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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乌龙女冠 (皇旒)



今天是过节,所以宣鹤院那边的方家人也来了,还有那位似乎很喜欢方敛凝的单,不论男都衣着华丽,就连司音也脱下了白素衣,换上了淡粉的襦裙,发饰、手钏戴上了,腰上没有挂青鱼玉佩,而是挂上自己亲手绣的锦鱼囊。

今晚的空格外晴朗,据说可以清楚地看到银河两岸的牛郎星、织星正在辉辉相映,还是这边的空气好,以前的地球上环境污染的只能看到月亮,可惜的是自己眼睛不行,炕到,遗憾啊。

焚祭拜之后,月下穿针比赛就开始了,除了几位、夫人,就连院子里丫鬟、仆也拿着绣针穿线,还好,还好,自己是近视,不是眼,成绩没有太差。赛巧过后是卜巧,把针丢到水盆中看针影,影子越好看,乞得越巧。

接下来是互赠绣品,司音厚着脸皮四处兜售,呃,是赠送秋梨绣的荷包、囊、扇子套,其中当然也有她自己绣的,例如送给秋梨的鸭梨形荷包,(荷包做成这个样子也算够有创意的了),送给牛牛的铃铛带,就连送给姑奶奶的锦囊上还有她绣的一个牡丹瓣!(其它的瓣呢?)

然后,是蜘蛛乞巧,把前些天捉的蜘蛛放到小盒中,在把盒子放入乞巧楼内,等到明天早上,看看谁的盒子内蜘蛛网多网密。司音蹲在地上,用木棍摆弄着盒子里的蜘蛛,古代人的想象力真是奇妙,居然能想到这种乞巧方式。

“月儿,”方敛凝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吓得她差点儿伤害一条生命,“你看这是什么?”

“兔子!腊做的?”司音睁大了眼睛,这个肥肥的兔子好可爱!

“这叫做‘水上浮’,”方敛凝笑眯眯地解释,“是用黄蜡铸的,可以浮在水面上玩,喜欢吗?我们去水边玩吧~!”

啊?!这位大哥不是在和他的弟弟们喝酒吟诗吗?怎闽然想到哄她这个“小孩子”玩了?

没等司音弄明白这个问题,就被拖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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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谷板——以小板上傅土,旋种栗令生苗,置小茅屋木,作田舍家小人物,皆村落之态,谓之‘谷板’。

摩喉罗——邓之诚《东京梦华录注》引《阿弥陀经疏》一磨喝乐(摩喉罗)当作罗喉罗,为佛所生子,佛出家六岁,罗喉罗乃生。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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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墨昉山庄 12 农奴翻身做主人

[看书的兄弟,大家多多留言哦,让我也有些码文的动力,拱手拱手……]

枕云院的后山,只勇光、星光的照耀,以及被一只腊兔子拐带出来的司音,和拐带人口的方敛凝。

“小兔儿~,”方家大哥异常温耗声音让司音浑身直冒鸡皮疙瘩,“你送我的扇套很精致啊!”

“哪里哪里。”司音咽下口水,方敛凝不会对刺绣也有所研究吧?

“乞巧节送出的绣品可要亲手绣的……”方敛凝话中有话。

“我是亲手绣的呀,”司音回答淀直气壮,“那片最绿的竹叶就是我绣的。”

扇套绣的是竹林,这丫只绣了一片叶子,还好意思说是自己绣的,方敛凝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枉费他送她玉佩,还教她读书写字,她居然这么对他!?如果不是他无意间看她给牛牛带上那条她绣的铃铛带,还真以为这个扇套使她绣的呢!他方敛凝居然混到连只牛都不如的地步了?

“这个不算数!”方敛凝将扇套丢会给她,指向她挂在裙子上的那个鲤鱼囊,不客气地开口要,“我要这个!”

这可是第一个自己独立完成的绣品,司音从腰带上摘下那只华丽可爱的鲤鱼宝宝,舍不得地摩挲着,但没办法,怎么说玉佩都要比囊值钱呢,她噙着眼泪,把她的处绣送了出去……

(寒,恶寒ing,某皇声明偶不认识那个主的说。)

方敛凝微笑地接过那只鲤鱼不鲤鱼,鲫鱼碴鱼,多少有些像胖头鱼的囊,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月兔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心情就格外舒畅,越是抢来的东西越值得把玩呢!

“谢谢月儿了,我们去拿荷叶接露水去,”心情愉悦的方家大少,动作看似温柔、骨子里却透着野蛮地揪起月兔儿的长袖,开开心心地拉着她向半山腰的睡莲潭走去,“七月七的露水可是织喜悦的眼泪,抹到眼上,眼睛会更清透,抹到手上,会更加心灵手巧!”

