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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臣子们都重生了(月半时)


路上他们要开始往手工皂的制造方向搞研究了!
先对比这个世界卖的高档澡豆有没有采用动物油脂的皂化反应,如果只有皂荚成分,那他的香皂清洁能力就很能打了。如果只有皇宫里用而外面没有,那……齐承明也能厚着脸皮往外卖。如果澡豆已经普及了皂化反应,不要紧,齐承明马上就开始回想他的高中化学,绞尽脑汁想想怎么在现有环境下制造些强碱性溶液,还有怎么稳定油和碱液的比例配方。
这堆实验忙完以后,就到了买食材药材和名贵香料的时候了……尝试着往香皂里增加“身价”。
打不过还不能加入吗?
想想现代那些宣传的广告,他完全可以在功效方面下苦功——什么美容养颜,去角质,美白嫩肤,保养细纹,就一股脑往这个方向加吧。如果这个时代的手工皂还无法稳定配方量化,那他就只能走限量贩卖这一套了。
出来吧,我的高中化学!
齐承明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他真的比古代人领先几百年的科技高度啊。
实在不行,他也不会和香皂死磕,大不了就是带着瑞王府全家上下去卖吃食嘛!虽然细水长流了点,但现代的菜品总归能火爆赚钱的。
嗯……或者这两条可以一起进行。
齐承明脑袋里灵光一闪,越想思路越多。
想到这里,他后半夜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在马车里绞尽脑汁——
高中他获得最大知识量的那三年里,都学了点什么来着?快回想回想……都给我回来啊啊知识!!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齐承明现在眼巴巴的,只能哀怨的指望基建系统给他刷新点出来了。
他现在充分意识到什么叫做“知识就是力量”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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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日后——
某大臣感动掩面:殿下的记忆力平时还在水准之上,但对我们却是过目不忘啊!臣何德何能……
哽咽的臣子B:呜呜……
眼眶红了的臣子C:殿下连我随口提过一句的话都还记得,请我去尝了炒菜……
前两个臣子也不感动泪目了,默默转头:
……殿下,只请你去了?
臣子C自豪捻须,含蓄道:不才喜欢吃辣……
殿下开发的辣椒菜,辣度可和茱萸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两个臣子脸色青红交加。
可恶,这个,是真做不到啊!
臣子C爽朗一笑:哈哈!
两臣子对视,齐心协力扭头挽袖子。
——柳州城中,又是鸡飞狗跳,抱头鼠窜的一天呢。

这一晚上,齐承明睡得很不好。
早上的摇晃感伴随着食物的香味从窗外飘来时,他的脑子里正乱糟糟的轮流飘着“香皂”“酒精”“玻璃”“白纸”“挖矿”“制盐”……五花八门的技术和细节晃来晃去,高中化学老师那张威严的脸在面前嘴巴一张一合,让他睡得疲惫极了。
慢慢的,马车停了。
齐承明干涩的眼皮颤动了一下,反而突然醒了。
“小德子,什么时候了?”他很困倦的直起上身,扬声问着。
门帘被掀开,是小成子探了进来,带动着外面的光亮也泄漏进了马车内:“殿下,咱们已经过伊川了。”
他老老实实交代,扳着手指头数着:
“宋总管之前让车队停下一个时辰采买,厨房的人去补充新鲜肉蔬了,几个匠户也奉殿下的话批了条子和银两,碧菽姐姐那边说鞋垫和伤药都需要多买一些,昨天不少人走得有些吃不住。小德子给大家买了尝鲜的早饭,毛统领正在组织轮班的手下补觉,余下的人在轮流吃饭……”
齐承明把手掌挡在眼前,遮住了外面刺眼的光,他弯腰出去到马车架子上,打量周围。
远处隐约还能看见城镇的轮廓,被车队甩到了后方,那应该就是伊川了。现在整个队伍驻扎在伊川郊外十里亭的附近,这里的大路旁有卖茶水的,有歇脚的路人,还有其他行商的队伍,有官宦人家的精致车马。大家热热闹闹的各自停驻在大路附近,互不打扰,热闹非凡。
齐承明的队伍是最庞大的一支,马车上又装饰着五爪龙纹,再加上几步一把守的禁卫军,看着就不好惹。所以没有人敢过来搭讪,大家都清清静静的。只有队伍里时不时响起“吸溜”的吞咽声音。
齐承明看到大家吃的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一碗热腾腾的面片汤,加一张香喷喷的胡饼。
他有些意动。
小成子已经机灵的捧起了膳食盘:“殿下,你想在哪里吃?”
