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了他,你更不会放过我!”凤君好笑,别跟她玩这种把戏!手指又往哇布左眼上靠近几厘米,“都给我滚远点,要不我就真的戳瞎他!”
芬女恨得牙痒痒,都到了她的包围圈了还是被她翻了盘,太可气了!她眼睛在地上一瞄,用力捏了捏拳头,忽然猛然朝凤君扑了过去,重力层层压下,凤君的手指甲深深往哇布眼珠子里陷,凤君始料未及,在最后关头她挪动了手指。
芬女趁机将她压住,跨坐在凤君身上,手按住她的手将她死死制服,妩媚的眼角满是得意,“怎么样,服不服?”
“我服了!”凤君冷笑,嘲讽毫不保留,想要达到目的竟然不顾自己同伴的安危,这一点她万万达不到她的境界!最后挪动的手指,不是她有多么高尚,只不过不想弄瞎哇布而已。
当年,她第一次出战到国外,在枪战中一个前辈被子弹射瞎了眼睛,习惯了用那只眼睛瞄瞄准器的狙击手,如何受得了?回来没多久,他就自杀了!那天下午,她刚好去看他,一整张病床都是刺目的血迹。
哇布死死闭上眼睛吓得全身还在抖。
“听见没?她说她服了!”芬女高兴的大喊,这么久一来憋在心里的那口气,才终于通了。刚才场面差点失控,的路责怪道:“你抓她干嘛?”
“你不觉得她比野猪管用?”芬女勾了勾的下巴,好整以暇的望着无力反抗的凤君。的路皱眉,“跟寂尊谈条件,会不会太危险了?”
“谈什么条件?”芬女甩了把头发,“还不如拿着她好好玩玩!”抽出腰上绑着的长藤条扔给男人,“把她绑结实了,卡尼哇布我们三人先回溶洞玩玩!”说完她又不放心,让几个男人把凤君按住,亲手用藤条把她绑得死死的!
见凤君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了,的路才松了口,“芬女,你别耽误太久时间了!”毕竟他们的首要任务是赢比武,要整天北部落的人赢了比武以后,再慢慢折磨也不迟。
“我知道了!”芬女挥挥手,示意的路他们快些去狩猎,的路却不肯走吩咐其他人走了,蹲在地上仔细看凤君,“他们都说她是寂尊捡的,我越看越觉得是!我们空丈丛林什么时候出过这种女人了?”
“可不是!”打好最后一个结,芬女也蹲了下来与凤君平视,“就连常年不出木屋的黛语,虽然白但也没她这么嫩呢!”芬女说完,用力在她胳膊上一掐,“哎呀,我还以为能掐出水来!”
混蛋!凤君咬着牙冷冷瞪视她,姑奶奶混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掐,她一竖眉头阴森而笑,“芬女,小心你的手!”
芬女手一抖连忙收回,她低下头仔细看了看,她的手安然无恙只是她的手臂青紫了一片,她冷哼,“你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吗?你又不是巫师!”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天北部落的巫师是艺雅,这谁都知道!”艺雅不屑,若是巫师这样对她说,她还真有点相信,而她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说这样的话,她才不信呢!
凤君一直冷着眸,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她不再说话,她在伺机逃脱!
芬女心里忽然没底了,这女人奇怪得很,不会真有巫术吧?她是沧南部落的巫医,说实在的她都没有巫术,可一直听说有巫术这回事,越是没有看到过,就越会相信,凤君被这么捆在这里了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这让她很担心!
从腰上取下一个劣质的大铁器,她耀武扬威地在众人面前一显摆,“看到没?这个东西就是西狼部落最新的武器!再没有什么东西比它还锋利还要厉害了!这是里宙给我的!”
凤君冷讽:没见过世面的原始人啊,一块铸炼很不怎么样的烂铁居然也能当个宝贝,赶明儿她从丛林中出去,回头带几件好玩意给你们瞧瞧!越是遇上危险,凤君就越是东想西想,将所有的紧张恐慌驱散,所以她不怕!
“你们要不要试试看,这东西到底有多锋利?”芬女侧着头问男人们,男人们都很好奇,这种硬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又是怎么来的,“怎么试?”芬女一笑,视线邪恶的落在凤君身上,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凤君将眼眸一眯,“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芬女挑了挑眉,妖娆的腰身弯下就蹲在她身边,粗劣的铁匕首搁在她露在兽皮外的大腿上,“你们说,她弱弱的如果被这玩意插几下,会不会就死掉了?”
“死掉了你怕什么?”的路指了指四周,“有人看见过吗?肯定没有啊!等她死掉,肯定马上就会被野兽吃光,到时候寂尊他们根本找不到人,谁会知道是我们弄死的!”
