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完结+番外 (君心长乐)
若是再不乖,他继续喂她她“嫌弃”得很的鸡腿肉。
她的身体轻轻的,软软的,还很温热,特别是腰肢,和男人的相比,细弱得不堪一击,从一边搂住,不需要太大的力气便能狠狠地揽过来,好几次火光的映衬挑逗下她都显得非常的迷人,韩照雪差一点经不住引诱,虽然她没有做出什么真正的勾引的动作,但她只要往他身边一坐,她每次一笑,每次抬眸,每次眼睛里亮亮的像是藏住烂漫无际的星海,嘴边因为笑容而慢慢绽开的酒窝,都能让他感到心神迷乱。
意乱之中不知不觉情深似海,韩照雪几次以天为被,以地为席险些压倒阮思巧在身下,那时的无名已经见形势悄然离开,韩照雪最满意的便是无名这一点,无名是很忠诚的,绝对不会忤逆阮思巧的意思,她看起来也有点意乱情迷,脸上一热,眼中甚至是迷茫的,经过他这一推,没有立即反应到他想要做什么,自从阮思巧主动抢来江知春准备的红盖头覆面以后,他们两人的心意已经相互挑明,“好夫人”、“好夫君”的称呼说得更加顺溜。阮思巧必须习惯,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走进自己的世界,但是曾经没有恋爱经验的她并不知道两人做那种令人害羞的事时她该以什么样的表现面对,所以她的表现,总是显得很生涩、僵硬。韩照雪就是喜欢这一点。她再也没有以往为人处世时的淡定,每次要吻她的时候,她都是愣愣地看着他,脸上两驮红光迟迟消退不去。
火中柴禾噼啪一声爆响,如他突然一个很猛烈的动作,握住她的腰肢的双手剧烈一颤,视线收紧,韩照雪两眼直盯住她,记住她此时此刻面部表情的一切变化,是一种得意,更是一种欣慰欣喜的感情浮现在他的脸上。韩照雪吻住她的侧颈一路向下,用牙齿咬开她的衣领,继续吻,吻住锁骨,吻住浑圆的肩头,要给她身上做记号,他说过,要让所有人一见到她便知道,她就是他的。于是在一切她衣领附近欲露不露的白肌上,狠狠地吸了好多口,殷红的细细密密的血丝形成了一个个圆形形状的印记,他的呼吸吐纳声就在她的耳朵附近,阮思巧低低吸了一口气,那种声音太会诱使人犯罪,何况他说话又是那么的好听。
胡乱地掀开她的衣服,有些事情已经急刹不住,也没法,没理由按捺住,控制住。他很早就想爆发了,很早就想能够真正的拥有她,很早就想进入她,在她身上刻下真正的属于他的印记。但是得等……韩照雪的双手颤抖着停止住了,一层一层从亵衣开始,把她的衣服重新穿好。
荒郊野外,孤天野地,不足以变成喜堂。没有能够两人手臂相互攀结共饮交杯酒的证明,没有媒婆在身后言唱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没有真正的喜服喜鞋红盖头,还有床上的“早生贵子”也没有,韩照雪不想委屈她,他在她的耳垂,在她的额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亲,等到什么都尘埃落定,正式三媒六证迎娶她为妻,再碰她。
所以韩照雪最怕的就是看她受一点点委屈。
看着阮思巧的第二碗粥全部入了她的腹,她依旧吃得那么香甜,明明是一碗没有几粒米的汤粥,稀薄度一眼都能见到碗底,韩照雪心里十分难过,脸上虽没有过多表现,其实非常的心疼她。
阮思巧见他没有吃什么粥,知道这些人烟稀少的地方没有什么能合他的胃口,比不上在平南王府的生活,也比不上在逍遥山庄的休闲度。她还是笑笑地往他碗里夹了一块萝卜干,古时候的盐没有现代的那么细,穷苦人家的更是没有什么好的调料品,阮思巧有时候跟着无名做烧烤吃,都会想念现代烧烤摊上的孜然粉、辣椒粉,不过来到这里也有六年的时间,很多事情都已经习惯了,还有她今天能吃得这么香甜,不仅仅因为她饿了的缘故,有韩照雪在身边的话,看什么都好像带着桃粉的亮丽鲜艳,吃什么感觉味道都很好。
甚至,在难得遇到的溪边洗脸的时候,她都明显感到自己的脸更加容光焕发了,而皮肤也更细了。
她便知道韩照雪会在不久以后说:“这种难吃的东西吃不下就不要勉强吃了。”
阮思巧答道:“没有勉强呀,阿雪在我旁边坐着呢,这汤汤水水的虽然比不上以前山庄的日子,偶尔油腻太多清淡一下用来洗胃也不错。”而后握了握他的手,想告诉他“因为有你在身边,吃什么都会香”的道理,“阿雪,我不觉得这样的日子苦,比很多人我们要好很多了,我们有热饭吃,饿不死。这么多天来你也看见了,很多难民流离失所,饿殍遍野,民不聊生,有一些人为了能混上一口饭吃,不惜做了山野莽夫,占地为王,不分青红皂白,无论是同根生的难民朋友们,还是途经的大商大户,他们都要洗劫一番,上一次连我们都不放过。阿雪你不是还好好地教训了他们一番吗?”
