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我用三百日元追到爹咪 完结+番外 (鸡子饼)
火的确可以烧掉这些,但空气里一点焚烧的气味和痕迹都没有。
杀还是不杀?
伏黑甚尔在权衡利弊。
其实没到非杀不可的程度,也就是白嫖了他一次。不,应该叫半白嫖,并没有做成。
不杀又可恶,没钱还来参加竞价会,害他损失了两千万的生意,还要倒贴房钱和酒钱!
岂有此理!
但杀了就捞不到任何好处了。
“我打个电话给直哉,让他出钱把你赎回去。”伏黑甚尔朝她伸出手,“手机。”
芙溪听话地掏出手机,递给了他。
这是一只精美的手机,时下流行的最新款。
一看就是富婆标配。
富婆……妈的!就是被她的一身值钱的行头给骗了,八成都是禅院直哉买给她的。
既然这样,禅院直哉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伏黑甚尔点开手机。
待机画面是芙溪和一个男人的合照。
……嗯。
黑发?
虽然对方小半张脸都被隐藏在绷带之下,但他能清楚地辨认出这不是禅院直哉。且态度亲密,绝对是情人。
弟弟头上长草了!
伏黑甚尔丝毫没觉得自己先前的行为比起别人绿他弟弟更加糟糕。
再往下看,他的眉头皱得更深。
手机壁纸也是芙溪和一个男人的合照。
但这个男人和待机画面上的长得完全不同。
是个岁数比他还大的老男人。
一老一少都是身材清瘦的豆芽菜,让人看不顺眼。
这是什么垃圾眼光!
伏黑甚尔撇嘴:“我举报你有搞NP的嫌疑。”
芙溪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我NP?你才是NP吧?你数过自己跟过多少女人吗?”
伏黑甚尔纠正:“但我都是一对一。”
他不否认自己跟过的富婆数量众多,但每次都是很有节操的一对一。
“你是一对一,那我就是无CP。”
“懒得听你扯淡。”伏黑甚尔点开到通讯录,发现唯二的置顶是——
[太宰]。
[林太郎]。
这两个绿他弟弟的男人叫太宰和林太郎。
林太郎?不是那条狗吗?
“我还以为你有个叫林太郎的仇人,原来是情人。”
他可怜的弟弟禅院直哉的名字,被扔在了最底下。
等等,他看到了什么?
孔时雨的大名竟然也在里面。
“这个混球!”
伏黑甚尔会认错富婆上当受骗,孔时雨功不可没。
如果不是那家伙对芙溪的狗腿态度,又点烟又陪跑,他怎么会误会芙溪的财力。
决定了,完事就把孔时雨毒打一顿,打到他妈都不认识他。
伏黑甚尔滑回底部,拨打了禅院直哉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
“什么事。”对方态度很敷衍。
伏黑甚尔不怀好意地说:“你女人在我手上。”
“……甚尔君?”
“被听出来了?嘛,无所谓了。小鬼头惹了我,给我三千万,我就放了她。”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伏黑甚尔眯起眼睛:“你要钱还是要老婆?”
三千万对禅院家的嫡子来说,也不是拿不出来的数字。
“你把她做掉,我给你双倍,六千万。”
伏黑甚尔一愣,芙溪一惊。
“他肯定被盗号了。”芙溪抢先说道,“他不是直哉,是禅院家的仇人,企图利用你来杀掉我,然后挑起纷争!”
话音刚落,房间上方就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
芙溪发现自己被射灯照了一下。
……这是被店长重金买回的测谎仪?
伏黑甚尔的眼睛也亮了。
“你在说谎。”
“我当然是禅院直哉!甚尔君,不要相信她!”电话里的人争辩道。
伏黑甚尔确定芙溪一肚子坏水,但不知道为什么禅院直哉要杀她。
虽说这个弟弟并不把老婆当回事,可也没有到要下六千万血本买断她命的地步。
他琢磨着昨天禅院直哉前后态度的变化,最大的可能性就是——
“你到底对我弟弟做了什么?”
他腾出右手,修长的手指抵住芙溪的下颌。
他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非女装大佬。
禅院直哉腿软的另一种可能性。
“难道你阉割了他?”
