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太郎愤怒地拒绝了我并对我居然打他主意地事表示了严厉谴责,“百合子不服管教被罚去小黑屋禁闭三天。”
还有小黑屋呢?没想到你居然喜欢这种play!
我被一把推进了地牢。
说好的小黑屋呢为什么是地牢!
要是地牢里圈着几只丧尸那就完美了。
“百合子,你要好好反省!”说完啪的一下关了地牢的门。留我一人在黑漆漆地地牢里痛哭流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夫都快饿死了也不见有人来送饭,幸太郎那个龟孙就算了夕雾小姐姐你不记得和你义结金兰的我了吗?塑料花姐妹情真是靠不住。
当我肚子快饿扁了时头顶的铁门总算打开了,来的不是幸太郎也不是七个队友,而是一个穿短打一脸横肉的男人——目露淫邪。
我虎(娇)躯一震。
这横肉胖哥哥一开口就是俺听不懂的方言:“道小姐,事到如今你就从了我家大王,日后少不得吃香喝辣,那秀才有什么好的?你要对他不离不弃,我家大王肩头能跑马,乃是盖世英雄。方才他叫我来接你去入洞房,你乖些还能少吃点苦头!”
绝对选项忽然就复活了,给我弄了个廉价的翻译机,只能翻译我华夏方言。
我听懂了,河南话,我被关小黑屋里好好的怎么就跑河南来了,很方啊。
敌暗我明,不说话为妙。
喽啰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同意了,放下一个筐叫我坐上去拉我上来。
“大妹子,听话,跟我了我家哥哥……嗷!”喽啰双眼暴突被我一手刀劈昏。
外面乌漆嘛黑连星星都没一个,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一脚把胖哥哥踹进地牢,拿上他的大砍刀潜入了夜色。
一番探查后得知此处是个山寨就是不知道在哪坐山,更不知道是哪个年代。
思忖三秒后我决定放火烧山。
我去厨房拿了一桶油,又从树杈上拿了身破布衣服裹上,也不知道这回是不是魂穿我身上居然穿着古代女人的罗裙。
我跑去了粮仓库房等人少又容易着火的地方先放了几处火,反正寨子里全都是木结构太容易烧起来了,我行动力迅速没几分钟就各处放了几十把火,还挑的是屋顶的茅草,除非这帮恶匪有高压喷射器否则别想灭火。
冲天大火燃起后我往脸上抹了把灰加入了救火大军。
“咋就失火了!救火啊!”
“烧得太旺救不了!”
眼看数年积攒地家业要毁于一旦土匪们一个个眦目欲裂,大当家愤怒地一刀砍断了一截横梁,大喊:“谁放的火!谁放的火要是让爷爷抓到了非得给他剥皮拆骨!”
周围土匪没一个敢说话。
而我,老早就轻巧地下山了。
数个小时候我就施展了大轻功来到了三五十里外一个叫回阳亭的地方,亭子旁边有个卖茶点酒水的寮,放了四五张桌子,肩膀上搭着毛巾的小二也就是老板的儿子熟练热情地接客,看见这一幕极具华夏古代风情地一幕我就热泪盈眶了,爸爸我大步走进了酒寮,一拍桌子,“小二!上一坛女儿红二斤酱牛肉!再来五个大馒头!”
小二哥顿时被我的豪情镇住了,“哟,这是哪来的客人外乡来的?我大宋禁止吃牛肉你不知道吗?”
他爹也从灶房探出身子来担忧地说:“啊啊,我朝无律不得杀牛,杀牛可是犯法的,小兄弟你可长点心吧。”
我嘴巴一动,“老丈你说啥子?吃牛?俺可不敢吃牛,牛是吃的吗?让俺爹听见了非得打死俺,俺说的是要二斤羊肉,有木有?”
老汉和他儿子狐疑地掏了下耳朵,荒山野岭的何必追问,道:“有!客官好胃口。”
他儿子店小二打量我一身破衣烂衫,“不知道客官能不能付得起钱,我们家小本买卖可不能赊账。”
说不能赊账是假的,要是在城里赊账也无所谓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可在这儿荒郊野外路过的行脚客赊了账他们找谁要去。
来了。传说中的店大欺客。听我上辈子的老爹说他年轻的时候在农村,偶尔进趟县城眼睛都花了,进商店买东西不买不让走,碰了就得买不买就得挨揍。真是厉害了我的父老乡亲。
我一撩大衣,露出了满满登登地钱袋,拿出一串钱拍在桌子上,“够不够?”
小二哥露出八颗牙,“不够。”
呦呵,这下可尴尬了。
我又拍出一吊钱,“够不够?”
