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袖扎在劲瘦的腰间,裸着结实的上身,一脸惊讶的师父大人。
“你怎么——”孔雀刚起了个话头,便露出明了的神色:“我数次分了妖丹给你,又……你里外早有了我的味道。既然我方才都没有留心到你的靠近,你也自然可以轻松穿过我设下的结界。”
在说着这番话时,孔雀惬意的眼神儿莫名让窦蓝觉得脸有些烧。她胡乱点了点头,顿了一下,便简单说了一番她寻过来的原因。
孔雀听罢,竟然就这么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这当真是吃饱了?”
热烫的,还带着点儿湿意的手掌直接贴着她的肚皮,不轻不重地细细摩挲着,其中那一份似有若无的亲密感让她当下就怔了,愣是梗着脖子连个头都不会点。
孔雀瞥她一眼,悠悠然勾起嘴角也不说什么,两指在她紧绷的肚皮上小掐了一把,便牵了她的手往里走去:“这儿是禁泉。名字是有些不近人情,地方却实实在在是个好地方。”
窦蓝微微晃了晃有些浑的脑袋,打量起四周来。
这儿理当是山顶的位置,可偏偏有一块不小的平地嵌在其中,整个山顶瞧起来应当是个襁褓的模样。孔雀自从开了屏后,身上的气势就愈发夺人了,方才就生生夺了她全幅注意力。现下,她才发现,此处竟然大大小小点缀着六七方清泉,瞧那腾腾蒸起的氤氲烟雾……竟然还是暖泉!
美则美矣,但近期来窦蓝一想到什么泉啊水啊的就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如同脱缰的羊驼一般欢快地奔回她初潮来时的那个糟心梦境。
她决定用些别的什么事儿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比如——
“师父,我实在心急得很,咱们何时可以开始学那天地绝学?”
此时,师徒俩恰好来到了一方泉边。周遭的平地上长满了一种看着很干净的大叶植物,每株植株上都结着好几个灯笼形状的果实,圆圆的,在夜色里竟然闪闪发着并不算弱的暖黄色光,当真如同散落在草丛中的千百盏小灯笼一般,看着十分喜人。
孔雀回头居高临下地看她,似乎心情又好了一分:“天青这么迫不及待?”
窦蓝也确实对那天地绝学心向往之,便干脆点了点头。
孔雀这次倒也没再推脱,两指捏着一只小瓶子在她眼前晃了晃:“那先喝了它。”
乌鸦姑娘一点儿犹豫没有,就把这坑害了她一生的不明液体给咕嘟一声进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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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和娘亲还在世时,对他们姐弟俩的家教中有一个怎么都强调不腻的命题——不要乱吃别人给你的东西。
当孔雀将她一把拽进温热的泉水中,将她合身抵在石头上,缱绻蹭着她的脖子,一手朝上毫不客气地将她那小坎子往上推时,她脑中有“似乎干了件蠢事儿”的念头骤然闪过——
也就是闪过而已。
她不知道孔雀方才给她喝的究竟是什么,只是眼前这妖,这景,这温水,这香气,无一不让她的脑子软成一团浆糊,只能任凭体内的温度被那大妖怪撩拨得越来越高,越来越难耐。
孔雀□的上身极近地压着她,蹭着她,微微沾过水的皮肤有一种暧昧的粘性,相互碰触之间又让人舒服得想要仰起脖子。
那天……那个大逆不道的梦……也是这么在泉水中……不过今儿可要热得多了……
“哈啊……!”
他,他竟然,竟然用指甲毫不留情地在她胸前……唔!划了一记!
被这么一刺激,虽然小腹愈发漫起一股酸胀的热意,但她的脑子确实难得地清醒了一瞬。
眼睛一垂,就能见着那绣工漂亮的蓝色小坎儿被全数推到了她的锁骨间。堆积的布料紧紧勒着她胸脯的上缘,反而让她那丰润的两团显得更加鼓胀了,那顶端也……
她急急地喘一声,抬起软软的手臂手忙脚乱地推着他,却又觉得触着他肩背的掌心有些烫得过头。
“师父,别。”她声音里带了几分难堪:“说,说是要学那——”
孔雀不为所动,反而又将她往石头上挤了一分,两人□的上身几乎是紧紧贴着的:“为师不正在……教你么。”
“嗯……诶?”
