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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狠虐渣,统子狂撒花(珠柒)


采薇早已得了消息,就等着公主问起呢。
她上前一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为难和一丝愤懑,低声道:
“回殿下,长史那边…用了些手段,可是没等长史用完,驸马便跑过去,口口声声说是他的表姐,阻止长史继续用刑。”
姜梅适时地蹙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不悦和疑惑:
“驸马的表姐?本宫昨日不是让驸马自行安置了吗?他怎么安置的?”
采薇立刻心领神会,顺着话头,语气带着几分愤怒:
“殿下明鉴!奴婢也觉得奇怪呢!”
“殿下明明金口玉言,让驸马爷将人带走安置,这…这人怎么不仅没送出府去,反而还进了内院二门,摸到了西阁那边?”
“这…驸马爷莫非是…阳奉阴违,并未将殿下您的吩咐放在心上?”
姜梅冷笑一声:
“这司妄跋,莫非是见本宫不与他计较,竟生出了别的念头?”
“连本宫的口谕都敢不放在心上,好大的胆子!”
采薇立马懂了姜梅未尽之意,语气也变得义愤起来:
“不止如此,驸马昨晚还试图闯入落梅居,就为了把他那个不知所谓的表姐放出来!”
“驸马这样做,把殿下的威严置于何地?这公主府里,难道他的话比殿下的口谕还管用?”
“就是因为驸马的安置,才平白让殿下受了惊吓!这万一要是真有个闪失,他担待得起吗?!”
“奴婢斗胆,”
采薇压低声音,却字字清晰,
“殿下,此事若不好生计较一番,只怕日后这府里,下人们都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了!”
“殿下是该拿出些威风,让驸马爷,也让府里上下都清清楚楚地知道,这公主府,到底该听谁的!”
姜梅静静地听着,点了点头。
这采薇,果然上道。
有些她这个身份不方便说的话,不方便做的事,她能提前想到做到,真是省心!
半晌,她缓缓点头,凤眸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寒光:
“采薇,你说得对。是本宫往日太过宽仁,以至于有些人,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该守的规矩。”
她站起身,声音恢复了往常的雍容,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伺候本宫更衣。本宫要去长史署衙看看,这位让驸马如此挂心、甚至不惜忤逆本宫意思也要留在府内的‘表姐’,究竟是何方神圣。”
“也顺便问问驸马,他这差事,到底是怎么办的!”
“是!”
采薇心中暗喜,连忙招呼侍女们上前,伺候公主换上正式华丽的宫装,梳起高髻,戴上珠翠。
很快,一位威仪天成、艳光逼人的公主便准备妥当。
仪仗备好,姜梅坐上软轿,一行人迤逦向着长史署衙行去。
与此同时,长史署衙内。
司妄跋几乎是一夜未眠,又饿又累,身心俱疲。
他眼睁睁看着阮芊芊被反复搜查、盘问,看着长史那张油盐不进的脸,只觉得自己所有的脸面都被踩在了地上。
“长史大人!就算要审查,也该先给人治伤!她若真死在这里,你就不怕无法交代吗?”
“本官可以担保,她绝非刺客!”
长史只是慢悠悠地喝着茶,眼皮都懒得抬:
“驸马爷,下官依法办事,只对公主殿下负责。人是死是活,自有殿下定夺。”
“至于担保?呵,驸马爷,您的担保,在惊驾案面前,值几个钱呢?”
不怪长史不给他面子,只是长史人老成精,目光锐利。
阮芊芊那点神态的变化,他都看在了眼里。
一开始那爱慕拉丝的眼神,再到如今隐忍中夹杂着憎恶——
典型的因爱生恨嘛。
驸马敢把这么个人往公主府送,那驸马的位置已然摇摇欲坠!
只是这嫌犯也是个狠人,硬是不松口。
不然这会儿,这对恨海情天的狗男女就要一起打包尝尝他的手段!
就在司妄跋几乎要绝望崩溃之时,外面忽然传来了清晰的通传声:
“公主殿下驾到——!”
这一声如同天籁!
