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莲花她又赢了(蜜糖葫芦)

周安然听李嬷嬷说完眼睛瞪大，“你可看的真切。”
“老奴在宫中这么多年，绝对错不了，那聂小娘只怕是在外面偷了男人了。”李嬷嬷笃定的说。
周安然站起身来大笑道“聂清姿啊聂清姿，怪不得那日让我饶了孙悦，只怕是自己心虚吧。”她看着前方对李嬷嬷吩咐道“你快去盯紧她，将她在外面做了什么都告诉我。”
李嬷嬷点点头“奴婢早让人跟着了，少夫人尽管放心。”
聂清姿来到天香阁，白芷走上前在她耳边低声道“小娘，有人跟着我们。”
听了这话聂清姿仍旧走进了天香阁“不必理会。”她对白芷吩咐道，转而走进了赵沥的房间。
赵沥正坐在椅子上为清姿倒了一杯茶“聂小娘今日前来，怎的还带了条尾巴呢？”他说完将手里的茶杯递到清姿面前“要我帮你除掉吗？”
聂清姿接过茶杯，却并不饮下“有了尾巴，公子才能尽快完成心愿啊。”
二人都默契的在周安然的人面前掩下了赵沥的真实身份，看着清姿不再掩饰的面孔，赵沥凑过身去
“那看来，朕要动作快些了。”他在清姿耳边低声说道，清姿侧过脸贴近赵沥，在门外人看来两人就是吻了上去，赵沥也被清姿的面容和身上的清香弄得怔愣。
“妾身拭目以待。”清姿说完便恢复了原状，赵沥有一瞬间失落，但也迅速恢复了正常。
李嬷嬷安排的婢女在门外看到聂清姿与一个陌生男子这般亲近，眼神一惊，仿若自己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一般连忙跑回府里给周安然报信。
待清姿回府的时候，果不其然看到周安然大张旗鼓的带着郑朗和聂锦悦等在大堂上，清姿抬眼去看周安然，只看到她嘴角隐藏不住的笑意。
“妹妹回来了？”周安然挺起胸膛，仿若打了胜仗一样的看着清姿。
“少夫人这般大张旗鼓，可是有什么要事？”清姿面不改色的走上前，可周安然只觉得是聂清姿自己心虚。
“我这还真有桩要紧事，只是这件事得等郎君回来再说。”周安然盯着聂清姿那张令她抓狂的脸上。
“清姿。”聂锦悦的声音传来，聂清姿转头看去，只见聂锦悦一脸关心的看着她。
她走上前来到聂锦悦身边“婆母，妾今日出去给您带了些您一贯爱吃的糕点。”说完她示意白芷走上前来，将回来路上买来的糕点递给了聂锦悦。
聂锦悦看了清姿半晌，到底是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不过片刻，郑禄便回了府，只是与往日的平和儒雅不同，今日的郑禄显然带了几分紧绷和戾气。
周安然像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一样走了出来“夫君，我有桩要紧事要和你说。”
郑禄甩开周安然的手，他的眼神从走进府门的那一刻就在聂清姿身上，不曾离开半分。
“恭喜老爷夫人，今日午后圣上召了少爷前去，如今少爷已是正三品翰林学士了。”墨书从郑禄身后走出来说道。
一时间郑朗和聂锦悦也顾不得周安然说的什么事了，都围在了郑禄身前“我就说我儿定是不凡啊。”郑朗摸着胡子满意的看着郑禄。
可郑禄脸上不见任何喜色，他拉住清姿的手臂“儿子先带清姿回去。”
“郑禄！”周安然还想说些什么，可郑禄直接拉着清姿走了出去，李嬷嬷见状小声贴在周安然耳边“少夫人，我看少爷未必不知晓这件事，咱们不要轻举妄动。”
周安然想起刚刚郑禄的脸色，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哼，最好今晚就把她打死。”
这边郑禄和清姿回到院子里，郑禄就把所有人谴了出去，整个屋子中就只有他和清姿。
“禄郎，脸色怎的这般难看，可是累了？”聂清姿仿佛察觉不到郑禄一直克制的情绪，她拿着帕子就要拭去他额头上的细汗。
郑禄一把拉住她上抬的手臂“聂清姿.....”他低着头看着聂清姿的眼睛，那双眼睛似乎和他第一次见她时一模一样。
“你是何时与圣上....”苟且两字他到底不愿说出口，聂清姿抬起头与郑禄对视，眼神里无一丝心虚和慌张。
