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命苦?!牛牛鄙视地“哼”了一声,嘴上说什么倒霉、命苦的,结果还不是每天上午滋滋地跟着帅哥身边学史书,如果换了是老夫人给她上课,她早就爬墙逃跑了。
“喂喂,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司音踢了牛牛一脚,“我像是那种被迷惑的郎吗?”
我回踢,牛牛不客气地用牛蹄踢到司音的肥肥小腿上,你不才怪!
我就是不!爆踢回,司音如此辩解——“我是为了汲取知识……”
呕ing,呕吐到无力的牛牛,放弃和这个脸皮八丈厚的临时主人进行“肢体沟通”。
“呵呵,你不用反应这么夸张吧?!”光着的脚丫的司音坐到小溪旁的青石上,“当然了,我不否认看着俊的面孔会让心情愉快,不过,这些日子,我也有认真地学习哦。”
至少她搞清楚不少历史问题,譬如——在这个世界中和中国的历史渊攒深,三皇五帝、商周秋、战国秦汉、三国两朝、隋朝都出现在这里的史书中,但到了唐朝就开始发生变化,历史的分叉口就在一代皇武则天身上。
中国历史上的大周国应该只有十几年(司音挠头,她看大明宫词比较关心武帝的俊男宠们……),而这个世界,大周朝足足保持了数百年,“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是人类历史轮回的规律,这里也不例外,类似于秋争霸的局面出现在这个世界。
武天朝的前身,就是武国,国主也是武帝后人,数百年的群雄割据之后,武国逐步强大,统治了大陆中央最富饶的地区。在武天朝的周围还有几个较大的国家,例如,西南的巅匀,西北的天泰,东北的逐犸……现在虽说不上连年战争,但边境上的小规模战斗也不少。
方敛凝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不止拥有过人的容貌家事,学识方面也可以用博学来形容,无论历史、经济、朝制……都能侃侃而谈,这位大哥不去当实在可惜了,尤其适合当“酷吏”。
“抹我脸上妆,夺我口中糕,虐人害物简狼,何必钩爪锯牙食人肉!”
想到方敛凝“传道授业解惑”时的种种恶习,司音就咬牙切齿不已,抢她的点心吃不说,那家伙居然还不准她化妆,说什么对脂粉味道过敏,切,他娘亲是做这行的,从小闻识人长大的他骗谁呢?
就这样,方家大公子被司音划到了“披着羊皮的狼”那一圈内,并得到了牛牛同志的点头认可。
“没关系,那个家伙过了中秋节就走了,”司音像是安慰牛牛,又像是自我安慰,“到时候,枕云院中就任有你我称王称霸了,哈哈哈哈~”
“哞哞哞哞~~~”
一人一牛仰天长笑,占山为王的日子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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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滞留在半空中的方敛凝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又是谁在背后叨咕他了?忽然,月兔儿胖乎乎的身影在他脑海中闪过,会说他坏话的也就那丫头了。
随着方敛凝在空中的旋转,黛青的长袍顺势甩开,如同一朵盛开的幽兰,而他手中的那把长剑则如同生命精华的蕊,绽放出冰冷的剑气。
下方准备叫的方敛锐背这气势压得透不过气来,只得仓促躲过锋芒,但束住长发的青巾还是被剑气割断了,他的头发狼狈地披散下来。
“还是大哥厉害!”一身蓝男装的方妤蓝兴奋地拍手,平日里温柔娴熟的模样早被丢到了一旁,她不忘推下身边穿着米男装的丽人,“素娴,你也来大哥过几招吧!”
被称为“素娴”的子略带羞意望向方敛凝,随后摇头回复闺友,“敛凝公子的武艺高超,小子万万不及。”
“哪里,单武功得到单堡主的亲传,又怎么会弱呢?”方敛凝回复得更是彬彬有礼,这位单素娴来自北方匈州第一堡——炎奔堡,是单堡主的孙,当然要恭敬对待,倒不知这位怎么成了妤蓝的闺友。
看着她含羞望向自己的模样,方敛凝多少能了解几分她的心思,应该又是自己这张面容惹来的债,不等她做出反应,方敛凝转开头去,望向正在梳理头发的方敛锐,如果自己能做到剑气收发随心,那就不会害二弟如此狼狈,可见,自己的武功还是达不到师父所说的入微境界。
再过一年,就是他做为方家嫡长子,不得不应对的那场“破咒之战”,对手是来自江湖上最神秘莫测的天峰皓雪阁,以自己的实力又能有几分胜算呢?
“大哥!”方敛锐看到大哥望着自己却一句不言,心里感觉七上八下的,“我……”
“干什么这么沮丧?”方敛凝微笑地拍了拍自己兄弟的肩膀,“咱们方家有我一个出入江湖就好了,你的目标可是成为一代名将,和武功比起来,军事才略更重要些,可不要懒不念书哦!”
