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的那里,竟然就这么深深浅浅地在她体内戳刺搅弄了大半个晚上,她她她从来不知道,世上能有一种那么亲密……旖旎的接触方式……那一阵一阵的酥麻,能叫人连脊椎骨都软得一塌糊涂——
窦蓝难得破了一张万年(看似)温婉的脸,龇牙咧嘴地坐起来默默扯头发,十分想把自己这颗近来动不动就高热的脑袋给生生扭下来丢了。
正在此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婉转清亮的笛音。
窦蓝好奇地往前挪了两步,双臂搭在窗沿上朝外望去。
是孔雀。
今儿天气十分好。半透明的亮色阳光从云端直射下来,在水面琳琅了一番,又映到了那妖怪的身上。
妖怪靠坐在一棵粗壮虬结的歪脖子柳树上,大半个背对着她,只能瞧见他那银发下近乎完美的侧脸曲线。他正拿着一片树叶抿嘴吹着,泉池的粼粼波光和叶间的阴影一齐笼着他,叫窦蓝看着微微有些楞。
他断断续续地吹着叶笛,有时是一小段有趣儿的旋律,有时干脆就是几个随意的长音,一派悠然,一眼就能瞧出他现下的好心情。
大概是窦蓝这么直勾勾盯着人家盯久了,妖怪的笛音戛然而止,突兀地转过头来,恰好和窦蓝的眼神儿猝不及防地对了一对。
窦蓝脸上的热度又爬了起来。妖怪的眼神儿太深,她下意识便想挪了目光扭过头,却不甘心就这么输了阵势,便梗着脖子一咬牙,结结实实地瞪了回去。
一阵暖风卷过,柳叶纷飞,和着枝条勾勾缠缠的,还夹着零星不知从哪儿飘来的粉白花瓣儿。窗前,眉间平添了一分姿韵的半妖姑娘收了下巴倔强地瞪着池旁的妖怪,脸色却是一点一点的艳了起来。
窦蓝这儿只见孔雀对她莞尔一笑,下一瞬就没了踪影!
几乎同时,她被一具结实高大的身体整个儿欺上,困在了窗前,低沉的声音里明显带着笑,不怀好意地在她耳边温温地烫着:“起了?睡得可好?”
“对那天地绝学还满意么?”
“师父教得好不好?乖徒儿学得舒服不舒服?”
“不知有没有什么新的体悟招式同为师交流交流?”
瞧这整个房间都快被得意洋洋的孔雀毛填满的气场,窦蓝突然悟到了真相——这回被采补的哪儿是这只大妖怪,分明就是她!
一不留神,她就把这句包含着悲愤的话嘟囔出来了。
“唔?徒儿怎么能这样想?”孔雀的声音里是满满的委屈和失意,“你竟然这般曲解为师的好意,真真让人觉得伤心极了——不信你自转一圈儿筋脉,瞧瞧自个儿的功力是不是上去了?”
窦蓝将信将疑地闭眸内视,只是半晌,就惊讶地睁开了眼睛,面上不由得浮上一层愧疚之色。
“呃,师父……”
孔雀止了她的话头,轻轻一叹:“这也不能全怪你,怕是昨夜太黑,为师又教得太急,才没能让你好好悟了这无上绝学。”
“现下天光正明,我瞧天青的身子也恢复得挺好,不如我们再来试上一试。”
窦蓝闻言,手忙脚乱地在孔雀怀里把身子扭了过来,也没注意到那妖怪的呼吸蓦然烫了一分,只是一脸正色地推拒道:“这,这当真不可!我怎么能将师父当成炉鼎使呢!”
“天青想得多了。”孔雀温言劝道,“炉鼎之所以总是在采补中得亏,追根究底就是因为他们自身修为差了点儿。你也见了那康幼心,她修为如何?唔,这就对了。你对此了解不多,为师就趁着今日也给你普及普及——采补修为比自个儿低得多的炉鼎,受益的全是采补人,炉鼎的功力没有丝毫进展不说,还得气亏脉损个几日;而采补修为同自个儿差不多、甚至比自个儿高的炉鼎呢,采补人的得益会少一些,但对炉鼎而言却是没有任何损害的,反而时能有所助益。”
“你不知,许许多多的师父就是这么给徒弟洗筋伐髓、传功授道的呢。”
孔雀总是这样,说起话来总是九成有理有据的真,加了一成漫天胡扯的假。偏偏,重点全在那一分假上。
窦蓝听了这一番话,顿时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很快又微微皱了眉。
“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孔雀低头去啄她的鼻尖,手指在她的一头青丝中惬意地游荡着。
“……”窦蓝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了:“师父以后可还会收徒?”
孔雀微怔,随即那两只湛蓝的眼简直亮得妖过了头:“天青不想为师收徒?”
