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道小孩手臂粗细的铁鞭如灵蛇一般叫嚣着飞射过来,骆雨沁挥剑想挡,只听咔嚓一声,铁鞭的力道震得她虎口发麻,佩剑掉落在她的脚边。
骆雨沁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就被男人手中。
☆、你终于决定刑囚我了
手中的铁鞭紧紧缠住了腰身。
骆雨沁只来得及看到男人苍白又冰冷的脸色就彻底陷入昏迷。
迷蒙中,她能感受到接触到身体的冰凉,这冰凉让她恢复了些神智,她大意了。
在司马君晔那里已经试过了迷-魂-药的厉害,却没想到躲过了司马君晔反而没有躲过南宫诀。
司马君晔的军队刚到山脚就撞上了被骆雨沁点了穴道的两名士兵,这才知道真-相,她又折返了回去。
这下司马君晔的心中像是燃了两把火一样,焦躁地坐立不安。
“将军,这里有脚印,很多!”
走在前面的将士忽然大声喊道。
司马君晔前去看了,眸光愈发幽深,地上到处都是脚印,很多却不杂乱,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军队留下的。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蹲在地上细细查看地上的印痕:
“沿着脚印追,南宫诀带了这么多人想要隐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耳边是水声滴答,鼻尖萦绕着浓郁的□□气息,骆雨沁缓缓转醒,却没有睁开眼睛,数次被迷昏的她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浑身酸痛无力。
“醒了?”
冰冷的声音在身侧不远处响起,骆雨沁无奈地睁眼望过去,昏暗的灯光下,只有那月白的人影安坐在不远处的墙边。
四下环顾,整间屋子四面都是冰冷发青的砖墙,墙上的凹陷处点着油灯,灯光微弱,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
身下是一张潮湿的石床,也怪不得她一觉醒来浑身酸痛,石床-上还有一汪水渍,正在沿着石床的裂缝向下滴。
看到这种情况,骆雨沁勾唇笑了笑,满是讥讽和自嘲:
“你终于决定刑囚我了?”
南宫诀转动着轮椅缓缓靠近,看着骆雨沁的眸光满是冰冷,而那双眸子的深处竟然泛着点点红光。
“你都瞒了我什么?”他冷声问道。
骆雨沁虚弱的坐起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停在离自己两臂远处的那个人:
“我瞒了你很多事情,你想问哪一件?”
“所有。”
男人霸道地说,眸中怒火熊熊,他果真没有隐藏任何情绪,这倒是让骆雨沁很意外。
骆雨沁深吸一口气抬头望着天花板,淡粉色的唇缓缓勾了起来:
“问得这么广泛,这要我从哪里说起好呢?”
“你杀了我们的孩子?”
南宫诀突然说道,样子看起来很吓人。
骆雨沁一愣,想到他说的是两年前流产的那个孩子,她冷声一笑,本想说那孩子是被他一掌大死的,但是她就是没有说明,冷笑:
“怎么?你心疼了?”
啪!
南宫诀甩手打了骆雨沁一巴掌,响亮的掴掌声在这四面封闭的房间里响起。
骆雨沁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没来得及闪躲。
她侧转过头吐出口中的污血,对着南宫诀咬牙切齿:
“那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利决定他的生死,你想要孩子找别的女人去生,赫连映菡不是怀孕了吗?你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有属于你的孩子了。”
☆、求我,承认你做错了
南宫诀扬起手又要打,骆雨沁怎么会让他再次得逞,抬手挡了一下,身体也侧身翻滚过去:
“说到你心里去了,这就让你恼羞成怒了吗?”
南宫诀一双狭长的凤眼微眯,眸光骇人,他突然使力拉住骆雨沁的衣襟,让她被迫看着自己:
“信不信我立刻杀了你!”
骆雨沁勾唇冷笑:“你不是早就想杀了我吗?”
她被迫仰起头,冷目望着面前的冷酷男人,扯开一抹微笑:
“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又何必找这样的借口。”
南宫诀紧紧抿唇,突然把骆雨沁拉到自己身边。
因力道太大,虚弱的骆雨沁把持不住平衡,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但是脖颈却被南宫诀握着衣领提了起来,紧紧靠着他的面颊。
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骆雨沁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怒火,狠狠地别开脸。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此时全身无力,她一定会一巴掌甩在这个男人的脸上。
“你真不怕我杀了你?”男人厉声说道。
骆雨沁冷笑,神情傲然:
“你怎么不下手?”
“你在逼我!”
