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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第一件事就是撩我夫君(帅气的二油)


“糟了!”祁子平冲下墙头,“快,备马车!去南门!”
这娘们还真打南门啊!
可这时候手忙脚乱的上哪去给他找马车?
好不容易把城中驿站的马夫拖出来,载着祁子平一路狂奔。
谁料走到半路,马车越走越慢,最后直接不动了,外边的声音也越来越嘈杂。
马夫掀开帘子:“将军,这路都堵死了,您要不走路过去吧?还快些。”
祁子平急得一头汗,正要开骂,突然反应过来。
现在可是大半夜,路上哪来这么多人?!
他把脑袋探出马车,竟发现深夜的街道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宛如白日。
放眼望去男女老少都有,几乎人人都背着大件小件的麻袋看着像是要去逃难的,奇怪的是没几个人慌张,袋子里好像还是空的。
他们都朝着一个方向,踮脚远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祁子平正要下去一探究竟,就听有人大喊:“来了来了!”
紧接着马车一阵轰隆,差点给他耸下来,竟是人群齐齐往一个方向涌去。
那头逆流而来的是高头大马的一人一骑,单肩扛着长枪嘴角叼着一根稻草。
这吊儿郎当的鸟样化成灰祁子平都认识,正是宋彧陆笑兮手下第一大将吕小布!
要说祁子平这世上最恶心的人,除了宋彧,那就是这个吕小布!
这阵子没少折腾折磨他!
怎么这这还直接打进城来了?!
不,应该还只是混进来的这一骑。
“我乃太后钦点护国大将军!”他站到马车外高呼,“来者逆贼,妄图造反,众人助我速速拿下!违令者斩!”
众人听闻他声,回头一愣,接着又跟无事发生一样,围着吕小布上。
“将军,听南门的守卫说,现在投降肯定不杀,是不是真的啊?”
“将军体恤爱民,不会屠城的吧?”
“什么屠城,我怎么还听隔壁花娘说现在投敌能分粮呢!”
吕小布长枪一挥,兴高采烈:“对对,你们说得都对!”
“屠城这种缺德事儿啊,我们将军是肯定不会做滴,只要咱乡亲们安安稳稳的在家歇着,两边都不帮,回头啊,每户凭户籍,领小米一袋,绢纸一提!”
“万岁--”众人欢呼。
“喂喂,别乱叫啊!”吕小布忙摆手后撤。
眼看着吕小布凭几袋米几提纸被拥护成王了,祁子平好不容易找回的几分颜面和随着时间对吕小布恶心的平息又瞬间荡然无存。
有时候真的很想报官。
“诸位且慢,缉拿叛贼,赏黄金千两!”祁子平喊出了这辈子最大的声音。
不就是米和油吗?难道还比得上实打实的黄金?!
但他久居高位,早把贱民当做米肉,什么时候设身处地考虑过他们的想法?
黄金固然好,也得有命花。
瞧瞧吕将军那一身腱子肉,那把挥起来呼哧呼哧的大长枪谁上去身上不多一透明窟窿?
还是安安静静等着领米和油好。
除了一两个心动的想上前被亲友拉回去了,其他人都站着-动不动。
“你们,你们…”
吕小布嘿嘿一笑,优哉游哉地骑着马朝他过来。
“你想干什么?”祁子平干脆利落的拔出佩剑。
然后咚的一声,被吕小布一长枪敲昏。
最后有意识的一眼,是一道道划过漆黑的绚烂火箭。
次日,城门大开。
宋彧的军队严阵入城,街上空荡荡的,只留了几丝窗户缝偷看外边的情况,像是所有的人都集中到了宫门口。
重重人影下,魏峨的宫门看上去渺小了很多。
禁军统帅站手执武器站在门前,面对停在对面的军队和马车,眼神躲闪。
吕小布站在宋彧身边,甩动着他的长枪。
“将军,咱们直接杀进去吗?”
所有人都等着宋彧的命令。
然而年轻的将军只是静静坐在轮椅上,身着一身丧服,面含笑意。
接着抬手示意吕小布推他进去。
“嗯?”吕小布以为自己听错了,“直,直接进啊?’
“嗯。”
“就,就这么进?”
“嗯。”
“不打?”
