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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红颜薄命(伏羲骨)


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到他眼底的杀意与冰冷。
差役莫名觉得身上冒起一股冷意,可却根本没察觉出什么。
只是看到傅砚知竟敢拦他,顿时火冒三丈。
“滚开,敢搅爷的好事儿,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赶紧滚开,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差役凶神恶煞叫道,还把腰上的皮鞭抽了出来。
见傅砚知依旧不动,差役猛的挥出一鞭。
“啪”的一声脆响。
傅砚知身上单薄的囚衣便瞬间染上一道红色。
“砚知···”姚氏心痛喊道。
其他人也是紧张的看着。
可傅砚知仍旧稳稳的站着,没有躲避。
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他绝做不到看着自家的女眷去受辱而无动于衷。
差役见他这样,本就无处发泄的邪火更加沸腾。
“呵呵···不怕死是吧,那就让你尝尝爷这鞭子的厉害。”
说着便挥舞着鞭子疯狂朝傅砚知挥去。
他不过就是想来找个女人泄火,结果竟然碰上这种不识趣的,真是可恶。
姚氏哪里忍受的了,一边求饶一边哭着就要奔过去替儿子挡下,却被傅砚知叫张嬷嬷拦住。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傅砚知便成了一个血人。
可他仍旧站在那里,不闪不避也不退让。
除了脸色泛白,一声未吭。
正在客房里喝酒吃肉的衙头与其他差役听到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过来查看。
“王五,你在做什么?赶紧住手。”衙头高声喝止道。
虽说平日赶路他们也会用鞭子催促,但此时休息的时候,如何无故对犯人施邢,这王五真是越来越没个分寸。
待看清被抽打的人竟然是傅砚知,眼里快速闪过一抹异样。
随即走到王五身前厉声喝问:“他犯了什么事?你要将他打死?”
王五见自己头头这么生气,不免心慌了一瞬,毕竟头虽然不禁止女犯及她家人主动送上门,但却禁止他们主动去侵犯女囚。
虽然他对头这个要求嗤之以鼻,但面上肯定要遵从,不然,怕是日后定会给他穿小鞋。
王五眼珠转了转,想到这小子似是从外面跑进来的,立马便道:
“头,这小子私自跑出去,被我抓了个正着,这举动说他是想要逃跑都不为过,要是其他犯人有样学样那还得了,所以我就略微惩治了一番。”
说着还用狠厉的眼神瞪视着傅砚知等一众犯人道:“以后都老实点,要是再有此类情形一律鞭子伺候。”
随后又陪着笑脸对衙头道:“头,一件小事而已,走走走,我再让厨房添几个菜,咱们一起好好喝两盅。”
衙头知道王五是在胡扯,毕竟傅砚知出去这事是经过他默许的。
其他衙役或许不知,但看守的衙役肯定知道。
可此时,不说那个看守的衙役便是衙头也没有真的追根究底,仿若都信了王五说辞,轻易便将此事接了过去。
毕竟谁又傻的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囚犯去跟同僚结仇。
连日的奔波,再加上此次的鞭打,衙役们走后不久,傅砚知便昏了过去。
·····
烈日炎炎下。
一辆马车正匀速的奔跑在官道上。
车架上坐着的中年汉子虽带着草帽,却依旧遮不住那黝黑的发亮的脸色。
车夫一脸认真的赶着马车,车里突然传出一道少年音。
“老赵,到盘城还要多久?”