窦蓝想了一会儿,倒是很坚定地点了头:“不太想。”她觉得,自己身为和师父大人有过几次来往命债的开山大师姐,还是有那么几分发言权的。
孔雀瞧着乌鸦姑娘那幽深的黑眼睛,嘴角的弧度又起了一分:“你好好学,学得为师满意了,自然就不再收徒了。”
窦蓝点头欲表决心,却被骤然含住了下唇,悱恻地吸吮舔吻着。
他的唇很快留恋到她的脖颈间。她心跳微急,被他叼着喉头重重一吮激得仰头闷哼出声,眼里却闪过一丝似智似愚的狡黠。
窦蓝已然尝过人事,食髓知味、迫不及待的孔雀也就没了那么多顾虑。就是几息的时间,她身上的对襟里衣已经被松松地扯了,正悠悠荡荡地半挂着臂膀上。他欺上来,她又退无可退,只能将将跪坐着,手臂向后胡乱扶在窗沿上撑着自己,却反而将光裸的上身全数送到了他的嘴边。
胸前那点被他津津有味地吮着,早就硬得不成样子。他偶尔用舌尖大力刷过,间或反复逗弄着那凸起,又故意坏心地弄出点儿水声来。窦蓝初尝滋味儿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逗弄,她一手扯着孔雀的发也不知道是想推拒还是想迎合,双腿却是不自在地紧了紧。
他没错过这个小动作,眼明手快地分了她的腿,直直伸手一探——果真是一片濡湿。
他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屈指往里搅弄了一番,闹得她腰身抖得快散了,才故意伴着水声响亮地抽出,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伸出殷红的舌尖将自个儿湿乎乎的手指舔了一遍。
“……尝尝?”
仿佛受到了蛊惑一般,她盯着眼前修长的手指,恍恍惚惚地低头吮了。下一刻,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做了什么,顿时全身的毛都炸开了,妖力唰地凝到了掌心,竟然是不惜同师父实打实地对上一招也要逃开的架势!
这点儿妖力在吃了涅盘果的孔雀看来,也就只能用来挠一次痒痒。他波澜不惊,直接啪地一下将那妖力跟捏蛋壳似的捏碎了,顺势将窦蓝一抱一放,贴着她的后背将她侧身压在了那名贵的毛垫子上。
窦蓝早已被他撩得起了反应。这会儿,她敏感的耳根和脖子被全数压在毛垫子上一蹭,顿时叫她腰肢一弹,被他瞅准了机会高高架起了一条腿来。
“难得天色正好……正巧你好好看看、好好学学这和合采补之道。”孔雀含着她的耳珠含糊地笑说,一边抬手一弹,两人面前就赫然展开了一面——
窦蓝低叫了一声,难堪地撇开头去,却又叫那无良师父扳着下班扭了回来:“徒儿这学习态度,真是愈发的不端了。你不好好学,又叫我如何将这师门大统寄往于你一人身上?”
她被闹得无法,只能抖着睫毛睁开眼。
眼前是一面薄薄的大水镜。镜中,一名脸色酡红的姑娘正衣裳散乱地以侧睡之姿躺着,胸前的鼓胀和那两点殷红在她交错的手臂间若隐若现。她的一只腿被身后那妖怪扳着,腿面儿几乎贴上了她的腰侧,那私密一处自然门户大开着,两片细小的红瓣儿正微微颤着,随着她的注视一个收缩,便是一股蜜液淌了出来。
“别,别——”
她低低求着,声音里都带了点儿哭腔,却着魔似的怎么也挪不开眼,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恶劣的妖怪手执着那勃丨起的巨物,用它光滑的硕大顶端跟玩儿似的,一下一下浅浅地捣着、搓弄着两方小瓣儿,很快就将它们戏弄得微微肿了,也更湿了。
“……瞧。”
他伸了手去将那密合的私地一点一点地挤开,甚至……甚至两指伸了进去,又微微屈着张开,硬是要将那羞人的粉肉露给她看。
她无力地抵在毛垫子上,近乎是绝望地摇着头,脚趾如同煮熟的虾子般蜷了起来,再也忍不住地一阵巨颤!
“哈,哈,唔啊……”
她失神地盯着镜中那被折腾得一塌糊涂、依旧双腿大开的姑娘,沉浸在极乐的余韵之中,体内的热液止不住地往外涌着。
正当此时,她的腿又被往上抬了一分。
“别……别啊啊啊——!”
眼睁睁的,那灼热的、狰狞的巨物就那么一挺,便一点点隐没在了她的腿间,将那两片肿大的小瓣儿撑得几乎透了明。
身上那妖怪俯下丨身来,轻轻啄着她的肩膀,那眉眼和姿态缱绻得不行,叫她看得怔了。
体内是那叫人脸红心跳的饱胀感,和……压不去的骚动。
“看着……天青,看着。”他在她耳边呢喃,“你那儿可软可紧了,稍微这么一捣——”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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