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遥捂额,突然感觉他们的二哥也有不靠谱的时候:“那你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师尊无意中的激动情绪触撞了这道封印。”天铮望着众人慢慢下了断定之语:“这才是师尊受伤的主因。”
“原来是这样。”紫逸缓缓慢慢的从榻上坐起,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没有发现该在的人,心中有些许的失落。
“师尊,请为我们珍重。”天铮语气的有无限的关心。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紫逸有一种说不尽、说不完的疲惫:“调息一下,休息一下就好,为师累了,突然想睡一觉。”
“师尊,你是多久没有睡觉了?”天若有些生气,语气带着淡淡的责备,师尊虽然是上神,可是太不爱惜自己了。
天遥扯了扯天若的衣袖,示意师尊的榻上,榻上只有一个打坐的蒲团。
被褥去哪里?
“我去拿被褥。”说罢,天若奔出门去。
天色慢慢的黑了下来,天铮这才发现掉在墙角的紫歆,捡起,重新挂在墙上,或者是他多心的原故,总感觉紫歆有某些不对劲了。
天遥点上了一只檀香,天若铺好被褥,又为紫逸准备好换洗的衣衫,这些事本来都是天沉做的。
天沉,你不肯见为师吗?紫逸一阵失神后才发现他的三个弟子守在他的房中,大有一种‘我不走了’的架势。便道:“天铮要准备闭关事宜,天若在准备明天的继任大典,还有天遥……时候不早了,你们早点去休息吧。”
天铮、天遥、天若两两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担忧的信息。
但是却是天若首先告退,天铮、天遥随其后。
师尊需要的不是他们,而天沉就在门外,他们相信天沉会一直守在门外,却不会进来,除非……
天遥又看了看香炉升起的袅袅紫烟,今晚注定不会太平。
门外
天沉靠门而坐,不想说话、不想动、甚至不想思考,狠不得将自己冻起来,然后丢掉。
可是即使丢掉了会有人去寻她么?
师尊会去寻她么?
天沉微微的苦笑,如果现在停止,这一切还来的及吗?
你若真的如此生气,那我便绝了对你的念头,乖乖的做你的徒儿可好?
屋中
紫逸静静的平躺在榻上,身上和身下的被褥都散发着的温暖的味道,让本来不甚清明的思绪更添了几分倦意,香炉中的馨香雅然悠远,让他完全的放松下来了。
突然他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今晚的梦中的天沉会再出现的。
梦里的天沉独立、坚强、从容、却又绝然。
现实中的天沉却是胆小、温柔、乖巧、善解人意。
明明是两个截然不同性子的人,可偏偏就大有可能是同一个人,难道真是他的教育出问题了?
而现实中无法面对的问题与人,他想暂时选择逃到梦里去避一会儿。
梦里的天沉不是他的徒弟,可能是他的……妻子。
这么一想,心情便舒畅了许多。
合上双睫,但愿你能入我梦中。
屋外的竹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花烛也被风吹的时明时暗。
一切一切似乎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他在一个很温暖很湿润很舒服的地方,是一个可以让他沉迷不已的地方,至于在什么地方,他不想追究,也不愿追究了。
他这里很快乐,很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甚至不想离开了。
一直闭目慢慢享受这莫名的欢喜,竟能将他的心的填的满满的。
珊瑚色的珠串帘被微风吹的‘叮叮咚咚’撞在一起,悦耳的响声夹杂着闻不可及的抽泣之声。
‘吧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掉落在他的左肩膀上。
明明是像水渍一样的东西,但是在他感觉像是有烫人身心的温度。
蓦然睁开眼睛,入目却是烧眼的红色。
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跨坐他的身上,正埋头在他的肩上忍痛轻泣着。
“你……”
紫逸抬头抚着她的长发,更想将她压进自己怀里安慰,可是那刚才温暖又湿润的地方开始紧压他,让他快乐的同时又有紧致的有痛苦。
“你莫动了。”女子呜咽的声音咬着他的肩膀:“好疼!”