“回公子,前面不远就到了。”
车里的人听到这话便没再出声。
马车哒哒哒的又跑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到达盘城的城门口。
顺利的进城后,马车又行了一段路在官府的驿站前停了下来。
车夫老赵立马下车小跑进去,没过一会儿又返回到车架上。
“公子,刚去打探过了,说是前一批犯人今日早早便出城了。”
“先找个地儿买上一些吃食便立即出城。”
“好的,公子。”
·····
一处山坳间的官道上。
犯人们麻木的在衙役的催促下慢慢的行走着。
落在最后的傅砚知脸色苍白的在姚氏与张嬷嬷的搀扶下艰难的往前走。
前夜昏倒后,姚氏用他身上仅有的五两银子求得衙头帮忙才请了个赤脚大夫来给他看诊。
大夫诊治过后,开了一张药方,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又留下一瓶伤药,交代了一句小心将养着便摇着头走了。
一个囚犯如何将养,怕是走不到流放之地便···
姚氏听懂大夫的言外之意,当下便白着脸去求衙头能否宽松几日再上路,不出意外的被拒绝了。
好在许是大夫的药管用,翌日上路时,傅砚知便醒了过来。
在姚氏与张嬷嬷的帮助下,撑着受伤的身体苦苦行了一日。
身上的囚衣早已被染红了一遍又一遍,大夫留下的那瓶伤药也已见底。
那血腥气更是让靠近之人眼发晕。
姚氏心疼的眼泪都差点流干,可却只能死死咬牙撑着儿子往前走。
心里一千一万遍祈求神佛开开眼,不要让她的儿子有事。
日头正烈时。
到得一处阴凉处,衙役一声令下,原地休息。
所有人都扑通一声直接跪坐到了地上。
姚氏扶着傅砚知在一棵树下小心坐下便赶紧解开水壶递到傅砚知唇边让他喝。
这水壶还是上次从衙头那里买来的,之后便一直带着,遇到可以取水的地方便装满,如此倒是不用再花钱买水。
傅砚知小小喝了一口便推开让姚氏和张嬷嬷喝。
随即便闭上眼睛。
姚氏见此以为儿子这是太累了便没再强求他多喝些水。
直到接过衙役发来的黑馍想让儿子吃一些时,这才发现傅砚知再一次陷入昏迷,且还发起了烧。
姚氏急得连忙去求衙头救命,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衙头也有心无力。
正在姚氏一脸绝望时。
一辆马车由远及近哒哒哒哒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没等姚氏去拦那马车,那马车自己便停了下来,随即便从车里出来一个清俊的公子。
只见那公子巡视一圈,便快速往她的方向快速跑来。

傅砚知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
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掀动,随即漆黑如墨的眼神看着眼前摇晃着的马车顶,眼里满是迷茫。
这时,旁边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公子,你可算醒了,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来。”一直在旁边照顾的朝颜见他醒来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打开暗格拿出一个水壶来,又拿了一个茶杯将水倒上。
随即扶起傅砚知的肩膀,将茶杯递到傅砚知唇边。
自朝颜开口说话后便把目光投向她的傅砚知恍如在梦里,直到冰凉的触感从唇瓣传来,这才有点清醒。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以为她已经远走,没想到时隔一个月还能再见。
“此事等会儿再说,公子先喝口水。”
等傅砚知喝完水,便见朝颜不知又从那个暗格里端出一碗粥来。
“公子再吃点东西垫垫胃。”说着就舀了一勺粥递到傅砚知的唇边。
傅砚知看着朝颜,默默的把粥吃下。
片刻,一碗粥吃完。
“这段时间公子就在马车上把伤养好,其他的不要操心,差役那边我都打点好了,不会有问题。”朝颜轻声道。
说着随手抽出怀里的巾帕轻轻的给傅砚知擦拭着唇瓣,动作细心周到。
傅砚知看着近在咫尺为他一通忙活的朝颜。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酸涨涨的情绪。
他不知道这种情绪代表什么,但他清楚的认识到一点。
她来,他很欢喜。
可是···
“你来这准备待几天?”傅砚知淡声问道。
“公子这话是何意?”朝颜停下手中的动作,似是不解的看向他。
“你来这一趟,还救我一命,我很感感激,但是,我们去的那个地方不适合你一个姑娘家去,过两天等我伤好了,你就赶紧返程,无论去哪都比跟着我们强。”
朝颜听罢笑了。
拿着巾帕的手却紧了紧。
“那可能怕是不能如公子的意了,我肚中有你的骨肉,想走也走不得,肯定是要跟着你的。”
傅砚知听到这话确是脸色平静道:“同样的谎言用一次那是我念在你到底是女子的份上,如今再用可是觉得我很傻?”
