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完结+番外 (君心长乐)
心里痒痒的,身体也痒痒的,况且她的前胸一直紧紧贴住他的后背,虽然由着她主动用裹胸布缠紧,更显得肉感紧实,透过比较轻薄的衣装,像是完全没有缝隙没有死角被她从后面用力紧紧压在他的身上一样。像是用尽全力去爱他的感觉……韩照雪重重呼了一口气,已经在克制了,每当看到她一点一点长开的身形变化,他总得用凉水浇身三遍五遍都不足够消去体内不断上涌的旺火。
他抿紧唇线,低眼飞快掠过她葱白如玉的手指,他的掌心慢慢、慢慢地下挪,最终包住她馒头小的双手,马镫没有让给她,若是想玩得尽兴的话,以后教她便是了,如此,他又做出了一个让步。
不敢快马加鞭,先想教她怎么控制好马头,怎么让马不要焦躁,肯听你的话。韩照雪是比较耐心的,也是默默的,虽然没有明确说在指导她,阮思巧已经能完完整整感觉到他抓住了她想传递的思想,五年的磨合真的不是白搭,并且两人的默契已经上升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阮思巧耳廓贴住他的背,听到一声一声咚咚鼓击响,感觉比她经常想念的一些流行歌曲还要好听,倒也不在乎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授受不亲,无名是她的亲人,韩照雪是她得来不易的珍宝,她心里就是说不出的感受,很想蹭他,韩照雪的背看起来很挺直,上好的缎料手感舒服,阮思巧拿额头真的又蹭了蹭。
无名一直不远不近跟在后面,两匹骏马打着马鼻儿,一路优哉游哉从逍遥山庄大门出发,山翠掩映之间,松石小路蜿蜿蜒蜒,被修整的很干净的一条道,因为江家是大门大户,这条道中间甚至连杂草都看不见。
日在东头,天气晴暖,稍稍一抬眼,一望不尽的天色都是湖蓝湖蓝的,偶尔几只飞燕如游鱼水中摆尾惊动一池春水。阮思巧的心情都是极好极好的,何况是无名,何况是韩照雪。
直到他们的好心情被一个不速之客破坏。
江知春老远等候在必经的路上,一边有几名奴仆恭敬地垂首在等,喜服红盖头一并打点的好好的,江知春应该是故意要叫他们看见那身女人家成亲时才会用上的装扮,阮思巧等人立马明白他什么意思,不等江知春开口,韩照雪的脸色先于他一步沉了下来,拉住缰绳的手指一紧,顺带也将握着的阮思巧的手也捏得极紧,缓缓制住马蹄儿前行的脚步,韩照雪的声音里有寒气,却是笑着说的:“难为你为我们送行,又替本公子送来了这套喜服。”
江知春瞧也不瞧他,对着阮思巧道:“小姑娘,你也不知道羞,光天化日之下就与一个男人玩起私奔的把戏,我家的好孙子还在喜堂里等着你,呜呜呜,你这小姑娘怎么可以对老头子我孝道都不敬就先跑路了呢?”
马儿摆摆头,韩照雪牵住它走近江知春身边两步,居高看他,但他的视线焦距明显就没有定在江知春的脸上:“老人家,先谢过你一番好意。无名,去将他为本公子准备的喜服收下来。”
无名应了一声,下马欲从奴仆的手中取走喜服。
那几人都是江知春故意从山庄里挑选出的高手,无名刚刚抓住喜服,他们也一起抢先抓住衣服的一角,阮思巧看得很清楚,这是一场内力的比拼,高手与高手的对决,不过人数方面绝对是江知春那边占了优势。可是公然跑来抢某位小世子的人,也真够大胆的。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阮思巧一笑。毕竟这衣服抢到最后嘛只会有一个结局……
果然,江知春刚刚气急败坏地对无名说道:“坏小子,亏老头子我上次还夸你眼力好,你就合着马上那个坏小子一起欺负老头子我,你们都要气死我!”这一句话,那件衣服就被几人几双大手你一扯我也一扯地彻底拉得四分五裂,江知春简直吹胡子瞪眼快要晕过去,更加气急败坏眼看要踢他安排来的人手的屁股,阮思巧抓紧机会一拍马背翻身下马,足尖轻点飞速欺到他们都忽视掉的尚完整无缺的红盖头前,一手拎起盖头便趁众人尚未回神之际飞身掠回韩照雪马前。
时机正好,默契十足,韩照雪长臂轻展拉住她的手臂往马背上一拽,阮思巧重新又回到了他的怀里。这一次美人在怀,韩照雪得偿所愿。
阮思巧道:“无名,快上马!”