“你不用帮我捧着,自己也去吃吧。”齐承明四处看了看,离他最近的就是黄大师,对方还是个年轻人,瘦削得都快脱相了,一点都没有“大师”的说服力,正毫无形象的盘腿坐在地上大口吃着饼子。
见齐承明过来了,对方眼皮都不抬一下。齐承明也学着他的模样坐在了旁边,抬手把自己的面片汤端过来,又抓起胡饼吹了吹,往嘴里塞了一口,含糊的拉家常问着:
“黄先生,你平时,知道这种胡饼是怎么卖价钱的吗?”
不得不说,这种充满烟火气的市井乡食还挺好吃的。发酵的面饼加了一点点盐和酥油,烘烤成中间薄四周厚的酥饼,外表焦脆内里暄软。
但齐承明今天起来就一直提心吊胆的,快没银子了的魔咒一直盘旋在他脑袋里,让他焦心的想以最快速度弄清楚宫外的具体物价。
黄大师淡淡的说:“胡饼两文钱一张,面片汤一文钱一碗。”
齐承明环顾四周,飞快的换算了一下:“……”
车队按两百个人头算,这饼子已经够实惠了,比他的巴掌大两圈,厚腾腾的。面片汤也不是清汤寡水的,里面都是饱腹的面片。就按一百个禁卫军都能顶天了吃三张饼子一碗汤算好了,另外一百人一张饼子一碗汤,大家加起来……这顿早饭也才花了、花了一两银子?
齐承明有一瞬间的怔愣。
黄大师看他的反应,又说:“吃食便宜,但木材会贵一些。普通的水曲柳木或者榉木五百钱三根,这已经是小富之家能用的材料了。殿下到时候想建造王府的话……不知道怎么打算?”
是想用什么规格?什么木材?
齐承明还没摸着底,不给准话,干脆又追问:“正常一座王府建造下来得花大概多少银两?”
黄大师莫名沉默了,看起来有些不爽,半晌他才慢吞吞的说:“我没有参与过,但根据规格和用料大概估计……少说也得二十万两银子,百名工匠一起动工。”
他瞥了一眼后面的车队,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齐承明噎住了。
……二十万两银子?打扰了!!
先不说他没有二十万两银子,就算他有,这二十万拿去干什么不好?全建造成华美的府邸也太浪费奢靡了!
齐承明现在没法给黄大师这个王府建筑设计师承诺,他现在连一万两都掏不出来,只能强装镇定的转移了话题:
“我觉得水曲柳木挺好的……对了,听我外公说,黄先生你就是附近城镇的人?”
小成子这时候刚把一张小几端过来,摆在了齐承明面前。小几上面,放着两小碟王朔送的肉酱和腌菜,是他想让殿下用胡饼就着小菜吃好一点。
拿着胡饼的黄大师视线扫过去,眼神粘在上面,突然就不转了,有些意动:“……”
“来来,加双筷子。”齐承明很有眼色的亲切招呼黄大师和他一起吃酱菜。
青年人顿时就不客气的上手了,吃人的嘴软。黄大师再开口,语气就软和了很多:
“我出生在汝州,自小打柴狩猎为生,对建筑琢磨着琢磨着就来了兴趣……”
“咱们的下一个地点不就是汝州吗?离得近的话,黄先生还能归家探望一下乡邻。”齐承明说这些话就是在试图拉拢黄大师了。
这位古怪大师一心想到柳州练完手就跑路,齐承明却眼热的想把他塞到自己的人才名单里。
试问——一直孤零零没有得志的黄大师,这次返乡却是一位皇子的座上宾,这让乡邻们会怎么看?
做人,最抵御不了的就是衣锦还乡了。
黄大师家里既然没什么人挂念,那这点荣誉名气,不知道他能抵挡得了吗?
