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在母人的身上蹭阿蹭的,因为方圆十几里根本就没个像样的母人啊。我喜欢把爪子搭在母人的肩膀上,然后把我的那个什么在她腿间,随便蹭蹭,真的只是随便蹭蹭,我绝对不是故意想要蹭蹭的。当然,能让我舔一下这个母人的脸就最好了。
虽然我也没有活多少岁,但是我总结了一个道理。
做狗么,还是要为自己活的。
所以那只母人消失后,我就打死也不拉车了,整天呆在母人睡过的地方。哼唧,那个男孩以为抽我几鞭就可以了,我一个吼叫就让我的兄弟们也罢工了,这些,他们只好把我送到母人那里。
啊呜啊呜。
当初的决定是对的,我日夜不离母人,所以差不多天天都能看到母人和别的男人光着身子那个那个那个那个又那个的样子,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毛,哎,什么时候我也能光着身子就好了。
不管了,先用毛发把口水擦擦,我继续趴在窗上看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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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在其余两人哀怨的目光中,付宁还是选择了现下受了伤的容卿。回到房里后,早早等候着的大夫恭敬地上前行礼,询问着是否马上开始。容卿摆了摆手,让付宁先行回去,说是不想让她看到血腥的一幕,几番劝说之后,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大夫刚想动手医治,容卿一下按住了药箱,正好夹住了大夫的手,这力道之大,让他痛得叫了出来,不解地问:“主人这......”
“你不必紧张,我不过是想问一个问题而已。”他笑得如沐春风。
“主人.....请问.......”手被夹着,大夫疼得咬牙。
“一个人想要长命百岁,是知道得多的好呢,还是装聋作哑的好?”他霎时松开了手,看着惊慌失措又恍然明白的大夫,他微微抿唇,“今后若阿宁问起我的腿,你就对外人说伤势严重,可记住了?”见着点头如蒜捣的大夫,他的目光瞥向了大夫红肿的手腕,从怀中拿出一瓶膏药来,笑着递给大夫,“回去后好好用了这药,可别看人看出了什么才好。”
大夫接过了药膏,应了声‘是’后,立马背起药箱后退了出去,到了门外时,看着手上握着的瓶子,连连摇头,觉着自己还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吧。没走出多远,就看到了付宁和一个少年面对面站着,忽然他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回望了容卿的院子,难怪要自己管住嘴巴呢,原来是因为.......
和冬城说了会儿话,已是深夜了,付宁回了自己的院子后,女奴伺候她更衣后,她直接就躺到了床上,再也懒得动弹。卷过被子,闭眼舒服地叮咛了声,手刚想伸入枕头底下时,不小心碰触到了什么热热的,光滑的........
她猛然睁开眼,险些被吓个半死,赶紧掀开了被子,里面不着寸缕的付烨缓缓支起了身子,半嘴着小嘴,柔柔睡眼惺忪的双眼,满脸傲气。他抬起下巴,哼唧了一声,一下把被子全部踢开。
被窝中被灌入了冷风,只穿着中衣的付宁不由颤抖了身子,但是下一刻,一具温热的身躯已经全然覆盖上了她的。手压着手,脚压着脚,让她没有了可以动弹的可能。轻轻啄了她一口,不满地埋怨着:“阿姐来得好晚,害得我都以为你去那个瘸子那儿了。阿姐,那日你说过的话我可是记住的,现在我要拿回我的东西了。”
“阿烨你怎么.....”她尴尬地笑了笑,试图动动身子,反倒被他压得更重了。暗叹了口气,从前那个跟在她身后的小尾巴,不想竟然都造反了,当真是风水轮流转,且看他横眉微怒的架势,今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干脆瘫软了身子,“你先起来,你好重。”
“不对!”
“嗯?”
“应该说好大!”他可是听那些过来人说了,被女人称赞‘大’那才是一个男人值得骄傲的事,“难道我很小吗,阿姐都没有夸奖我呢!”他皱眉深思,漂亮的小脸几乎要扭成了一团了,为此他可是把衣物都脱了,阿姐眼力不错,怎么着也该看到才对。在他神游之际,付宁终于忍不住了,扑哧一笑,叫着‘傻阿烨’,不想这句话惹得他恼羞成怒了。“哼,我很会做的,到时让阿姐爽死!”
那些人又说了,时不时要暗示自己强大的能力,这样会让女人顿时心花怒放。这不,他觉得这招还是不错的,至少她说:“嗯嗯,我相信。”虽然,阿姐的眼底还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按住她的四肢,轻轻在她身上蹭着,嗯,暖暖软软的,很是舒服,尤其是他的.......在她的腿间.......
