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封衣遥恐惧地在她怀中瑟缩,“你不要逼我……”
花以怜把脸贴上他剧烈起伏的胸口,神色安详而宁静:“衣遥,你别担心,即使下地狱,我也会陪着你!”
“不……”封衣遥身火膨胀下,已渐渐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觉那娇小的身躯犹如一块软绵贴附着自己,一个浅浅的呼吸,都对他产生出极大的火辣刺激。
最后他似精神错乱,彻底崩溃了,“啊”地狂吼出来,将花以怜横抱抛到床上,整个人随即欺身而覆,迅速撕碎她的素白衣衫。
花以怜毫无反抗地躺着,纵使这个悲惨的结果是她自己的选择,然而圆睁的秋瞳中仍混合着一丝莫名惊恐,可想到他……想到这个挣扎在深渊地狱中的人,除了自己,还有谁能理解他?眼中又全部转化为无怨无悔的决绝之意。
身上衣衫被剥落得片缕不剩,雪白芳华的胴体在空气中乍冷自颤,赤-裸的男躯扑上来,滚烫的肌肤与她贴得无一丝缝隙,好像两只蝶在熊熊燃的火焰中被共同焚化。
封衣遥眸底赤红一片,破碎的神智已到忘我之境,不是情爱,不是怜惜,只是像猛兽一样对猎物的肆意摧残,在狂灼欲望的催促下,他迅速进入她的身体。
那种伤害,近乎残忍的霸占,绝非一个冰清玉洁的身子能够承受,花以怜瞪大眼睛,在颤抖的震裂中痛得魂都失掉一半,牙齿咯咯作响,浓烈的血腥味泛上来,已是把唇瓣咬得稀烂。
在她娇软到不可思议到芳躯上,封衣遥尽情放纵着人类的本能狂热,然而兴奋中又隐现着一种快欲哭泣的表情,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却又无法思考得更深,只是一直流着眼泪,一直流着……黑暗的房间里,两具肉身交叠融合,原本的洁白无暇,也就此染上了淫-糜的气息,而那一滴滴眼泪,却是来自灵魂深处,未受半分污浊,出奇的晶莹剔透。
他停止抽动,念起秘笈上的口诀,突然之间,花以怜只觉紧-窒处传来一股连绵焚骨般的炽流,亦如电波的奇异酥麻感,一荡一漾,接连不断,并且感觉越来越强烈。
花以怜初遭破瓜之痛,尽管面对的是自己心爱之人,然而却饱经摧残,丝毫不知人间情爱是何等滋味,但此刻在功力的催动下,一浪接一浪的波震循环反覆,之前被撑得疼痛发胀的身下,渐变得湿热而滑润,麻痒难耐,剧痛的意识在脑中搁浅了,她开始娇声呻-吟,清醒的神智迷失混乱了,被刺激地情不自禁地扭动身子,只想与他贴得更紧更近。
魔功的威力果然是可怕的,难怪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子,在体内阴-精被源源不断地吸纳下,仍有着飘飘欲仙的快感。
花以怜觉得自己就要疯掉了,情-欲迭起,细腰狂摆,两条白皙的玉腿死命缠住他的后背,一阵阵地痉挛抽搐,已然忘记置身何处,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当震荡的电流停止下来,女子溢出来的生命精华便被一股吸盘般的强大引力全数吸纳,汇入对方丹田,那紧致的密口急剧一缩,即是高涨如潮,达到登峰造极的快感,意识被冲击得粉碎,花以怜失控地尖叫起来,几乎晕眩昏死过去。
封衣遥看到她咬破唇瓣渗出的血丝,红得那么鲜艳欲滴,舔着舌尖,只觉得口干舌燥,伏□子疯狂地舔舐着,感觉不够,想要的更多,又使劲地咬破,使劲地啃噬……
花以怜像具被弄坏的人偶,呆呆地躺在床上,经过一次巅峰的欢愉浪潮后,身体却是前所未有的疲惫,仿佛大病过十年,神容憔悴,脸色白得透明,甚至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顾不得封衣遥对自己的噬血渴望,反复的折磨,花以怜虚弱地抬眸看了几眼,脸上恍惚是种痛楚而温柔的神情,便浑浑噩噩地昏迷过去。
行功完毕后,焚烧的热度慢褪,癫狂的渴盼在极度舒畅中终于得到餍足。封衣遥停止动作,每一次行功后,他的肌肤都格外白皙剔透,薄嫩欲破,整个人更显得容光焕发 美艳绝伦。
当意识恢复,他发现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儿,以及满地散乱的衣衫,一幕幕情景重新铺展在脑际,顿时五雷轰顶,肝胆俱裂。
他呆了片刻,随即发出痛彻心扉的大嚎,伏□体,用手捂住脸悲泣。
他做了,最终还是做了。
伤害了自己最心爱的人,还亲手把她推下无际的深渊!