无名应声果真反应敏捷,飞快扔掉可怜被五马分尸的喜服碎布一片,那马儿也十分配合的来到他的身边,无名很快上马,韩照雪已经在马屁股上先拍了一记,不等江知春追来,马蹄儿疾驰松石小道上,扬起一阵轻尘,老爷子有缩骨功在先,身材矮小有如孩童,灰头土脸被整治一顿,一边气得跳脚,一边还要抹干净脸上的灰土。无名的那匹马儿更是叫绝,仿佛要故意气他一气,马蹄起步时用劲一踢,好多枚石子同一时间全部泼洒到江知春的身上脸上,痛得江知春呜呜咬牙。
远远的,韩照雪的声音轻快悠扬地传来:“你想公然反抗本公子的帐,念在红盖头还不错,新娘子很美的份上,本公子就不与你计较了。”
再动手拨弄掉脸上的一些沙土以后,江知春确实瞧见一抹艳红在韩照雪的胸前飘飘荡荡,八成那所谓的新娘子已把盖头抢了去,盖在自己的脸上了。
江知春想追,却有一点心力憔悴,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十分郁闷也十分懊恼的,他儿江风重伤还在休养,计划一再失败,今早这山门也是他那好孙儿江定波特许开的。
一个个都没用!
他准备往回走。哪里想到山门处一名弟子急急跑下来,气也不敢喘一口,见到他便马上贴着他耳朵道:“不好了不好了老太爷,大公子他,他……”
“他什么呀他,有话就快说!”
那弟子又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
江知春的脸色顿时惨白无比。
往阮思巧他们扬鞭而去的方向看过,三个人两匹马早就变成了两个细细黑黑的点,即将过了转角彻底与树林的轮廓化成一片。
罢了罢了,人心始终是没法操控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愿和选择。
江知春扔掉了早有准备的能控制心神的六根银针,他的两个好孙儿,一个江映月去做和尚了,一个听说他想为难阮思巧他们,刚刚在内院里挥刀差一点点就自宫成功。
早便应该想到,江知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害怕江家香火断掉,他的好孙儿也可以利用这一点。只是不曾想,江定波能做到这样的地步,不再想着受人摆布,也学会了为自己去选择,去争取,去定夺。
罢了。至少他的白痴孙儿活得像一个人样。
作者有话要说:正式告别山庄·江家两公子篇
73章
一路西行,下山以后途经几个村落,又上了官道,平时吃就在驿站或者路边的小茶摊上,阮思巧和无名都不十分讲究,随便一口粗茶和馒头就能下咽,苦坏了总被锦衣玉食供着的韩照雪,一碟萝卜咸菜,一碗普通的糙米粥,他用筷子在里面捣鼓许久,还能挑出米粒壳子,看着便也饱了七八分,再没有胃口。茶水虽然都是十分难喝的,已经喝惯阮思巧泡的苦涩味茶叶,其他的也都无法进嘴,韩照雪不由眉头一紧,可见身体的动作已经有一些不安分的,他很想招呼店家过来问明:“这是人能吃的东西吗?钱还收得那么贵?”却见阮思巧吃的还挺香的,意犹未尽似的,一碗粥尽以后舔了舔嘴角,又向店家再要了第二碗。
韩照雪神情颇有些不自在,他是想让阮思巧过好日子的,但是没有想到,下山之后的路程这么艰辛。
身上光有银子但是买不到好的物质。吃穿用度方面虽然不用节俭,可是途经的村落农家,由于干旱蝗虫袭击等天灾*造成的影响,荒地竟然一眼望不到尽头,有一些干裂的土块能插入整只手掌那么深,韩照雪拿出银子,甚至一小锭金子,想要和农家买一些养得膘肥肉厚的家禽,老人家们无不叹息说,粮食都吃不上了,很多体虚的孩子不是饿死就是渴死,作为人都自身难保了,哪里来的草料去喂养那些鸡鸭猪牛。
有一些人因为太渴了,没有办法的办法之下,早些时候便将自己家耕地好多年的牛宰了直接饮牛血吃生肉。后来也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就这么无缘无故死了。
老人家们告诉韩照雪用意最深的一句话:“这个世道,已经不是你有钱便能买到一切的东西。大家都想活命,而命,比什么都值钱。”
苛刻的条件下,阮思巧偶尔也会与猎户抢生意做。
截脉透骨鞭被她开发出捕鱼的功能。当然,得要他们遇到没有干的溪水。
烤肉的活儿交给了无名,每当阮思巧逮到一只肥美的山鸡,总会把两只肉腿扯下来,一个给他,一个给无名。无名不肯吃,韩照雪也不肯,推三阻四来来去去的,阮思巧一边笑,一边恼:“我就喜欢吃鸡翅膀,还有鸡脖子这些骨头多肉少的地方。你们帮我解决那么块大死肉,我求之不得呢。”
山鸡野雀这些肉禽都是靠双腿跑动,鸡腿的部分怎么会是死肉,明知她是故意这么骗哄他们,韩照雪的心中满不是滋味,和她越久,越没有办法离开她,失去她。每当她说些不讨他喜欢的话,韩照雪咬一口鸡腿上的肉,吻上她的嘴,两舌绵软地相缠,肉香与肉香弥漫,他还想看看他都这么喂她,这么堵她的嘴了,这个不肯听他话,凡事总有自己的想法,总会擅自行动的她还再乖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