乌鸦姑娘迷蒙中带着无望挣扎的黑眼睛瞧得他心里一痒,原本他一心想要哄骗这小黑鸟儿自己亲上来的,现下,他却是有些忍不住了。
“唔,吾家徒儿在这门路数上的悟性略差啊。”他一手留恋地在她光滑的腰背间缠绵着,一手撩起她沾了一层水汽的发,有意无意地扫着她的脖子根儿:“为师从头给你讲起罢……首先,便是要以口渡津,气气……相循……”
“……笨,张嘴。”说罢,他手下又是对那点已然微微肿着的可怜殷红好生欺负了一番。
窦蓝一个惊喘,便被那坏心眼的孔雀叼了舌头去,吮在自己嘴里勾勾缠缠,竟是片刻都逃脱不开。
如此亲密的动作闹得孔雀也有些按捺不住,更枉论“悟性略差”的窦蓝了。她双眼微微阖着,几乎是失了神,无力吞咽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一路流向了她锁骨上的小凹坑,又被他的指尖沾了,低笑着大力抹到她的乳丨尖。
她浑身骤然一颤,腰腿抖得不行,下意识地便要加紧双腿。
他却偏偏要看她被欺负得毫无回转之力的模样。
只是微微一个错身,他的结实修长的大腿就隔着布料,结结实实顶上了她的腿间。
“……这倒是难说了。”孔雀的眸色已然是沉沉一片,他抬着她的脸,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脸上是似真似假的困惑之色:“你说,这池子里这么多水,要如何分辨,哪些是吾家天青流出来的?”
她紧紧闭眼不去看他,喉间却是呜咽了一声。
“啊……。”他却怎么都不肯放过她,一只手就这么骤然探了下去,恶意地搅了搅:“是最热的。”拇指找准那已然发硬的小核,就是狠狠一个搓弄!
“呃啊,啊啊——”
这一下,孔雀也是楞了。他握了握那霍然淋在他手心的粘滑热液,看着身下那姑娘失神的眼瞳,微红的眼角,依旧在微微颤着的洁白身躯,和剧烈喘动着的胸脯——
他只觉得自洪荒以来,自己的心跳就从没有这么快过。
什么温柔调丨教,什么欲拒还迎,之前他闲来无事撑着下巴想的千百种花样在一瞬间被他否了个全。他现下就只想分了她的腿狠狠地捣她,把她摁在身下从头到尾地欺负过去,最好能让她禁不住哭着喊他的名字——
“道理总是浅的,那绝学为师不教了,其中的妙处,你且自行体会罢。”
此时,她的脑子又哪儿来的空闲去消化这么老长的一段话?
下一瞬,下丨身一阵撕裂的隐痛让她微微皱起了眉。
“你可记住了?你可记住这感觉了?”
周遭异香弥漫,那蛊惑人心的香气被热泉一蒸,显得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她晕晕沉沉的不想理,却耐不住耳边不断的催问,只胡乱点了个头。
“这是只有我能给你的……只有我能。”耳边的声音喑哑,灼热的气息缠在她的鼻端,“跟着为师才有肉吃……懂?”
她这会儿学乖了,待对方话音一落就将头点个不停。
“……乖。”
身上有什么拂过,那尴尬的痛感一下子便消隐无踪。
她有些狐疑地想要一探究竟,抬头却吸了好大一口那隐隐的妖香入肺,身子又不禁软了一分。
水声渐响。
坏师父的教学,正在兴头。
☆、59【十八】绝学后续
【十八】
窦蓝从酣睡中转醒时,费了好一番力气确认自己周遭当真一个生灵都无了,才做贼似的睁开眼睛。
她正躺在一方厚厚软软的毛垫子上。她辨不出这是哪一种奇兽的皮毛,可光凭这模样和手感,也知道这垫子绝对价值不菲。
这是一间以松香木搭建的小屋子,采光十分好。窦蓝辨了辨日头,轱辘一下爬起身,又似乎突然忆起了什么,懊恼地呻丨吟了一声复将自己埋回被子里。
她露在外头的耳根子几乎红得能掐出血来。
昨晚……昨晚……啧。
她,她终究还是把师父给采补了!什么水啊香啊气氛啊都没甚辩解的力道,反正,“窦蓝采补了她的妖怪师父”的结局已经是板上钉钉儿了!
嗷嗷嗷嗷嗷。……嗷。
窦蓝没了爹娘没了整个家的时候也就堪堪十一二岁,也算是个年幼失怙失恃的典范了。身为世家长女,从小到大在待人接物、礼仪举止方面她自然是学了个全,什么琴棋书画,赋词走针她也懂得不少。偏偏,就在她即将要开始接触男女之事,房中之道的时候,窦家没了,她过上了同妖怪们朝夕相处的猎奇日子。
再偏偏,她还遇上了个专门将人往歪道上引的糟心师父。
她可是从小给那大妖怪搓背搓到大的,后来又重伤返了幼生期,还同床共枕了好一些日子。孔雀露个胸背在她看来就是平常事儿,他得把全身衣服都给扒了,窦蓝才能觉出一丝本能的不自在来。
可,可这回完全不一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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