付烨很是好学,他谨记一切要领,对待女人要有耐心,所以一番亲亲吻吻蹭蹭着他是慢了再慢,努力想给她美好的一次。但是身下的付宁可不是这般想的,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子,自己的身子已经被打磨地很是敏感,他青涩的触碰,像是柔软的羽般抚过,很是,刺激,也很是,难受。
“呃......嗯........”这般轻柔根本无法解渴,她开始低低地呜咽着。
小家伙立刻停了下来,兴奋地张眼:“阿姐你叫了!”她面色一红,被戳穿的感觉很是尴尬,眼睛望向了别去,他却以为是她被自己高超的技巧给征服了,于是,又把刚才那慢慢的动作来了一遍。
这下子,她却变成了只有难受,没有舒服了。
不过想着他是第一次,不好戳穿,若是弄个不好,日后他可就是......付宁咬咬牙,只好装作是在享受。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肯停下,她舒缓了口气,觉着是他意识到了,为免他尴尬,她轻声说着:“阿烨,其实没事的,谁都有个第一......”
但是他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她觉得真是自己想多了,这小家伙根本没有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劲,反而还神色严肃地问着:“阿姐,你湿了吗?”她的面色更红了,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就固执地又问了一遍,“到底湿了没?”
笑着和他说:“阿烨,其实不需要问女人......”
“算了,我自己来看。”哼唧了声,三两下就褪去了她的衣裤,在付宁的惊呼声中,他用力地掰开了她的双腿。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腿间,酥酥的,看着他异常认真地盯着,她通红着脸,被自己的弟弟这样看着,浑身有种奇妙的感觉缓缓蔓延开来,更是觉着那里........好似......溢出了什么。
“你快放开,这样很羞。”除了被容卿这样看过外,就是眼前的他了。
“哼,才不要。”他皱了眉头,喃喃地评论着,“这里好奇怪,红红的。”手指试着戳了进去,唔,这感觉很是与众不同,低头看了躺着眼含春风的她,鼻子连连傲骄地打气。果然没错,征服了一个女人的这里就等着征服了整个女人,所以他一个劲地戳着,就连付宁喘着气求饶说再也忍受不住了,他也是不肯停下,“别骗我了,我可是很懂的,女人都说不要的,其实都想要。”
又戳了很久,直至他的手上满是露珠,他才觉着可以了。
“阿姐,大不大?”
此时已经折磨得精疲力竭的付宁连眼皮都没抬下,她真是后悔当初答应了这家伙,从前和容卿和冬城,即便再不济和太子,他们都能让自己满足。哪像现在这样,不但没有吃饱,反而被掏空了身子,连喘气都觉着累了,哪还有力气应他的话,只随意地点了个头。
某人却以为是自己本事了解,心里偷笑了老半天,还故意板着脸装着老成,在她的催促下,又装作勉为其难地进了她。他满脸憋红,浑身都在哆嗦,本还想着在这时说些什么话来刺激刺激她的,以此来显示他的强大,可是真正实践了才发现脑中一片空白,他的眼里,只剩下了身下娇喘着的她。
张张嘴,不知怎的,就变成了粗重的喘气。
被自己的异样吓得不敢动了,只撑在她身旁,也不敢凝视着她,把脸别向一旁,想着等自己不紧张了就好了。
“你.......”该死的,竟然和容羽当初一般,阿烨这小子紧张地都不敢动了,“动啊。”
“不要。”圈住了她的身子,舒舒服服地靠着,他闷闷地说着,“阿姐,你都不体谅这是我的第一次........”絮絮叨叨说了一通,埋怨着她这个做阿姐的不懂得体谅之类的,到了最后,他觉得适应了,准备开始动起来时,却发现身下的人已经睡了过去。这些天在冬城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她早就已经累坏了,沉沉睡了过去,可理解归理解,他还是觉得憋屈,那些人说的对,下手要千万果断,不能瞻前顾后,所以下次.......
“这次先放过你。”吧唧亲了一口,他笑着,“至少阿姐也是喜欢我的,真好。”亲一下好像不怎么够,再来一下好了,嗯,也不够,再来,再来!等到他亲得嘴唇都红了,才不舍地放开,仰天睡着,满足地叹着,嘴角挂在一刻不停的笑意。
窗外的阿炎啊呜啊呜地叫着,两只爪子搭在窗上,圆溜溜的眼睛贼贼地望着房内,伸着长长的舌头。显然阿炎是偷看惯了的,完了后还懂得把窗关上,然后蹦跶蹦跶地跑回了自己的小窝,顺道在路上寻觅着是否有迷人的母狗。
为了不想让人知道昨夜发生了何时,第二天付宁起了个早,还特意吩咐了女奴快些收拾好。走出了房外,没想到那只一直跟着来的阿炎热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摇啊摇着尾巴,付宁笑着摸摸它的脑袋,叫了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