朝颜见他这模样,恶劣心起。
直接一手拉过傅砚知的大掌覆在自己的小腹上。
“这次···是真的。”
'什么··真的?’傅砚知茫然疑惑看着朝颜。
朝颜对上他的视线认真道:“我之所以没跟你一块上路,就是因为我被大夫诊出怀孕了,大夫说月份太小不宜奔波,我只得等它稳妥些才雇了马车来找你。”
当然中间还有某只臭虫的纠缠,这里就暂且先不说了。
听完这话,傅砚知如被电击中了一般,浑身僵硬,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几个呼吸过后,眼神才慢慢聚焦在朝颜的脸上。
“你…怀孕了?”嗓音低沉沙哑。
“对,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要做父亲了。”朝颜眼神紧紧的盯着傅砚知的眼底,认真的重申了一遍。
这话犹如一把重锤,瞬间各种情绪如海浪般波涛汹涌的砸向傅砚知的心头。
在如此狼狈不堪的境地下,他竟然意外的有了孩子,还即将成为父亲。
朝颜看着傅砚知脸上似喜还悲的神情,心里即将做母亲的喜悦突然就淡了些。
“公子,可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朝颜压抑着心头的一点酸楚,冷声问道。
傅砚知眼中情绪复杂万分,随即语气冷淡道:“这个孩子非我所愿,本就是一个错误,你不该留着他,把他···拿掉,你还可以找一门好亲,不要执迷不悟。”
这话让朝颜的那颗有所期盼的心撕裂了一个口子。
朝颜彻底冷下脸道:“公子,别管前情如何,孩子既然已经来了,那你便得负责,刚才那话我就当你从未说过,以后也不要再提,我不想听,也不会听,这事只能听我的。
等到了地方你就娶我过门,记住,是娶,我不做你的通房,只能是正妻,且是唯一的妻,我的孩子只能是傅家的嫡子嫡女。”
傅砚知被她这话惊得都不知该作何表情。
好半晌后,傅砚知语气复杂道:
“如今的傅家给不了你荣耀的身份,更给不了孩子一个光明的未来,你为何要如此执着?”
朝颜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倾身靠近傅砚知。
“公子可还记得几年前在一个池塘里救过一个小丫鬟?”
看着近在咫尺的朝颜,傅砚知身体本能的紧绷了一瞬,待听到朝颜的问话,他下意识在脑中搜寻片刻。
随即便在久远的记忆中翻找出了这件对他而言,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丫鬟是你?”
朝颜见他问,眼神亮了亮。
“对,是我,若不是公子救我,我怕是早就不在人世。”
“所以,哪怕是为还公子的救命之恩,我也会追随在你身边,何况如今我们阴差阳错下还有了孩子,那我更不会自离离去。
至于孩子的未来,那也不是问题,因为我相信以公子之能定能重回往日荣光。”
傅砚知听罢,所有复杂的情绪通通褪去,只眼神幽深的看着这个女人。
“你就这么相信我?”
“当然,不只是相信公子,更是相信我自己。”
傅砚知想到这女人那深不可测的武功,突然便轻声笑了起来。
朝颜看着他虽消瘦许多却仍难掩风华的俊脸,心头微动。
“公子可是答应了?”
