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能有什么要求呢?我和他们一起的时候,串串要吃玉米,要吃糖葫芦的话我总是给她买买买,而跟串串差不多年纪的他一路上却没有什么零食。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贪嘴的,没吃零食肯定就是没有征得父母的同意了。串串总是嫌弃那个孩子烦,不愿意和他玩,嘀咕了好几次那孩子仍然是会笑嘻嘻地来找串串玩。这个孩子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的我不愿意去想,我只能祝愿他幸福快乐吧。
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时势造英雄,英雄助时势,但是像我们这样平凡的并没有被托付拯救世界改变世界重任的普通人,是为了什么而活?长大工作了之后就专心的照料孩子和父母,觉得如果自己死去了,孩子会没有人照料,父母会没有生活来源,所以不能死去。因为孩子承载着自己对未来的希望,所以孩子也要健健康康好好的活着,因为要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所以要让他们也健健康康的活着。我还没有到老来,所以不知道当我是个老年人的时候要因为什么而活下去。不管怎么样,人总要活着。几百年后根本会没有人记得我的存在,我好像就从未来过这个世界一样,但是当下我仍然要认真的活下去。或许,或许我现在正在写的这行文字,几百年之后会被别的人看见,会作为我这个人存在过的证明,我诞生在过这个世界,我活过。就像那首为一个女孩子所写的《她曾活过啊》那首歌里讲过的那样:“她曾活过啊,活过啊。”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啊,生而为人的我,就要尽一个人的本分,活成一个人的模样。我相信即使是像凌思那样的悲观主义者,也总有一天会明白这样的道理,现在她还小。
“那医生明明是个温柔的人,却对我说,已经可以说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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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1章 见死不救
今天是七月初二了,星期天,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着什么具体的说法,天气热得好像走遍全世界都找不到一点凉快的地方了,按照原定的计划我们是回了老家一趟,不知是近来母亲的身体不大好,无暇顾及其他的缘故还是她终是年纪大了,记忆力开始衰退了,很奇怪地,她竟然没有问起索欣的事,也或者是见惯了在我身边来来往往的人,一个个都终究是过客,也或者说是终究不是她的孩子,至多不过是我换了个玩伴而已吧?别人的来去其实对于她来说,还真的无所谓。
听说前面的邻居是去了市区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花了好几万呢,不知道母亲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但是她很快又说了,如果是再在家挂水挂不好的气管炎也要我陪同她去市区看,我当然是责无旁贷,我不知道人除了要挣钱,还得保命,而母亲在家已是花了好几千了,基本上都是在村里大队部的小药房里看的。
东面的邻居听说也是腿被什么车碰了在医院里呆了一段时间,其它的事情也就不甚了了了,他家的人倒是见到了,但对于此事谁也不好先开口多问什么,不过我看到他本人时,倒是精神不错的样子,只是人似乎胖了好多,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见到的缘故。
而西面的邻居听说是刚从遥远的黑龙江而来,是与本家的一个哥去看望她家的可能病得很重的大姑姐,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专程赶过去的,而她自己似乎身体也不是很好的样子吧?而后面的邻居还是个小伙子听说是感冒了也在药房里挂针,小时候对于那个庄上的小药房有种很是敬畏的感觉,现在则是以为那里至多不过是图财害命的地方了,我不能说医生的医术有多不高明,就我本身而言,对于医术方面也是皮毛不沾,也许是因为我自己还没到“多事之秋”的时候,所以还未练就久病成医的本事,但单凭对县医院里隔三差五地有人在医院门前拉白幅的情景,知道那里虽然仪器众多也是事故多多的地方。就你有的人说的似的,原是去治病,结果是治死了,你说这是治好了还是治死了一样,让人不好下判断。
天气再热,但也总是挡不住一部人的热情的,钟晓菲问我们游泳学到什么程度了,我说,“也就能游到你站的地方吧?”其时她正站在我们的楼下等艾瑶,太阳没打西边出,却还是从西边落,此时正是今晚时分。
安芬还小声嘀咕着,“这钟晓菲是不是把时差搞颠倒了,居然找起艾瑶姐了,是不是没安什么好心啊?”
我小声斥责她,“当心隔墙有耳。”
安芬却无所谓地,“呵,不做亏心事,怎怕鬼敲门!”