司妄跋猛地抬头,原本灰败的脸上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
他仿佛吃了个士力架,疲惫和饥饿一扫而空!
来了!公主来了!
他就知道!公主心里还是有他的!
这不,亲自来给他撑腰,来解救他了!
看看!这就是公主对他的爱重!
长史你这老匹夫,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他迫不及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褶皱的衣袍,努力摆出最委屈又最担忧的表情,迎向门口。
接下来,他要好好向公主诉苦,充分表现出自己的委屈,让公主狠狠惩罚长史!
还要隐晦点出自己对“表姐”的担忧,顺势请求公主放人…
软轿停下,采薇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姜梅下了轿。
今日的姜梅,盛装华服,仪态万方,眉宇间却带着一股不容亲近的威仪。
她目光淡淡扫过一脸期盼的司妄跋,微微蹙了蹙眉。
“驸马?你怎会在此?还弄得如此形容憔悴?”
司妄跋连忙躬身行礼,语气带着刻意压抑的激动和委屈:
“公主!您终于来了!”
“臣…臣实在是担心表姐的安危,又见长史大人用了多种手段,担心造成不可挽回之后果,故而在此守了一夜,希望能澄清误会…”
他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真诚又无助:
“公主,那真的是臣的表姐阮氏啊!她绝非刺客,昨日一切都是误会!”
“求公主明鉴,让长史大人放了她吧!她伤势极重,再耽搁下去,恐怕…”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采薇打断了。
采薇横眉冷对,简直是咬牙切齿:
“驸马爷!公主昨日因那嫌犯受了惊,你不关心询问也就罢了,还口口声声为那嫌犯求情,简直不知所谓!”
“奴婢竟不知,驸马爷一心系在那嫌犯身上!连公主凤体都无暇照顾!”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静寂。
意识到不妥的司妄跋脸色一白,还想赶紧弥补两句。
然而,姜梅的目光越过他,直接落在了后方站起身、恭敬行礼的长史身上:
“长史,昨夜之事,审得如何了?可查明那冲撞本宫之人的身份与意图?”
“尤其要查出,背后究竟是何人指使!”
“本宫之见,只怕那背后之人所图不小!”

“回禀公主殿下!”
“经初步审讯排查,此女口称驸马爷表姐阮氏,然其言行前后矛盾,且无法出示任何可靠凭证证明其身份与来意。”
“其深夜出现,行迹确属可疑。为确保万无一失,臣已对其进行了必要的搜查,并未发现明显凶器或毒物,但其惊驾行为属实。”
“目前仍在进一步核实其身份背景,以及背后指使之人。”
姜梅听完,缓缓将目光移回浑身发抖的司妄跋身上,声音陡然转冷:
“驸马。”
“本宫昨日,是否明确告知于你,此人,由你自行带出府去安置?”
“你,是如何安置的?”
“为何本宫会在内院看到她?为何她会出现在西阁路径?为何她会惊扰本宫仪驾,被当场以刺客拿下?”
这一连串的问题,如同一个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司妄跋的脸上!
殿内的气氛陡然降至冰点。
长史是何等精明老练的人物,立刻精准地捕捉到了姜梅话语中那毫不掩饰的敲打与不满之意。
他心念电转,当即上前一步,躬身拱手:
“启禀公主殿下!驸马爷此举,系未遵殿下口谕,擅自将外人滞留内府,以致惊扰凤驾。”
“按公主府规及宫中旧例,此乃抗旨不尊之行为,依例…当杖责四十,以儆效尤!”
他这话一出,如同在寂静的湖面投下一块巨石。
司妄跋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长史,这老匹夫竟敢直接提出要打他板子?!
采薇立刻心领神会,紧随其后:
“长史大人所言极是!”
“殿下,无规矩不成方圆。公主府乃天家府邸,规矩体统重于一切。”
“驸马爷身为殿下夫君,更应以身作则,恪守规矩。”
她话锋一转,目光“恳切”地看向司妄跋:
“奴婢相信,驸马爷深明大义,通情达理,定然愿意领受责罚,以示悔过之心。”
“驸马爷,您说是不是?”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司妄跋身上。
就连地上奄奄一息的阮芊芊,也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他。
那目光深处,竟然隐隐透出一丝扭曲的、幸灾乐祸的快意!
