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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臣子们都重生了(月半时)


殿下……会是什么?
仙人吗?真龙下凡?
一想到自家殿下这几年神奇的各种巧合事迹,甘棠顿时觉得全都有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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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困死我了,就是睡不着。三天加起来也没睡够十二个小时。这几天严重失眠。这章只有一丢丢了,写着写着发现自己困得逻辑都不对劲了,就离谱。
继续试图睡觉

第225章
齐承明把手机交给宋故的心腹小芳子充电时, 脑袋已经彻底恢复了清醒,他深吸了口气,才惭愧的走出稍间。
太不应该了。
成年人就是应该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但他没能忍住断网几年后手机带来的诱惑,现下最要紧的事还是去见他那位新上任的太子太傅,早有神交的沐大学士。
——不能迟到, 甚至不能准点到, 得早到一点点。
“早膳是什么?”齐承明大步流星的迈进偏房问。小德子非常机灵的举起手中准备好的膳盒:“奴婢捡了两样,牡丹卷和豆子糕带上了。”
齐承明本来准备问出口的话不用问了, 给他一个夸赞眼神, 转身就可以出门了:“走吧。”
这两样都是可以路上吃的,读书间隙里也能吃。倒不用担心渴了,王爷读书时可以正常吃茶。
少年人走路是很快的,在自家府里也不需要注意仪态,齐承明走得像是一阵旋风, 边走边很有通勤经验的干掉了两份豆子糕,算是半饱了, 半点没耽搁时间。不仅如此, 他还在半路上走马观花的把自己升级后的系统页面扫了一遍。
上次没看完的按钮是【商城】, 【任务】和【成就】。
商城里的[地震检测仪及传感器]先买一套,找个机会装上再慢慢积攒积分买更多的往外铺陈。
【成就】中密密麻麻的,在这几年中间多了很多条详细记录,包括‘第一次种土豆’, ‘第一次经历飓风’,‘第一次占地为王’,‘第一次被人下毒’等正经或者不太正经的成就。
齐承明:“……”
盯着其中一条陷入了沉思。
‘第一次被人视为神明’。
认真的?
因为他那些现代产物吗?
最后是【任务】页面。
那些零零碎碎刷出来的基建任务都还安静的躺在列表上,齐承明只能眼不见心不烦的跳过。
他最近卡关了, 心情烦闷。还不是皇帝的时候,他就没法修改皇宫或者京城里的下水管道。现在当上了太子,手中权利进一步扩大了,不知道能不能趁凭票事件的时候解决一下京中百姓的民生问题。嗯,还得再琢磨琢磨。
【任务】页面最顶上的一条“加封为太子”大任务,当前显示已经完成了。
奖励是“系统全自动机制”。
路上的时间匆忙,齐承明只来及大致扫了一眼,大意是说……系统会变得更加智能化,例如他再中毒了,个人面板发生异样的时候就会直接跳出来提醒、昏迷时默认自动使用积分购买药丸开启急救、或者地图上的各地盘有了危急的新变化,也会直接对他播报。任务奖励会自动领取到系统空间等等……
是一个比较便利的功能。
齐承明注意到这个功能有默认关闭按钮,他才安心的打开了。
下一条日常任务[对皇帝的反击]显示已经在进行中了,总共细分成四阶段,第一阶段显示已经完成了。
齐承明心里就有了数,只按捺下来冷眼等待。
等他快步赶到饮泉院的时候,一个洒扫小太监迎上来低头提醒:“太子殿下,太傅大人被宋总管引在花厅用膳,还没有到。”
齐承明如释重负:“……!”
……不愧是宋故!!!
好助攻啊。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恢复仪态慢悠悠的进入饮泉院,在桌椅前坐下,先回忆了一下这位太子太傅的事迹。
因着沐大学士的儿子沐知州与齐承明的关系,他们有过几次往来,后来也是明确知道这位太傅是支持齐承明的人,在文臣中也是人脉满天下。
这样的自己人来教齐承明,自然是最让人放心的。但他会教什么呢?