“想来是圣上已经与禄郎言明了。”清姿的声音仍是那样温柔和平静，可是正郑禄内心的怒火早已忍无可忍，他将清姿抵到墙上
“我待你不好吗？你为何要背叛于我，是不是圣上胁迫你！”郑禄还在替清姿找着借口。
可清姿抬起头抚摸着郑禄的侧脸，仿若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禄郎，你若真的爱我，便不要阻挡我走更好的路。”
郑禄仿佛第一次认识清姿一样，他放在清姿肩膀上的手一顿，随后仿若不可置信一样的后退几步。
“你在我面前，究竟哪一面是真的？”郑禄看着聂清姿的眼睛企图从中看到一丝愧疚和心虚，可是聂清姿的表情和眼神都过于平淡，让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你为何背叛我？”郑禄似乎渐渐恢复了理智，站直身子看着聂清姿说道。
聂清姿只是笑了笑，“禄郎，有些话何必说明呢？”
“因你只能做我的妾室吗？可如今跟了圣上，不也一样是妾！皇宫那是吃人的地方，你如何自保？”在郑禄眼中，聂清姿永远是娇弱的需要他保护的。
聂清姿笑着摇摇头“禄郎，其实你心里都清楚，不是吗？”
“就因为他是圣上？”郑禄似乎强忍着泪水说道。
清姿点点头“没错，就因为他是圣上。”
郑禄看着聂清姿绝美的脸，一时竟恨不得亲手毁了这张面孔，他握紧拳头却又一瞬间卸了力。
“我不会放你走的。”他转过头不再看清姿的眼睛“我会尽早和周安然和离，日后你就是我的正妻。”

“禄郎，你要将公父与婆母也拖入这场深渊吗？”聂清姿的声音幽幽从身后传来。
郑禄不可置信的看了聂清姿一眼，“他们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了自己的前路竟用他们来威胁我？”
聂清姿低头浅笑一声，“禄郎，我从不想让你为难，放我离开，不论是你还是整个丞相府，都会很安全的。”
听着聂清姿的话，郑禄嗤笑一声，他像是极其无力的开口“你爱过我吗？”
聂清姿无声的和郑禄对视着，半晌郑禄才移开目光，“罢了，这些都没有意义，我会让你离开的。”
“我今晚去书房睡。”说完郑禄便逃似的离开了这房间，聂清姿看着郑禄离开的背影，沉默良久，最终也只是让白芷关上了房门。
第二日，周安然不甘的想要继续揭露聂清姿的真面目，可是竟是传来了聂小娘病逝的消息。
“什么？”周安然拽着李嬷嬷的手，有些不可置信又带着无法隐藏的欣喜说道。“那贱人，真的死了？”
李嬷嬷站在周安然身边，“少夫人，您没听错。”
周安然有些欣喜，可是转眼间又皱起眉来“不对，昨日夫君和那贱人一同回了院子，怎么一个晚上就死了？”
李嬷嬷扶着周安然“说不定，是聂小娘事情败露，少爷已经先一步将人打死了呢。”
周安然想起昨日郑禄拉着聂清姿离去的神态有些冷意，也不由得冷笑，“那贱人也有今天，可见夫君是不会在被她蒙骗了。”
一整日整个相府的人都在忙着聂清姿的后事，郑禄将她的后事办的风风光光，都不像一个妾室的后事。
“禄儿，你实话和娘说，清姿究竟死没死？”聂锦悦将人都赶出去，站在清姿的棺椁旁看着郑禄问道。
郑禄只是看着聂清姿的棺椁，“儿子何必欺骗母亲，又何必做这么大一个局....”郑禄深吸一口气“她抛弃了儿子，抛弃了这里的一切，就这么离开了。”
"抛弃"，聂锦悦听到这话不由得皱起眉来，可是看着郑禄心如死灰的样子，她还是只是叹了口气“禄儿，佳人已逝，你万不要太伤心，否则清姿也走的不安心啊。”
郑禄低头冷笑一声“她都不要儿子了，我伤不伤心她又怎么会在意呢？”他闭眼平复了下心情“娘，我想在这自己待一会。”
“罢了，你自己想想吧。”聂锦悦仿若老了好几岁一样看了一眼郑禄，于是转身离去。
周安然守在院子里，看着聂锦悦离去，“这都一天了，你说那贱人真是夫君命人打死的吗？”
“在外人面前总要演一演的，反正那聂小娘已经离世了，不会碍着您什么事了。”李嬷嬷握着周安然的手说道。
周安然想到这里也不由得松了口气，她脸上刚刚带上了得意的笑脸，就见郑禄冷着脸出来了。
“夫君！”周安然走上前想要挽住郑禄的手臂，却被郑禄躲开了“夫....”
