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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大人,借个光 (神算紫)



“你明明就想知道,为什么不等他出来再‘醒’?”

“那个云笈幻境到底是什么?”

回眸见到流光表情有些僵硬地对自己笑,花想容忽然觉得自己很坏。她走回去扯住他的衣袖指了指案板上的肉:“我已经饿得没什么劲儿了,劳烦灵狐大人把这块肉剁成肉泥。”

“云笈幻境?出都出来了,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坦白从严,抗拒弄死。那若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怎么值得你擅自出岛去了玉阶山?”

“我出岛那是为了救你!关云笈幻境什么事……”

不论何时,流光就是禁不住花想容诓他。

其实她关心的并不是什么仙宝,而是流光为何会出现在玉阶山。也可以,她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去过玉阶山。因为她醒来时候,只听见昭白骨他把自己的仙宝放在了她的身上。

而流光,却真的对她问及“云笈幻境”一事信以为真。一时口快出自己出岛真相时候,才觉察到,妮又在用她自己的方法获知真相。

“所以,我真的去过玉阶山。可是流光,那时,我为何会有和素练谷一样的,要活不成的感觉?”她不想总是莫名其妙地性命垂危,能给她答案的,除了昭白骨也只有流光。

“容容,你什么都不用知道。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我想你好好的活着,开开心心地活着。就够了!”流光浅笑着握住她的双手,哄孩一般地垂眸凝视着她的眼睛。

“流光!我不是孩了!为什么要稀里糊涂地死了一次又一次?”豁然之间甩开流光的双手,花想容心里太难受,暴躁地就想发脾气。

“花容容,我也不再是那只,只会向你讨鸡肉吃的狐狸了。你为什么只对我发脾气?难道让你伤心的人,不是那个道貌岸然的蓬壶上仙么?”

花想容面前,流光的神情也冷了下来。他板起脸,目光冷冷地盯视着她,好像已经看穿到了她的心里,双臂垂在身侧,实在极力忍耐。

默然地,她咬紧下唇,就这么与流光不屈服地对视。渐渐地,也不知是眼睛盯得酸了、疼了,还是真的伤到了,鼻一酸,眼泪就不争气地晃满眼眶。不眨眼,她没有眨眼,她怕自己眨眼,眼泪就会掉下来。

流光轻叹一口气,紧绷的神经因为看着她的泪眸而一松,借一步上前修长的双臂将她拢入怀里,低声逗她:“是你先气我的,我又没打你,你哭什么?”

“谁哭了?我的眼泪可值钱了!是你眼花了!”不挣不动,却把脸在流光的身前好一顿蹭来蹭去。

“还值钱?你以为你是鲛人?能泣泪成珠?喂喂喂,别把鼻涕抹我衣襟上,你又没给我做新衣服,我可没有替洗的!”

“咦——恶心死了,我只是流了眼泪,哪有鼻涕!”

“哎?某人不是自己没哭么?没哭怎么会有眼泪呢?”

昭白骨房中,他手执白玉骨笛坐在一面镜前,并不是为了欣赏自己的风姿卓绝。仅仅是望着镜中花想容,和流光争吵过后的破涕为笑,那么鲜活,和平时自己见到的,不太一样。

渐渐地,眼前晃过琴心第一次红着眼跑去向师父告他状时候的情景。

“师父,你不是师兄最疼我么?那为什么我要看看他的笛,他都不肯?”

“琴心啊,你师兄本不愿别人碰他和他的东西。师父皆是如此,你哭什么?”

“可是…可是我为何不能摸他的笛?”

“那支笛呀,是你师兄身上抽出来的情骨。别人,是碰不得的。”

师父,他天生下来就不知被谁抽了情骨,所以才会待人这般冷情。师父还,在他老人家见到他的一瞬,就知道他会是蓬壶仙岛下一任掌门。

可是师父他老人家不知,这一切,在他于剑心宗中再遇到花想容的时候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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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八七章讨人嫌

对镜独望,昭白骨此时看见的好像是春之尚地穴中那一幕。

花想容顽皮且出其不意地抽走他的骨笛,强势不给的样和她的话音还在耳边。可是镜中景象忽然一晃,镜还是镜,镜中,只有握笛而坐的他。

“天若有情天亦老,骨笛呀骨笛,你,我也能老去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他手中的弟应声呜呜作响。不知这算不算是对他的话做到,昭白骨默然地笑了。

一会儿之后,他豁然起身。

“那你,我也任性一次好不好?”骨笛再次发出呜呜的响声,他唇角带笑,把骨笛别在腰间,闪身消失在房间中。

竟不知自己在镜前做了那么就,只身来到花想容的房间里时候,桌上剩下的半盘饺已冷。而流光,还坐在再次熟睡的人身边,凝视着她的睡眼。

“如果你想用云笈幻境困住我,还是省省吧!一旦我在她身边消失,流光茧就会反噬她。而且,你要怎么向她解释我不见了的事?”

