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树梢又开始以垂死的状态耷拉着头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就像我前天陪艾瑶去医院的情景,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有病人,有陪同的,电梯上,电梯里到处都晃着大大小小的人,只是没见有几个是喜笑颜开的,而看着那些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躺在床上那一脸痛苦表情的,反而让人的神经开始麻木起来,曾有那么长的手术室外无聊等待时间里,我的大脑中竟一度空白,像是自己就那么坐着,与他们一起等死似的,特别是有的全身麻醉什么知觉都没有被推出来的,还听说是全身麻醉做手术的费用要比普通的局部麻醉费用是高上一倍的。
其实我所认识的那个市区医院的熟人她并不在那里上班,听说是为生二胎而提前退休了的,但人看起来不错且热心,长得也漂亮,如果抛开年龄的说法的话,只是我终究与她也是人生面不熟的,前一次帮过我,我就硬是把她的电话给留下了,有一点她可能也感觉到了,那就是在我下楼想问医生是否还要做脑电图的检测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把卡从她的手里又要过来了,说真的,对她我还是有着那么一点不放心的,她终究也不傻,竟然就给我,只是后来从她与我说话的口气我听出来了,她说帮我是自愿的,并不图我什么,我自己也是觉得有点尴尬的,但走过后,我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真的是太微弱了,原因是骗子太多了,我能怎么办啊?
安芬拿着手机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可能是瞄见我又进门了,毕竟我是休了很长时间的假才进的门,她才说,“你学的游泳能泳多远啊?”
我向艾瑶望了一眼,艾瑶则羞于出口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我。
我只好说,“不远,不远,折腾几下还行,但还是不能浮在水面上。”
安芬,“起步是很难的,下面你还得练习。”
我说,“可是我也得有时间啊,现在不是没有时间了吗?”
安芬就不说话了,她不可能把我的班上了,让我在外面继续逍遥的,关系再好,但也不能触及对方利益,我可是正儿八经地经过卜瑾签字休假的,只是我的年假没有几天了,我得留到最关健的时候用。
我对艾瑶说,“要不,咱明年暑假再去交上一个月钱继续练练啊?”
艾瑶则呼应道,“好啊。”
我说,“差不多400就够了,这样我们就不至于再忘了,好不容易高价学那几下子要是忘了岂不可惜?”
而我记得凌思对于我这一想法则是极其反对的,“只要会了就行了,还去游它干嘛,再说了,那里面的水也不干净,小心会皮肤过敏。”
不过由于8月份,许多学生临近开学,总有那么几天是没空去的,所以学费是少了100的,这是指没有教练的情况下,而女子却又每月总有那么一个星期不能下水的,所以他们的想法也是合算的,虽然说的是每天不限时想游多久就游多久,可是要真下水了,谁游上两个小时不停歇,我就不得不佩服他了,对,加上男性在内,本来,那个泳池也就是男女混游的,不过都是穿着泳装,倒也没有什么尴尬不尴尬的说法。
而说真的,如果我们住所附近的那家跳钢管舞的不是开在路口,我倒是想进去健身的,原因是那里跳舞的都是极年轻而又个子高挑的,而我如果一旦加入了,大概就成了应景的小丑了,可是附近的健身房却又是没有的,远了的再骑车去,不说路途上会浪费很多时间,好像也就失去了健身本身所具有的意义。
可是我这想法还是提了出来,安芬则吵吵着,“有什么不能去的?只要自己心里高兴而又能达到锻炼身体的目的就好,你以为那钢管舞是一般人能跳的啊?那可是要身体素质很好很好的,不然也没劲向那杆子上爬啊,我就听说过有个年龄都超过60的老太太就在跳钢管舞呢,记住,只要想,什么时候开始都不算晚。”
艾瑶就笑,“听你这话,倒是像那家的拖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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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8章 大男人小男人
这个社会有时高级得让人想像不到了,我的身边竟然就有家里装了监控的,原是家中有个生病的老人没法随时照料,而就在客厅里装上了一个,也原以为价钱高得吓人,却是才五六百元,都是大众价啊,难怪有些小超市都有那玩艺呢,只不过是住房里装监控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关健还是发生在身边。
再遇上原来的那个原是混在作家群里的同行,后来又自己退出的,告诉我是在市报上投了一篇,我问他与舒畅是否还有联系,他说基本上是没有,只好像有过一回舒畅好像主动打电话给他问关于汽车上牌照是否能花钱给弄个好号,他说是现在都是电脑操控,谁都作不了鬼,才作罢,这个同行原是公安内部有个朋友的,也或者是同学,我也是知道的,但与车我总觉相距甚远,倒是也没有麻烦过他,而他也并不知道我与舒畅的渊源,只以为与他一样,也都是我们在投稿路上希望能巴结得上的人吧?
