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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春/想给老板一个家(春甜花花)


鼻尖麝湿的气息深浓,徐斯人跨到他腰上。
她说:“扶着我的腰,自己进来吧。——老板,我要全部。”

被潮气抿润的睫毛, 布料下静成一片,皮下眼球轻轻转了转,无数私有的心思瞬间活泛起来, 蠢蠢欲动。
方知有的喉结滚动, 他掐着徐斯人的腰,故意捱钝拖延, 木头一样地愣着。
黑暗中被放大的感受,浸湿他西裤的水迹,女人等待的喘息,一切都在刺激他。
上啊, 上啊,上啊。
方知有明知,深想, 却还是没有行动。
他克制到一反常态,克制到镇定理性。
他的故意,很快被徐斯人发现。他的手被徐斯人拉了起来, 沿着她的身体,抚贴着漫上去。
腰上一圈垒落的软布料, 他被她指引碰触, 才发现她已将上半身的遮掩, 也褪在了腰间。
他的指腹一点点扫过, 偏冷的体温,如冬日抓雪, 粉的, 凝的,颗粒感扑到脸上,揉成各式。
细腻柔软的触感, 年轻饱满的身体,他的舌尖渴望地够了够,寻找雪夜红霉,不死不败的春。
他还敢惹火,他坐怀不乱。
他听见徐斯人声线里带着些不满的情绪,娇滴滴反问他:“怎么还不进来?老板?”
方知有的心神一荡,他围绕期待,继续布局。
发出的声音沙哑低沉,显然重复压抑,已至竭力忍耐的极限。他提醒道:“我看不见,没法戴……我没带套……你带了吗?”
“……”他身上的女人,身子僵愣住。
方知有知道,这是一个答案:她身上没带,而他……有也不会承认。
方知有极其忐忑,他摸不清徐斯人的态度,只能试探着,继续贴上去吻她。
舌尖循着她的敏感处打圈,轻咬。
她的气息灌在他的鬓边,暖热,惹人心躁。
他感觉到她身体的动情。
圈在他后颈上的指尖,不自禁地抓了抓他的发根,她渴望又诚实地贴着他纠缠。
下一刻,又因为不敢继续,被理智紧拽回来,她气急了,嗔道:“谁出门吃饭还带那个啊?没有呀!现在怎么办?”
方知有心头直跳,是雀跃,是兴奋,是手段见效,终于等到机会,亲昵地与她交颈,他藏在她耳畔的脸,嘴角翘起。
“那就这么做吧,成吗?”
徐斯人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噗咚噗咚,像有棒槌在她心里左右开工,夜里打鼓。
她想到不久前才滋生出的想法。
唇上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徐斯人舔了舔,将眸中情绪沉到深处,她不着痕迹试探起他的态度:“明天再吃药吗?”
方知有的动作顿了顿,一番话,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的,他的语气很肯定:“不吃行不行?对你身体不好……”
“而且可能……你知道我在创业期,落下很多毛病……我在床上的表现,虽然体验还行……但我的精子质量可能……”
“我没去具体查过,不过我爸妈也是用了3年才怀上我……按照我们家男性的历史故事来看……可能就是没那么容易让女人怀孕……”
谎话与真相,真假参半。
方知有表现的犹犹豫豫,吞吞吐吐,一些诱导怂恿的话,也是张口就来。
倒把徐斯人听的一愣。
绕是她看过许多跌宕反转的故事,也没料到,自己拿到的人生剧本,竟然是这番模样。
她以为最容易发生的“未婚先育”、“给家族蒙羞”、“不洁身自好”,“烂□□真丢人”……
以及“夫人带球跑”、“母凭子贵”,“手段下作”,“先孕后爱”的剧情,好像一下子被拉远了。
而与之而来的,是她的脑海里,像弹幕一样默默飘过广告词:阳.萎、不孕不育,就到xx医院。
徐斯人曾经将这个广告袋背了四年,那是她对在咒怪女性是“不会下蛋的母鸡”的愚昧群体,所想要大声高呼的话。
她的确是在嘲讽、奚落、攻击一些人。
但是她还没想到……后来的她会被这句话,走一步,跟一步,如影随形的缠着。