“嗯。”
再问下去好像就不礼貌了。
吕小布吞了口唾沫,硬着头皮推动宋彧的轮椅,一点点朝大门口挪近。
他们每近一步,宫门口的守卫就退一步。
身后的大部队甚至没有跟上。
没人敢拦这个坐在轮椅中的羸弱将军。
包括禁军统领。
步步逼近,步步后撤。
像是柔和又有力地海浪卷走一切威胁。
万籁俱寂。
最终轮椅消失在宫门深处,禁军守卫无声散去。
此时,灵堂里乌泱泱跪满了哭丧的朝臣和妃嫔。
忙碌的宫人在人群中穿梭,原本应该肃穆悲哀的灵堂充斥着菜市场嘈杂的味道。
一名妇人被人搀扶着站到殿上,礼官快步跟上,站到她的前方。
“宣读圣上遗旨--”他高声道,“朕自弱龄即遇皇考太宗皇帝上宾,惟圣母皇太后慈育是依,大恩罔极,高厚莫酬。今不幸子道不终,独子年幼,不堪大用,传位皇弟景明王…王!哎哟——”
嗖的一声!
一支长箭破空而来,刺中礼官手中的锦帛,穿过他的腋下直直定在了地上!

殿内一阵惊慌,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
无论孰胜孰败,留给其他人的,都只会是血雨腥风。
然而片刻后,还是很安静。
没有想象中的兵荒马乱,声嘶力吼,只有一辆吱呀吱呀的轮椅,被推进了灵堂大殿之中。
夺嫡、逼宫、造反…这些自带血腥的词仿佛天生就和残废的少年搭不上干系,但偏偏就是他。
“宋彧。”殿上的妇人缓缓开口,“你还真敢来。”
那人自然就是太后。
皇帝年轻,太后又不是皇帝的生母,年纪也不算大,但长居尊位,早已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如果不算从前人群一眼望不到头的的庆典和仪式,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打照面。
宋彧比太后想象中更加年轻、无害。
“我若不来,就轮到叛贼假传圣旨,乱我朝纲了。”宋彧摆摆手,殿门两队整齐划一的将士持武而入,将大殿内哭丧的人包围起来。
殿内又是一阵骚动,但很快没人敢作声,生怕被误伤。
“景明王乃太后亲生,先帝时期就曾与皇上争夺皇位,失败后被派往边境,无诏永不得回京。”宋或继续道,“太后逼死皇上假传圣旨传位于景明王,心思天下皆知。”
“好一条巧舌。”太后冷哼一声,“没有证据就是颠倒黑白。宋彧,手握点兵权就想改朝换代,你以为谁会服你。”
宋彧对反泼的脏水不以为意:“我宋家世代忠良,效忠历代圣上,今日前来,也是为了守住圣意。”
“圣意正要宣读!”太后长指甲指着礼官。
“是吗?”宋彧推动轮椅朝殿上逼近,“孰真孰假,还是让皇上亲口定夺吧。”
“来人!保护太后!”宫人尖叫。
-群太监从殿后冲上来,层层拦在太后身前。
“倒是忠心。”宋彧没有理会他们,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行到皇上的遗体边。
“大胆!竟敢对圣上不敬!”
'这小子想做什么!”
灵堂突然闹成一团,有忠贞之士站起来想阻止宋彧,也有人想趁机溜出去。
“都安静!”
咚的一声巨响,吕小布呵斥一声,将长枪枪柄重重砸向地面——
众人又都默默退回原位。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宋彧身上。
他探出手,在皇帝的遗体上来回摸索。
“他…他是想搜皇上身上有没有留下遗旨?”
“糊涂啊!就算有,那后事是…的人收拾的,肯定被收走了啊!”
检查完皇上的鞋底,宋彧捏住遗体的下巴,手指探进口中。
“嗯?”他微微一愣,双指缓缓从皇上舌下夹出一节细小的竹管。
“还真有!”众人惊了,“皇上把真正的遗旨藏在舌下,来反抗太后?!”
宋彧拆开竹管,抽出里边被卷得紧紧的纸条。
纸条上字很小,但只有短短两行,没有地方盖玉玺印,而是在角落留下了鲜红的指印。
就这么点字,宋彧看了良久。
“把他押过来。”他指着礼官安排吕小布。
吕小布立刻照做,抽出腰间的短刃,架在礼官的脖子上。
“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地读,听懂没有。”吕小布威胁礼官,“读错一个字,断你一条胳膊!”