芙溪:“……”
禅院直哉:“…………”
“六千万,直哉你什么时候打给我,我就什么时候把她的头拧下来。”
“我马上就去银行!”
禅院直哉对于做掉芙溪这件事很积极,欢天喜地挂了电话去办了。
“区区六千万,还不够你一趟输的。你赚再多的钱,也等于往赌场捐。”
伏黑甚尔的笑僵住了。
“老子也赢过很多次的!”
男人是好面子的动物。
哔哔——
警报器一阵狂响,射灯差点将伏黑甚尔闪瞎。
芙溪揶揄道:“你在说谎。”
“哼。”
“伏黑先生,我们谈谈。”
芙溪之所以处理掉伏黑甚尔的衣服,就是防止他在和她谈事之前就负气离开。
没想到对方能屈能伸,不在她身上榨到钱不甘心放弃。
“我承认我有诱导你的地方,但我也是因为当下没有钱。”芙溪郑重地说,“只要你完成我的委托,我可以给你六亿。”
伏黑甚尔已经熟悉了她的套路,警报器没响恐怕只是没说六亿是什么。
臭小鬼没准要给他六亿冥币。
芙溪补充道:“六亿美元。”
“……”
“我祖父是东京首富,我是唯一的继承人。”
“……”
艹,警报器居然没响。
作者有话说:
甚尔的衣服消失算是一个伏笔吧。
芙溪脑子还可以,目前所有的发展都在她的计划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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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首富的孙女竟然是真实的。
六千万日元和六亿美元,傻子也知道要选哪一个。
伏黑甚尔至今没接过这么大笔数额的生意。
但是——
“你的委托是什么?”他沉声道,“我总有一种这钱不好挣的预感。”
芙溪眸光微闪:“怕了?”
伏黑甚尔额头十字顿时爆起:“小鬼,你别找死。”
年纪不大,挑衅人的本事倒是一套一套的。
芙溪将手按在地板上,屋子里的冰层迅速融化又蒸发,升高到了原来的室温。
一切恢复如初。
但伏黑甚尔知道,这里的大部分设施都已经被冻坏了。
冻坏就意味着要赔偿。
始作俑者是东京首富的孙女,有钱人造作,无所谓。
但东京首富的孙女现在没钱。
首富的孙女怎么可能会没钱?!
“你和你爷爷现在是什么情况?”
“伏黑先生知道港口Mafia吗?”
两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开了口。
一阵沉默后,芙溪先回答了对方的问题:“我没见过我爷爷,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带我离开了本家,后来他们意外过世,我就被爸爸的同学收养了。”
短短一句话,就把自己的身世交代了。
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她对家人毫无印象,所以也不会想念。
父母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就是她的名字。
出生在开满芙蕖花的溪边,所以叫芙溪。
由出生地决定名字,有够随便的,要是出生在爬满乌龟的河边,岂不是要叫乌龟河?
“我爷爷上个月去世了,他的秘书找过我,说我是唯一的继承人,他给我看了遗书,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了我。”
这个说法令伏黑甚尔的心一动。
面前的小鬼已经从东京首富的孙女变成东京首富了。
他迫不及待地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家继承遗产?”
芙溪勾了勾唇。
面前的男人毫不掩饰对金钱的喜爱,不像森鸥外,心思全靠她猜,还猜不着。
“我想先解开一个谜题再回家,需要伏黑先生的帮助。”
谜题……
伏黑甚尔嘴角抽了抽:“我不擅长这类东西。”话音刚落意识到拒绝雇主就没钱赚了,于是又改口道:“你说说看吧,我解不开的也可以外包给别人做。”
然后再从中抽取大头。
芙溪低声道:“一年前的今天,我杀了你弟弟禅院甚月。”
“……”
伏黑甚尔无言。
在他近三十年的人生里见过许多人。
有人生来就是云,有人是泥。有的人从云端堕落成烂泥,有的人在烂泥里挣扎着学做云。
云和泥始终是有共性的。
但芙溪脱离了这个共性的范畴。
她不正常。
杀了人家的亲弟弟,还能轻描淡写地说出来,真不怕别人当场报复吗?
到底是对自己的实力过于自信,还是单纯的没有脑子?
不,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