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房中边玩边吃,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忽然有人敲门。
他以为是小厮,便唤道:“进来!”
门开了,却听一个女子娇娇弱弱道:“见过公子。敢问公子可是叶经韵叶大人?”
叶经韵微讶看去,就见一红衣美人端着一叠笔纸,婷婷立在他的面前。那容貌气质,当真是瑰姿艳逸,一貌倾城,占尽风流。
他这里的两名女子已经是香娇玉嫩,可和这女子一比,却要差上一截。那两名女子似乎也知道如此,起身行了一礼:“嫣然姐姐。”
嫣然点头,却只看着叶经韵,眼中媚意如丝,层层叠叠,似要将他包裹其中。
叶经韵只觉小腹一热。他喜欢这种隐晦却老道的勾引,立时对这人生了兴趣,眼神热切回望:“我便是叶经韵,敢问姑娘是?”
嫣然施施然一礼:“小女子嫣然。”
叶经韵摇头叹道:“鸨母欺我!”
嫣然抿嘴一笑:“公子如何有此一说?”
叶经韵放下手中酒杯:“她说,让我挑的姑娘都是最上等的月,却独独漏了你。”
嫣然巧笑上前,将那叠纸笔放在茶几上,这才道:“公子误会了。我也是月中一员。只是我今晚有客预约,是以,本不能前来。”
叶经韵愈加兴味:“既如此,现在为何又前来?”
嫣然朝那两名女子一个眼色,那两女子心中不甘,却也只能悄悄退下。眼见两人关了门,嫣然才去叶经韵身边坐下:“嫣然白天跟着客人去了诗酒会,对公子才华心生仰慕。得知公子来了这里,擅作主张前来,想求一副公子的墨宝。”
她话说得再正经不过,可眼神体态却处处透露出诱惑。叶经韵心知碰到了极品,也眼神暧昧勾引回去:“姑娘相求,自当应允。只是,我有个条件。”
嫣然柔柔弱弱道:“公子尽管说。”
叶经韵嘴角一勾:“我不写在纸上。我要写在……你的里衣上。”
嫣然一愣,随即媚意入骨道:“嫣然都听公子的。”
她起身,缓缓解开腰带,一点一点扯开自己的衣领……
叶经韵坐在一边欣赏,满意到不能再满意了。人生在世,他最追求风韵二字。男欢女爱本来也该如此。只可惜,大多数女人都达不到他的要求。这个嫣然脱衣服都如此有味,他预感,今晚自己会很愉快。
嫣然脱了外衣,只着一件白色轻纱,美好的胴体若隐若现。叶经韵看着她胸前的殷红,□的墨黑,身体中有什么立时燃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要顶风作案了,总脚着会壮烈的……
远目,风萧萧兮……
PS:
“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感谢唐朝的武平一先生(>^w^<)
56章
嫣然把鞋子也脱了,居然收起了那妩媚的神情,赤足走到叶经韵身前,拉着他的手,走到茶几边,捧起那方墨台,万般圣洁纯真道:“公子,请题字。”
叶经韵笑意愈深。这女子很懂得挑逗男人的情绪。这副圣洁的模样,反倒比刚刚的妩媚,更让人心生yu望。
叶经韵并不拿笔,反而拿了嫣然手中的墨台,握住她的手,看着她……
缓缓磨起了墨。
他喜欢这种女子,但不代表,他会跟着她的步调走。与女人相处,他习惯掌控主动权。
嫣然果然一愣。却只是乖顺地任他握着自己的手,一下一下的磨墨。
房间一时无声。男人的手掌厚实有力,稳稳拖着她的手,固定住墨台。嫣然眼见那墨汁越来越多,渐渐满溢,终是忍耐不住开口道:“公子……”
叶经韵低低“嘘”了一声,制止了她的话。
嫣然只得闭口,心中有些纳闷。又是半响,叶经韵终于停了手,声音低沉道:“拿稳,别撒了。”
嫣然点点头。叶经韵这才拿了笔,在那墨台中沾了墨汁,淡淡一笑:“手拿开。”
嫣然右手端着墨台,小心翼翼将双手大张,将身体呈现在叶经韵的面前。
叶经韵的眼神中尽是赤果的yu望,直直看着嫣然,笔尖落在了她的锁骨之上。男人低吟道:“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
细软的毛笔透过白纱摩*挲着嫣然的肌肤,时重时轻,时快时慢。这是种别致而新奇的体验,嫣然只觉酥酥*痒痒。她抬眼望向叶经韵。烛火在男子暗沉的眸中跳动燃烧,那灼热似乎传递到了她的心里。
叶经韵勾唇轻笑,毛笔移至嫣然胸前:“春至人间花弄色。柳腰款摆,花*心轻拆。”
这几个字,他写得极缓,嫣然甚至可以想象他的笔锋是如何严肃认真地爬上自己的雪峰,然后又回到峰底,再次爬上,这回,那酥/痒的笔毛奔着那抹嫣红而去……却在临近之时,笔锋一转,溜走了。
嫣然适时发出了一声极其专业的呻银,面色绯红眼神迷离看向叶经韵。
叶经韵玩味看她一眼,又看了看滴墨不撒的墨台,伸手以笔沾墨。
嫣然微张嘴。自己出纰漏了,而这个男人看了出来。若是自己已经情动意乱,怎么可能将这墨台端得四平八稳,滴墨不撒!
