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从雪橇上下来,笑嘻嘻地说:“姐姐,总算找到你了。”付宁弯腰问着他有什么事,他摸摸脑袋,颇为不好意思,“是这样的,回去以后,阿炎一直不肯干活,每天都到,哦,就是姐姐和你夫君睡过的地方去躺着,我想着它很喜欢姐姐,就把它送给姐姐好了。”
“姐姐,和夫君睡过的地方?”付烨压低了声音,重复了一遍,此话一出,连冬城也睁着清澈的双眼凝神望着她。她很是尴尬,蹭地红了脸,心中不免埋怨,那男孩说的这么多的话,敢情阿烨就把这个给听进去了?
故作咳嗽,又问了问男孩和他们族人后来怎样了,那男孩很感激地说着,因为那天她带去马肉,让他们度过了最后的寒冬。把缰绳交到她手里,还嘱咐了一番,说阿炎是狼的后代,有时也会野性难驯,所以请她一定不要手软,该教训时还要教训的。
“我明白了。”弯腰摸摸阿炎热的脑袋。
“那姐姐,我走了哦。”
待人离开后,付烨贴着她的耳朵沉声说道:“阿姐,太子他动了你?”动,这个字眼让她愣住了,那个茫茫风雪之夜,他们抵死缠绵,她根本不敢扪心自问她是否也存了别的心思。他轻哼了声,咬住了她的耳垂,待她回神时在她耳边低语着,“阿姐,我们回去好好算账。”
太子要找她算账,现在连阿烨也要和她算账,她嘿嘿笑了:“我看我还是坐雪橇吧。”付烨就知道她会逃,猛然圈住她的腰,喝着不准,在军营呆了许久的他算是彻彻底底明白了,那些粗犷的将士教会了他一个道理,从前他撒娇那些根本就不管用,有时对待女人根本不需要客气,直接下手就成!
所以,现在的他,毫不客气地把手探入了她的袖子,顺着她的手臂一点点攀爬,直至碰触到了她的柔软。起先只是轻柔地探着,也不敢真用力,这时马儿一震,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那团柔软,那一瞬的美好让他为之一顿,低头望着她红着的脸,忽然笑了。手越发邪恶地挑逗着,空出一指在尖头处重重地按了,逼着她忍住多时的喘气都一一溢出。
“你快放手!”这小鬼,什么时候学得这么色了!
“阿姐,我们现在在队伍的最后,没人能看到我们。”说话之间,手指异常轻柔地围着红豆慢慢地画着圈圈,一圈又一圈的,眼神认真地看着她的神情,嗯,虽然有些喘气,可是怎么不叫呢?军营的那些男人说的,女人最喜欢被摸这里了,难道是他力道太轻了?如此想着,他自顾自地点头,又加重了几分力道,“阿姐,快叫。”
一股异样的酥麻从那里传来,被惊得弓起身来,死小子粗糙的手抚过,生生地撩拨起她最内心深处的.......如今坐在马上,他的手滑上滑下的,更是刺激地不行,她不得不抓着马儿的鬃毛死撑着,这才不至于软了下去。转身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肩头:“臭小子,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看我回去怎么抽你!”
“你才不舍得抽我。”她这个阿姐可是最护着他的,从他受伤回来哭得稀里糊涂就知道了,所以她的威胁他一丝都放在心上。手顺着她的柔软一路往下,也不管喝了多少次赶快停下,在快要碰到她的腿间时,他的手却停下了。她得以喘口气了,身子软软的,刚想骂他几句,不想他神情严肃说出的话,差点把她给噎死了,他说,“阿姐,你湿了吗?”
因为听他们说,女人只有湿了才可以做,否则那滋味可就不那么好了。
“你......”弄得她又气又是好笑,估摸着这个臭小子还不知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吧,转念一想,不如将计就计,“那你先放开我,我就告诉你。”只见他眉头紧皱,满脸深思的模样,她觉得好笑,果然他还是个孩子,不过下一刻她就暗叫不好,臭小子学精明了。
“哼,我来摸摸就知道了。”
“啊别啊!”