“啊……啊啊……”
他泪水满面,哑着嗓子呜呜咽咽地恸哭,已到声嘶力竭。
“小怜……”颤抖地用手摸过她的脸庞,她柔软的头发,眸子里痛苦流露出的深情与无可原谅的怨责,简直沉重到要压得人无法呼吸。
“对不起……对不起……”
他伏跪在她的身侧,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远山外,冷月弯残,环着一圈薄薄异红,似那妖蝶的血色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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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湘环坐在窗前喝着小酒,就见鹊儿与霜儿各自端着糕点果盘,有说有笑地进来。
他眉毛悠然一挑:“遇着什么好事了,快说与我听听?”
鹊儿与霜儿互视一眼,忍不住抿嘴轻笑,霜儿最先开口:“我们刚才经过院子的时候,看到祈公子正一个人采花呢。”
“采花?”孟湘环眨了眨眼。
鹊儿瞧他杯子空了,上前一边斟酒一边讲道:“是啊,祈公子说现在花开得正好,最是喜人。然后不知道一个人在想什么,就对着花可劲傻笑。”
霜儿忍俊不禁,接话道:“那副痴情的样子啊,让我跟鹊儿妹妹都猜测,准是要采来送给花姑娘的。”
“这小子……还蛮有精神头的。”孟湘环耸耸肩膀,随即唇边泛起坏笑,斜睨她们二人,“两个鬼丫头,就会暗自笑话人家,该罚,该罚!”
“护法,我们哪儿有嘛!”鹊儿与霜儿满脸无辜,跺着脚娇嗔。
“好啊,现在愈发不听话了,果然是我把你们给惯坏了。”孟湘环摇摇头,显得痛心疾首。
这主子的秉性她们岂会不清,尽管情知他在装模作样,但还是赶紧上前娇滴滴地哄劝:“护法莫气,霜儿喝就是了。”说罢接过他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孟湘环捏下她小巧的鼻尖:“这才乖了。”
鹊儿被他搂着小蛮腰,盈盈笑道:“护法可要听曲儿吗?”
“嗯……琼浆佳肴,美人在怀,自然有曲更佳。”孟湘环连连颔首。
鹊儿一笑,便径自取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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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熹微,一缕晨光穿透轩窗翠纱,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
熟睡中的花以怜摇晃脑袋,嘴里喃喃不停地唤道:“衣遥……衣遥……”
然而得不到回应,只有纱帘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为气氛徒添一份孤寂萧索。
她慢慢睁眼醒来,却不见那人在身边,突然有些害怕地起身,随之下-体传来一股疼痛,原本青涩的少女身体,在一宵间发生了巨大变化,她弯下腰,捂住小腹隐忍着,同时感觉一向健康的身子,此刻仿佛被掏空了般,变得如此虚软乏力,暗叹这灭影三绝,果然阴邪得很。
身上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显然,是对方细心体贴地替她换过了,而身侧的床铺,仍能摸到一片湿漉漉的水渍。是那一夜的泪,流淌不绝。
他的离开,花以怜似乎明白了,唇边苦涩地一笑,低下头,青丝的阴影罩住脸容,不想再动了,像空气一样的存在着。
“师妹!”不知过去多久,祈云修跃入窗内。
他手执一捧鲜花,正值兴高采烈,然见此景,吓得惊慌失措,忙背过身,结结巴巴地吐字:“我、我以为这个时候,你已经起了……”
花以怜万千心事,竟连他进来也不知,直至耳畔传来那清和温润的嗓音,才惊醒过来:“师兄……”
祈云修满脸不自在:“我看园子里花开的好,就想着摘一些来给你看看,你、你先休息吧,我下次再来。”
说罢,他举步向桌前,正准备把花插入玉瓶中,眼尾余光却不经意扫到遗落在床角下的一方白绢手帕。
他觉得眼熟,走近拾捡一瞧,果然是当年他送给花以怜的那枚绢帕,如今已成为她的贴身之物。
而现在,洁白的帕子上,却残留着一滩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祈云修盯着那带血的手帕怔怔出神,蓦然间,浑身一震,手指不由自主地抖索。
他自小在山谷长大,虽然不经世事,但与孟湘环相处这段时间,对方动辄口无遮拦,其内容总会听得令人面红耳赤,无形之中,祈云修对男女之事也隐约有所了解。
他似乎意识到那不是普通的血,就觉得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竟顾不得其它,慢慢抬起首:“师妹……”
花以怜本以为他放下花就会离开,然而投去目光,却看到祈云修懵了似的,僵立原地,那么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
他攥在手上的帕子,让花以怜头脑“嗡”地一响,宛如平地惊雷,彻底呆怔不语。
而祈云修也发现了她异于往常的变化,粉秀明丽的姝容化为了一脸苍白憔悴,那双寒澈逼人、黑嗔嗔的眸子,亦是蒙尘珍珠,视物涣散无光,原先清冽灿然的人儿一下子变得萎靡不振,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奄奄病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