而舒畅好像在有意躲着我似的,自从我来上班,好像只见过他一回,虽然我知道他是身兼数职,这里不过是他偶尔路过的客栈,但也觉有些反常,艾瑶可是还在这里呢,而艾瑶近期我可是几乎天天都能见到的,但也不是每时每刻,这我也知道,就像安那与那沃伦斯基也都是约好时间与地点私会的,但舒畅怕不是艾瑶想要的菜吧?据我近段时间对她的了解。
许多的人来了又走了的,有时我自己也觉得我是在守着一个客栈,而那些来来往往的人都是过客,很少有人能给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最近也没见红衣女子有什么新作,好像在微信上看过一篇,但因为每天我在手机上要忙着做各种各样的任务,所以倒像是没怎么仔细看过的。而她让我带的书可是还好端端地放在我的出租屋里呢。
上班虽说是一件极其无聊的事,但因为我们的生活来源几乎全部都是靠它,所以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只是站里可能考虑到暑天里有的人太闲了,所以要不时地刺痛一下我们麻木的神经,动不动就会来个会议或是什么抄写个什么笔记要不就是网上考试的。
我不知道坐等现成的与坐吃山空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但商铺群里几乎天天都在讨论这事,发过怨言就开始骂很难听的话,而有的人是一句不说,只默默地看,譬如我,已经好久不在群里发言了,那些无谓的空谈我觉得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了,我也像是蹦得老高去够汽球的那个,因为连续三次都没够着而不得不打了退堂鼓,但在心里还是默默支持着那些永不言弃的人,我知道那些一线的人越是折腾我们的铺子前景越是有点希望。听说是我们的海茗县最近要有大地震了,但进去两个就没有了别的什么音信,而一放十几年的楼盘至今还空放着谁知道到底是哪里不过关了?
而小松鼠听说还是没找到,只是那个小家伙只要不死,还是很狡猾的,家里只要有吃的,它就饿不死,渴不着的,哪会愿意自投罗网?哈哈,想想就开心,不知此时它又在哪里作案或是作何案呢?除了到处拉屎或是尿尿的,它又能干出什么好事呢?要不就来个,你动我不动的与人斗智斗勇的,看谁能坚持得时间久。不过松鼠可是会发声的,循着声音也是能找到的,就看谁有那个耐心了,东西只要是在的,它就跑不了。就像那天在草原上我们遇到的情形一样,如果它真想跑的话,它就不会不向草原上跑的,而是还是进了蒙古包,说明它是养植的,并不是野生的。
不知昨晚凌思是不是故意的,竟然问我对角线什么意思,而矩形又是什么?我气得反问她,“你还真的玩物丧志了不成?”
她就不说话,我知道她不过是开始又想气气我,太平的日子过得太久了,不找点刺激就觉生活是太无味了,我只是问了句,“你怎么又与幼儿园的联系上了?”
凌思就极反感地反驳我,“别以为你的聊天记录我没看过。”
那意思不过是别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好人,我猜的意思大概也就是这个吧,不知怎么地,我竟一下子觉得有些很伤心,我早也说过,如果她要有中意的男孩子,想早恋的话,我也没有反对,但是千万不要耽误学习,要懂得积极的恋爱会促使人更加进步,但一定要适可而止,我只是觉得她有小学群、中学群,而这时又重建了个幼儿园的群,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她的话无非不过是我与舒畅的聊天记录我没来得及删被她发现了,而她一直没有戳破,只不过是想在这种关健的时刻给我致命的一击吧?可是她若以为我真的看了她的聊天记录可就真的是冤枉我了,我一是没那兴趣,二是也没时间,也对别人的私生活不想过多地干涉,说真的,为了挣些一分二分的小钱,我是很久连电视都没看过了,虽然并也没见挣了多少,加起来也不到二百元钱,还得去掉电费、手机磨损,若加上人工则不如出去打工了,而因为这些小钱,书也是少看了很多的,连带着凌思、串串有时都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