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对着野人说,“闭眼。”用手在自己的唇上一碰,然后碰了他的,算做亲过了,傻傻的野人根本没有被人亲过,以为这就是亲了,还兴奋地险些晕倒。
过了半响,他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棵草,解释了半天,说他的阿爹说过的,要给第一个亲他的女人。其实野人头子的意思是要他好好保管这东西,想着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也没有女人,更不会有女人愿意亲他的,所以才有了这么一说。可怜的野人根本没有了解这层意思,以为不亲就不给,那亲了就要给。
付宁接过,眼眸一亮,这不就是竹简上记载的寒食草吗?她喜出望外,刚想道谢时,嘴唇不小心拂过野人的脸,这下可好,野人蹭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结结实实地晕倒了。
哦,还在流着鼻血呢。
“哼,多情的女人。”君琰圈过了她,“走了,还有事情等着我们呢!”唔,走前还踹了一脚野人,看着他这个动作,付宁会心地笑了。
如今阿烨来了,大哥也来了,连最为难寻的草药也有了,一切,应该都要结束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瓦准备开写野人小剧场,啊呜,不知道有没有响应阿?瓦会放在作者有话说的,不用银子,嘿嘿。
啊呜,就从今天开始,算是补偿大家看文的辛苦(因为乃们看瓦的文,又要跳到长评看,又要进群看肉,瓦都觉得有点蛋疼了)
-----
剧场1:《穿越到机油肉文里的女纸你伤不起!》
男主:野人白白
女主:瓦的机油——闻香(蚊香)
前提:闻香只雪里的一点点,要不然都知道了,没法写下去了,纯粹恶搞的啊,文笔当然不能和正文比
某年某月,闻香刚看完了她机油的肉文,神色淡定地嗯了声,比起鱼羊网的水平,湿太的还算小清新,但是这厮会各种尝试,综合评价——尚可。这两字刚说完,顿时她的键盘上掀起了一股寒风,她妈呀叫了声,现在的操作系统这么发达了,机油的文里刚写到了雪地,怎么她就.......
一个不好的预感浮现在她心头,不会是.....穿了吧?
环视了四周,一片白雪皑皑,无边无际,用粗俗点的话来介绍就是,他妈的全部都是雪,连个人影都没有!
“有人吗!”她尊的好冷啊,机油你没事写这么冷的地方干什么?难以想象这厮文里的女主还能在这个地方和太子浪漫,擦,都快冷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啊喂!
此时轰隆一声,从雪里冒出了一个两米高,拿着斧头,穿着破烂衣服的......野人?她拔腿就跑,小短腿拼命地动着,她低头一看,哎,什么时候她被提起来了?
“啊啊啊,好汉饶命啊!”
“嗷嗷.....%#◎*7#”翻译——你就是那个亲了我的女人!
“..........”他真是野人啊,连话都不会说!
“窝要带你挥去。”
“那啥,好汉,你先放我下来。”狗腿之事,闻香最会了。
野人点点头,放下了她,然后蹲在她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可怜的闻香一点不也不知道,她穿越了后已经变成了付宁的脸。付宁那次骗了野人的草药后,野人就被他的阿爹赶出了雪墙,让他好好反省,谁知道他一个反省,居然让他找到了这个...母的...人。
“对了,君临在哪里?”她记得机油文中那个地方是叫什么君临,很臊气,“怎么不叫天下呢?”
野人一听,兴奋地脸红了,伸出舌头就要往她脸上凑去。
“你干什么!”这厮猥琐地伸出舌头干什么!
“尼说...舔下的。”他委屈地眨眼,好似闻香做了什么不对的事。
“.........拜拜,我走了。”无法和他交流。
“嗯,一气走。”
“啊啊啊,放我下来啊!”
尼玛,这个野人一声不吭就把她扛走,算什么意思啊,难道要和这个野人相亲相爱过着种田的日子了!擦,尼玛的机油,写什么野人文啊,机油,我恨你!!!呜呜呜,机油我不恨你了,你快点把我救出来啊!!!
☆、49
齐力把野人的头推了出去后,他们就从这个洞钻出了牢房,雪牢外是一条宽敞的小道,大概是没想到他们会从中出来,也就没派人多加看守。付宁舒缓了口气,想再次看看怀中的草药,手肘轻轻碰到了一旁的雪墙,这时雪墙翻转,君琰只听得轰隆一声,她的人就已经不见了。
雪墙之后,一片漆黑,付宁还未来得及开口,脖子上就传来了一阵冰凉的感觉,若没猜错,现在架在她脖子上的应该是把锋利的匕首。那人在墙上拍了几下,墙面顿时朝着另一个方向许旋转,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难受地闭眼,那人用力扣住她的手腕,冷冷地笑了:“可让我好找啊!”