她看上的男人,曾经有过阳.萎的黑历史,现在……他又自暴其短的,坦白了他可能还是个“无法受孕的公鸡”。
验证了一句话:这世上就没有完美无缺的人。
徐斯人心情复杂地长舒了一口气,她努力找安慰,想着起码还是有一个好处的,能省好多买套的钱……
接着她又想起……自己原定的“意外”,恐怕也有点难以事成了……
哎。徐斯人坐在他身上,自暴自弃地磨蹭。
她有些分神,直到方知有湿烫的小脑袋,贴着她,柔软又强势的侵占,带着安抚意味。
他耐心地给她挠了挠那些暗痒的地方,时不时地破坏,打散她沉闷的情绪。
身体的滋味,慢慢又盖过了她的心事。
徐斯人忍不住回应他,她吻了吻他的耳朵,不再犹豫,听从内心,竖起身坐了上去。
“呼——”
“呼——”
他们的呼吸,同频同温。
她跟随感觉动作,他扶着她,支撑着她。
在被控制左右的身体情绪中,方知有的声音被她扰乱,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坚持不懈地说着。
他说:“徐斯人……如果你怀孕了……可不可以把小朋友生出来……”
“我会请律师办理手续……给你5套旺铺……一栋别墅……外加5000万……让你有足够的物质条件……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养育她……”
“徐斯人……你想过要拥有一个怎样的家庭吗……想要什么样的丈夫陪你一起生活……一起陪孩子长大……你觉得……我可以吗……”
“如果你不嫌弃我的吗……我想和你一起养育我们的孩子……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负责你们的所有生活……我会对你们很好很好的……”
太具体的物质赠予,太具体的情感想象,太周全的责任说明,都暴露了方知有夜深时都无数遍思考。
她听到,感受到——他心里已有清晰的轮廓,关于爱情,关于伴侣,关于家庭,关于她……
是的。他的心,他的爱,他的未来,每一笔的书写,都有徐斯人的名字。
徐斯人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她在他的身体上放肆,狂欢,与他共享幸福,撩动心里的弦。
是身体的愉悦,是心灵的欢喜,仿佛被按进蜜罐里,做什么都觉得甜。
她没有怀疑方知有的诚意和恳求了。
大概是因为更深入地知道了他的身体状况,大概也是看透这世上的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一旦失去了生育的功能,便会不自觉地成为社会的隐形弱势群体。
于是在这样一个时机里,一切都合情合理。
她不会一味地猜测他是在花言巧语地哄骗她,只是为了跟她换一种更舒服的方式。
她理解他的渴望,理解了他想要拥有与自己骨肉相连的孩子,理解他想要拥抱温馨美满家庭的平凡心思。
人类心灵的寄所,总需要归处。
而她待这个世界像照顾幼孩,从始至终保持着柔和包容,慈善体贴,如今有男人想要投奔她,依靠她,求她爱,这为什么不可能呢?
徐斯人的嘴角露出一抹欣然的笑意,她取下蒙在他眼前的布料,看清他的脸。
刺眼银冷的白光下,他的面庞如被精心雕刻过的玉,润亮分明,即盈又利。
她伸出手,抚摸方知有的脸庞。
她看到他缓缓睁开眼,看到自己在他眼中,嘴角淡淡的笑。
她温柔如水的目光,一次次地浸没他。
她没有承诺,没有回答,只是一味用身体呼应,一遍又一遍地笼触。
缓解他的紧,他的疼,她爱着他,宠着他,比说什么都管用。
无尽的滋味,他触碰到她的心深处,她毫无保留地给予,令方知有深深触动。
方知有的声音,情绪渐深,带着哽咽,他乞求道:“徐斯人……孩子可以跟我姓吗……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落在我的户口本上……”
“我咨询过律师……如果有一天……我发生了意外……这种情况更有利于她……成为我遗产的第一继承人……”
年轻的徐斯人,那里经历过这些?
