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说要是再找不着就要报警了,还说是楼上有个信佛的说他是被鬼附体了,还说她奶奶应该也是被附体了,说得活灵活现的,我初始还以为他爸说的要出事了,是要离婚的呢,现在这社会,离婚结婚的已是不分年龄了,后来我与她点了正新鸡排,还有其他的一点小吃草草吃过了事了。
只是后来在超市的时候,她拿起一个很漂亮的钱包说是要买了送给我,结果又似嘲弄般地放下了说是我都用信用卡的,应该送我个卡包才是正道理,哎,不过是在街上付钱时,一律都不给用信用卡,可是明明先初她说的是去超市的啊,我便没有带现金,而况我的现金也都是被扣了手续费从信用卡里刷出来的,这个人,真是的,还老同学,不过是花了她三十来元钱却硬是把我取笑了一翻,有这么做同学的吗?
这时郁沛已把一大杯烧好的开水端到安芬的嘴边,安芬叹了口气,“唉,喝喝喝,可是我不渴啊。”
郁沛劝解着,“医生不都说是白开水能去百病的吗?”
安芬撒着娇,“哼,我没还答应做你老婆呢,你就开始这么对我了?”
郁沛,“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你要是做了我老婆,我天天煮姜汤给你喝,不喝这廉价的水,这回开心了吧?”
安芬,“还天天喝,你以为姜汤还是什么灵芝啊?”
郁沛,“就是灵芝也不能天天吃啊,谁还老生病啊不是?”
第301章 老鹰捉小鸡
见到许叶枫的另一处房子,说起来也不是偶然的事件,也不是我的好奇心在作怪,而是从某些方面来说,是也有着他炫耀的成份吧?不然我又如何能见其真容?
说是距今十个年头的房子,看起来却满目疮痍,外表也是有了深浅不一的裂痕,除了里面的一张沙发看起来不错,别的实在是不足挂齿,当然,时日久了,它不过就是一处看起来废弃了的房子了,只是无论外面还是里面都是不经推敲的了,像是年久失修的古塔类的,也许我是一时神经有些错乱,竟想租下那样的房子,可是它无论是离我的工作场所还是串串的学校都是相之去远,实在不是最佳的选择。
而当时的我也是看了又看的,还有些不舍的,只是在左思右量后又决定放弃了,那毕竟是他弃下的废弃了的旧物件,我又何必要拿来当宝贝似地供着呢?
我是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而不是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许多的时候,我也只不过是需要有一个在家呆不下去的时候,能有个容身的处所,只是那里确实是有些远了的,而我一直在犹豫,我该何去何从,就像我一直梦想着流浪,原来是怨因为工作脱不开身没有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可等有了时间我还是一直呆在原地没有挪窝,我在等什么?在等发财时吗?可是这辈子好像这都会成为永难实现的梦想了,就像梦想这个词本身的意义一样,只能是在梦里想,而梦里我也一直在不停地劳作着,思东想西的,好像有永远做不完的事,想不完的心事。
安芬这时从沙发上站起来吵吵着,“我们来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吧?”
郁沛疑惑地,“不是头疼吗?”
我说,“据我的了解,她啊,只要是让她占到了便宜,就哪里都不会疼了。”
郁沛便再一次认真地看了回安芬,确认我说得没错后,才开始布置了,安芬当然也不会承认,不过那都是嘴硬,要是真讨着了便宜,心底里那还不是煮着一锅八宝粥,闷着乐呢。
卜瑾对这种游戏是嗤之以鼻,不屑为伍,郁沛为了讨好安芬不惜央求他姐在他后边当小鸡,由他保护着她,艾瑶虽不怎么响应,却也不好反对,因为人太少,玩得就没多大意思,我也只好混水摸鱼跟在艾瑶的后头,不至于让郁沛显得是光杆司令只带一个兵。
郁沛还在游戏开始前问安芬是要当公鸡头还是当老鹰,我就说那还用问啊,当然是老鹰了,安芬就笑着说,“知我者莫若芮姐啊。”
我就一手抓着艾瑶的衣角,一脚跳开队伍故意刺激她,“不就是想抓小鸡吗?我就是啊,来啊。”
安芬就先做了个热身运动,口里是念念有词地,“要说抓别人是困难,可是抓好像不是什么难事吧?”
我说,“那就试试啊?”
