冷冷的说道:“朕还要爱妃这里的东西。”
吴汝佩快背过气去,眉头皱的深深的,:“从臣妾进宫那一日开始,臣妾的心便就只属于皇上,皇上今日何处此言呢?”
“哦?”苏墨辰掐的更紧,显然对她的回答不满意。
该怎么办?吴汝佩脑袋缺氧,完全思索不到办法。对,既然自己找不到出口,只能反咬一口了,从对方找出口。
“皇上,您宠幸臣妾的原因不是为了保护皇后娘娘么?所以臣妾不过是您手中的一枚棋子,一个玩具,主人在下棋的时候,怎么还会在意棋子是不是有心呢?”顿了顿:“棋子有心,便会牵绊主人,不能奋力向前,那么结果只会满盘皆输!”
苏墨辰竟然真的慢慢松手,嘴唇抿的紧紧的,眼角的泪痣冰冷骇人。
吴汝佩慌忙大口的呼吸。
苏墨辰若有所思的望着不停喘息的吴汝佩,慢慢的抬起她的下巴,冰冷的望着她:“像爱妃这样不会吃酸捻醋的女人,朕心里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呢?”
“恩?”
“爱妃心里明知道朕在利用你保护别的女人,却不生气,也不吃醋,朕是该高兴爱妃的大度,还是该难过爱妃心里一点也没有朕呢?”苏墨辰像是很感兴趣似的,耐心的解释给她听。
吴汝佩半天没弄懂。
苏墨辰却突然的笑起来,捏了捏吴汝佩的脸颊道:“朕说过主动权从来都只在朕的手中,别人休想,尤其是一颗棋子。”顿了顿道:“朕只喜欢自己的东西完全属于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朕宁愿毁掉!”
吴汝佩一顿,那日的话又蹦到她脑子里:若是朕,宁愿和她一起下地狱,也不愿看她和别人逍遥快活。但是这和她有毛关系呀?她又没有乱勾搭,况且就算现在她想乱勾搭,也勾搭不上呀!
总结起来说就是,他有病,她没药!
有宫人唱喊:“太后驾到,萧妃驾到。”
萧诗儿扶着萧太后坐在外间的软榻上,立即有宫人过来斟茶,吴汝佩也来不及换衣服,只得整了整凌乱的衣服随苏墨辰一道出去。
“儿子给母后请安。”苏墨辰躬身行礼。
吴汝佩直接跪倒地上:“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万福金安。”
萧太后扫了一眼跪在地上仅着中衣的吴汝佩,将手中的茶盏往几上重重一搁,茶水立即洒出来,旁边的宫人慌忙来收拾,却被萧太后厉声喝退。
吴汝佩慌忙跪趴在地上,萧太后冷冷的望着地上的吴汝佩:“现在什么时辰了,竟然还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太后赎罪。”吴汝佩皱眉,这是来找茬的,欲加之罪,不能解释,越解释罪越大。只是眼前这也是罪呀,以自己多年的写作经验,这个罪是要上夹棍啊,还是要上板子呀?
就在吴汝佩思索的时候,却听见苏墨辰轻笑的声音:“母后息怒。”苏墨辰勾着笑意走到萧太后身边,亲自给她重新斟了杯茶,递到萧太后手中。
“皇帝,红颜祸国,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当初你的十七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送走的,你当知道这事情的轻重!”萧太后结果茶盏语重心长道。
吴汝佩觉得这个萧太后太狠了,就这样轻飘飘的把她给定位到个十七爷一个等级的罪行上,难道她也要被送走?那这个算不算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呀?忍不住,心里有点高兴。
“母后言重了,昨日朕去吴妃那,将扳指遗落在储秀宫了,吴妃便亲自送了过来,她本来送完之后就要走的,是儿臣发现她身上热症不退,便宣了太医,当时天色已晚,便不想再大费周章,便直接将吴妃留在辰心殿,想不到宫中竟然传言传的这么厉害,这件事倒是儿臣处理的不当。”苏墨辰恭敬道。
吴汝佩一愣,他这样将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他这是在替她求情?
☆、第十三章
吴汝佩愣怔的看着苏墨辰勾着讨好的笑容在萧太后的旁边坐下。
他在为她……求情!
吴汝佩眯了眯眼,心里补充一句,求你妹呀,老子就是要被当做祸水,然后堂而皇之的被弄出去呀!
但是显然吴汝佩很傻很天真了,当初十七爷如此得先帝圣宠,而且还是太后的儿子,都被送出去了,何况此时毫无背景的吴汝佩,那就不是被送出去那么简单了!
看着萧太后依然毫无起色的脸色,吴汝佩重重叹一口气,果然婆婆和媳妇的关系永远那么水深火热,无论是往前五百年还是往后五百年,即使是上下五千年,关系永远都那么的紧张!吴汝佩略一思索了下,不晓得苏墨辰有没有奶奶?要是有的话,说不定可以给自己找个帮手,古语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就是古往今来为什么婆婆不喜欢媳妇,而奶奶喜欢孙媳妇的原因。
“皇帝,你是天下的表率,你的一举一言都有可能动摇国祚,皇帝当谨慎才是。”萧太后故意浮夸。
吴汝佩抿了抿嘴,将头低的更狠,看上去像是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般,但其实,她只是说,太后你妹,有本事你说蚂蚁怀了大象的孩子,而且马上就要生了呀!?
“母后教训的是,此事是儿臣处理的欠妥当。”苏墨辰轻轻的颔首,那表情极其认真。
萧太后见苏墨辰将此事挡下来,便也不好再说什么,本来是来兴师问罪,但是现在被生生膈应在那,如何能咽下这口气?那么这事就落在在吴汝佩头上。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看其后台。
“吴妃如今已经被列妃位,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要时刻将皇家的颜面放在第一位。”萧太后冷声严肃道。
“是,臣妾知罪了。”吴汝佩将双手撑在地上,将头磕在地上。
萧诗儿巧笑的给萧太后捶着肩膀,娇声道:“姑妈,吴妃新晋妃位,怕是许多规矩都不知道,不是说不知者无罪么?姑妈就饶了吴妃这次吧。”
吴汝佩额头青筋愣是跳了三跳,还不肯罢休,又挣扎着跳了三跳!可见这件事情给她带来的震惊有多大!这个时候,萧诗儿那样跋扈的人不落井下石就要给她送礼称赞了好吗!如今竟然还给她求情?
苏墨辰倒是没什么异样,只是勾着笑意望着萧诗儿,那笑容,有赞许,还有点……勾引。
萧太后果然和颜悦色起来:“罢了,皇帝和诗儿都给你求情,在不饶了你,倒显得哀家不识大体了。”
“母后真会说笑。”苏墨辰笑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