她没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姿势,在这样的时刻,听说“死亡”。
尤其是在看到自己的利益,被记在别人的遗嘱里。生也记挂,死也记挂。
徐斯人没有来的鼻尖一酸,她咬着唇上伤口。铁锈一般的血腥味又一次涌上来,止住她心里的痛觉。
她狠狠坐了他几下,作为对他胡言乱语的惩罚。
她伸手不客气地拍了他的嘴巴几巴掌,恶狠狠地纠正道:“呸呸呸,你瞎说什么呢?你才28岁,人生还长着呢。”
“再说了,这世道好着呢,没有战争,没有霍乱,能有什么意外?你过得这么好,就要记住:要贪生怕死,珍爱生命……”
徐斯人说着说着,语气越发低了,她气自己软弱,手背在脸上粗鲁地揩了几下。
她故意大动作磨蹭他,惹的他打颤。
方知有几乎要失控,可是一瞬间,他又比以往所有沉沦的时刻更快速地清醒过来。
他扶着徐斯人的腰,按下她的控制,她的付出,他凝着她,眼里有莹莹水光。
他已经想好了,也下定了决心:如果徐斯人拒绝他,他就一直死缠烂打。
他有金钱、身体、尊严,他会用他的一切,赢得她的回答。
“徐斯人,你坚韧……勇敢……温柔……细腻……强大……我相信你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母亲……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配成为母亲……”
混乱的表达,紧张的思绪。方知有几度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盯着徐斯人的眼睛,忍了忍哽咽,直到重新找回方向。
再开口,他的声音渐渐坚定,勇敢,他重新道:“不,徐斯人,我是说……我想要和你,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徐斯人仔细端详方知有的脸,她的嘴角浅浅勾起,她声音极轻,也很脆弱。
她说:“没觉得我今天特别湿吗?方知有,今天是我排卵期的第一天,你已经走进我了。”
两行热泪滚下,是软塌的心,是炙热的爱,方知有喜极而泣。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也紧急地撇过头,闭上眼,藏下眼底的所有碎情绪。
好像准备的再久也没用,当他得到她的爱,哪怕预演了无数遍,还是会忍不住失控。
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他长而缓地呼吸,让自己重新走出来。
再睁开眼,他看向徐斯人,目光沉稳,柔和,清爽如风。
他搂着她,护着她,轻轻地推,直到她完全躺下去,车顶的窗打开,外面是满天繁星。
他在她喜欢的地方吮吻,一次次抹去他们身体的距离。
“嗯……嗯……”

山里的空气, 带着淡淡的绿竹的清甜,天渐渐亮起的时候,一片灰蒙蒙的阴云, 慢慢被幽冷的蓝色浸染, 接着是橙暖、灿黄,渐渐愈烈的天。
徐斯人的腿根在打颤, 她被方知有紧紧搂着,靠在他身上。他们坐在前排干净的副驾上,敞着车门,看太阳爬上来。
一夜的激战, 一夜的答案,此刻,徐斯人的心里平静, 温暖,舒适。
清晨山里的风微冷,吹进心口, 鼻尖,一阵痒痒。徐斯人紧急挡着口鼻, 打了个喷嚏。一瞬间, 有液体从她身体里流出, 暖热, 黏稠。
她知道那是什么。
她拧了拧眉,保持目视前方的姿势, 边跟方知有念叨:“老板, 得买两包护垫了,身体里太多,一直往外漏。”
方知有听见, 伸手去够抽纸盒,一摸触底,他才想起用完了。他换了只手,够到自己挂在驾驶位上的上衣,拿给徐斯人。
“先将就着擦擦?”方知有的声音很温和。
徐斯人看了一眼,却只是接过来,理开,然后当被子一样盖在自己的身体上,挡住吹来的风。
清冷瞬间变成天然享受。
她背靠方知有火气十足的体温,身前有他的衣服,她在他的气息里,也在他的温暖中。
方知有:“不擦擦吗?”