安芬就在郁沛的面前左冲右突,我就在艾瑶的后面东躲西藏,串串见了也是乐不可支地在我的后面抓住我的衣服,只是她跑得实在是太慢了,小尾巴甩啊甩的实在是太不灵活了,几次都被安芬逮了个正着,她却乐得咯咯地笑起来,再后来她就故意逗串串玩,装出故意逮不住她的样子,让串串开开心心,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跑。
郁沛就叫唤,“来啊,一个抓不到吧?怎么样,要不要换个角色试试啊?”
安芬才不理会他,“哼,那又怎样,没听说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怎么说,老鹰的品种也是比鸡高贵得多的。”
说是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分工不同,到头来,还不是什么样的人只能结交什么样的朋友?而想要结交什么样的朋友就必须得成为什么样的人。
后来卜瑾看大家玩得兴致勃勃地,便也走过来要参加,可是公鸡头他也不爱当,安芬便自告奋勇地把她老鹰的职位让给卜瑾了,然后安芬就排在了最后一个,可是卜瑾谁也不抓,总趁郁沛忙不过来,而艾瑶的步伐又与郁沛不一致时立马一把就把艾瑶抓了过去,安芬吵着说,“不行,不行,这样算是违规,艾瑶姐这可能是故意的吧?”
卜瑾就说,“那是们当家的没看护好吧?”
安芬不让还是强辩道,“可是艾瑶姐有投诚的很大嫌疑,为什么每次只她被抓到了?”
卜瑾,“因为她离我最近啊,我又不能去抓公鸡,只好抓她了。”
我说,“别争了,谁让人家胳膊长的呢,咱公鸡头不是没挡住吗?”
安芬,“那我与艾瑶姐换个位置试试?”
卜瑾就说,“好啊,那我还是抓她,们信不信?”
安芬就回头,“艾瑶姐,这次离得远点,可要跑得快点啊?”
艾瑶便嬉笑着答应了,谁都好像没有安芬紧张,她不但要自己逃命,还要兼顾到后面的艾瑶是否跟得上,整个一场下来就数她气喘得粗,卜瑾也说到做到,还是很轻而易举地就把艾瑶抓到手里了。
安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指着艾瑶,“们是不是私下串通好的啊?”
艾瑶,“怎么串通?大家不是都在这里的吗?”
安芬,“那一定是别的天里,们私下里对过什么眼色,对,就是那种叫暗号的东西。”
艾瑶,“是不是谍战片看得多了啊?还对眼色,有什么大奖要发吗?要说有什么争得头破血流的倒也是有情可原的。”
“别疑神疑鬼的了。”郁沛拉过安芬快速地四指放平了去探了下她的额头,“不是不烫了吗?发烧好了吧?想来头也不疼了。”
安芬也才意识到她怎么头就不疼了呢,原来是注意力一转移给忘记了,我说,“看,这病还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吧,根本就不是什么病,先前是不是有些大惊小怪了啊?”
我只是把郁沛不敢说的话给说出来而已,果真安芬一副大叫冤枉的表情,说是穷人就生不得病的。
我说,“别生富贵病就好。”
第302章 水中捞月
截至今日,我还没有收到关于催还房贷的短信,才敢确认是真的不再把那巨额的欠款还清了,说起来也不算多吧?只是当时还觉它是一个噩梦月月萦绕心头,像遮盖在头顶的一块乌云久久不散,让我总在每月发工资的时候轻易不敢动那笔款子,而还完了那笔月供,我更是没钱了。
这境况直到我拥有了信用卡,然后就觉得特有钱,买东西可以不考虑身上有没有钱,也不在乎那每月2000出头点的工资了,可是还信用卡的日子又让我总疑心我卡里的钱是被别人盗刷了,总是诚惶诚恐地把对账单翻出来看了一遍又一遍,但还是有些疑心是哪里出了差错,因为过了个把月的开销哪里能记得那么清楚?于是又发誓开始每笔开支记账,可记了几回又把那事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种境况又持续到我拥有了刷卡机,那是曾经在一起共过事的人好心送的,原因是那段时间我的卡放在他那里被透支了一段时间,殊不知,根据种种条款说明,我那时的信用卡估计已是进入了所谓的“小黑屋”额度怎么也提不上去,还经常是一月里刷过两次的,即刚还上又被刷出来了,即使后来有办了分期的,境况一直没有改变,我只有另辟蹊径,又新办了两张,额度反而都高过之前的,真有些破天荒了,感觉一下又成了有钱人。
有人说当银行的贷款不易被贷下来时,人轻易也不敢负债,当银行的钱可以大额度被短期透支时,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就大了,谁若不欠个三十万二十万的似乎是太拘谨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还只是把钱存到银行里让别人把的钱拿出来再钱生钱了,虽然银行在中间,是从中牟利的中介商,但并不一定会成为最后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