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先就好奇地,“怎么了?不会发生灵异事件了吧?我好怕怕的。”
钟晓菲,“什么鬼啊、魔啊的,那我都不怕,咱们可都是新新人类呢,主要是我趁着跟在我身边的那位刚跟瑾哥哥出去,且确认了安全后,就想着去健身馆转转的,谁知刚到那里没有半个小时老爸的电话就到了,问我在那里干嘛的,且让我迅速离开,说是那里的人鱼龙混杂的,一个人不安全。”
安芬,“那说不定就是你的保镖打电话告状的呢?”
钟晓菲,“后来我也问过瑾哥哥的,他们俩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当然打个电话或是发个信息的时间是有的,但问题是他也没法分身啊,他竟然就会知道我在哪,不是很奇怪么?”
安芬,“那就是他打电话让别人盯着你的。”
钟晓菲,“那就说明跟在我身边的不止他一人,要不然,谁会听他的话啊?”
安芬,“也说不定是巧合吧?”
钟晓菲,“这又是什么意思?”
安芬,“我是说你老爸说不定是蒙对了呢,猜的你在健身馆的吧?因为健身馆里有游泳池啊。”
钟晓菲,“我试过不止一次了,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命中率高,那么三次呢?还不是归功于人为啊。”
安芬再次撇撇嘴,“还是有钱多作怪的啊,可惜啊,某人连自由都没有了。”
钟晓菲,“这也不叫没有自由,只是自由是相对的而已,就像你站在这里,我看着是静止的,其实只是相对于我来说,我们大家不都是随时随地在动着啊?”
“即使脚不动,嘴不动,呼吸也没有停止啊。”安芬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唉,你老爸怎么不反对你与咱大神在一起啊?要是那样,咱们也都不用与你这万能胶在一起了。”
钟晓菲也习惯了,故意气安芬似地,“这你就不懂了吧?对于我的终身幸福,我老爸那是极力赞成和支持的。”
可是钟晓菲的话刚说完,也或者是还正在意犹未尽,就看到不远处艾瑶与卜瑾并肩走过来了,安芬得意地向钟晓菲乜斜了一眼,“是不是很刺眼啊?”
钟晓菲却无所谓地在卜瑾要走到我们跟前的时候,抢先一步开口了,“瑾哥哥,这是从哪里来啊?艾瑶姐怎么没骑车啊?要去哪里可以跟我说一声,我送你啊。”
安芬,“人家谈恋爱,难不成某人也要跟着啊?”
我拉了安芬的衣角一下,“别乱说话。”
安芬伸伸舌头又摇了摇头,卜瑾看着情形不对丢下艾瑶一人上楼了,艾瑶向钟晓菲微微笑了一下算是回应,也独自向楼上走去。
这情形自然让人联想到宫斗篇里的剧情,只是对于男人们来说,可能个个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吧?只是男人们想女人们相安无事,却不嫌身边的女人太多,殊不知在每一个在他面前极尽温柔的背后,手里都握着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屠刀,特别是那刀还握在貌美如花的女子们手中。
我示意安芬,“还是散了吧?”
安芬跺跺脚快速地回到自己的房里了,连声招呼都不愿意跟钟晓菲打了,钟晓菲却显出极少有的尴尬,无奈地向我摊摊手,我只好笑笑,“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也就是孩子气,过一阵就没事了。”
我回屋里侍候我的小鸟去了,由于鸟现在是危在旦夕,我比平常更格外关注它,也由于凌思的爱心,白凡士林是没有在药店买到,虽然我们昨晚是跑了好几家的店,凌思也在拼多多上搜到了包邮听说只有5.4元的这种专治癣的药,但凌思在没这种药的情况下在网上搜到了用眼药膏可以临时代替的,又在食物里加了些消炎药,结果两天过后居然是好了很多,凌思还在网上搜了一圈,说是眼珠上有白眼圈就证明鸟是成年了,而长过癣的地方则是不长毛了。而我们开空调的时候它就被提在屋里,且就在我的电脑后面,而我则在电脑前面,偶或回头看看,倒也是一种很好的享受,相对于小松鼠来说,它身上可是几乎没有一点味了,照凌思的话是一点都不臭,我说只是相比较而言,她便要梗着脖子与我一争高下似的,证明她是对的。
鹦鹉再也不用把翅膀叉开来在走廊下直喘粗气了,像那样的还能吃什么食呢?虽然在家也没见它吃有多少,但吃是显而易见的,而它们的喊叫声也显然是欢快了许多,养一物如果不爱一物,还养着有什么意义呢?当初在网上图方便,买了那么多的食物,鸟除了第一次购买的有些喜欢吃,其他的都是不怎么吃,还害得母亲说是浪费那么多的钱,不如多买些东西给串串吃,话是这个理,可是许多的事情并不能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鹦鹉曾经或是现在给串串带来的快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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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章 奈何悲悯
“你应当悲悯。”