“……”黄大师果然陷入了犹豫的沉默中,看起来有几分挣扎不定,神色还有些仇恨。
齐承明一下子来了精神。
他不怕有事,就怕黄大师像个刺猬无从下口。现在看来——他们必须途径汝州的时候到黄大师家乡一趟了!
黄先生你有什么冤屈,告诉我啊,本皇子给你做主去!!
“也罢。”
黄大师最终重重的答应了,报上了一个陌生地名。
万幸,黄大师的家乡城镇不需要绕路,也在前往柳州的大致线路上。齐承明马上让小成子去通知了毛大统领,微调了方向。
他们当前要去的下一个城镇,是距离伊川有近八十里路的伊阳!
按照预计,会在三天后的上午抵达黄大师的家乡。
然而,在第二天的夜里,睡在马车里的齐承明就突然被悄无声息的拍醒。
是小宋总管,他幽黑的眼睛在夜色里带着凌厉的光芒,低声耳语着:
“殿下,醒醒……外面出事了。”
雪白色的锋芒闪了一下齐承明的眼睛,是小宋总管握在手上的长刀护在身前。
“……?”齐承明一下子就彻底清醒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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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承明(期待):黄先生,一个我暂时没有得到的男人!
小宋总管:呵。
远在京城里的王朔:呵。
马上要出场了的某大臣:……呵!

宋故察觉到异常的时候,是半夜禁卫军换防的时候。
细碎的脚步走动声和刀鞘与身体碰撞时的声音,看似正常,却伴随着细微的树叶摩擦声。
沙沙沙,沙沙沙的……
“……!”帐篷里的宋故骤然睁开眼睛,眼里已经一片警觉清醒,再也没有一点困意。
那是殿下专门教的新暗号,是树上的暗哨在示警!不同的暗哨埋伏在树的不同方向,包围整个营地。同一棵树上的暗哨又分了两个人在不同方向,交叉监控死角,总体以“天干地支”来划分。
现在这个动静……
是丙子方向。
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空气虽然还是正常流通的,但这阵夜晚的静谧,在宋故听起来,就像是布下了天罗地网一样恐怖。
他一骨碌爬了起来,四处看了看,攥紧了自己花钱买的刀,爬出了帐篷。
要说宋故为什么会有这么敏锐的反应……
如果有个人像他一样,从头到尾完整的经历过恐怖的宫乱,还成功的在乱局中活了下来,是真正经历过生死之局的人……那个人也会对相似的怪异氛围敏感的。
宋故的额头简直突突直跳。
夜色中,车队仍然是围成了圆心,老弱妇孺的帐篷在最中间,马车包括驴车骡车都围在外面,再外面是放哨的禁卫军,看起来和往常夜晚没什么区别。
宋故却不敢大意,他压低了身形,几乎是贴着地慢慢的挪,挪到了马车后,准备扯一扯睡在外面马车架上守夜的人——不拘是谁,都可以把殿下叫起来。
宋故却抓了个空。
马车架上的人已经不见了,摸了一把,柔软的被褥上还残留着余温,上面的人离开不久。
宋故怔了一瞬,观察四周,有些恍然。
按照殿下的暗号,想必耳力好又离得近的几个禁卫军都已经听见预警了。或许暗哨还在互相传递扩散消息。
那些动静,在不相干的人耳中只是风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声而已。
他还看见了不远处的阴影里,蹲着毛大统领,旁边还有个瘦小的看不清,但左不过是小德子和小成子里的某一个。
毛大统领肯定不敢怠慢,要先过来通知一个要紧的人。但他的体型太显眼了,也只能是小太监去找他密聊。
情况紧急,宋故也挪了过去,压低声音问:“什么情况?”
要知道,他们是一个近两百人的庞大队伍,虽然近半普通人,但也有百人穿布甲的禁卫军。寻常山贼根本不敢打他们的主意。
……其二,马车驴车骡车这些笨重的器具上,可是都有龙纹标志啊。就算有哪伙胆大山贼不愿硬碰硬,却又想挑夜里垂涎他们的丰厚物资。
这一看就是鲜明的皇室出行,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抢劫皇子?要不要命了?要不要三族了?