司妄跋紧咬牙关,牙龈几乎要咬出血来。
巨大的耻辱感淹没了他!
他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但他心里更清楚,若他此刻再敢强辩,等待他的绝不是轻轻放过,只怕会是更严厉的惩罚。
四十大板…
板子和板子,是不一样的。
只要他此刻“配合”认罚,表现得顺从悔过,那些皂隶自会手下留情,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只要打得不重,皮肉之苦总比得罪公主、甚至被追究责任要好。
想到这里,司妄跋强压下满腔的怒火与不甘,缓缓低下头。
他双手握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朝着姜梅的方向叩首:
“臣…臣知罪!臣安置不当,致使殿下受惊,实乃臣之过!臣…甘愿领受责罚,绝无怨言!”
姜梅垂眸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
“既如此…便依例行事吧。只是…”
她顿了顿,看向长史,语气带着关怀,
“打完板子,长史你亲自看着,给驸马好好清洗伤口,然后速速去请府医来好生诊治。”
“是!臣遵旨!定会妥善处理,请殿下放心!”
长史躬身领命,心中已然明镜似的。
姜梅这才带着仪仗,转身离去。
公主一走,长史脸上的恭敬瞬间收敛,恢复了那副公事公办的冷漠模样。
他一挥手:
“来人,请驸马爷去刑房偏院,准备行刑!”
板子落下,确实不算太重,显然是得了吩咐。
司妄跋心中稍定。
一点皮肉之苦,能将前面的事情尽数抵销,也算是值了!
只是阮芊芊一事,恐怕是公主心里的钉子!
决不能让阮芊芊再出现在公主面前!
到底是送走,还是直接送走,还得容他思量思量。
毕竟,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要下这样的毒手,确实有些不忍。
四十大板很快打完,司妄跋臀部大腿火辣辣地疼,但并未伤筋动骨。
他被搀扶起来,正准备等待府医,却见长史亲自端着一个铜盆走了过来,盆里是清澈的液体。
“驸马爷,公主吩咐了,要给您好好消毒,以防万一。您千万忍着点!”
司妄跋还没反应过来,长史已经用一块布蘸满了盆中的液体,结结实实地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嗷——!!!”
一声凄厉的惨叫猛地从司妄跋喉咙里爆发出来!
那根本不是水!
是浓度极高的盐水!
盐水浸入破损的皮肤,钻心刺骨、一时间如同千万根钢针同时猛扎!
司妄跋疼的浑身抽搐,冷汗疯狂涌出,眼前一黑,差点直接疼晕过去!
“你…你这老匹夫!你竟敢…”
司妄跋疼得面目扭曲,猛地抬起头,双眼血红地瞪着长史,恨不得生啖其肉!
长史却一脸无辜,甚至带着点“我可是为你好”的表情,解释道:
“驸马爷息怒,此乃上好的精盐化水,最能清洁创口,杀菌消毒,预防溃烂生脓。”
“虽然疼痛些,但总比日后伤口恶化,高烧不退,乃至丢了性命要强吧?”
“您且忍着些,还没消完毒呢!”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愣是让司妄跋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旁边那位领头,死死绷着脸,嘴角却控制不住地想要上扬。
她赶紧低下头,肩膀却忍不住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在极力压抑着爆笑。
司妄跋正无处发泄怒火,猛地瞪向她:“你笑什么?!”
领头猛地抬头,脸上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冷硬,只是眼角还有点生理性的泪花。
她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回驸马爷,属下没有笑。只是昨夜抓捕刺客时似乎扭到了筋,方才有些抽筋,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驸马爷宽宏大量,不会因为属下这点小毛病就小题大做吧?”
“你…你们…”
司妄跋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两人,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气得几乎要吐血!
直到这一刻,他才无比清晰地意识到——
离开了公主的宠爱,他这个所谓的驸马,屁都不是!