离家里不怎么远的公园那边的教堂说得上是规模很大的了,只是大约是因为去的总是不是时候的原因,没有撞上过他们的集会。最开始发现它也是因为无意的路过罢了,我虽然信仰神明但是不会刻意地去向神明祈求,凭借人的双手去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才是最好的吗。每次经过的时候都忍不住要进去看看,但总是徒劳而返,也说不上是为什么。这教堂和海茗那座佛堂比起来规模倒是大很多,里面甚至还有被命名为宿舍的奇怪房间,难道这地方还提供虔诚的信徒住宿地不成?或者是这教堂已经出名到外地的人都回来朝拜,所以给他们提供休息地?那佛堂不但地方小,还小心翼翼地遮掩着,用花纸贴着窗户不让人往里看呢。***教在本地更是没有看到集会的地方了。看来这基督教还真是个不错的教派,不仅世界各地都有,而且教徒看上去还都是土豪呢。
也曾经和安芬讨论过宗教,安芬说如果硬要选择的话当然是选基督教,然后义愤填膺地向我描述了佛教不杀生的可笑守则是多么的可恶。
“没有肉的地方还能算是个地方吗?简直可怕。”安芬咂舌。
“也就你天天想着肉啊肉啊的了。”我笑笑。
“而且基督教是很富有的宗教。我以前去外地的时候去过几个教堂,都是金碧辉煌热情好客的。到底是从外国传来的,欧美地方的有钱人闲来没事信奉的宗教自然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安芬晃着一根手指头,漫不经心的说着。
“你出门旅游还会去看看各地的教堂?这是什么习惯?”
“嘛,有的时候向神祈祷还是不错的哦。但是呢,同时信奉多个神明的话会被雷劈的吧,所以我还是老老实实信奉这唯一的主吧。虽然说有的时候感觉没什么用处——但是宁可信其有吧。通过祷告还是能获得一些力量的,让我对自己那仅仅是为了支撑我这条性命活下去而跳动的心脏的负罪感减轻了一些呢。要学会忍受痛苦,但果然还是会痛苦啊。我读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极端的憎恶这个世界上的绝大部分人,我分明知道这样不好的,但还是忍不住恶毒的诅咒着所有人。这是原罪,我听说向神祈祷就能免于遭受罪责,所以就学习了基督教祈祷的方法,然后似乎是有点儿效果的......记不清楚了。反正从那个时候开始遇到困难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去祈祷的,养成习惯了吧。可能是因为我终究不是个神喜欢的孩子,所以我的祈祷总是没什么效用,不能怪别人。”
“这边的教堂你会经常去吗?”
“怎么会,它集会的时间通常是我的工作日,大约是专门为无事生非的人搞的吧。”
“你觉得神是怎么样的呢?”
“你倒像是采访我似的,问题好多。”
“知足吧你,高端人士才能这么高傲的接受别人的采访。”
“可是你又不是什么高端记者啊。我才不评价神呢,我可是很害怕未知的事物的。”安芬做了个鬼脸,吐吐舌头笑嘻嘻地就去打电动了,“我啊,并非大富大贵,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仍然希望死后能上天堂的哦?所以我不能说坏话。我很多时候希望我能出生在地狱,因为我讨厌每每露出软弱的我自己。为了下一辈子能平安快乐,我必需要积德好吗,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每年都去孔子庙上香的,哈哈哈哈哈哈我厉害吧?”
“你瞎讲些什么啊,逻辑混乱了都。不能说坏话就念两句赞美诗来夸奖你的神明吧。”我翻翻手里的书,不置可否。
“哪能,评价一个人的话不可能全是赞美的。要客观公正啊。”安芬嘟哝着,开始哼歌。
“嗯,神的话能算是人吗?”
“怎么能说不算呢,他是人是神是鬼,他是万物,他无处不在。”安芬神神叨叨的嘀咕着。
果然激起安芬谈话的兴趣并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安芬说两句简单的话还是逻辑清晰前后流畅的,但是引起她长篇大论的兴趣的时候她可是想到哪儿讲到哪儿,有一句算一句。令人奇怪的是她和郁沛之间从来没有产生过类似的长篇大论,从来都是简短的挖苦和嘲讽,大约是毕竟还是正在交往中的对象要保持一点形象吧。那么明明也是只有未婚夫妻这么一个枷锁套着的卜瑾和艾瑶不是一样的呢?比起维护彼此的关系,他们似乎更在意别的事情,哪怕他们的配对在旁人看来是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好事。即使是相敬如宾,也没法到这种程度了,两人有着相爱的迹象,但是这迹象给人的感觉是满目疮痍的可怖。最开始那样的表象似乎是延续到今日一样,艾瑶仍然是温和的笑着,说着“人有了想要见的人,不论身处何处都不会是孤身一人了”这样的话,然后将温暖的掌心搭在卜瑾的胳膊上,只是这中间穿插着了这么多最开始未曾有的人和事之后,这种表象显得一点也不自然了。别人的事情我不好多开口,也懒得开口,但是看着艾瑶那样恬静漂亮的脸时总是忍不住为她觉得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