徐斯人:“你还得穿呢。”
“没事儿,我已经让人给我们送衣服来了。”
方知有见徐斯人拿衣服当布盖,便只拽起两侧衣袖,蒲扇盘的大掌往左右各撇了一下,两块袖撩便如纸一样,被轻松地撕开了。
“嘶——嘶——”布料撕裂的声音,男人紧绷的臂弯,主动昭示的力量,令徐斯人忍不住侧目。
她回头,见绝对力量前,男人过于平静的表情。
深邃的轮廓,朱红的薄唇,一如既往淡淡的冷模样,如雨后青山,雾里看春游,矜贵疏远。
虽然已经把方知有睡过好几遍了,可徐斯人偶尔回神时,还是会有种意外的感觉。
心里惊奇地想:原来我睡到的第一个男人长这样,他那么俊朗,那么耀眼,还那么精壮。
方知有知道她在看他,他抿了抿唇,嘴角还是会不自觉上翘。
他低垂睫眸,螳臂撩动她的裙摆,他用撕下来的其中一块布料,娴熟耐心地给她擦了擦。
擦完的位置,他用手背再次抚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这才勾进底部,将另一块布料垫在已经被淋湿的位置。
毛茸茸的精神触感,布料、手指,一次次轻柔地扫过她。
方知有的脸颊就停在她耳畔,徐斯人静静望着他,见他认真专注,克己复礼,别无二心的模样,仿佛原就是冷淡的人。
他是吗?是就怪了。脸贴得这么近,想要什么她还能不知道?
徐斯人自信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方知有随手将那只用完的湿衣袖抛到满地狼藉的后排,他摸了摸脸颊被吻过的位置,回以一抹清浅静谧的笑。
方知有:“先将就着。等看完日出,我们就进酒店,你想要什么牌子的护垫?待会儿我让服务员给我们拿两包。”
这也能挑牌子吗?徐斯人以前都是直接用妈妈的,读大学后则是挑量大便宜的买。
被方知有这么一问,她才知道这里头的讲究还能有这么多,她愣了愣,抿抿唇道:“都行。”
方知有立刻意识到自己问错了问题,他的目光闪了闪,领会挑卫生巾品牌的事,也应该交给他来做。他重新看向徐斯人,在意她的情绪。
“看我干嘛呀?”徐斯人被方知有看的不好意思,她摸了摸脸,很快又活泛起来。她拿胳膊肘搡了搡方知有,调侃他:“方知有,还是你好命。”
徐斯人斜眉横眼的,故意卖了个关子,等到方知有挑起一边眉头,露出好奇倾听的模样,她才“噗嗤”一笑,跟着补充起来。
“刚好遇到我排卵期,母性泛滥,不然我昨晚哪有好心听你说那么多?敢不带套?哼哼!只怕昨晚爽的人就只有我咯!”
天色慢慢亮起,照亮徐斯人的脸颊,一片莹润的雪色,白里透红。
徐斯人真好看,被滋补的身体,像剥开的水蜜桃,透着诱人的好气色,上扬媚艳的眼角,透着天真纯粹。
仿佛一吹就破,一碰就碎,一叫就醒,她像个孩子,也像个女人。
方知有凝着她,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伸手,掐住徐斯人的后颈,捏着她给她松了松。
似伺候,又似掌控。他揉了揉她,跟着附和:“是的徐斯人,这世上我命最好。”
徐斯人怕痒,她缩了缩脖子,或扭或晃地甩开方知有的控制,皱着鼻头,笑的很不负责任。
接着,她的眼珠子从左往右来回打转,一副思考的精怪模样。
她询问的模样带着几分稚气,她歪了歪脑袋,忍不住好奇地反问方知有:“不过……真的很难怀孕吗?会不会我就这么一次就中了?”
一阵风刮过来,淡去酒色,方知有顿了顿,看着徐斯人的目光,温柔沉下。
他问:“你想怀吗?”
想吗?想吧?徐斯人一时无法明确心里的偏向,也理不清此刻在控制她决定的,究竟是情感还是理智。
她的眼底情绪复杂,可面上却是嬉皮笑脸,她耸耸肩,没个正形,轻飘飘道:“这还用问?你要给我那么多诶,你知道那是多大的诱惑吗?”
方知有的嘴角微勾,他抚了抚徐斯人的脑袋,嘴角的笑意很浅。
他条理清晰地解释着徐斯人的提问:“怀孕还是很难的。——女性一个月只排一颗卵,且还有空卵、跑卵、生卵的可能……”
“情况理想的话,这个月能遇到一颗健康的卵子如期到至,可如果她不喜欢冲进来想要跟她结合的精子,她会偷偷躲起来,绕过精子,自己溜走。”
“啊!”徐斯人很惊讶,她睁着圆滚滚的眼睛,忽闪忽闪缓缓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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