不好,这声音是那日追杀她的人!
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她缓缓地睁眼,抬头望着他,第一次真正地看到他的样子,没由来地觉着恶心。低头一望,她轻呵了声,没有想到她现在居然在数十丈雪墙的最高处,只要稍稍往前,就会摔个粉身碎骨。旁边还站着野人头子和他的兄弟,正在交谈着什么,其余的几个野人正在忙活着把墙上的天梯一一撤去,因为,不远处就是大军压境了。
皑皑白雪上,身着黑衣的士兵密密麻麻,在至纯的白色上晕染出了一片肃穆的黑色,付家的旗帜在寒风中猎猎作响,为首的付烨一马当前,抽了马鞭后朝雪墙狂奔而来。野人头子还未下令,金无命就已经抢先一步,吩咐他的人立马射箭,务必要把付烨射成一个马蜂窝。
付宁在雪墙上看着,无奈被金无命用匕首威胁着是动弹不得,她的一颗心被揪得七上八下,好在阿烨一一躲过了,才暗自松了口气,冷声问道:“大军已到,识相的就现在放了我,我倒是可以考虑饶你狗命!”金无命阴冷地笑了,将匕首又贴近了几分,她疼地嘶得倒吸了口气,好像,流血了。
一见付烨都在底下叫阵了,野人头子很是惊慌,握着斧头,就要朝金无命回去。这时金无命身边的元衡先一步挡住了,头子咋咋呼呼地开骂了:“早知道就不听你的话了,你看,他们都来人了!”
“告诉你,这个女人就是我要你们杀的人!”
“布行布行。”其中野人一个劲地摇头,“显在底下的任要杀窝们了,窝们会死的。”其余的野人也跟着点头,都说快些把这个晦气的女人赶走吧,这样大军也会跟着走的。金无命心中不由鄙夷,这些野人除了有点力气外,根本就是愚蠢至极,他把匕首又贴近了几分,要挟着付烨赶紧把大军退后一丈,否则就立刻要了她的脑袋。付烨被迫无奈,只好咬牙吩咐了大军暂且退后。野人们一看金无命有如此本事,纷纷向他讨教,“拿,窝们现在,怎么办?”
“若是你们放了我,我保证他们不会伤你们分毫。”由于被他扣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很是艰难,下一刻就被他锁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喘不过来。
令付宁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话居然让野人们真的开始动摇了。
“老大,怎末办?”
“素啊,要布,窝们走吧,甚么,都布管了?”
“窝觉得老三说的很毫。”
“都毫,大家都毫。”
若照着这般下去,野人们说不定真的会弃城而走,那他一路的艰辛都要付诸东流了。望着密密麻麻的大军,忽然他眼眸一亮,这其中竟然有他的少主,瞥了眼付宁,更觉得这个女人如论如何都要死了。
“等等,难道你们想一走了之,然后世世代代都呆着这个地方?我那日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只要你们能杀了这个女人,帮我家少主夺得王位,我保证让你们从此远离这个苦寒之地。”
“可是......”这个条件确实诱人,可下面可都是大军啊。
他了然一笑,把匕首扎入了雪中,用力在付宁的脚窝处一踢,迫使她半伏在雪墙上,对着野人们说:“知道这个女人在这里的目的吗?她是想来偷你们的圣宝,寒食草。”果然,一听这个消息,野人们再不淡定了,叽里咕噜地讨论着,她背对着他们,从那语气之中就可以听出野人们恨不得把她给撕裂了。他一把抓起付宁的头发,转身说道,“所以,只要我们给她草药,让她自尽就好,这样,就和我们没有关系了。”野人们一听,连连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金无命心中讥笑,原本想拉拢野人的,可这些人实在太过愚笨,不能为他所用,反正大军已到,这些野人根本无法与之抗衡,他还不如早早放弃。何况,只要能让这个女人死了,他有的是办法让少主回心转意。
按住她的手抓过匕首:“快,想要那草药,就快点自尽!”野人们也跟着起哄,傻傻地跟叫着‘自尽自尽’的。她吃痛地闷声了一声,现在上半身被悬空着,无力着力,险些就要从高处摔下。转头看着自己的手被迫握着那把匕首,试图伸展五只也被他狠狠地扣紧,脸跟着紧紧地贴着匕首,倒映着她慌乱的眼神,忽然她双眸一眯,呵了声‘放开后’,主动地,抓过了那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