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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杀猪刀的温柔)


  一碗药,张小碗没用多久就给灌完了,不算麻烦,她用的是灌她儿子药时的办法,也算是根据经验来的,自然管用。
  可以说,对汪永昭的手法她更简洁,或者说粗暴一些,她力道用得重了一些,不像对儿子那般小心翼翼,加之汪永昭也不是小儿,潜意识一配合,这药算是一滴都没剩。
  “可有看到?”张小碗把空碗放到盘中,便朝江小山轻声地温声问道。
  江小山“啊”了一声,张着嘴,一时之间完全没领会过来。
  “可有看到我刚刚是怎地喂药的?晚间便如此喂就好。”张小碗温婉地说道。
  江小山把眼睛都瞪圆了,结巴道,“大……大夫人,我……我不敢……”
  就是给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
  他敢这么掐大公子的下巴,回头大公子就敢这样掐了他的脑袋,让他的脑袋离了他的身子。
  大夫人可真是太爱说笑了。
  别说江小山不敢,连旁边听了他娘如此说道的汪怀善也吞了吞口里的口水,稍有些不忍地看了眼对他还算好的江小山。
  真是好可怜,这男人这么暴躁,要知道他一个下人这么喂他喝药,绝对会拿了他的马鞭把他的脑袋揪下来。
  *******
  汪永昭醒来,透过糊纸的窗看得那天色,并不看得出是什么时辰,他下了地,倒了碗水喝,这才打开了门。
  这时天色黄昏,恰在酉时。
  他上前走了两步,才发现身上着的是新裳,他低头扯了腰带看了看那里裳,那剪裁与练武时那小儿透出来的里裳一致,想来是出自那妇人的手。
  旧伤已隐,汪永昭也不再像先前那般烦躁,便也不再觉得那妇人一无是处,提步再往前走了几步,转道去了前院,就听得院子那妇人的声音隐隐带着笑意说,“可不要在先生面前打空翻,要是伤着了先生,瞧我不打断你的腿。”
  “无妨,无妨……”那老者的声音笑着如此道。
  “才不会呢,娘亲,你看,你看……”
  汪永昭走至此次,正好看到那小儿在空中翻了两个翻空,轻巧地落在了那孟先生的身边。
  随之,他见到那妇人大笑着拉着了他的手,把他抱到身前,拿着帕子擦了他脸上的汗,并吟吟笑着说道,“愣是这般顽皮,先生教了你这么多礼法,也没见你听过娘几次话。”
  “我可听话呢,娘,你瞧罢,我这就不翻了。”那小儿嘿嘿笑着道,刚说完,竟张了嘴,嗷嗷地说,“娘,可渴了。”
  那妇人竟抬手拿了桌上水碗送到了他的嘴边,汪永昭看到眉头都皱了起来。
  如此溺爱,如何成大器?
  恰时,那小儿往他这边看来,一看到他,那脸上此时的笑便消失无踪,即而成了那带着嘻嘻哈哈的戏谑顽笑。
  汪永昭未多看他,眼睛一移,对上那妇人的眼。
  那妇人脸上的笑倒没消褪,只是眼睛的亮光慢慢地沉了下来。
  一切都变了。
  汪永昭的心此时猛地像是被人狠狠地捶了一拳,他站在原地半刻,便又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他们不喜他,又如何?
  一人是他的妻,一人是他的子,他们再不欢喜他,他也是他们的天。
  瞧得他靠近,张小碗微笑着起了身,朝他道,“大公子醒来了?可有好点?”
  那男人瞧她一眼,未理会她,只是朝孟先生拱了手,“孟先生。”
  孟先生随即也起身回了礼,弯身拱手,“汪总兵大人。”
  “孟先生多礼。”汪永昭拂了手,让他落坐。
  这时那妇人移了位置,让出了那座位,汪永昭便落座了下去,这才对着那妇人道,“去准备晚腾罢。”
  那妇人笑着应了声“是”,退步离去。
  那小儿却瞪了他一眼,汪永昭扫了一眼他,未理会他,抬头往那天边的红霞望去,“正是好景,先生好生雅兴。”
  孟先生拿了茶壶,朝怀善道,“去罢,泡壶粗茶过来,我与你父亲喝上半盏。”
  “是。”对先生,汪怀善是恭敬的,他接过茶壶,便提了壶往那灶房走去。
  他便走远,孟先生与汪永昭说道,“怀善虽颇有些顽性,但天资甚高,说来真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汪永昭闻言微微一笑,转脸看向孟先生,“先生也与鄙人说这等话,想来也是有觉我亏待了他们母子。”
  孟先生摇头,见他如此开门见山,他抚了抚须,叹道,“总兵大人何须出此言,天资慧敏者必自尊甚高,这小儿对你如此戒备,也因之你对他有所不喜,不是无因,总兵何须与亲儿介怀?”
  汪永昭闻罢不再出声,等那小儿拿了茶壶过来,恭敬地倒了茶,端与了他与他先生,才面呈霁颜。
  待到晚间,汪永昭沐浴完,去书房写了信令是江小山送去了家中。
  待出了书房的门,回了卧房拿了他放在此的剑,欲要去那后院的空地练剑。
  刚走至那通往后院的拱门,走上弯道,就听得不远处的空地那边传来了那妇人的声音。
  只听那妇人轻轻柔柔地在说,“娘不是欲留他住在此,且不先说他是你的父亲,与道义上赶他不得,另道他教你的那些武艺,他便也算得上你的师父,来日就算你与他誓不两立,有你死我活这天,在这天之前,你便也还是要真敬他几分。”
  “他算得上我什么师父?”这时躲至暗处的汪永昭听得那小儿竟如此不屑道。
  “儿子……”月光下,在暗处的檐壁处探出眼睛的汪永昭见那妇人蹲下身,拿过了那小儿的剑放至一旁,双手扶住了他的身,满脸肃容,“你刚操练的十二道剑法是谁教与你的?”
  “我……”那小儿吱唔了一声,便不语。
  “他兴许不是个好父亲,但他有此翻武艺,不说他教与了你,就凭的他这翻本事,你也必须要敬他几分,你心中万般瞧不起他,你可知为何靖王爷都要对他忌惮三分,可知为何释了他的兵权,他手下还……”那妇人说道此,眼睛竟直直地往汪永昭隐匿的这边瞧来。
  汪永昭下意识又隐了半步,收回了视线。
  这时,他却听得那妇人的脚步往他隐藏的这边走来,不过几步,他就听得那妇人轻声地说,“可是大公子来了?”
  汪永昭听得皱眉,抬头往上看了看,试算了下以自己的身法探上那临空树枝,不被发现的成算。
  算罢,发现离树太远,破绽太大,那妇人的气息这时也散之不去,她竟站在了那处。
  汪永昭恼怒地暗哼了一声,从暗中角落走了出来,朝那妇人怒色斥道,“一介妇人,这口舌竟是如此不干不净,妄谈言语,你这是何来的胆子?”
  他此句话愣是说得有些声厉内荏,张小碗未在他眼内瞧出怒色,便大了胆子轻声地说,“是妇人妄言了,还请大公子恕罪。”
  说罢,朝怀善看去,示意他退下,让她来收场。但那厢汪怀善却没了会他娘的意思,只是面露奇怪,看向汪永昭说道,“你一个堂堂的总兵大人,千军万马都统率过,偷偷摸摸地躲在角落偷听我娘与我说话作甚?”