“对不起!”紫逸只能呆呆的道歉,这样的姿势让他尴尬不已。
目光扫过到女子身上,闭目,可是那画面牢牢的记在心中。
挺秀柔美的颈部,温软净秀的双肩,红色纱衣凌乱的脱至腰间,藏不住那一双饱满坚、挺的雪果。
又长又直的青丝,一丝丝、一寸寸、一缕缕、好长好长流泄开来。
散在两人身上的各处。
黑发、红衣、雪肤。
让他喉咙微动,口中干渴。
佳人如画,一眼销魂。
裸着的臂,衣袖以落至手腕上,双手交叠在他颈后,十指捋过他的雪发,隔着他的衣衫狠狠的抓着他的背部,让他微痛,让他震颤。
雪白如玉修长腿儿正跨坐在他腰间,虽然动都不敢动一下,却依旧在挑战着他的忍耐力。
第76章 春夜
佳人如画,一眼销魂。
裸着的臂,衣袖以落至手腕上,双手交叠在他颈后,十指捋过他的雪发,隔着他的衣衫狠狠的抓着他的背部,让他微痛,让他震颤。
雪白如玉修长腿儿正跨坐在他腰间,虽然动都不敢动一下,却依旧在挑战着他的忍耐力。
属于他的那一部分正深深的沉入她的身体中。
紫逸此刻才发觉他正与那和天沉相似的女子在行云雨之事。
有些震惊,甚至还有一点点喜悦,当理智回来时,想推开她之时,才发现这身体好像不由他做主一般。
而入眼的红,是喜庆的红。
花烛、红毯、红色的纱帐,床帷;绣着鸳鸯戏水的被褥;还有还身着红衣的自己;以及贴在墙上、床上、桌上的红色双‘喜’字。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这里是一场婚礼。这是他满心欢喜并期待以久的婚礼,他身上的女子更是值得他一生好好的对待、好珍惜的妻子。
这一刻不问原由,他就好想好想让这个梦就这样放肆下去。
嫣红的唇被贝齿轻轻的咬着,顽皮中又带着些许忍耐与媚惑,轻声在他耳边问道:“你喜欢我吗?”
紫逸一愣神,便听见自己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在说:“是的,我喜欢你。”
没有添加丝毫的甜语蜜言,即使在这个状态之下他也说的正经而严肃。只是一直保持不动的状态,他快要……快要忍不住了,身体绷得如此的疼痛,似要燃烧起来一般。
女子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后才慢慢的将朱唇移到他的的唇上,只是轻轻的碰触,是惧?是羞?是怯……
他却是好饥渴一般地含住她的唇,带着了些许的脂胭味,正是他曾经亲手为她涂上的那种脂胭的味道。
好软、好甜、比花还香,比蜜还绵,比琼浆玉露更让他沉醉。
她的身体此时也毫无保留的为他绽放,为他敞开,任他占有,任他深凿。
肢体放纵的交缠着、放纵亲密着,想上染上着对方的气息、汗水和体温,她是他在这世上最最亲近的人。
他早以分不清这份感情是对谁了,对天沉?或者是这个长的像天沉的女子?
他即希望这女子是天沉,起码他没有背叛自己的感情,但他又不希望这个女子是天沉,若是天沉的话,那么梦中所犯下的错岂不是比当初的敖凌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想问她是谁,孟浪的行为还在继续……
现在要停下来吗?一切好像都太晚了,太晚了。
欢愉、快意、疯狂、恣意……
所有在她身上得到的感觉都是他从来曾体会过。
妙可不言。
紫逸。
她在他的耳边轻唤着他的名,声音充满了爱意,既摇晃、又遥远。
只是区区的两个字便让他如此眷恋,如此珍惜,三千世界不及你。
双手紧扣着她的腰身,一下一下……按照自己心身所想的方法去爱她,此时此刻,他毫无保留爱恋着她,以一个男人爱恋女人的方式。
凹凸有致的身躯被他控制着在他上身起伏。
娇嫩低沉的嗓声凌乱而又急促。
雪背弓起,仰起秀美的玉颈,脚背绷的挺直挺直,脚趾却是害羞的缩成一团。
吻越来越缠绵,动作越来越大,汹涌的波涛一层一层袭来,体内属于他的那一处更加炽热,他们是如此契合,就好像他在她的身上找到了自己身上遗失的另一半,他们天生就该在一起的。
极致的欢意不断的累积,不断的累积,一直到满满的快要溢出来时,一瞬间在灵魂深处全部爆发,炫彩、迷人、灿烂,深入人心久久不能散去,那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
夜中的一场春雨已经骤然停歇,清新的带着竹味的微风从窗口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