“我才不会懒呢!”方敛锐正地看着自己的兄长,他可不想永远生活在完兄长的阴影下,他要努力,让世人知道他方敛锐,而不仅仅是方敛凝的弟弟。
“这才是我的好弟弟。”收回手的方敛凝,笑容依旧和煦如阳光,他扭头对妤蓝说道,“太阳要西落了,你和敛锐带单回宣鹤院吧,我也要回枕云院了。”
“那……”单素娴的红唇微张,像要说些什么,但方敛凝已经率先走下练武台,这里可不是她家,能找什么借口和他多相处些时间。
谁也不知道,转过头的方敛凝此刻的脸已经不复刚才的和煦温柔,清朗的黑眸瞬间变得隐晦阴冷。方敛锐羡慕他这个大哥,而他呢,又何曾不羡慕嫉妒这个可以拥有梦想的二弟。
只因为自己是嫡子嫡孙就必须肩负起整个方家的血咒,为什么他们就可以快乐地生活在阳光下,能拥有自己的理想、能追逐自己的梦想,而他必须为了那个血咒牺牲自己的未来,学不喜欢的诗文,练不喜欢的武功?!
这不公平——!!!
激荡的血气在方敛凝的胸中冲撞……
“……潇洒本是神仙人,功名强为苍生起。闻说骑牛不诋诃,手擘红笺为作歌。英词百卉铺锦绣,雄辩三峡倾银河……”
就在方敛凝胸口的血气要翻腾而出的时候,一个飘忽悠扬的吟诗声从竹林间的小径中传出。
“潇洒本是神仙人,功名强为苍生起”这句瞬时让方敛凝冷静下来,自己不过是担负了自家人的血咒而已,比起那些为了天下苍生抛头颅、洒热血的先烈们,他有什感叹不公平的。
“……牛入山路渐熟,好歌吟声易成曲……”随着朗朗吟诗声的接近,一个头戴草帽、身着白衣、腰别竹笛的骑牛“牧童”出现在小径的拐弯处,“……直入深云无管束……”
“月兔儿!”顺利清除心理毒素的方敛凝,开心地招呼出声。
谁是月兔儿?骑在牛牛身上的司音感觉额头上有黑线挂下,虽然兔子是可爱的动物吧,但也有人愿意放着好好的人类不当,去当什么兔子,再说了,二十一世寄“兔子”还有别的解释呢,她可不想别人误会她的倾向。
她懒懒地招了招手,“大哥哥好~。”碰上谁不好,怎么偏偏碰上这位大哥了呢?呃,这家伙身后还有好几个人,司音眯眯眼睛,半猜半蒙地问好,“二哥哥、妤(炕出是哪个,所以才这么称呼)好,陌生的漂亮好~!”
走在最后的那位不论身高、走路方式都和方家不同,所以司音才这么称呼她。
“这位是?”单素娴低声地向身旁的妤蓝询问,什么时候方家有多了一个?
“她是大哥的远方表,闺名——暖月。”妤蓝轻描淡写地回答,对于跟自己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她没有什么特别好感,尤其是现在依旧挂在司音腰上的那个青鱼玉佩让她看着格外刺眼,自己向大哥讨了许久都没有讨到,居然那么轻易地给了一个新来的。
“牛兄好!”方敛凝不忘罕牛做马的牛牛打招呼。
牛牛无力的“哞”回去,你驮这么一只肥肥的“兔子”看,能好才怪!
可怜的牛兄,方敛凝同情地摸摸牛头,然后才想起来给司音介绍单家,“来,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位是单素娴,来自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炎奔堡,鞭法很厉害的。”
“哇~欧!”司音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位侠的崇拜,挥舞鞭子,王啊~!
方敛凝又向单素娴介绍了司音,双方简单交谈了间,他们就分道扬镳、各回各院了。
走在通往枕云院的石头小径上,方敛凝走在牛牛的后方,询问倒骑牛的司音,“刚刚听你在吟诗,是你自己做的?”
“呃?这首骑牛歌啊……,”司音用竹笛挠头,她总不能说——因为这是她以前的那位上铺不写作业的时候经常咏颂那句“潇洒本是神仙人”,所以,她勉强能记住这首诗,“是我流浪的时候,听一位骑牛老头吟的,感觉很有趣,所以记下来了。”(那位“老头”叫陈舜俞,理应出现在宋朝,所以不用担心自己的谎话穿帮)
“是吗?”方敛凝没于这个问题上深究,他把目光转向司音手中的翠竹竖笛,“怎么今天拿了根竹笛,你会吹笛子?”
“会啊。”司音点头,她所在的那个城市,小学乐器课一般都教笛子(白塑料竖笛,看上去很廉价的那种),就在她跳楼前些天还听见小区有小学生在吹韩剧《大长今》的插曲——“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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