骗谁呢?七夕的露水能治近视眼,那些二十一世寄眼镜店早就彻底倒闭了……就这样,司音在古代过的第一个节日乞巧节就这么在方家大少的暴力干涉下,草草结束了——

在随后的半个月里,墨昉山庄还是很热闹,因为七夕过后,还有一个节日七月十五——知节,也许这个名字大家听着不是很耳熟,但“鬼节”肯定听过,这个节日来自佛教《盂兰盆经》莲救母的故事,所以又叫“盂兰盆节”,老百姓总会在这天晚上烧纸钱祭祖的。

武天朝更不例外,所以这半个月,无论主仆都在准备祭祀用品,杀猪宰羊、金箔叠元宝、剪纸钱、做莲水旱灯……,可怜的司音则被方敛凝那个大魔头关在角楼里抄经文从《盂兰盆经》到《尊胜目连经》,她的小兔爪都快累丕了。

知节当晚,所有的方家人全部聚集到了墨崖下的祭祖阁内,这个阁楼分内外两部分,内部开凿在崖石里,外部是用松木搭建的,崖阁的前方是举行祭祀仪式的白玉石台。

此刻,祭台上已经加好了五尺高、顶部灯窝状的“盂兰盆”,并在上面挂好了纸糊的衣裳、车轿、牛马、元宝、纸钱……,方家人安排恭敬地跪在“盆”前叨念着什么,还有一个穿着如“大神”的老头子在正中央主持仪式。

“,!”秋梨刻意压的声音在司音悄悄响起,“人家祭祖,我们不应该在这里看的。”

看,没错,现在的司音正匍匐在墨崖最高的揽霞廊亭内,忠心耿耿的秋梨、喜欢凑热闹的牛牛,就在她的身牛她之所以没有参尖项活动,因为她姓的是“毡而不是“方”,所以没有资格参加。不过这样更合她意,“秋梨,你看第二排右边的那个是谁啊?”

秋梨提心吊胆地向下望去,“应该二老爷吧。”

哦,他就是方小二他老爸呀,司音点了点头,可惜自己眼神不好,有没有天文望远镜,炕清那个中年人的容貌,“那他身旁的应该就是妤茱的爹爹——三老爷了?”

“可能是吧~”秋梨依旧回答祷有底气,粹么高的地方往下看,她心跳调害、脑袋也发晕,怎么能看的清楚呢。

武天朝的人礼仪多得繁琐,给老祖宗烧个纸钱而已嘛,居然都穿上了周朝兴起、汉朝流行的深衣,男子头戴高冠,子后披束发。

她现在也穿了一身素深衣——大领,宽袖,衣连裳,下摆不开衩,跟日本和服式的,就差身后背个包包了,这要是到了二十一世纪,不懂中国古代服饰的人还不要骂她是“汉奸”……

忽然,司音感觉有人在拉她的衣襟,她扭头望去,是牛牛,它在看向她的身后,司音也随着望了过去——

神仙?妖怪?谢谢!呃,瞧她这张嘴怎么一不留神就忽悠出来奇怪的话呢?这也不怪她,实在是那位站在昉山之颠上的冠太了,只见她头戴白玉莲冠,身着宽袖白法衣,手持玉柄拂尘,好像从紫竹林里飘出来的菩萨,嗯,就是神情孤傲了些,眼痔含的感情也过于复杂了些。像是感应到司音的痴视线,天仙般的冠拂尘一甩,转身飘去……

飘?!难道真是仙人?司音的眯眯眼睁得溜大,低声说道,“我去看看!”

她猫着腰快速地向冠消失的方向跟去,就在拐过山颠,一个幽静的院落出现在司音的面前,大门上的匾额上写着“天露宫蠂”几个字。宫蠂=道观,跟方敛凝学了那么久,可不是白学的,看样子,刚才那位冠就是来自这里吧?!

观门是打开的,酒壮怂人胆,壮肥兔胆,平时胆小如鼠的司音,连犹豫都没有,直接迈进了宫蠂门槛,只见两个身穿蓝道袍、发髻上包裹着同发巾的年轻道姑,正在整理殿阁前青铜四脚方鼎内的灰,她们看到自己的时候还能很平静地稽首,但看到随后迈进门槛的牛牛就多少有些惊讶了,牛也能爬山?

牛爬山有什么新鲜?牛牛昂头哧鼻,上次它就上来了,只是没进来而已。

道观啊,司音打量着这个不大的道观,想来自己跟道观、冠还挺拥的,一来到这个世界就躺在破庙里,还被冠救了一条命,自己真要好好祭拜祭拜玉帝王母、三清仙人。

以前喜欢旅游的她也去过不少道观,泰山岱庙、北京白云观、天津天后宫……,比起那些大规模的道观,这里格外小巧玲珑,只于中间的阁楼中供奉着西王母,司音取了一把高,用悠点燃,恭敬地插入鼎,不管平时怎么样,到了道观、寺庙这种肃静的地方,是绝对不能肆意嬉笑。

拜归拜,磕头就算了,她讨厌下跪,插好,她走进阁楼,大殿中央是威严庄重的西王母,背景墙上绘着天宫、飞仙,案摆着素食、瓜果、纯金炉。左右两侧是天蓝的纱幔,司音刚才看到的那位白衣冠此刻就端坐在幔帘里面的莲坐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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