叶经韵并不说破。这句词写完,毛笔已经移到了嫣然的下腹,叶天韵声音愈加低沉,眼眸中的烛火似要跳出来,燃烧这纸醉金迷的世界。他万般暧昧一字一句道:“露滴牡丹开。”
“转过去。”
嫣然一时被他的眼神言语吸引,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和自己说话。忙端着那墨台,一点一点转身。
身后却半响没有动静。嫣然心中七上八下。她发觉这个男人不能以常理揣度。他明明好色,却不急色,明明情动,却不碰她,她完全不能预测他的动向。
寂静持续。嫣然可以听见大堂里传来的嬉笑声。这种意料之外的安静让她心中那根弦越绷越紧,嫣然终于微不可察地晃了晃身体。一滴墨汁溢出,摇摇欲坠挂在墨台边缘。
却是同时,身后的人也动了。他的笔尖落在了嫣然背上:“鱼水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
寂静被打破。嫣然不知为何,竟然舒了口气。就听身后一声轻笑:“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揾香腮。”
那滴墨汁终于承受不住,晕眩着滴落,溅碎在地,开出了一朵黑色的小花。
嫣然低头望着墨迹不知所措。一只手忽然伸到她的面前,拿走了那墨台。叶经韵温和道:“好了。”
他放下墨台和毛笔,走到嫣然面前,又是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再也找不到刚刚那压迫的气势。他垂头一点点拉开嫣然身上那层薄纱,神情肃穆专注,仿佛他不是在脱女人的衣服,而在对待一副珍贵的作品。
女子的胴体彻底呈现在叶经韵眼前。叶经韵声音格外乱人心弦:“嫣然,陪我一晚。忘掉你所学的,只做一个被爱的女人。”
嫣然心猛地一跳,怔怔回望他。
事后她不止一次回想这任务,也终是明白,从这一刻起,她就输了。她没能掌控气氛,反而让这个男人,动摇了她的心。
叶经韵脱下嫣然的白色轻纱,将那衣衫平摊开,晾在了椅子上,笑道:“一会就干了。”然后,他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嫣然勉强定神。开局失利,但这不是结束。女子玉足轻点,步步生莲走到叶经韵身边,伸手帮他解腰带,朱唇微张:“嫣然谢谢公子……”
她解了叶经韵的腰带,帮他脱下外袍,就要扔去地上。叶经韵却堪堪接住,微抬手,将那外跑披去了嫣然的身上。
那衣物带着男子的体温包裹住自己,嫣然一怔。叶经韵帮她把衣领拉好:“先吃些东西吧。”
嫣然心中一喜。她以为衣服都脱光了,就再没机会和这人上桌,也没可能在酒菜里做手脚。却不料,这人居然送了上来。
叶经韵让人换了桌酒菜,两人坐下,真的吃了起来。嫣然心知此人厉害,不敢怠慢,端着酒杯道:“公子,嫣然敬你一杯……”她将酒含入口中,却不吞下,站起身走到叶经韵身边,俯身下去,与他唇舌交缠,那酒就顺着她的舌尖,丝丝缕缕流入了叶经韵嘴里。
叶经韵自然不会拒绝。他伸手将嫣然抱在自己腿上,舌尖找着嫣然的舌尖,极有技巧地你来我往,嬉戏起来。
长长一吻过后,饶是嫣然身经百战,也有些气息不稳。她感觉到大腿边有一硬物直直戳着自己,心中更喜。遂借着这东风起身,跨坐在叶经韵大腿上,扯开身上的外袍,拿了那酒壶,眼波如水,誓要将人溺毙其中:“公子……再来……”
她拿起着那酒壶,却不再喝,只是仰起下巴,修长的脖颈勾出一个脆弱而勾引的弧线,将那酒壶贴着自己肌肤一歪。立时,剔透的液体如潺潺小溪,流过她的脖颈,爬过锁骨,翻过山峰,漫过小腹,最后,丝丝缕缕湿了她下/身的毛发……
那酒水有些冰凉,接触到嫣然火热的身体,嫣然就是一声低吟。她胸口的红缨挺立起来,就似一朵红梅,盛放在雪色肌肤之上。红梅最顶端,挂着一颗晶莹的露珠,摇摇欲坠。那酒水点点滴滴落下,嫣然邀请一般腰向后仰,气息不稳唤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