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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祭后她成了白月光 [强推] (尤听)


  “你做这种事好意思吗?”她怒道。
  容远也不怒,似笑非笑道:“这种事,是那种事?”
  她看着他拽着自己被子的手,拧着眉道:“自然是调戏良家妇女。”
  容远笑了起来,看着他的笑容天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秀才说的几个四字成语,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几个筛选后,留下了“倾国倾城”。
  是的,容远他倾国倾城。
  她甚至想,如果饕餮要是有断袖之癖,定是会为了得到容远这样的绝世美人穷兵黩武大动干戈。
  不过,可惜,无论阴谋阳谋明争暗夺他都斗不过容远。
  她脑子里晃过了一些有的没的,才反应过来容远在笑自己,她沉下脸:“你笑什么?
  “一个小妖精算哪门子的良家妇女?”
  话音一落,容远到了自己身上,自己在他身下。
  天婴不敢相信,甚至不记得这一幕是这么发生的,怎么就成这样了?
  他乌黑冰凉的头发垂了下来,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又冰又凉又痒。
  她想挣扎,容远却将她的手按在两侧,动弹不得。
  只听他悠悠道: “这才勉强算得上是调戏。”
  天婴:“你!”
  容远看着身下的小妖,看着她的脸上一点点爬上红晕,看着她恼怒之中的羞敛。
  冷漠的眼中闪过了一瞬即逝的笑意。
  他早已猜到凤囚凰是自己写的,而且多半就是兴头来时写给她的。
  那首曲子中的困顿,迷茫,他还未感到,但是曲子中凤囚凰的快活他现在能感受到一点。
  但是想到她口口声声要把蟠桃给那秀才,心中那一丝爽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可以去凡间把蟠桃给那个秀才,顺便问问它那首曲子的事。剽窃历来都是读书人之耻,够他永不翻身。”
  容远的声音温和缠绵,但是一字一句却带着威胁,带着恶意。
  天婴突然恼怒,也不管身上的被子会不会掉下来,突然用全身力气推开了容远。
  容远没有想到她娇小的身体一瞬间爆发如此大的力量,他看着她胸前的被褥突然滑落,伸手准备将它扣住。
  却听清脆一声,她竟伸手将自己的手狠狠拍开。
  坐在软席上的她任由被褥堆在纤细的腰肢上,如临大敌地看着自己。
  “那首曲子是前世的你写的,是我用你的曲冠他的名,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你若伤秀才一分,我跟你拼命到底!”
  容远心中莫名一沉,冷冷问道:“为什么?”
  为了一个人间书生,口口声声与自己拼命。
  天婴也不管他这个为什么到底问的是什么问题,只是一字一句道:“因为我讨厌那首曲子!”


第三十三章
  是的,天婴讨厌那首曲子。
  曾经她对容远的爱盲目又执着,容远随手改了一支曲子送给自己!
  是的, 天婴讨厌那首曲子。
  曾经她对容远的爱盲目又执着,容远随手改了一支曲子送给自己, 她就视若珍宝一般。
  直到知道自己是他养的祭品的一刻, 才觉得一切是个笑话。
  凤囚凰?
  他是凤,她却不是什么凰。
  而那个囚却是真真切切的。
  他囚了她一世,利用她对他盲目的爱。
  所以她讨厌这首曲子, 她将这首曲子给了蓝尾鸢, 送去了舞乐坊。
  让向来清高傲物的容远的笔下曲成为了那伴着艳舞的莺歌,成为靡靡之音。
  她甚至不愿意落自己的名, 而是想到了秀才。
  却不想自己一时的任性之举, 可能会害了他。
  她如临大敌地看着容远。
  若容远真的伤了无辜, 她一定会和他拼了。
  容远心中烦躁再次升起。
  他觉得可笑,既然被兔子精威胁。
  偏偏她被褥都堆在了腰上的样子,让他哭笑不得。
  他此刻也并未将目光下移,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的脸。
  兔子精做事没有分寸没有底线,他倒也不至于。
  与他对视片刻, 他缓缓偏过头,从身上再次取下他的大氅, 随手一挥, 大氅再次落在了她的身上。
  然后他站起身来,转身走到了屏风之后。
  不再提凤囚凰之事。
  可是心中却依然烦闷不减, 因为他活了这些年, 从未给任何人写过曲子。
  却换来她两个字:“讨厌”。
  看来前世的自己还真是昏了头。
  天婴见他依然没有离开, 而是回到屏风之后,继续看手中棋谱。
  她这才冷静下来。
  虽然她也并不是完全了解容远,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
  容远绝不会是为了区区一首曲子, 真下凡去为难一个凡人书生。
  刚才确实是自己应急了些。
  可是容远为什么明明不可能这么做, 却要说那些话来威胁自己呢?