齐承明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不多时,一个气质沉暮的老者掀帘走了进来。
齐承明还记得上一次见面,包括几次在大朝会上见,这位都是很和蔼慈祥的模样……但现在对上他肃穆视线的第一瞬间,齐承明就条件反射的绷紧了头皮,像是学生见到了教导主任一样脑袋里开始拉警报。从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找到了沐知州的些许熟悉轮廓:
“……!!”
这就是太子太傅的气场吗?
……对对对,太对味了!
不愧是父子俩,他们俩这种正经严苛的气质可太熟了。
齐承明有种这样才对的理所当然感。
沐大学士言简意赅的说:“殿下,又见面了。老臣在陛下面前还尚有些颜面,先给太子殿下领了份差事。前不久刑部尚书告老返乡了,刑部堆积了不少死刑复审的卷宗,还请殿下走一趟吧。”
齐承明:“啊?”
这么突然快速的吗?
于是齐承明的屁股都还没沾热板凳,就又站了起来,跟着沐大学士出门了。被提前吩咐套好的马车已经等着了,两人上了同一辆车。
基建系统自动弹了出来:[太子日常任务:刑部第一案]
坐稳当后,沐大学士这才和缓了脸色,对他稍作解释:“太子殿下办的第一桩差事都被人盯在眼里,必须办好。但虚名之外,老臣更在乎殿下能从中磨砺学到什么。”
众所周知,只要是个人,就不可能从初出茅庐开始桩桩件件都得做的完美无比,决不允许犯错。但这就是所有人对“太子”的要求,也是……当今陛下对太子的要求。
沐大学士看得分明,他不希望新君过得这么累,那也不是真正适用储君学习的东西。
怎么平衡这两者……就是沐大学士这位太傅该为太子做的事了。
沐解仔仔细细的把其中的门窍解释了一遍。
凡是重大案情或死刑命案,都会在霜降前上报,在秋天禀明陛下审出复核结果。刑部不能对上报的卷宗一问三不知,如何斟酌量刑、核实案情听起来很琐碎,实际结果和影响却非常重要,需要熟知刑法,通晓人情……
这种有陛下最终定性的要紧“小事”,正适合太子练手。
齐承明若有所思点头。
……上次见过的刑部尚书,真的是自己告老还乡的吗?
他很怀疑。
后半程路上,沐大学士沉默许久,最后在快到宫门前才迟疑的低声说:“还有……一件事。与太子殿下你的生母、以及你出生名声不详有关。老臣无意中发觉,太子殿下近来在查那些旧事?”
齐承明猛然转头看他,眉头蹙了一下:“太傅有什么见解?”
沐大学士是自己人,为什么反应这么迟疑纠结?有什么事在告诉他之前需要纠结这么久?
“陛下很可能已经在暗中掌握许多线索,殿下现在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才是……有句话说得好,咱们不好擅自揣摩上意。”沐大学士这句话劝的时候眉毛都不动一下,耷拉着眼帘面无表情,就像没出声似的。
齐承明品了品这段信息量极大的话。
自从他在回京路上被袭击,据说鸿仁帝肃清过一次后宫与宫外的连接,从那之后后宫的消息就中断了,很难外传。沐大学士对近期发生的事却还是这么清楚。听起来他也知道了一些当年的详情。
劝他这段时间不要查……现在他都当上储君了,居然还不是查的好时机,那什么时候才是?
鸿仁帝为什么不希望他现在找到真相,不希望他针对幕后黑手?上次鸿仁帝对待七皇子的时候不是毫不留情的吗?
这种微妙的变化……
鸿仁帝开始想玩平衡了?
齐承明暗暗记在了心里,点头应下,没再追问。
到了刑部,左侍郎迎了上来,把两人迎进一间窄室,桌案上堆满了厚厚的卷宗。他熟稔的笑了笑,亲厚的说:“太子殿下请看,这些就是今年全部的了。”他一一指了指桌上的朱笔和墨笔,不厌其烦的讲解了一下怎么把卷宗打回,怎么勾写上报,然后才退了出去。
“太子殿下,请坐。”沐解在旁边挽起袖子研墨,一边示意齐承明先看。
“……”齐承明有些无从下手,翻开了第一卷。
上面清楚的写着,今有南地一商人王大男,不满其父行为,亲邻日日所证忤逆,后殴杀亲父,大逆不道。县衙上报判处秋后问斩,交由刑部复核。后附脏兮兮的供词画押几份,分属于亲邻衙役与仵作。
齐承明:“?”