“周安然，你以后会是这相府唯一的女主人，但你以后若是在惹出是非，我也不会给你留情面。”郑禄说完不再管周安然径直走向了之前他和聂清姿住的院子。
———椒房殿———
“清姿可知道那郑禄为了你大办丧礼，整个京城人人感慨禄卿的痴情啊。”赵沥将清姿揽在怀里语气不冷不淡的说道。
聂清姿侧头看向赵沥“郑禄是对他的妾室聂小娘痴情，与臣妾有什么关系，毕竟....”聂清姿勾住赵沥的脖颈“我是你的贵妃，不是吗？”
赵沥近乎痴迷的看着聂清姿“清姿这般貌美，真是叫朕爱不释手。”他紧紧的搂住清姿“看着卿这副样子，我便是死在你手里也是情愿的。”
聂清姿靠在赵沥怀里勾起一抹笑，那你就死在我手里吧赵沥。
她抬起头凑近赵沥的下颌微微轻咬，放心吧，我一定让你死得其所。
“娘娘怎么还不睡，如今夜里风大了，仔细着凉。”周安晚肩膀一沉，转头一看就是自己的贴身侍女为自己披上衣服。
“本宫如何能睡着啊....”周安晚站在院子中看着椒房殿的方向，旁人不知道，可她如何能不懂，那相府的聂小娘才死，宫里就多了一位贵妃，这般巧的事情，旁人都点破不说破。
“娘娘可是担心那新进宫的贵妃？”荷月安慰道“娘娘是皇后，贵妃就算在得宠也是妾室，碍不到娘娘的。”
周安晚摇摇头“罢了，回去吧。”她又能做什么呢，她什么都做不了。
不过几日，整个京城人人都知当今圣上新得的贵妃极为得宠，便是陪伴皇上多年的皇后娘娘也要避其锋芒。
郑禄今日和周安然进宫，听到百姓们的议论，他握紧自己的双拳却又泄力的松开了。
“也不知，姐姐如今在宫中处境可还好？”周安然在一旁一脸忧心的皱着眉头，也没感觉到郑禄的不对劲。
郑禄没有接话，周安然也没指望他说什么，两人就这么一路沉默的来到了皇宫。
下了马车，郑禄直接往前走“我先去见皇上，先走了。”
周安然看着郑禄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伤心，但她到底想着姐姐的事情，连忙走向了凤仪殿的方向。
“阿姐！”周安然一进凤仪殿看到周安晚便是一愣，短短不过几日周安晚便消瘦的厉害，眉眼间也没了之前的傲气。
“安然来了，快来坐。”周安晚坐在凤位上笑着冲周安然挥手，周安然有些恍惚的坐在周安晚旁边，她看着这样的周安晚，除了感慨万千以外，其实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当日她被郑禄宠妾灭妻的时候，她这个姐姐便一直劝她忍一忍，不要惹事，如今这样的惨状也要轮到她周安晚了。
虽是这么想，但周安然还是一脸关切的看着周安晚，“阿姐，你如今可还好吗？”
周安晚挺起后背“本宫是皇后，能如何？安然可莫要听旁人胡说。”
周安然看着周安晚强撑着颜面的样子，只能配合的点点头，两姐妹一时相顾无言，直到赵沥身边的太监到来，传两人一起到文德殿用膳。

两姐妹对视一眼，都有些诧异，周安然往日进宫陪伴周安晚的时间也不算少，可是圣上从没这般客气过。
一时之间，周安然也有种不好的预感。
“皇上怎的想起和本宫与妹妹一起用膳了？”周安晚走到那小太监身边状似不经意的问。
“皇上说贵妃娘娘进宫多日却还不曾见过皇后娘娘，今日恰巧皇后娘娘的妹妹也在，便一起见见。”那小太监躬着身子，十分恭敬的说。
周安晚点点头“有劳公公了，荷月送这位公公出去。”
“奴才告退。”那太监退了出去，周安然便立刻拉住周安晚的手臂“姐姐，可是有什么不妥？”
周安晚看着周安然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道自己那个妹妹并未想过聂清姿和贵妃之间的联系。
她收回目光，一时竟有些期待一会周安然看到聂清姿的表情，“既然皇上有心，咱们也准备着吧。”
周安然跟在周安晚身边“姐姐莫要吃心，不管怎样你都是皇后。”
