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汝佩一愣一愣的望着他,她依偎他是说着玩的,原来他当真了?
苏墨尘也不怒,只是笑:“那朕今天就教爱妃第二件事:无论多么害怕震惊,都要表现的镇定从容,心里越是害怕,面上越是从容,这样别人就不会知道你在害怕,便也不能拿你怎么样,记住么?”
“嗯,记住了。”吴汝佩喝了口茶回到
“那重复一遍。”苏墨尘淡淡的笑
“啊?”
苏墨尘摇摇头,表示很后悔自己当初选人的眼光,自己给自己斟杯茶,轻轻啜饮一口,缓缓的开口:“过几日,北疆王世子就要到昊城来朝贺了。”
“哦。”吴汝佩表示知道了。
苏墨尘笑笑,原来她竟然不知道那个黎渊的身份?
“不想知道他是谁么?”苏墨尘依旧淡淡的问,只是眼睛却锐利的盯着她。
“这些都是前朝的事,臣妾一个妇道人家,还是不知道的好。”吴汝佩轻笑的回答。
“他叫黎渊。”
啪!茶盏摔碎的声音!
吴汝佩慌忙蹲下来去捡。
苏墨尘却猛地拉起她,她长得本就娇小,他这一拉,差不多直接将她拉离地面了,哞色漆黑暗沉:“爱妃何以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臣妾只是……”
还没等吴汝佩说完,苏墨尘已经扯掉桌布,将她狠狠得推倒在桌上,眼神狠厉的盯着他,好容易穿上的衣服瞬间在他手中化作碎片。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等到了我的黎渊登场了,好捉急!
☆、第十五章
冰凉的寒意从脊背一直沁到心口,肩膀上的手指的力道似乎要将她捏碎,吴汝佩咬着嘴唇,别过脸,纵使她再狗腿,脸皮再厚,也无法忍受此情此景,不着寸缕的以这种屈辱的姿势呈现在一个男人面前,牙齿快要将嘴唇咬破。
手指用力的板过她的下巴,漆黑的眸子看不出半点情绪,只是眸色越来越深,像一把蜿蜒的刀,一寸一寸的凌迟她每一寸肌肤。
“你心里藏着谁?”苏墨尘眯了眯眼,就像不经意问出来一般,但是任谁都能感受他话语里面的寒意。
吴汝佩打了一个寒战,咬了咬牙不说话。
“朕会让你说的。”轻飘飘的语气似乎还含了一声笑意。
握住下巴的手指慢慢下滑,脖颈,锁骨直到胸前,轻柔的抚摸,揉捏,吴汝佩皱眉,嘴唇抿了抿,心里补充一句:苏墨尘,你混蛋,我诅咒你一天勃起二十次,一次十秒钟。
苏墨尘看着她依旧紧抿的嘴唇,嘴角勾出妖冶的笑意,低头,伸出舌尖轻轻的着舔她胸前的柔软,一圈一圈,舌刺滑过的触感让吴汝佩一阵颤栗,身体不自觉的向上弓起,嘴角溢出焦躁的喘息。
苏墨尘哼的笑出声:“爱妃还不愿意说?”
吴汝佩又恼又羞,好吧,自动忽略羞这个字眼,她只是恼怒了,狠狠瞪着此刻居高临下,嘴角带着找抽的笑意的苏墨尘:“皇上想让臣妾说什么?”
“爱妃觉得呢?”苏墨尘见她妥协,便更不着急了,轻轻低下头,用鼻尖蹭着她的耳廓,发丝的清香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张嘴咬上她的耳廓。
吴汝佩狠狠皱眉,硬生生将到嘴边的呻吟给咽回去了。
苏墨尘瞥眼望着她强忍的表情,嘴角勾出一个邪肆的笑意,放在胸前的手指慢慢下滑,滑过小腹,一路向下,吴汝佩紧紧闭上眼睛,抿着嘴唇,脸颊憋得通红,浑身不停颤栗。
“爱妃已经湿成这样了?还不肯乖乖听话么?”苏墨尘毫不在乎的,仿佛玩世不恭的模样,淡淡的说道,论忍,论从容,论心计,哪一样吴汝佩都不敌他!
吴汝佩紧紧咬住嘴唇,真不知道她在顽抗什么?仅仅因为那个好不现实的梦境么?她就动心了?
“只要爱妃对朕说想要,朕就会给。”他说的轻飘飘的,就像是诱惑一样。
吴汝佩睁开眼睛,像是下定决心般,直直的望着此刻一脸笑意的苏墨尘,他的手指还在逗弄着她,她没有强忍,身体还是不自觉的弓起,嘴角也溢出丝丝喘息。
吴汝佩伸出细白如瓷的胳膊抱住苏墨尘乱动不安分的手指,定定的望着他:“皇上,从前已经发生的再也不能改变,今日的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今日的我只是您的妃子,心里眼里自当只有皇上您一个人。”
苏墨尘偏着头,仿佛真的在思索:“朕要怎么才肯信你呢?”
