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庸脸涨的通红,连声说是。
“日后,那种地方就不要去了,在家里多孝敬一下母亲。往后姝儿就是嫁了人,也在婆家能抬的起头。姝儿是个好孩子,比媛丫头强了很多,莫让她在你这里有了短处。”何安谦说道。
何安庸听何安谦把何姝称作“姝儿”,把何媛倒称做了“媛丫头”。听着似乎在何安谦那里何姝这个侄女儿倒比何媛那个亲生女儿亲近一些。
何安庸心里自是十分奇怪,却不敢去问何安谦,只点头应着,听了他的说教就是了。
何安谦见何安庸相貌堂堂,却一副精神萎靡,猥琐不堪的摸样。心中就很看不上何安庸,又因着何安庸这幅样子差自己甚远,心中又有几分自得。于是何安谦训斥完何安庸,又将孔孟之道讲了一些。
何安庸看何安谦把自己当做他的儿子一样教训,何安庸也是这般大的年纪了。心中就因这些有了几分火气,不过是看在何安谦当官掌家的面上,强忍的就是了。
后来芳姨娘身边的一个丫头过来,在何安谦耳边说了一些话。何安谦面上有了几分喜色,就放了何安庸,与那丫头一同去了芳姨娘那里了。
何安庸走到没人的地方,狠狠的对着何安谦走去的方向“呸”了一口。回去之后,何安庸心里烦闷,就在家里找了两个漂亮的小子与他一同喝酒,喝倒醉极了,就直接和衣躺倒在了榻上。
他恍惚间想自己小时候似乎是很聪明的一个人,读书也是很好的。因是姨娘养的,即使这何家不是嫡庶那么分明的人家,却也被自己那个安分守己的姨娘教导着不能压过那两个哥哥去。何安远倒是好的,对他与何安谦没什么不同。且比起他们,何安远本就强了好些,也乐得看弟弟们都能争气。可何安谦,若是瞅见一件事自己比他强,就马上找了自己的错处去给父亲告状去,父亲就将自己打上一顿。时间久了,自己就歇了上进的心,只求糊涂过日子,求个平安享乐罢了,越发的像一摊子烂泥了。
何安庸又想,若不是何安远常年征战再外,不大回家,且又去的太早。自己有了这个哥哥帮扶,或许也不会活的这样窝囊。何安庸想着就掉了一把子泪,因把被那两个小子看见,传了出去,又让人笑话自己。何安庸就划拉个被子,把脸蒙上了,只装作睡了过去。
那两个小子本来是家中买来做活儿的,只长得好些,就被何安庸用来解闷取乐。他们以为何安庸真的睡了,两人就借着酒劲儿,说了些厌烦何安庸的话。而后两人又一起筹谋着怎么投靠了何安谦才好,如此才能奔个好前程,比跟着何安庸胡混强多了。何安庸因脸上带了泪,也不便起来,只一味的听着,越听心中越悲凉。
但却没生出一点儿上进的心,只是自己怄气的想,连这样的小子都看不起我,我还争个什么劲儿,就此胡闹着来吧。反正这侯府大家大业的,也不会看着我饿死,终有我这碗饭的。
想着,何安庸一抹眼泪,嬉笑的起了身,拉着两个小子与他一同胡闹。两个小子当何安庸听了他们的话,都吓的失了神。唯恐投靠何安谦不成,再得罪了他。两人就忍着屁股疼,随着何安庸折腾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里没写错,是故意这么写的。因为觉得王氏更吃亏一些。
☆、奈何小人
何安谦去了芳姨娘处,只见芳姨娘面色红润,比往日那老实的略显木讷的样子,多了几分妩媚动人之处,心中更喜。连忙问道:“确定是有了么?”