等等,这就完了吗?
他往后多翻了几卷,其他还有采花案,抢财杀人案,卷宗无一例外都是这么短小精悍,只阐述了判秋后问斩的罪证缘由。
这让人怎么复核?凭想象?案发细节呢?缘由呢?还是说刑部需要专门派人去原地挨个核实?还有……子杀父是判秋后问斩?这惩罚重了轻了?常规也是这么判?
齐承明茫然了两秒钟,心里完全没轻没重的。他理了理思绪,眺望四周,决定先把大定律法的书挑了出来,寻找一下相关条例。
沐解在旁边怀念的冷眼旁观着,嘴角微微扬了一下,束手望着这位还很青涩的太子殿下靠自己摸索。
“……”找到了。
齐承明凝神去读,几年下来他已经很习惯看这些竖着的而且没有标点符号的繁体字了。律法上说,以子杀父是大不孝,当判斩立决,如有内情,上禀酌情方可减刑。
问题来了,为什么县衙在这里判的是收监等待秋后问斩?
齐承明不死心的翻了翻其他卷宗,看到秋后问斩的复核步骤更加繁琐,如有异议,也可以在朝审的环节再次伸冤。而斩立决只需要三司一同联审,复核完就能即可执行。也就是说,“斩立决”是重判,大过于“秋后问斩”的。
县衙这么判,是酌情减轻了惩罚。
齐承明发愁的捧起卷宗,突然发现掉落下来一本手抄的副册,只有巴掌大小,薄薄的一卷,用线与正卷系在一处。上面是陌生的字迹,规整的写了很多心得判断:
‘……遣人前去南地。王大男有未及笄一妹,面多发红疱,案后已自誓出家,哭诉兄有冤……有疑其父威逼王小妹之嫌。’
‘入监见大男,确有疑,无松口。斩立决耶?秋后问斩耶?以子杀父不可再轻……’
齐承明在下面发现了一滴朱色墨迹,却不见最终批复写上——可见撰写人的心情矛盾程度。
他抬头问着:“这些……是刑、是前刑部尚书告老还乡前写的?”
沐大学士过来看了一眼字迹了然:“是他。”
齐承明心里有了猜测,问着:“这是尚书大人自己调查的?刑部——或者说三司会审查的不严吗?”
沐大学士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深沉,但还是缓缓承认,点到为止:“陛下不喜前任刑部尚书的清高。”
齐承明盯着这份卷宗:“……他已经离京了吗?我想见见他。”
他现在很能肯定,这位刑部尚书绝对不是自己想卸任的。也许他手下每一桩事都不可能恰巧是冤案,但让齐承明不弄明白详细,或者不看明白详细就这么做出自己的批复,他也接受不了。
南地偏远,这位前刑部尚书知道的挺多的,还是去问问这位吧。
沐解欣然应下,丝毫没有过多阻止或者干涉的意思:“老臣知道他的住处,太子殿下可书信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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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满血复活回来了!运动加爆睡,现在神采奕奕恢复更新

“麻烦太傅了。”
齐承明欣然, 就着刑部的桌案当场写了一封信交给太傅,先略过这个案子,去处理其他案子去了。
有了这位前刑部尚书写的心得, 齐承明磕磕绊绊的一天下来也复审了五六桩命案。要离开的时候,屋檐外的天色都发黑了。
“律法上记载的不是说一年最多五六十余件案子吗?”齐承明捶了捶腰酸背痛的自己,再看看面前满满当当的卷宗, 不敢相信。
他感觉要么是大定律上举的例子该换了, 要么是今年的治安出了大问题。
“前几年陛下有过大赦,有过为太后祈福, 有些是打回来收监再审的, 拖着就没了后续。”沐大学士捋了捋须,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所以这些才统一归为今年。
“……”齐承明现在很明白鸿仁帝到底有多不耐烦处理这些刑部重案了,纯拖着啊?他好像也有点明白刑部尚书为什么会卸任了。对案件这么认真细心又爱负责,怎么还被当成短处了呢?