既然如此,他只能狠下心来,送走阮芊芊,以绝后患了!
等这件事情淡化了,他再报复回来,让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尝尝他的厉害!

那四十板子虽然未伤筋骨,但皮肉之苦是实打实的。
更何况长史那盆“消毒”的盐水,简直是往他伤口上又点了一把火,疼得他当晚几乎彻夜未眠。
只能趴在床上,冷汗浸透了数次寝衣。
然而,他不敢真的躺倒休息。
他迫切地需要抓住一切机会重新证明自己的“价值”,挽回在公主心中的形象,同时也需要…
尽快将阮芊芊这个烫手山芋处理掉。
于是,他只勉强歇了一日。
第二天,司妄跋便强忍着身后火辣辣的疼痛,努力维持着正常的步伐,穿戴整齐,出现在朝堂之上。
朝会上,在他的积极争取下,还真让他领到了一个差事——
前往淮州某地,弹压当地一批因税收问题与上官发生龃龉、颇有些怨言的官员。
淮州,恰巧正是司妄跋与阮芊芊的老家。
领了旨意,司妄跋心中一阵狂喜。
真是天助他也!
正烦忧如何处理掉阮芊芊,便有了这大好的机会!
只要说通公主,让他带着阮芊芊回老家,他便能让阮芊芊永远闭嘴!
过了一段时间,所有人都会淡忘掉这件事,他还会有复宠的那天!
司妄跋强压激动,下朝后便立刻赶回公主府,求见姜梅。
姜梅正在暖阁里赏玩一盆新送来的绿萼梅,听闻驸马求见,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司妄跋进来时,步履依然滞涩,脸上却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他恭敬地行礼后,便迫不及待地禀报了朝廷委派的任务。
“…臣蒙陛下信重,委以此任,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圣恩。只是,”
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此行前往淮州,路途遥远,舟车劳顿,臣实在放心不下公主独自在京。再者…”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姜梅的神色,继续道:
“臣那表姐阮氏,惊扰凤驾,惹得公主不快。臣想着,不如…”
“不如趁此次机会,将她一并带回淮州老家安置,也省得她在京中再惹出什么事端,影响公主心情。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姜梅心中冷笑连连。
这男人,真是又当又立的典范。
自己怕阮芊芊泄露秘密,急于把阮芊芊灭口或控制起来,却还要打着为她着想的旗号。
阮芊芊现在那副样子,下牙都没了,一身的刑伤,还要一路颠簸回淮州?
简直是生怕她死得不够快!
不过,这正合她意。
渣男贱女一起死在当地,倒是可以给朝廷一个出兵镇压的好借口!
姜梅脸上露出一丝沉吟,随后缓缓点头:
“驸马所言有理。本宫准了。”
司妄跋闻言,如蒙大赦,几乎要喜极而泣!
他强忍着激动,深深叩首:
“谢公主恩典!公主深明大义,臣感激不尽!臣定当尽快办妥差事,早日回京陪伴公主!”
姜梅挥挥手,懒得再看他那副虚伪的嘴脸:
“去吧。路上…小心些。”
“是!是!臣告退!”
司妄跋心花怒放,忍着臀部的疼痛,脚步轻快地退了出去。
眼下真是柳暗花明,危机终于可以彻底解除了!
暖阁内,看着司妄跋消失的背影,姜梅脸上勾起一个冷笑。
一直侍立在旁的采薇无需吩咐,立刻悄步上前,低声道:
“殿下,一切都已按照您的吩咐布置妥当了。”
姜梅满意地点点头,指尖轻轻拂过娇艳的梅花瓣:
“很好,届时便一箭三雕。”
“继续盯着,有任何消息,立刻报我。”
“是!奴婢遵命!”
采薇恭敬应下,眼中闪烁着与她那端庄面容不符的兴奋光芒。
公主不再被司妄跋那个小人蛊惑,真真是一大幸事!
只要计划顺利执行,从此,司妄跋这个名字,自然会成为历史!
队伍行进数日,终于抵达一处水流颇为湍急的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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