除去上述这些因素,禁卫军也没有明着示警出声,提醒大家戒备,而是只有暗哨被惊动了,隐晦的传消息过来……
这意思更是耐人寻味。
宋故现在心里一头雾水。
蹲在阴影里的毛大统领言简意赅的甩出来了一个答案:“游子之前放出去的探子在前面发现,有一处落石险地是必经之路,避无可避。”
“所以毛大统领这两天放慢了车马速度。”小成子恍然。
“我的本意是多派些人手先行,把危险落石清理了,车队再走。”毛大统领语气低沉,他只是谨慎之举,却没想到撞见了几个可疑人影。
“没有抓到?”宋故眯了眯眼睛问。
“他们看起来很熟练这片山地,几下钻没影了。”毛统领摇摇头。
这下问题大了,就算是山里的几个猎户,因为惊吓而逃跑。在这种敏感时候,出现在他们车队即将经过的险地上,也让毛统领的心彻底绷紧了。
这两天路上的风平浪静,更是一种表象。
他今晚特地把营地扎在险地前,没有在黄昏时分带着车队直喇喇的经过,就是想再试探一回——
那暗中到底有没有人想动手脚。
“原来如此。”宋故缓缓点着头,有些恼火的瞥了毛大统领一眼。
他的诱饵做的其实很粗糙,今晚的营地明晃晃摆着就是个陷阱。宋故有些后怕,万一贼人没有想现身呢?
明天的险地会被安全通过,但那样一来,暗中的人就隐藏的更深了!而他们车队可能以为没有贼人,就这么放松着……说不定哪天突然迎来雷霆一击。
宋故是真的很害怕,因为他的重生,导致殿下的经历不如上辈子那样发展……甚至,甚至早早逝去了怎么办?
不能咒殿下。
宋故飞快的清空了脑子里的晦气想法,但这不影响他的恼火,还是觉得毛大统领太冒失了。
毛大统领还在低声飞快说着:“营地要制造出一无所觉的假象,暗中我让游子领着人去包抄了——老华也在。”
他补充了后半句,这是察觉到小宋总管不满的眼神后。
老华就是老威勇伯留给二皇子殿下的联络老兵,这代表不仅禁卫军的力量被动用起来了,暗地里威勇伯给的那支人手也在行动。
宋故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不少,他平静的吩咐着:“不能大意,万一那也是障眼法就遭了,我们的兵力出去了不少,殿下那边得彻夜守着。”
小成子听得焦急起来:“我得赶快回去!”
哪怕他才离开了殿下几步距离,这个忠诚的小太监都开始不安了。他一想到刚离开京城,就有暗中的人对自家殿下心怀不轨,而且还没抓到,脸色都是苍白的。
“——我去。”宋故转头一个冷静安抚的眼神镇住了小成子。
他攥紧了手中的刀,在这种时候终于不和殿下的贴身大太监客气谦逊了,身上散发出了锐利的锋芒和傲气,那是逼迫人喘不开气的气势。
毛大统领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的赞赏。
他看得出来,小成子还是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但这个青年太监,居然已经经过大事了,稳稳当当的不说,看这副拿刀的老练架势,也是好歹杀过几个人的。
不是空架子。
“……”这便是小宋总管叫醒齐承明后,对他低声叙述的来龙去脉。
“殿下,我们要换个地方了。”小宋总管平静的叙述。语句虽然短促,却很冷淡有力,“……不用担心,小的会护好殿下的。”
刚才的挪行证明这样的小动作是可以借着马车轮廓偷偷进行的。疑心重的小宋总管却没办法放心这辆马车——
它在驴车骡车里太显眼了。
如果真的是针对殿下的人,又趁兵力空虚来攻击营地的话……头一个靶子是哪里不言而喻。
所以,殿下这边有人要守着,营地伪装若无其事的假象没错。但是殿下也要先挪离这个靶子,暂且在旁边等待更好。
“我知道了。”齐承明强装镇定的回答,默不作声的跟着弯腰的青年快速先换了个地方。
头一次得知,有一群人可能要杀他,险境还近在咫尺,齐承明的脑子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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