“嗯,府医看过了,已有两个多月了。”芳姨娘轻轻抚摸了一下还十分平坦的肚子,羞涩的说道。
何安谦虽已有了一个儿子何培隽。
但因这儿子自小体弱,病歪歪的,又和王氏长的像。何安谦心中很是不喜,只是面上未表露过。如今芳姨娘既有了身孕,若是个儿子,那就当真合了他的心意了。且他若是子嗣多,对往后争抢爵位也是有助力的。
随后何安谦想起前些日子还与芳姨娘同房,不由得担忧的问道:“前些日子,我们才同房过,会不会伤到了孩子。”
芳姨娘羞的脸通红,说道:“我也问过张府医了,他说无碍的。”
“等儿子生下来,我记你一功。”何安谦因得了这喜事,就不似往常那样要摆出一副威严架势,伸手摸了一把芳姨娘的脸。
芳姨娘往常不过是伺候了何安谦,让他泄了欲即可。如今得了何安谦的温柔对待,芳姨娘是欢喜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红着脸说道:“也是我实在糊涂了,这两个月小日子没来,也不知道……”
说着,芳姨娘咬了咬嘴唇,是羞的无法再说了。
何安谦见此,心头起了欲念,将丫头赶了出去。拉着芳姨娘到塌上,握着芳姨娘的手,何安谦就此纾解了一番。芳姨娘脸皮涨的通红,窝在何安谦怀里,听着那粗重的喘息,芳姨娘竟然也发出了几声低吟,觉得比起往日来,这样的隔靴搔痒竟让她觉出了一些其中的趣味了。这使得何安谦的心头的火越胜,忍不住要真枪真刀的弄上一次。但芳姨娘知道此时不能行这事,一是顾念起孩子,二是头次见何安谦如此急色便有些怕了,忍不住推拒起来。
最后何安谦实在无奈,只得憋了一腔的□,嘱咐了芳姨娘好生养胎。因胎没稳前,不能王氏知晓,何安谦就又让柯顺家的着人照看些。
处理妥当后,何安谦急忙出去,转了一圈儿后,竟发现这院子里的丫头没一个长相齐整的。稍微长的好些的,不是被王氏差遣到了别处,就是拘在王氏她自己身边。且何安谦又端正威严惯了,也没办法胡乱拉了个丫头就完事了。
最后何安谦无法只得叫来了柯顺,交待给他一件事,就匆匆去了府中的鸳鸯阁。
鸳鸯阁是临湖而建,地点较偏,平时都没人过去,更别说这冬日里。湖边寒气又重,就更无人过来了。何安谦一到,已有个哑婆子将火炉床铺等一应物品都备好了。何安谦进了鸳鸯阁,觉得一个人等着,很是无聊,就先将衣裳给解了。
等门口走进一个披了斗篷的女子,身姿袅娜纤巧,若仙子下凡一般。
何安谦见女子的身形很是熟悉,就猛然跑过去将那女子抱住。先用嘴堵住了女子的惊呼,然后将那女子抱到床上。压了那女子,一手解了女子的斗篷,一手向女子的□探去。斗篷一除,就露出了那女子绝美的一张脸,不是别人,就是何安谦的弟媳妇吴氏。
吴氏因受了何安谦两三下揉搓,忍不住轻喊了几声,却都被何安谦含进了嘴里。何安谦粗鲁的扯下吴氏的裤子,寻到了门户,一挺身就进了吴氏的身体,与吴氏连成一体。吴氏因本就不爱行这事,且又许久不做,身下涩痛,见何安谦如饿狼一般,知道这遭是糊弄不过去了。于是只得咬唇忍着,单等着何安谦泄了劲儿。
何安谦行这事,素来只图自己爽利,也没顾得吴氏如何。待一遭玩完了,何安谦看吴氏容貌比往昔似乎更添了些风韵。往日里,何安谦因要顾及自己的君子名声,在外面从未找过□,乱收过丫头。如今他手里容貌最好的,就只这吴氏。
这时吴氏偏又黛眉轻皱,一副娇弱姿态,更让何安谦起了凌虐玩弄之心。何安谦就忍不住翻过吴氏,让吴氏如狗一样趴着。他一手狠狠的扯着吴氏的头发,一手用了的掐捏着吴氏身上的软肉,嘴里不停地说着最下作的肮脏话,又来了一遭。
几番下来,吴氏浑身如散了架一样,连喘气儿都觉得疼。何安谦见吴氏带着自己留下的青紫痕迹,也不管吴氏疼不疼,也不想吴氏回去之后如何交代。只心满意足的摸了吴氏的后背想,这女人再是如何美貌,上了年纪皮肉就松了皱了,摸着确实比不得她以前滑腻了。
于是,何安谦这才失了趣味,容吴氏起身擦洗。天寒地冷,且方才何安谦又弄得太久了,那哑婆子备好的热水早就凉了。因本来做的就是让人耻笑的事,吴氏是不愿再让那哑婆子进来伺候的。只得强忍着洗了洗,换了自己带来的衣服。
何安谦泄了火,心下清明了些,只一心想着自己除掉何培旭后,再如何请刘国公为他上书朝廷,将那何安远留下的爵位家产移到自己身上。虽这侯爵是何安远挣下来的,但先前的抚远伯可是祖上留下的。自己也算的忠臣之后,出自忠烈之家。况且有何老夫人在,又没分家。总不能何培旭一死,皇上就匆匆把爵位从何家收走了,那皇上先前对侯府的照拂岂不是白演给那些武夫看了?
何安谦眯了眯眼睛,心想,若何培旭死了,皇上怕是不仅不会收回爵位,还要大肆封赏慰藉这定国侯府的一干人等,以示回护忠臣世家……
此时吴氏换了身衣服打着哆嗦走了过来,何安谦因吴氏扰了自己的思绪,便有些不悦的皱眉说道:“你先靠着火炭暖暖身子再过来,莫让我受了你的寒气,再染了风寒。”
吴氏只得哆嗦着靠了炭盆坐着,因难得见到何安谦,就问道:“我前些日子让丫头稍给你的信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