傅砚知收起笑声,在朝颜期盼的目光下郑重道:“如你所愿,我娶你做正妻,此生,只你一人,不纳二色。”
明明有通天之能,却在这种时候还想做他的妻,愿陪着他一起流放,且还要为他生儿育女,如此种种,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既如此,那便一起走一遭且看结局如何。
而他话刚落,便有一道馨香扑鼻而来。
朝颜难掩喜悦的猛然扑向傅砚知。
柔软温热的红唇带着无比的热情贴上他微凉的薄唇。
傅砚知眼神一暗,在朝颜一往无前的冲入自己的领地时,他仿若终于等到猎物的猛虎。
一手揽上她的细细的腰肢,一手掌握着她细长的后脖颈,随即重重的压向自己。
朝颜感受到他的压迫,没有惧怕,反而更加的兴奋。
柔嫩的双臂迅速攀上傅砚知的颈项。
她得诚实的承认,她就是觊觎这个男人已久。
她内心真实的无比渴望着想拥有这个男人。
而她却不知···
眼前的男人亦是。
第一次虽是被她强迫,但他却在恼恨之余却也···食髓知味。
夜深人静时,梦里不知几多缱绻。
此刻的两人完全释放着身体的本能。
如猛兽出笼,互不相让,紧紧纠缠在一起。

“公子,到休息的地方了。”车夫老赵的声音毫无异样的从车在传来。
傅砚知原本苍白的脸色此时却染上些许薄红,耳尖微烫的替朝颜把松散开的衣服整理好。
随即又略显笨拙的想为她把凌乱的发丝打理下。
朝颜见他这样,满脸酡红的娇声道
:“我自己来。”
随即坐直身子,快速整理好头发。
眼神柔柔的看着傅砚知道:“你在车上稍微等我一会儿,我去弄些吃食回来。”
说完忍不住又在傅砚知脸上香了一口这才下了马车。
傅砚知抬手抚了抚自己紊乱的胸口,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意。
朝颜下了马车刚站定没一会儿,姚氏便和张嬷嬷走了过来。
此时的朝颜在姚氏心里便是那救儿子于危难的活菩萨,对她的印象要多好有多好。
“朝颜姑娘,砚知可醒了?”姚氏语气温和中带着丝亲近问道。
“夫人,公子已经醒了,您可上马车去看看他。”朝颜略福身一礼道。
姚氏见状赶紧上前挽住她道:“以后莫要这么多礼,你如今可是我家砚知的大恩人,便是我的恩人,往后咱们便如家人般亲近些才好。”
朝颜听了嘴角笑意浓郁。
可不就要成为家人了吗。
两人略说几句,姚氏便自上了马车去看傅砚知.。
一旁的张嬷嬷听公子醒了也很是高兴,对朝颜和善道:
“朝颜姑娘,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不然公子要是有个什么万一,夫人怕是也要撑不住,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老奴做的尽管吩咐。”
曾经她还以为这就是一个自私虚荣的丫头,没成想竟然是个有情有义的,就冲着她能跟随公子一起去边关,她老婆子往后也把她当主子一般敬着。
朝颜客气道:“嬷嬷言重,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是府中的老人也算是半个长辈,不必如此自谦。”
两人正说着,一道声音突然自朝颜身后响起。
“朝颜,大哥可是醒了?”
朝颜眼里暗色一闪,随即转身面对身后的傅婉茹和翠柳主仆俩,语气淡淡道:“公子刚醒。”
她已经知道傅砚知受伤是为了护住傅婉茹,对此她没什么好说的。
毕竟他们始终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傅砚知若是袖手旁观那便不是他了。
但她对傅婉茹的恶感不会改变。
傅婉茹一听,满脸喜色道:“大哥醒过来真是太好了,这几日可是把我担心坏了,我这就去看看大哥去。”
说着便越过朝颜要往马车里去。
朝颜见此,直接身形一闪挡住她的去路。
“大小姐,此时夫人正在马车里陪着公子,车厢太小,怕是挤不下太多人,要不你过会儿再来。”
傅婉茹看着朝颜的眼神里快速闪过一抹戾气,脸上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笑脸都快要挂不住。
自从这个贱丫头出现救了大哥,又不知用了什么办法使得衙役们同意大哥可坐马车养伤后,别说母亲便是父亲也对此很是感激。
而这几日除了大哥能好好养伤外,他们傅家所有人都跟着待遇好上不少,每日既有干净的水喝还能有两个白面馒头吃。
为此所有人(不包括傅婉茹主仆)都对这贱丫头感激不已。
而她本想仗着之前的一点主仆情谊也跟着坐马车时,这贱丫头竟毫不留情直接拒绝。
让她很是脸面挂不住,可看着曾经是贱丫头旧主的三小姐和赵姨娘也没占上一点便宜后,她也只能忍了。
而姚氏和傅丞相自是知道轻重,体谅朝颜打点衙役不易,根本没有提出任何坐马车的想法。
因此这几日他们虽比其他囚犯吃的好些却也仍旧是徒步赶路。
然而即便这样也引起了其他囚犯的不满,但有衙役压制着到底没有引起多大的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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