吴汝佩也笑出来,坐起身子,即使吴汝佩坐在桌子上,个头也紧紧只到苏墨尘的胸口,吴汝佩轻轻叹口气,伸出胳膊环住苏墨尘的颈脖,轻笑道:“皇上想臣妾怎么证明?”
苏墨尘大大的笑出来:“那便看爱妃有多少本事了?”
吴汝佩不说话,握住他的手指,修长好看的手指,吴汝佩轻轻的舔了一下,苏墨尘一僵,吴汝佩趁机轻轻含住手指,舌尖轻轻的舔弄,她感觉他的身子在一点一点的紧绷,吴汝佩伸出另一只手解开他的佩带,纤细的手指沿着布料一点一点下滑,嘴角勾起笑意,原来他也早就反应,只是他不说,他在等她先屈服,果然好自制!
粗重的喘息从吴汝佩的头顶传出来,吴汝佩放开他的手指,仰头望着他,她知道自己现在这个眼神有多无辜,就有多大杀伤力,不得不说,吴九儿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尤其那双清澈的眸子,却偏偏眼尾微微上翘,清纯中夹杂着一丝的魅惑,那眉眼,一动便是万种风情,此刻直勾勾的望着面颊已经微红,却还在死撑的苏墨尘。
吴汝佩无辜的望着他,心里明知道他已经有反应了,却还装着不知道他已经有反应,无辜的瞪着他,委屈的将手探进他胸口的衣领,冰凉的手指滑过健硕的胸膛,嘴里呢喃道:“说要的是皇上,说给的也是皇上,可是最后无动于衷的也是皇上。”
下巴被轻轻抬起:“爱妃这是在怪朕?”
“这天下都是皇上的,一切主权都握在您的手中,您说想怎样便怎样?臣妾又怎能说半个不字。”吴汝佩轻轻滑掉他身上的外跑,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幽怨的说道,此话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吴汝佩自己都说的自己反胃了。
苏墨尘伸出手掌毫不客气的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呢喃道:“爱妃真是有趣。”
绵密的吻落在耳廓,下巴,脖颈,锁骨,胸前,每到一处,都淤红一片,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他那样高大的站在她面前,她就坐在桌子上,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分开她的双腿,他的身体早就叫嚣着要她了,他对她身体产生的依赖有多大,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一阵紧致温暖包裹着他,吴汝佩吃痛的婴宁出声,浑身绵软的倒在他怀里,纵然不是刚走大姨妈的不适,就凭他两身型,一个高大,一个娇小,用比较通俗易懂的说法就是size不匹配。
他动作的有多快,他对她有多渴望,只有他自己知道。
吴汝佩迷乱的伸出胳膊环住他的脖颈,好让自己找到一个支点,不会掉下去,苏墨尘伸出手臂握住她的纤腰,将她狠狠得往怀里扣了扣,他们便紧紧的贴在一起,他咬着她的脖颈,肩膀。
吴汝佩思想都快混乱了,迷糊中,她抱着他的脖颈,似乎带了点委屈,眼泪在眼眶打转:“苏墨尘,你以后对我好,好不好?”
苏墨尘一顿,嘴唇抿了抿,大掌按着她的腰肢,让她更贴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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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
白衣墨香的男子临窗而立,窗外的紫薇花开的正好,大朵大朵的。凉薄的唇微微抿着,眉如远山,琥珀色的眸子淡淡的望着大朵的紫薇花出神。
身旁的几案上还摆着一副未画完的画像,画中的女子有着清澈的眸子,可是偏偏眼尾上翘,大红的斗篷下,一身大红色的骑马装,身材娇小玲珑。
轻轻的叩门声。
“进来。”淡淡的嗓音,男子回过神,重新走到几案前,拿削刻整齐的紫檀木将花卷压平整,重新拿起放在一旁的画笔,将女子身旁的梅林的梅花一盏一盏的点红。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此次进京朝贺的北疆王世子黎渊。
进来持剑的男子,一身蓝衣,眉眼轮廓刻画的那样深邃,面容冷峻,抱拳行礼道:“回公子,您吩咐的事情都已经办妥,朝中需要打点的官员都打点好了。”
“嗯,跟他们说稍后我会亲自登门造访了么?”黎渊没有抬头,也没有停下手中的朱笔,笔锋所到之处,盏盏红梅绽放。
“嗯,一切都照公子吩咐的去做的。”持剑蓝衣男子恭敬回道。
良久,缓缓的声音传来:“临夙,我让你打探的人你打探到了么?她在宫中可好?”
“回公子……”临夙有些迟疑……
“你当知道我的脾性,最不喜有人在我面前吞吞吐吐,有话快说。”冷冷的嗓音缓缓传来,让人不自觉的产生一种压迫感。
“回公子,早前听说,吴姑娘进宫并不得宠,只是最近却突然蒙盛宠,快将皇后的恩宠给比下去了。”
黎渊点梅花的手一顿,大滴的红色墨汁滴到画卷上,慢慢晕染开,良久,他扔了手中的朱笔,淡淡道:“从前我最不喜欢父王常年征战,在藩王中称大,如今我却渴望将这些权利握在手中。”他偏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握紧,眼神微眯“即使他不削藩,这场仗也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