☆、117

  “你看到我有偷听?”汪永昭这时一笑,上前几步,抓起了汪怀善的脖子往空中一扔,怒道,“重练。”
  “练就练……”汪怀善弓身一个翻跃,落到地上,拿起了他的剑,便演练起了剑法。
  汪永昭看罢一眼,也操起他的剑,一道舞了起来。
  张小碗见罢,微微一笑,去了那灶房,打算弄些宵夜。
  路中遇罢那起来倒水喝的老奴,重扶了他进门,给他倒了水进来。
  等他喝完,张小碗给他盖好薄被出门时,那老奴抓了抓她的手,闭着眼睛含糊地道,“大夫人,你做得很好,小公子跟着他那是条路。”
  说着就翻过了身,俨然入睡。
  张小碗笑了笑,轻轻地合了门,重去了那灶房。
  夜间子时,张小碗煮了粥,炒了两道肉菜,一个青菜,抬着去了后院,摆放在了桌前。
  井边洗好脸和水的两人走了过来,不待张小碗招呼,一人各占一边,拿起筷子就夹起了菜。
  汪怀善吃得极快,简直就是在狼吞虎咽,张小碗见罢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吃慢点,要不肚子疼。”
  汪永昭闻言不满地看了她一眼,等口中饭食咽下,他不快地说道,“慢什么慢?日后军中有军情,哪有什么时辰让他吃慢点?这肚子这么娇贵,你何不一辈子都把他养到膝下。”
  他说话如此难听,张小碗微微一笑,又把那话左耳进右耳出。
  等到他吃完饭,去了那前院,汪怀善对着他的背影就是一阵呲牙咧嘴。
  这时,又跃到他娘的背上,问他娘,“娘,你可还背得起我?”
  “背不起了。”张小碗笑着说,稳稳地背着他收拾着桌上的碗筷。
  “唉,我终究是长大了。”汪怀善利索地爬下,端起了她娘手中的碗盆,拿着往那水井去。
  到了井边,张小碗坐在井檐,微笑地看着他打水洗碗。
  汪怀善忙着洗碗,抬头间,见他娘看着他笑,他便也笑了起来,像逗他娘似地问,“可是觉得我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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