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歉意地说:“客官可真不好意思,我们茶楼这个还真没有。”
景秋转头看向路简问她的意思,路简想了想说:“那我们去别家吧。”
说完就站起来伸手将放在景秋身边的帷帽拿上戴在头上,扯着景秋就走人。
这边刚走人,茶楼就又窜进一行人,他们直接越过热情的小二奔向了刚才路简和景秋坐的地方,当领首之人看到桌前无人时气的一脚把桌子给踢了。
这个动静吓得小二急忙喊来掌柜,掌柜一看来人,吓得一把跪在地上:“不知太子殿下驾到,草民该死!”
严方一双眼睛瞪着老大,怒声问道:“刚才坐在这里的人呢?”
小二跪在一旁颤颤巍巍地回道:“他们刚才走了。”
“去哪了!”严方一脚踢了过去,将小二踢到在地,小二急忙爬了起来,颤声回道:“那个姑娘要喝酸梅汤,我们茶楼没有就走了,草民也不知道啊。”
严方像是疯了一般,一声令下:“把这间茶楼烧了!”
掌柜顿时吓得急忙求饶:“殿下,饶过草民吧!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我们什么也没做啊!”
“对啊,你烧一个无辜的茶楼干什么?你们不是要找我们吗?”一个娇俏的声音传来,严方抬眼一眼,那个白绫覆眼的女子还是再一次让他惊艳了。
路简刚把帷帽摘下又被景秋安回到头上,路简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小气鬼!”
景秋敲了敲她的帽沿,小声地跟她说:“以后摘一次帽子就减少一次”
路简还蛮好奇底问道:“什么?”。
景秋清咳了声在她耳边说:“生孩子的机会。”
路简羞的一脚踩了过去,娇嗔地骂了声:“登徒浪子!”
严方指了指路简,朝手下的人怒声吩咐:“把这两个人给我抓起来!”
路简和景秋一瞬间都被围住,外人看着如此标志的两人要被抓起来都一脸惋惜,但是被抓的两人却是格外淡定。
景秋只是在他们要绑路简的时候,冷声说了句:“我夫人已经怀有身孕。”
沅国有一个法令就是不能伤害已有身孕的女子,否则将被治罪。据说是因为沅国的开国皇帝曾经有一个十分疼爱的妃子因为在身孕期间被陷害致死,他悲痛欲绝才颁布了这么个法令。
那些绑路简的侍卫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严方在等着他的命令。
严方看了眼路简的肚子,咬牙切齿的说了句:“给我找大夫来!”
路简小声地对攀着她衣领的小姑娘说:“阿棠,你等会帮我们一把啊。”
阿棠点了点头,没一会一个大夫被扯了进来,一来就被人推到在地,要他给路简诊脉。
大夫害怕的手发抖,诊了好一会才抖着声音回到:“回殿下,这位夫人已有三个月身孕。”
严方一双眼睛恨不得吃了两人,听到这个消息气的一把将一旁的桌子又踢飞,吓得跪在地上的众人瑟瑟发抖。
“回宫!”严方没说要绑住路简那些侍卫自然也不敢绑,还恭恭敬敬地将路简带到一架马车上。
景秋没这么好的待遇,他是被直接推进来的,两人在同一辆马车上,路简看着狼狈的景秋不厚道地笑了:“哈哈,你要是之前就是这样子,我肯定不会喜欢你。”
景秋看着她笑,坐在她身边,试图抓住她的手,抓住了才说:“肯定会喜欢的。”
路简看着他嘴边那一抹满足的笑,也笑了:“不要脸了啊。”
“要你就好了。”
两人说了一路的悄悄话等马车停下来,景秋才凑到她耳边说了句:“夫人,晚上我们按计划行动。”
路简睨了他一眼,才懒洋洋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感觉自己这篇文真的写的很难看啊,编编扶贫了收藏也是冻住,要努力提升自己,希望下一本有进步。
☆、七根竹简14
景秋先被拉下车,路简坐在车上等了一会才有个人将她带到一件十分豪华的宫殿内。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整个环境,等走到殿内时就看到严方正和一个男人卿卿我我,看的路简一呆,心中十分的惊讶,这太子居然是个断袖?
严方看到路简来了,朝黏在他身上的男人使了眼色,那个男人立刻退了下去。
路简朝那个窘迫的男人笑了笑,还好心地给他让了让路。
严方看着一脸淡然的路简本来自己还算和缓的神色顿时一沉,他朝路简冷笑了声:“朔夫人,好久不见啊?”