“主人。”一个士兵从前面策马奔来,到了他们面前时说道,“主人,容公子腿疾复发,说是让您马上过去。”付宁立马点头,这个消息无异于天大的喜讯,她总算可以挣脱他的魔爪了,即便阿烨不愿也没有法子,毕竟容卿伤势的确严重。她命人牵了匹马,这时付烨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
这头她才刚上了容卿的马车,阿炎也蹦跶蹦跶地跟了过来,追着马车跑,啊呜啊呜地叫声,就希望让它进去。见它也跟了许久了,她不忍心地微微开了门,阿炎一下就扑了进来,欢快地把爪子搭在她手上,伸着长长的舌头,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大哥,大哥。”她亲昵地唤着,算是感谢把她从阿烨那里救出来,也学着阿炎的样子,把手搭在容卿的双腿上,笑着,“就知道大哥最好了,知道我有难就来了,嘿嘿。”
容卿笑着看了眼那只大犬,淡淡地说了句:“这就是跟着你来的狗?若是母的便算了,若是公的,那就拖下去阉了吧。”趴在的阿炎一听要阉了它,顿时竖起了耳朵,弓起了身子,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他连看都懒得看,挥手失意她走近些,盯着她的眼睛良久,久到连她都觉着气氛诡异时,他才风轻云淡地说道,“阿宁,方才我听说了,那个男孩把太子唤作你的夫君,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完蛋了,她怎么就忘了,大哥看似温柔,可骨子里可强势的很,现下被抓到了把柄,那要怎么办?求饶,说大哥最好最宽宏大量?不可,若是他越发误会了可怎么好?
有了,不如像方才那样咬住他好了,正想着她就起身,不想容卿早就看穿了那点小心思,但也没有戳穿,等着她慢慢投怀送怀时,一下把她按在轮椅上。
然后,啪地一声,重重打了她的屁股。
“阿宁,到处拈花惹草可不好哦。”
趴在轮椅上被打,这感觉就像小孩子做错了事受惩罚似的,她有点羞,也有点莫名的兴奋。转头还未开口,容卿的手又打了下来,啪啪啪连续几下,到后来是真的有些疼了,都开始呜咽着,扭着身子想躲开他落下的手。可她不知,这般扭动的样子,让他的呼吸一怔,再次落下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了轻柔的抚弄。
“大哥,其实我也不疼。”以为他在心疼自己了,她笑着说。
“嗯。”容卿随意应了,此刻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个上面,手继续在她的上面来来回回着,“阿宁,原谅你可以,但是你今晚要陪我。”知道她会想到别处,缓缓解释着,“放心,只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我现在腿脚,不会对你如何的。何况我也需要有人照顾,莫不是阿宁想把我推给那些粗、手、粗、脚、的奴隶?”
“我答应。”动了几下,人还是不能起来,她尴尬地说着,“那大哥....可以让我起来了吧?”看了他神色淡然,假寐养神起来,她颓然地垂下了脑袋,算了,就这样趴在大哥怀里吧,至少,面前还有一只大犬陪着她,也不算寂寞了。
整个军队缓慢地行进着,为首的几个徒步走着,不时地敲打着冰面。现在他们已经越过了鬼域,脚下的是最为危险的冰河,稍有不慎,他们就会全部掉入河中,所以这些排除危险的这些士兵多是身材较为矮小,常年熟悉冰面的人。
过了半响,全军度过了冰河,就听到了一阵阵的敲钟声,悠长而沉重。
听到了这个声音,意味着封地鼓楼上的士兵已经看到他们了,她激动地说着:“大哥,我们快到了!”忙地移开了车窗,望着远处慢慢放下的吊桥,等到轰隆一声响起,那座吊桥被全然放下,不时就有家臣和将士们出来相应。她靠在轮椅上,望着他,目光明亮异常,“大哥,我们就要到家了。”
与其说那是付家的封底,倒不如说是一个以付家为首的小城邦。冬城此地太过寒冷,若是单独居住是熬不过漫长的冬天的,所以付家第一代家主被封到了此地,就把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一起。
白色城墙高高地耸立着,四面围城,城邦分为三层,最外层为防御,住着些平民,再里面一层是家臣和将士们的宅子,到了最后才是付家正主的地方。每隔一段,就有一个小小的鼓楼,每当有重大的事情是时都会敲响,正在他们大军回归一般。接受了家臣和将士们的欢迎,付烨骑到最前头,简单交代了几句,先带着付宁他们一道进去了。
这时老管家出来了,说了一大通客套的话后,就问起了如何安排房间。
“阿姐,我要和你睡。”某人意识到了什么,觉得还是先下手比较好。
“主人,我要和你在一起。”冬城也憋不住了,巴巴地开口了。
“阿宁。”容卿推着轮椅,淡然说道,“你可是答应的,我如今可是受了伤的。”付宁被他们连连逼问地哑口无言,一个劲地往后退着,不知该如何应对,惹上了这三个人,今后的日子,恐怕有的热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狗阿炎的番外:
别看我是只狗,我也有名字的,还是正儿八经的,叫阿炎。
咳咳,读者们都说我是只色狗,严肃的说,请叫我色狼,因为,狼比狗要厉害!话说春天快来了么,这不刚看到了一个母人,我能不激动吗?尤其是那天早上这个母人还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嗅嗅,还是发情的味道,啊呜,真得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