“云笈幻境?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你再惹麻烦。所以,还是那句话,夹起尾巴做人。否则,一起死。”

昭白骨此言一出,右手平展在身侧,腰间的白玉骨笛和那串配饰同时半空跃起。就如当初花想容系流苏在笛尾一般,流光和花想容的头上,被笛的莹莹白光和四色玉玦的灵光笼罩在原处。

“昭白骨,你想干什么?”

“从哪来,回哪去。师妹修成元婴境之前,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昭白骨的脸上忽然带了笑意,流光顺着他的眸看下去,是花想容。四巨头皆蓬壶上仙没有情骨,可他看着容容的神情分明就不像。难道,自己被骗了?

这一刻,流光也默然扬起唇角,他本以为昭白骨会将自己和花想容分开。可现在看来并不是,虽然不晓得他打的什么注意,但同样在岛上,呆在她身边总比呆在水牢里更惬意。

如此一想,他握住花想容的左手,甚至连挣扎都没有一下地安适凝望着她。豁然间,流光被那流彩收拢,一晃进了流光茧。

系着四色玉玦的骨笛灵光极盛而后收敛,回到昭白骨的手里:四色灵玦千年只得用一次?也不知现在的师父,还能不能为我解答这是为何?

平生第一次施用四色灵玦,不为苍生而是为了一个丫头,昭白骨都为自己感到无奈。

可他如此大的改变,并没有换来某人的转醒,榻上的人单单于此时呓语道:“流光你这个臭,就知道冲我瞎嚷嚷,有本事…你冲未华嚷去,看她…烧不烧你……”

闻言,昭白骨浅浅一笑,白玉骨笛在双绝殿轻响一夜。

翌日清晨,某人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身。

“流光,吃完了你也不收到厨房去,你以为我是你的使唤丫头么?”

第一眼看见半盘饺还静静地放在桌上,她不高兴地四下找人:“流光?流光?你死哪去了?”

“喀啦——”房门应声拉开,她刚要“教育”流光,就见到一抹玄色的衣摆。

“残夜?你干嘛来了?残夜!我叫你呢,你耳朵怎么了?”

还以为是昭白骨大清早又起了什么幺蛾,见到是残夜,她就放心了不少,可是他的眼睛根本就不在她这个师叔身上。

“哦,师叔,师父叫你去正殿一趟。”

“什么事了么?”

“没有。”

花想容意外地眨眨眼,果然还是和昭白骨脱不开关系。她起身走向方外,经过残夜身边顿了一下脚步。

“咳咳,用滚开的水泡一会再吃,当心别把盘也吞了。”

“是,师叔。”

在尚云这片大陆上呆的久了,花想容渐渐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多大年纪。有时候很清楚自己是奔三的人,可是和周围这些人特别是和流光呆在一块时,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女孩,无忧无虑。

双绝殿,正殿。

一进大殿,她就觉得气氛有点儿严肃。

不但昭白骨和琴心都在,还有好几个她不认识的外人。虽然岛上的弟她没有尽数见过,但仅凭衣着也便很快地定性了这些人并没蓬壶仙岛上的人。

“听残夜师兄找我,是不是他没睡醒弄错了?既然有客,我就先下去了。”

连她也不知为何会对几个生人产生第一,难道就是因为入殿一刹和昭白骨的灵犀一眼。转身要离开一瞬,她余光无意间瞄见那几个人的身上,都佩戴着一块和昭白骨、流光所持玉玦形貌相似的琉璃玦。

“师妹且站住。之前,你对抗冥王所使用的符箓乃巫族所有。所以,师姐此次命弟出岛去给我求取灵药时候,也让人通知了巫族长老来。师妹不是失忆了么?兴许就是巫族走失的灵女也未可知。”

至此,花想容算是明白了,明白昭白骨为什么在她进来的时候那么看了她一下。原来并不是他叫她来的,现在这一切都拜琴心所赐。

“师兄不曾把容儿找回记忆的事告诉琴心师姐么?”

“还不曾。”

“可是,我明明已经答应去玉宁师兄那里做客,你该不会,已经答应巫族三位长老什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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