  原来她喜欢猜测他的一举一动,这一世想了想却觉得头疼,她把他那件新给自己的大氅脱了下来,随意扔在一旁,自己又缩进了被褥里面。
  容远透过屏风,看着她随意扔在一旁的自己的衣服,有一边衣角还掉在了地上,闭上眼吸了一口气。
  只装作视而不见。
  天婴躺在竹席上跟他耗着,只希望他早些走。
  可是她翻来覆去,容远却在里面继续看著书,根本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他什么意思?
  天婴不想穿着他的衣服离开,况且自己总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谋划逃跑吧。
  虽然她心中还是有些气闷。但是想了想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知道容远的性格,虽说软硬不吃,但是特别的不吃硬。
  如果要是自己和他硬来,始终讨不到什么好处。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唤道:“大人。”
  容远看着棋谱,他平时眉眼淡漠,而此刻却带着丝丝冰冷。
  直到那声似乎是千回百转的“大人”响起,他眉间的冷意终于散去。
  他翻了一页棋谱,淡淡应声道:“说。”
  这短短一个字,却也比平常少了几分疏冷,尾调温和了一些。
  天婴一听觉得有戏。
  然后裹着被子趴了起来,看着屏风后他挺拔的身影,尽量让自己好言好语地道:
  “大人,我是不是可以有一个自己的房间?”
  容远又翻了一页书,问道:“为什么?”
  天婴:???
  为什么?
  这还需要问吗?
  她吸了一口气,道:“我虽然是妖,但也是个大姑娘。在你棋室这么玉/体横陈的,不合适吧。”
  听到这里,容远的眉心突然跳了跳,道:“你还真是口无遮拦。”
  天婴:“我陈述事实。”
  容远目光还在书上:“你那‘玉体’,莫非这也是陈述事实?”
  天婴:“……”
  容远听她语塞,嘴角微微勾出了一丝笑意。
  天婴有了几分恼怒,:“我在这里这么一横,你不觉得碍着你和苏眉大人下棋了吗?”
  容远没有理她。
  她又继续道:“就算苏眉大人不来下棋,你来个客人什么的也不太好。”
  容远:“不会有什么客人进我的棋室。”
  天婴:……
  是的,容远的性格,一般不让人踏进他的生司阁,更不要说进他的书房棋室了。
  天婴又想了想,继续道:“还有青风大人,他进进出出,万一看到我这个样子……”
  容远突然嘴角的笑意消失,打断了她:“可以。”
  却在他说出这两个字的一瞬间,前世的回忆涌入了大脑。
  ……
  前世自己就将她打发到了西厢回廊。
  因为那里离自己最远。
  这一打发就是三个月,直至她害了“相思病”。
  容远这才不得不去看了她一下。
  西厢回廊内她咬着唇,委委屈屈地哭诉:“我不喜欢在这里,这里离大人太远了!我在这里守一天都看不到大人的影子!”说完哇一声哭了出来。
  她哭起来可谓是毫无形象,甚至看得到她喉咙里的扁桃体,好在声音并不大,不显呱噪。
  而且她说那么坦然,哭得那么直白,
  容远每天在朝堂上与各路妖魔勾心斗角;回到孤神殿还要应对那些仙官拐弯抹角地假哭。
  他偶尔也会疲惫,这一瞬间她的直白坦荡到不让他觉得厌烦,反而放松了。
  就连她哭起来的样子他都觉得有几分有趣。
  他道:“平时你可以跟着我,但不准进我房间。”
  那时候她眼角还挂着泪水,但是却掩不住满脸的喜悦。
  发自内心的喜悦。
  ……
  容远从记忆中出来,想起她当时委屈的模样,她不想去西厢回廊,因为那里离自己太远。
  他正要开口,准备整理一个离棋室近的地方出来给她。
  却听她自作主张地道:“我觉得西厢回廊挺好的,我去那里。”
  容远一听,目光终于从棋谱上移开,隔着屏风移到了她的脸上。
  因为回忆而稍微变得柔软的心也一下又冷了下来。
  天婴隔着屏风看不清他的脸色,只是非常酌定且欢快地道:“大人放心,我会在西厢好好待着,绝对,一定不会来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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