周安晚没在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周安然，她这个妹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蠢。
“禄卿今日辛苦了，留下来一起用午膳吧。”赵沥坐在龙椅上看着郑禄。
郑禄没有抬头看着赵沥，而是面无表情的低着头，“多谢皇上厚爱，微臣想还是不必了。”
赵沥盯着郑禄的样子，“怎么，禄卿是看不上宫里的菜式？还是看不上这宫里的人呢？”
郑禄听到这里直接跪下来，“微臣不管，只是不敢多劳烦陛下。”
赵沥盯着郑禄看了半晌才站起身来扶起郑禄“禄卿不必如此多心，你我君臣一心，这国家才能治理好不是。”
郑禄顺着赵沥的力道起身，“微臣遵旨。”
赵沥这才面露满意的神色，“对了，正好你夫人和皇后也没见过贵妃，正好今日一并见了。”
郑禄浑身一僵，站在原地让人看不清神色，赵沥见状嘴角扬起一抹笑“怎么，禄卿可是有什么不妥。”
看着得意的赵沥，郑禄陡然生出一股恨意，他第一次那么恨，恨自己的权势不够，恨自己只是个臣子，恨自己这般懦弱！
“不曾，能见到贵妃娘娘，是...臣和夫人的福气。”郑禄将腰弯的更厉害些，仿佛这样就能掩盖眼中的恨意，可他眼底的恨意还是被赵沥看的一清二楚。
不过赵沥才不在意，他了解郑禄，郑禄才不会也不敢与他翻脸，相府一大家子可都要他来照顾。
待周安然和周安晚来到文德殿的时候，赵沥和郑禄已经坐在了那里。
“臣妾见过皇上。”周安晚上前行礼，周安然跟在周安晚后面一样行礼。
“皇后娘娘。”郑禄站起来行礼，周安晚笑着让他坐下说话。
“如今人都到齐了，皇上也该让贵妃妹妹出来了。”周安晚坐在赵沥身边温柔的说。
周安然也一脸好奇又期待的样子，只除了郑禄盯着桌子上的茶杯毫无动作。
赵沥亲自走到帷幕之后，将千人唤的贵妃亲自牵了出来。
"啪——"
茶杯摔在地上的声音格外刺耳，周安然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聂清姿
“是你！你不是死了吗！”周安然仿若看见鬼魂般站起来，“不可能！这不可能”
“夫人这般看着本宫做什么？莫不是，本宫与你的一位故人长得相似？”聂清姿坐到了赵沥的左手边，而她的右手边，刚好是郑禄。
在聂清姿靠近的一瞬间，郑禄就浑身紧绷了起来，他不敢看她，他不想让聂清姿看出来他的不舍，他的不甘，他想在聂清姿面前保留自己的自尊。
“妹妹莫要生气，家妹在少时被家中宠坏了，说话失了分寸，妹妹莫要见怪。”周安晚早有准备，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反应。
聂清姿对着周安晚笑了笑“皇后娘娘言重了，想来臣妾进宫多日来还不曾来拜见娘娘，娘娘莫怪。”
周安晚摇摇头“皇上心疼妹妹，便是本宫见着妹妹也是喜欢的不得了呢。”
聂清姿倒是高看一眼周安晚，大方得体，可比那周安然好多了。
“贵妃心善，只是郑夫人御前这般失仪，莫不是不把朕放在眼里？”谁也不曾想到赵沥突然发难，冷静下来的周安然连忙跪下
“圣上恕罪，都是臣妇一时鬼迷心窍，在皇上和....”她不甘的看了一眼聂清姿“贵妃娘娘面前失仪了。”
周安晚想要说什么，却看见聂清姿笑着看着她，她一瞬间就想起来上次聂清姿进宫受到的无妄之灾，原来今日...皇上是来给她出气的。
周安晚选择了闭嘴，明哲保身，这是她在将军府的时候便学会的。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赵沥的语气冰冷，让周安然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还请皇上恕罪。”
“朕也不愿为难你，杖责二十即可。”赵沥说完便喝了口茶，仿若不过说了一句吃了什么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