小二哥继续摇头,“还是不够。”
妈妈的吃顿肉有这么贵吗?你们这里莫非是黑店不成?我把心一横就想倒出所有的钱,此时另一张桌子上坐着的行脚哈哈大笑,“这位兄弟想必是外乡来的不识我宋国物价,一串钱就够了。”
小二哥咧嘴一笑抓起一串钱就钻回厨房了。
旁边那位好心的兄弟一脸鸡贼地招呼我过去做,“你刚才一直盯着翠娘的胸脯瞅也太大胆了也不怕她拿剁骨刀削了你。”
啥?翠娘?
这时候又有一个推着板车的货郎来了,“翠哥儿!你要的面粉送来了!”
翠哥?
到底是男的女的?
旁边这位仁兄继续说:“别看翠娘黑了点但是吹了油灯一点都不影响……”
我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可以对一个姑娘家口出污言秽语?”
端着馒头拎着坛酒头顶一大盘切羊肉的翠娘冲我露出了凶狠的笑容。
仁兄捂着脸嘶嘶地抽冷气,“我说兄弟,你可不地道啊,我都看上翠娘有些日子了你可不能后来居上。”
放心,这等庸脂俗粉我可看不顺眼。
我们互相通报了姓名。
“道兄弟打哪来到哪里去?”
“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
“兄弟若是无处可去不妨和哥哥回家,如何?”张大哥一脸笑容地说。
第一次见面非亲非故的他这么热情怕是其中有诈,我小心警惕地回到,“怕是叨扰了。”
“不叨扰不叨扰,地方大的很。”一边说话一边毫不客气地大筷子夹我的羊肉,他是不是冲着肉来的?
翠哥端着另一盘烤好的羊肉过来,“这位客官莫怕他不是坏心人,他就住在离这十里外的慈悲寺里,是个种菜的。”
张青一笑,“嘿,给和尚种菜。”
于是我就跟着热情地张大哥回慈悲寺了,守门的寺僧见了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这里可是佛家清净之地,张青,你可不能随便带人回来。”
张青一脸难看,这悟叶一向和他不对付平日里他负责寺里蔬菜的采买,自从主持收留他在寺中种菜糊口,自产自销了一半僧人的蔬菜,悟叶的进账就少了大半,怎能让他不针对张青?
悟叶一脸找茬地看向我,“你又是个哪个?一身邋遢又长得尖嘴猴腮,看着不像是好人!张青,你带这样的人回来万一败坏了慈悲寺的名声如何是好?”
慈悲寺也是方圆几十里一等一的大寺,平日里香火旺盛,寺内僧众各个脑满肠肥,可不像是佛家清净地。
“悟叶,我有兄弟过来不想与你做口舌之争。”
悟叶一听张青居然有认怂的意思,更兴奋了哪里想放过他,当下抓住张青的手,恶狠狠地说:“寺内规矩明令禁止私自带外人进来更不要说留宿了!你可是犯了寺规,跟我去见方丈!”
见方丈!张青可不想去,方丈虽说收留了他,可那个人向来食古不化一板一眼是最是重规矩的人。平日里张青吃准方丈这点才能屡屡从悟叶的算计中反败为胜,可今遭明显是他有错。悟叶正是看准了他这点才如此急不可耐地拉他去见方丈。
此情此景,我只想说一句,去他娘的清净地。
我一手刀劈昏了胖和尚,张青目瞪口呆,我招呼他说:“愣着干什么有没有绳子,将他绑了扔进山里喂狼。”
张青见这个新结交的兄弟居然是这么冷血的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要置人于死地,心生恐惧道:“这……恐怕不妥,我虽然厌恶悟叶,但还没到让他去死的地步。”
“谁说让他去死了?不过是吓唬吓唬,让他怕了你日后都躲着你走,哥哥得省多少心。”
张青看着我,脸上写着四哥大字——误交匪类。
我一不做二不休地抬起悟叶的脚,妈的这和尚肯定不是吃素的怎么如此之沉?
“愣着干什么?我一个人抬不动他,你抬头!”我叫醒了傻愣着的张青,“赶紧的,被发现就不好了。”
张青赶紧抓住悟叶的头,“这地方偏除了来挑菜去厨房的不会有人过来。”
我们吃力地抬着差不多有180斤的悟叶摇摇晃晃地往森林走,“你知不知道哪有狼,给他绑树杈上。”
一想到悟叶被绑在树上树下围着一群嗷嗷叫的野狼睁着绿油油的眼睛琢磨怎么咬下他的肥肉,张青心里就有点小兴奋。
“凭咱们两个要把他弄树上,难度太大。”
走了一段路就到了张青伺弄的菜园子,蔬菜种的整整齐齐沟是沟垄是垄十分有条理,我夸奖他,“你这菜,种的不错。”
张青:“祖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