第二天一早,前刑部尚书的下人送来了回信。
齐承明约好了时辰, 上午先听王太傅讲了学,同沐大学士汇合后前去拜访。
这也是齐承明和他的第二次见面了。
“先生, 这是上次你们觉得好喝的茶。”齐承明还专门带上了南边买的药茶, 上次分出去几包后, 齐承明身边只剩一点了,这回一口气全带来了。
“……呵呵,有劳太子殿下探望。”前刑部尚书的视线落在那两包药茶上,哭笑不得的道谢了两声。但看他的模样, 虽然现在卸任了,人却没有那么颓废,仍然是神采奕奕的小老头。
齐承明稍微放下了一点心,拿出那份卷宗与副卷, 虚心请教:“我看先生在这里记的一行字这么写着……难道是觉得那王小妹……?”
“殿下。”小老头连忙心照不宣的截住齐承明的话,“臣……呃,在下是如此猜测,南地种种细节都可佐证,而王大男在监中不吐一言,想来也是为女子名节有异,不愿多说。”
齐承明的猜测得到了证实,眉头蹙得更紧了:“所以这才是以子弑父的原因?县令是不是猜到了,所以只能改判秋后问斩?”
“……唉,知道又如何?终归是以子弑父。”刑部尚书默认了,他越想越气,火爆脾气上来了,恨骂:“这恶行天理难容,其人乃孽畜!”
齐承明沉默不语的继续摩挲下巴,思索怎么破局。
本地县令没有写到正式卷宗里,王大男在监中一言不发,都是为了保护王小妹的名节。若是亲父真的逼胁亲女,这种伦理恶事爆出来会影响极大,或许其父没有个好下场,但结局最惨的一定是这其中最无辜的受害女子,王小妹。
所以这才是王大男忍无可忍,最终只得弑父的真相?
“王家兄妹的母亲呢?”齐承明苦想了半天问。
亲邻现在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作证了王大男是“不孝”,但他是家中独子,若是还有老母,是否能用“留养其亲”的刑法改了死刑?即便不行,母亲或者母族亲戚若是在,总能出来证明些什么。
前刑部尚书遗憾摇头:“早已故去。据言其夫对她也多有殴打……生女后身子差了,后面没几年就病故了。”
齐承明愣神了几秒钟,重复:“也,多有殴打?”
前刑部尚书浑浊的目光中也突然亮起一道精光:“……殿下,咱们还得再去监牢里问询王大男!”
他兴冲冲起身,看到自己身上穿的不再是颜色威重的官服,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
“先生在这里等着,我问完再来。”齐承明善解人意的安慰着,对一旁静悄悄看他们讨论的沐大学士打了声招呼,转身就出去了。
只剩两个人的时候,沐解看向激动到在屋子里开始来回踱步的老友,低声确认:“这个案子之前……没处理?”
“没有。”刑部尚书激动到血气上冲,面色涨红。他深吸了口气,抬起茶杯心不在焉的呷了一口,强行按捺。
上辈子,太子殿下根本没有这么早来京,没有这么早封为储君,彼时王大男都被砍头了。
刑部尚书一辈子下来办过多少案子,其中不乏冤案错案,任凭他苦苦申诉,拼命较真,能翻案的仍然是廖廖,多数结果都在当权者的一念之间。当今陛下和他的理想抱负冲突,这是无可转圜之事。
王大男一案,也不过是那些遗憾中的其中一桩。
如今他因与新君提前结识试探,被看他不顺眼的陛下提前罢官荣养了,却没想到因祸得福,能被老友把太子殿下运作过来刑部,竟然关注到了这个案件!
他怎么没想到呢!
王大男的下场取决于缺少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来说服陛下减刑,上辈子到了最后、在陛下面前他即便是据理力争,说出了王小妹一事,都被陛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打发了。这是缺少一个重要之人帮腔的缘故。
现在有了太子殿下……
沐大学士却不大乐观,脸上不见悦色,饱经风霜的沟壑皱纹中间还有一丝抽搐:“……这件事,殿下不一定帮得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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