礼官捣蒜点头。
他颤颤魏巍接过皇上舌下的密旨。
“念第一句。”吕小布催促。
“第,第一句…传位幼子德宣王。”
德宣王是皇上唯一的幼子,年仅三岁多,生母难产走了,这会儿跟着奶娘跪在灵堂里,见众人都望过来,茫然又胆怯地缩进奶娘怀中。
这孩子体弱,平时不大受宠,但若按正统的传位,确实该传给他没问题。
“第二句。”吕小布提醒。
礼官忙道:“第二句是,宋家长子彧,册封摄政王,暂领朝政…”
听到这里,众人面面相觑。
哪怕这时候皇上从榻上跳起来大笑三声,大家的反应也不过如此了。
“伪造遗旨,篡改圣意!宋彧,你敢跟自己封摄政王,你是胆大包天!”
有人出头,是祁子平的父亲祁尚书。
他们正愁没合适的机会发作。
宋彧颔首:“虽说从皇上身上搜出来的不可能有假。但既然有人怀疑,就请刑部派人验查手印吧。”
刑部尚书本想装死,奈何被点名,只好站出来,差人去刑部喊了几名专门验查手印的官员。
干技术的都是最底层的小官,哪里见过这阵仗,又有将士手持兵器看管,核验的时候手都哆哆嗦嗦的。
谁查过这么大的案子啊?谁验过皇上的指印啊?!
太后坐在高处:“事关皇室命脉,国家昌运,尔等需细细核验若敢撒半句谎言…可不只是掉脑袋那么简单。””
很多人不怕死,死不过碗口大一个疤。
但凌迟处死、五马分尸,甚至株连九族,没人敢尝试。
至此指印的真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不能站错队。
年轻的官员似乎早已做出判断,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第一个开口。
转头向刑部尚书求助,尚书大人也佯装没注意。
缺一个领头人。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闯入安静的大殿,年轻的身影鲁莽地闪甚至冲过头回撤了几步。
郑航叉着腰扫视大殿上的所有人,面上三分器张,三分薄凉,还有四分怂。
“听说我昔日的同窗成了摄政王…”他清了清嗓子,“我们哥几个来捧个场。”
众人:“…”
“这谁啊?”
“有点面熟,好像是,大理寺卿家的小公子?”
“大理寺卿?”
角落里的大理寺卿一脸死相:“嗯,他们以前一个书院的。”
不是,这种事,至少也要跟他这个当爹的商量一下吧?
而且,这小子以前不是还总欺负宋彧的吗?他还默默祈祷太后党胜利免得被连累,现在…这就换阵营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来捧场了,少你一个,今天事都办不成。”
宋彧也朝郑航笑笑。
顿了顿又问:“…一个人?”
“那怎么会只有我一个。”被搭话后郑航明显轻松了很多,“不过你想见的不是我吧?”
宋彧笑而不语。
郑航曾经是他少年时期极不美好的回忆,但这一切都因为那个女孩的出现而改变了。

气喘吁吁的陆笑兮赶来,一进门谁也不管就狠狠瞪了郑航-眼。
说好了大家一起出现的,这厮居然为了出风头第一个跑进来。
而且他跑得也太快了,她一路疾奔都追不上,喊也喊不回来。虽然没什么影响,但是很影响其他人出场的感受好吗!
郑航自然是假装没看到。
殿内众臣还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见门前乌泱泱出现了一群人!
这灵堂是什么旅游景点吗?谁都能来?
“儿子?!”有朝臣认出来人。
“小兔崽子,你怎么跑来了!”
“宋彧把你们绑来的?!”
来人几乎都是书院和国子监的学生,不少还是殿内朝臣的子女亲戚!
这是干嘛!
“爹!”一名少年冲到自家父亲面前,“禁军把咱家宅子围住了,是陆夫人把我们救出来的。”
陆夫人?陆笑兮?!
宫变之中,上位者控制臣子这种手段太正常了,没人感到意外。
有的臣子把自家孩子拉到一边小声教导:“别傻了吧唧看到点好处就跟人冲,咱们谁都不站,落在太后手里和落在宋彧手里有区别吗!”