“我才不是怕呢!我是很想知道!”芬女狠辣一笑,五根细长的手指立刻化身为爪在凤君腿上狠狠一抓,五条血红血红的印记浮现,凤君疼得皱眉,藤条绑得太死她挣扎不脱。
她斜眼瞪向芬女,“芬女,你又跟里宙睡了?”
“关你毛事!”终于可以用这话反骂回去,芬女觉得心里很爽。
“是不关我的事,如果你怀了里宙的神种,孩子是归他还是归你啊?”在提拉重口味的教育下,凤君已经摸清了空丈一带的基本习俗。
芬女变了脸色,显然也是才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她气急败坏,“你给我闭嘴!”
让她闭嘴?不可能!凤君说这些有的没的,只想拖延时间,不奢望谁能来救她,起码扰乱了他们的心智,她才有机会自救不是?
“我看啊,里宙应该不会让你把孩子带回去!”即便不标准,但她的空丈话也还是有自信能让在场的人都听懂的。
的路瞪了芬女一眼,低眉在她耳边低语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要经常跟其他部落的男人交欢,以后会很麻烦的!”
“我不跟里宙交欢,他怎么可能会送这个东西给我!”芬女气愤地争辩一句,“而且,里宙真的很强!”
两人都是压低了声音说的,凤君伸长的耳朵还是听了个大概,她闲闲坐着,睁大懵懂的眸子,“芬女,里宙把它都送你了,你不会已经有孩子了吧?要不然,他干嘛对你那么好?”
“你有孩子了?”的路一时没忍住叫了出来。沧南部落巫医的孩子如果被留在西狼部落,这对沧南部落会很不好,但是想要把孩子带走,想都不要想!
“我没有啊!我的肚子都没有变大!”芬女摸着平坦的腹部着急辩解。
凤君好笑,抬了抬下巴道:“你的肚子只是暂时还没有长大,可是他的神种已经在你体内生根发芽了,很快就会大起来!”
“生根发芽”凤君不会说只能用普通话,芬女他们没听懂,但是也猜了个大概,越是这种听不大懂的话,就越是能够吓人,看部落里的男人好像都很生气,芬女的脸白了又白,“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她就是想要我们乱起来趁机逃跑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凤君小小的失望了一下,芬女就是芬女,变不了单纯的提拉,她骗不了她呢!
提拉……凤君一阵难受,刚才就是单纯的提拉给她指了这个方向。
“我扎死你!”旧恨被新仇勾出来,立马变本加厉,芬女握着那匕首狠狠往下一扎,插在了凤君的大腿上,凤君疼得一抽,血就顺着腿弯流下,侵入原始大地中。
“扎,扎死你!”芬女红了眼睛快乐的叫喊着,兴奋的样子比**时还爽,看得男人们个个目瞪口呆,原来他们的芬女还喜欢玩这种类型的。
奶奶的,幸好原始社会的铁器还很钝,否则她的**不保了!凤君死咬着唇,一声都没有哼过,腿渐渐疼得麻木,她自嘲的想:她不是紫薇会哭天抢地占尽观众的怜悯之心,可惜芬女比容嬷嬷更狠!
芬女恶狠狠的瞪着凤君,“你为什么不叫?你叫啊!你叫啊!”
凤君冷笑,她越叫越哭喊,她就会越兴奋,一般的变态都是这副死德性!手指一寸寸挪动,她终于挨上了藤条的结扣处,与其叫喊不如反抗。
尼玛滴!
别让她逃脱,否则她绝对不会放过所有人!始作俑者、罪魁祸首还有一干从犯,一个都别想逃脱!她念在初来乍到低调行事,却没有人念在她初来乍到给予保护和照顾,不管她将会在这片丛林待多久,哪怕只还有一天,她都不允许自己再陷入这样的囧境!
这种无力反抗的滋味,实在太他妈让人受不了了!
她一贯的人生宗旨便是:无须高高在上,却要上天入地无人敢欺!只是误入个原始丛林,她就要被如此压榨,真当她不发威好欺负是吧?
“芬女……”
她忽然很平静很平静的唤了“容嬷嬷”一句,那轻柔的嗓音淡定的情绪让“容嬷嬷”好生奇怪,一抬眼浑身狠狠一僵。
——
天北部落所分的领地,在整片树林靠东边的位置,昨夜的阵雨这里湿得最厉害,泥泞满地连行走都很困难,论起捕猎来,实在不方便!
寂尊细致地布置下种种捕猎的陷阱,那是他偷学了西狼部落的法子,也有些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木易则带了一群男人去往丛林深处,伺机抓捕一些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