路简微笑着看着他,在马车上景秋已经跟她说明了她跟严方之前的恩恩怨怨。
在她看来自己那会完全没有做错,是他们先害人在前,而她只是让他们自作自受而已。
路简扶了扶有些歪了的帷帽,看着不远处神色晦暗不明的严方冷声说道:“嗯,我想我们再见也没什么好说的吧?”
严方走近路简,眼中都是恨意:“好一个无话可说,呵!”
路简漠然地看着他,严方招来了人,路简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一个太监弓着背走到了两人的身边,严方掀开路简帷帽上的沙面,路简立刻一把打开他的手,往后退了退,怒呵了声:“想不到堂堂一朝太子居然如此的不知礼数!”
严方看着她冷笑了声:“朔夫人,听说你跟你夫君可是恩爱的很,要不要亲自看一看你的夫君是怎么被一个男人/上呢?”
路简一听眉头一紧,心想,这人怎么喜欢搞这些事情。
严方看着路简神色一变,立刻得意地笑了起来,笑完了才对那个太监吩咐道:“带着朔夫人去地牢去看看她夫君。”
太监唯唯诺诺地应着,路简跟着太监一起走了出去。
走了一段距离,太监进了一间房间,动了个花瓶就见地面上出现一个可通人进入的口子,路简一声不吭地跟着太监走进去。
这刚走进去那太监也不知怎么就突然晕倒在地,接着她的手就被一双熟悉的手握住,属于景秋的声音传来:“阿简,别进去,里面太污秽了。”
景秋将路简拉到一处干净的牢房内,贴了张符纸在牢门上,弄好一个障眼法,这才拉着路简上下看看,见到她没事就放下心来。
路简看着景秋无事也松了口气,虽然她知道景秋肯定会自救的,但是还是害怕会有突发情况。
“那个太子太可怕了。”路简一想到严方那阴恻恻的眼神就不由的瘆得慌。
景秋不置可否:“当初他们想对你做那样的事,如今倒是恨起我们了,还要人害我,真的不知道善恶终有报。”
路简是第一次看到发火的景秋,一时间还觉得这样子的景秋还蛮可爱。
“那我们晚上出去了就捉弄他一通。”路简一想到严方跟她说的话就想揍他一顿,要不是为了今晚出城的计划她一定会当场一巴掌抽过去。
“要捉弄他很简单,马上就会有机会的”景秋将路简按坐一处干净的地方,自己蹲在他面前,握住她微凉的手,暖了暖“他肯定在等你回去的,你一直不回去他就会下来找你的。”
路简立刻懂了,嘿嘿地笑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景秋见她鬼灵精怪的模样,也没说什么,反正是严方欺负人在先,现在他有这番作为实在就应该给他一些教训。
正如景秋所说的严方果真没一会就自己下来了,他一下来就踢到了被景秋敲晕的太监,吓得叫了声。
路简朝景秋笑了笑,将自己挽头发的发簪取下,一头长发散了下来,路简将头发弄到前面,对景秋说:“你想办法把这里的灯都熄灭,我去吓一吓他。”
“小心一点。”景秋敲了敲她的小脑袋,就朝她摆了摆手。
景秋拿出一张风符念了一句口诀,地牢中一阵风骤起,这突如其来的风让守牢房的侍卫都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他们看了看黑漆漆的牢房,骂了声,正时这时所有的灯瞬间都被吹灭,一时间整个地牢都陷入一种幽静又恐怖的黑暗中。
地牢内沉寂了片刻,又响起骂骂咧咧的声音,景秋从牢房内走了出来看了看路简离开的地方。
严方也被吓得不轻,自从他听说了霍贵妃的事情后对鬼怪的事就深信不疑,甚至有时还会因为宫里死了人害怕的睡不着。
更别说现在,封闭的地牢突然出现的风,已经让他吓得一身冷汗直冒,这突然的陷入黑暗让他差点昏了过去。
他的腿发软,慌慌张张地喊道:“回去!”
可是当他转身的时候,之前那些跟着他一起来的随从居然一个也不见了,他惊慌的退了几步,不小心他碰到一个东西,那个东西毫无温度,冰凉刺骨。
严方动作僵硬地转过自己的脖子,一歪头就看到一个头,前面被凌乱的头发挡住了,嘴角还挂着一抹阴森的笑,只要一眼严方就惊吓过度的晕了过去。
路简将头发重新弄整齐后,看着已经昏倒在地的严方,不屑的哼了声:“胆小鬼!”
路简将严方的随从都拖到一个角落里,自己又拖着严方把他拖到之前她跟景秋呆的牢房中,景秋呆在门口看到路简身后拖着人走过来,急忙赶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