说到这个事,的确有一天他们路经一座山时,一批“自立门户”的山寨王们冲下山要对他们打劫,甚至大言不惭地想要留下阮思巧做一个压寨夫人,韩照雪从他们讲那一句话的一刻开始,用细布蒙住阮思巧的眼睛,并交代道:“好夫人,我不想你见到我杀人的样子。”
阮思巧知道,那些粗鲁的汉子们不会再有一个有活口了。
她安静地坐在马上,等待韩照雪与无名的回归。
他与她约法三章过,不随便杀人。但是总有忍不住的时候,遇到忍不住的时候,就用随身带的黑布蒙住她的双眼。再开始清理门户。
韩照雪已经不再是那个不能体恤民情的残酷暴躁世子爷,这一些天来赶路的经历,路上的见闻,对他的冲击都是非常大的。
同样的对无名的冲击也很大。
无名有时候一知半解人间的疾苦,朝廷有赈灾粮款派下,为什么地方的村里还是这样令人不忍直视?继续启程,路上,阮思巧给他说了一个故事:“一个国家分成很多地方,比如要从最南边调很多很多的米到最北边,得经过它们之间许许多多的地方,每到一个地方,就像过了一道筛糠一样,米越摇越少,全部进了一些贪官的腰包口袋。无名,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无名不懂:“阮阮,你也说过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道理。都是人,为什么要互相为难对方?”
阮思巧笑道:“因为私心。”
有些人,只要自己吃的好,喝的好,过的好,哪里还管别人的感受呢?
这便是她到达江州以后,见到孙向儒的第一刻感受。
作者有话要说:又热还重感冒,伤不起。妹纸们保重身体吧。
74章
阮思巧也没有想到她与孙向儒的会面会是如此的戏剧性。更没有想到当初孙向儒说的周游全国根本是托词,原来一早就在江州寻了一块好宅地,安居巷中小居下来。
他们不是第一次来到江州,虽然距离上一次已经有四五年,印象中地理环境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古时候街边的那些小楼高也高不过现代钢筋水泥堆砌成的通天大厦,虽然相对于他们沿路经过的小村小落来说,人口流动很大,但和现代相比,等一个大型十字马路的红灯期间能有上千人头,江州街道上的繁华,在阮思巧眼里还算舒适惬意。
韩照雪曾经生疑她有什么瞒着他,她找理由假意接近他是一点,其次也便是这么一些年来一直都和郭恒保持联系。自从上一次郭恒率领一众被说服的女婢来到江州创业,阮思巧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们,而郭恒按照她的意思果真骚包地买下一座地段偏好的小楼,名叫“天下第一绣坊”。
骚包的烫金字体,远远能听到的女子们的娇笑声,还有花枝招展色彩艳丽的装扮,站在门口迎客的态度,阮思巧自五年前用带无名去城里的寺庙拜一拜为幌子,真实意图是进那地儿看一看,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她就远远地闪避想拿帕子挡着脸生怕谁能认出她来一样。她是叫郭恒帮忙开绣坊的,郭恒很好很强大地开出一家小型“妓院”,素质、素质有待提高!
但是这家生意出奇的好,违规了一般卖绣品店的经营与操作模式,整齐划一的热情服务与欢迎态度,很像现代五星级酒店门口旗袍上身挂红色帘服的迎宾小姐,凡是入店的客人,无论只是看看还是真心想买东西,“服务员”们都会热心端上茶水,偶尔还会备上一些各个地方有名的糕点小吃。
热情周到的服务,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如果有乞丐入店,不必讲什么生意兴隆大吉大利的好话,也会由银铃儿她们散一些铜子儿去,真正做到宾至如归,顾客就是上帝的感觉。也便是郭恒等人初来宝地不久好名声传千里的缘由所在。
点子还是阮思巧以中华国的名义和郭恒通过书信来往讲述过一番,不过是以玩闹形式的,毕竟这种太过开放的营销策略在非常保守的古代行不通,但是郭恒的这家店就和开了金手指一样,生意大道上一路畅通无阻,很受买家们的欢迎和推行。郭恒多次书信里大力表赞阮思巧非常有远见与慧识,反倒是阮思巧被他说得心里发虚,想不到随口提的点子,现代生活卖场主要倡导的服务生微笑迎宾模式第一,在这里一样能如此受用。不,不应该涉及一些民风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