“哦,其实要是真的发洪水了,折腾那几下还不如直接淹死算了。”钟晓菲却一脸懵懂地,“你们在谈论什么呀,就不能大点声啊?”
安芬,“想听啊,那是得付钱的。”
钟晓菲,“我看芮姐也没交钱,你不还是讲给她听了?”
安芬这回倒是声音极大地响起了,“听说过这句话没?那就是有钱难买我愿意。”
我接过钟晓菲的话头,“你别管她,逗你玩的呢,你不是问游泳的事吗?能折腾那几下撑个十分八分钟的人说不定就会有生还的可能呢。”
钟晓菲,“那你还是祈祷有奇迹发生吧!”
安芬,“这叫有备无患,懂不懂啊你?”
我见钟晓菲很是诡秘地笑了一下,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便想,我们至今才学还不是因为没人教,而教的问题只要是花钱还有不会的道理吗?还不最终应该归结于钱的问题?而钱的问题在钟晓菲这里却一切都不成问题呢。我怎么就一下没想到呢,她怎么可能不会游泳呢?可是一切推理在理的事情也不都是有道理的。
然后我就自作聪明地,“你就别被她饶进去了,她能有什么不会的?到处都是私教呢。”
谁知钟晓菲说,“你们这回可真猜错了啊,我还真是不会游呢。”
我说,“怎么可能啊?你们家又不缺钱。”想起来咱们能为多上一节课,可是与前台讨价还价的还不惜在大姨妈已来的情况下还坚持把讨来的课上完,怕一周后再去有些说不清楚的。
钟晓菲,“说起来很多人都不信的,游泳也只是花钱就能解决的,只是老爸怕我学会了自己会跑进深水里游,又或者以我的性格会救落水的而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安芬,“你老爸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啊?”
钟晓菲,“他自己曾经救过一人,险些丧命,而他的朋友也因为救人反而被落水者拉进了水里一起丧命了,所以平常会水的老爸都不再游泳了。估计他也只会在自己落水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原也是会游泳的吧?”
安芬,“我虽然水性不错,但还没遇过有落水的,果真是落水的轻易不能救啊。”
钟晓菲,“反正还是小心点为妙,最好岸上还有个落水的,而且不是见死不救的就好了。”
见死不救放在现在的社会可是一点都不奇怪了,原因无外乎两条,一条就是救人的往往是自身也难保,第二条则是好心也往往未必有好抱。
我说,“可惜我的泳技还不算好,或者说根本就是自身也难保,要是能练到有救人的机会,我倒是乐意尝试一下的呢。”
钟晓菲,“可惜,老爸严令我碰水,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安芬,“你还有怕你爸的时候啊,我看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啊。”
钟晓菲,“性命关天的事,能不听吗?再说了,如果老爸的话不听,他就会请出老妈来给我个大河向东流,黄河之水天上来了。”
我说,“这也没看到你老爸跟着你,你还不是想干嘛就干嘛呀,我看还是你自己不乐意去学吧?”
安芬笑嘻嘻地凑到她跟前,“跟姐说说,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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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2章 背后有眼
钟晓菲,“唉,跟你们多说,你们也不信,你们都以为我是自由的啊?那得看是做什么事了。”
我说,“也没见你的保镖随时跟着你啊,难道你的身后还长眼睛了?再说了,一个保镖想搞定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啊?特别是对于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钟晓菲来说。”
安芬也接着说,“就是就是啊,谁敢得罪你这大小姐啊?”
钟晓菲才似乎无奈地撇了撇嘴,“你以为我身边只有那一个你们能看得见的保镖啊?我自己都不清楚老爸会派什么样的人或是几个也或是根本就没有,但每次我只要稍稍有一点不按他的路数走,他就会马上知道。”
我想了想,“那说不定就是你身边的那个搞的鬼呢?”
安芬也点着头,“嗯嗯,这可难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他就是那个吃里扒外的呢。”
钟晓菲,“你们这些想法你以为我没想过吗?我还特意试了一次,有一次我特意让他陪瑾哥哥去办理一些私事,也就是临时充当一下在我身边的角色,怕瑾哥哥出什么意外的,你们猜会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