男人双眸赤红,突然使力一把,把骆雨沁掼在地上,骆雨沁的额头磕出了血,她缓缓从地上撑起身子,侧目看着面前的冰冷男人,眸中恨意更深。
她刚抬起头,男人手里的钢鞭呼啸而下,一卷一带把骆雨沁抽得在地上滚了一圈,霎时皮开肉绽。
骆雨沁硬是紧紧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望着钢鞭上带下来的一抹殷红,男人冷笑,俊俏的脸蛋也变得狰狞:
“求我,承认你做错了,求我饶了你!”
骆雨沁剧烈喘息着,缓缓勾起唇角:
“南宫诀,你终于愿意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了,你不如利索一点杀了我,想听求饶,那你要去找别人了。”
她骆雨沁从不会求饶,从出生开始她的人生里就没有这两个字,更不会对面前这个人求饶。
她孑然一身,没有拥有什么,更不怕失去,这条命也是捡来的,她不在乎。
若真要说,在这个世上她还舍不得谁的话,那就是年幼的骆华赋。
这个差点被他杀了的孩子成为她活着的唯一牵挂,骆华赋的生活是她前一段人生的写照,或许因为这个她才更放心不下。
不过还有司马君晔,如果自己不在了的话,她还是愿意相信这个人。
南宫诀眸光凌冽,鞭子一下下打在骆雨沁的身上,血花飞溅落在他月白色的锦袍上,点点殷红像是飞舞的彼岸花瓣。
骆雨沁无力地趴伏在地,裹在身上的墨黑色衣袍已经破成了条状,混着血肉。
此时的她任谁看了都会不忍心,可南宫诀像是什么也没看到一样,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他收了手,缓缓靠近趴伏在地的骆雨沁,将冷硬的鞭子弯折起来,挑起骆雨沁的下颚:
“还是不愿意求饶吗?”
说完他又惨然一笑:
“雨沁,我知你倔强执拗,可这次我不会心软,你杀了我们的孩子。”
☆、鞭子抽打的声音
“你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骆雨沁不屑地眯起眼。
他又说:“孩子已经没有了,我只要你承认,要你低头求饶认错,只要你承认了错误,我就放了你。”
一抹冰冷的笑容在骆雨沁的唇角显现:
“南宫诀,我以为你根本就没有心,你还会在乎一个孩子吗?”
“啪!”
钢鞭再次落下,抽到骆雨沁的身上带起皮肉,而抽到地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声音,他是真的一点也没有留情。
“唔……”
骆雨沁终是忍不住了,一声低-吟从唇角泻出,她无力地趴伏在地,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
“可知道错了?”南宫诀问。
她勾唇轻笑。
又是一声鞭子抽打的声音。
南宫诀又问:“知道错了?”
鞭子收回去的时候抽到了她的脸颊,霎时就绽出一条红痕,她只剩下摇头的力气,连冷笑都不能了。
南宫诀也知道,他这鞭子,普通人挨上个数十下当场毙命。
而骆雨沁不是钢筋铁骨造的,她也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又是在身体极度劳累与精神极度紧张的状态下挨的鞭子。
“你撑不过去了,不要妄图等司马君晔来救你。”他说。
“你若求饶,我便考虑放你,甚至考虑放了司马君晔和你那皇子弟弟。”
“呵……”
骆雨沁无力地睁开眼睛,双眼无神,却不带有任何妥协的神色。
“你到底想做什么!”
南宫诀暴跳如雷,又是一鞭子抽下去,他握着钢鞭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甚至比脚下的骆雨沁颤抖地还要厉害。
他扔了钢鞭,脸上的愤怒分毫不减,转动轮椅在这间房间里搜寻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什么趁手的兵器。
骆雨沁猜测他是想在杀了她之前再狠狠地折磨她一顿。
合上眼眸,浑身上下但凡是被钢鞭碰到的地方都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原本就酸软疲累的身体现在更没了力气,只有疼,也幸好还能感觉到疼痛,这个时候疼痛正可以提神。
希望她能支撑到司马君晔来救。
她被抓来的时候没有留下痕迹,当时昏倒地太过突然,她根本就来不及布置,也不知道司马君晔能不能找到他们所在的位置。
耳边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有光线泄了进来,骆雨沁眯眯眼,眯起一条缝,从缝隙里看门口逆着阳光的人。
原来现在是白天,骆雨沁心想。
随着暗门关上,光线渐渐变得柔和,显出身穿淡蓝色宫装的妖娆女子,只是这女子腹部微微隆起,是怀了身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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