那孩子年纪也小,愣愣回答:“没有啊,陆夫人把我们救出来就带兵走了,姐姐已经带着爷爷娘亲出城避难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这对年轻的小夫妇,和太后似乎真的不是一路人。
至少现在这一刻,他们是光明正大的。
几个验手印的小官这时候再反应不过来就说不过去了。
不可能再拖延下去了,现在站宋彧无疑是最好的结局!
“启禀太后,启禀各位大人。”当中一人站出来道,“已经查验结束,遗旨上的手印确属皇上无疑。
太后立刻道:“皇上一直昏迷不醒,如何留遗旨按手印!必是有人趁机伪造!”
然而这一次,再没几个人关注她在说什么了。
要么在急着和孩子打听家里的情况,要么已经和交好的同僚聚在一起商量着怎么暗度陈仓了。
再说了,想趁机伪造,除了她谁还有机会?
“来人。”宋彧吩咐:“罪妇余氏,加害圣上,祸乱朝纲,其罪当诛,现捉入大牢,严加看管!相关党羽,当堂处死!”
“宋彧你敢!”太后显然是没想到宋彧这时候就敢直接动手大惊失色。
“我儿景明王领兵而来正在路上,他的军力岂是你们能抗衡的!敢动哀家一根头发,要你们死无葬,葬…”
话没讲完,就被几个强壮的婆子围住,捂住口鼻,绑了下去。
灵堂内更乱了,打的打喊的喊,刀刃声、尖叫声、鲜血溅出的声音不绝于耳。
宋彧支头坐在中央,闭眼浅憩,周围却像是有一层无形的护罩,无人敢靠近半分。
郑航勇敢抽出腰间佩剑,颤颤魏魏观察着想要加入战场。
陆笑兮瞅见忙将他拉回来:“做什么,你不要命了!”
带出来的时候,她可是跟郑航家人拍着胸脯保证会保护他的安全的。
“作为开国功臣,我也想立战功嘛。”郑航委屈巴巴。“没脑子别瞎说!”陆笑兮忙捂住他嘴,朝他脑袋来了一爆栗。
又没改朝换代,哪门子开国功臣!再由他叭叭下去,又给人抓到把柄了!
打杀声慢慢小了下来。
“报!”吕小布收枪行礼,“叛党已全部收治,押入大牢!”
宋彧睁眼:“准备登基大典。”
新皇登基和皇室陵墓一样,都是提前许久就开始准备的以防出意外措手不及。
但宫中原是太后控制,她所准备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导致现在幼小的德宣王连一件像样的龙袍也没有。
不过这难不倒宫里厉害的裁缝,虽然没法赶制得那么严谨远看却也察觉不出端倪。
幼年的德宣王,不,应该是幼年的新帝坐在宽大的龙椅上胆怯地望着跪拜在地的朝臣。
他太年幼,也从来没人告诉他应该做什么,奶娘只一遍遍小声提醒他,千万不要得罪座下那个坐轮椅的男人,他连太后都敢杀。
新上任的礼官捧着圣旨上前。
“传圣上旨意。”他高亢的声音传遍大殿,“朕今登基为帝普天同庆,着减税三年,为表欢庆。朕尚年轻,需学之事甚多朝中大小事务由摄政王做主,望众臣着力配合,扫除敌寇,扬我国邦!”
三岁的小孩哪里懂这些道理,这则圣旨是谁编写,众人心知肚明。
大局虽定,真到了这一刻,不少人也暗暗嫉妒此人占尽天时地利,否则堂堂摄政王位置,哪里轮得到一个年轻的残废?
不说往后了,他现在就坐在轮椅上领旨?连礼都不行?
陆笑兮候在殿外也有些着急,她身份特殊,在宫中往来无所禁忌,昨夜宋彧特意嘱咐叫她来看登基大典,她还以为有许多女眷,没想到就她一个,也不知宋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正想着,殿前宋彧竟突然转过轮椅,朝她的方向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所有人的目光也跟着望到陆笑兮身上。
陆笑兮没想到自己突然成了焦点,但很快冷静下来,稳住仪态,大步朝宋彧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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