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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干掉系统(盈盈要乖)


云迁冷眼看着这一场闹剧。
若是方才还在替原身爹刚成为举人就去世,感到可惜的话,如今他只觉得一切都充满古怪。特别是那便宜爹的遗嘱,处处充满了诡异之处。
按照古人的思想,他这个作为云广白唯一的子嗣,是要“耀祖”都不为过的。偏偏便宜爹死前就没想起过他,反而一心在惦记亲娘的嫁妆钱。
那三个遗愿算下来,能把林舒叶的嫁妆掏空,是半分没有给他和林舒叶留啊!
或许是他觉得他们母子俩有林家,饿不死。
可也不该是这样当做理所当然。
想到自己看过的某些小说情节,云迁看向云广白遗体,越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起来。
便拦住准备说话的林舒叶,道:“娘,就让我也送送爹吧。”
“还是我孙儿知晓礼数。”云母冷哼一声。
厢房清空,留下云迁和几位云家的族兄。原身一直住在城里,与这些乡下的族兄就没见过几次,更说不上熟悉了。
族兄们断了水进来,帮着将云广白的衣服脱了下来,就袖手站在一边。
“广白叔这是遇上什么事了啊...”云三小声嘀咕着。
“广白叔可真白啊!”这是云四。
“那些挨千刀的哟,怎么能把广白叔打成这幅样子啊...”这是云大。
云广白常年读书,也不下地干活,身上白花花的。
现在他的身上青青紫紫的,之前应该是打得不轻。
腹部的绷带解开,露出腹部上一道口子。
“嘶。”云大几人纷纷别开眼。
云迁正好能仔细检查伤口,那伤口处结了薄薄一层疤痕,至于包扎在腹部上的血迹,应该是马车颠簸,扯到了伤口,流出来的血。
云家族兄凑在一起,窃窃私语,道:“听说那些歹人跑了,还没有抓到,就应该将人抓起来了,判他们死刑!”
随着云广白功名越高,他们这些云家族人也跟着水涨船高。那些觉得他们云家穷,不愿意结亲的人,也都上赶着想要跟他们结亲。
只是他们爹娘都说等广白叔考上进士,镇子上的富家小姐,他们都能娶得,亲事也就拖了下来。
现在好了,广白叔一死,他们的亲事也就要悬了。还好广白叔死前想着他们,有了那良田,亲事也不用愁了。
他们在一边低声交谈,云迁拿出毛巾仔细擦拭,观察云广白身上的伤痕。那些痕迹也只是表面上的青紫,边缘清晰,用力擦拭两下,还有掉色的迹象。
腹部的刀伤,也只是表面看着可怕,其实也就是伤到一层皮肉,若是再晚一两天,那伤痕就已经结痂了。
所以,包扎处的血迹,就耐人寻味起来了。
等到擦洗完成,给云广白穿上寿衣,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而云广白的身体,还有一丝温度。
假死?!
云迁心里想到一个词语。
这也是他在现代位面,有一段时间比较迷恋看短文。也由此想到了某个经典的剧情。
那云广白死前的几个遗愿,也就说得通了。
云迁双眼闪了闪,心里嗤笑一声,假死?那就让他真死吧!
趁着几个云家族兄聚在一起还在痛斥歹人的时候,云迁从空间里取出一罐蜂蜜,将之抹在云广白的身体上,嘴巴里也塞上一团。
别小看这蜂蜜,可是修真界的蜂蜜,对某些小虫子的吸引力可是更强。
收拾好了,云迁打开门,通知要将人抬进棺木之中。
到了前厅,就听到云母的呵斥声。
“我说我儿怎么受了这磨难,原来是你个丧门星!”云母指着林舒叶的鼻子大骂起来。
“那些歹人招了,说是看到广白穿的布料好,出手很大方,这才招了歹人的眼,想要抢夺钱财。”
“你林家有钱了不起啊!让我的儿...”
云母将云广白被歹人盯上的事,全部都怪在林舒叶头上。
林舒叶站在那里,任由云母责骂。
云迁明显的感觉到林舒叶的神情变了。若说刚开始,知晓云广白要死了,有百分之五十的伤心,而现在只有浮在表面上的伤感。
难道是林舒叶也知晓了?
云母还在继续骂:“我儿就要用城里最好的棺材...”
她越说越委屈,儿子说好了的,考上举人就要在城里买宅子,不用住在儿媳妇的陪嫁宅院里,也不用寄人篱下...
现在儿子没了,她的念想也没了。
再听到衙役说起云广白出事的缘由,也不怪自己儿子不谨慎,只将一腔怒火发泄到儿媳妇身上。
云家的族人也是心力交瘁,云母没了儿子,脾气变得古怪。方才缓过来了,现在又闹起来。忙拉的拉,劝的劝。他们还等着林舒叶买下百亩良田,分给他们种呢。这若是让老太太得罪了林舒叶,林舒叶撂挑子不干了,他们什么都得不到了。
“林氏,你得给我儿买最好的棺木!”云母一双眼恨毒,死死的盯着林舒叶,强调道:“若不是你,我儿也不会死。”
林舒叶转头吩咐下人,重新买了棺材,用最好的材料,厚实。
等到新的棺材送过来,云广白的身体这才被细心放在棺材之中,盖子盖了一半,用于吊唁之人瞻仰。等到第三日就要盖上棺材盖,送去城外下葬。
前厅布置了灵堂,挂了白,黑色的棺木放在中央。一群子侄小辈轮流着烧纸钱,云迁作为云广白的亲子,是整日必须在的。
灵堂里烟火缭绕,没有人注意到有蚂蚁顺着棺木底部的缝隙爬了进来,钻进云广白的衣服里,嘴巴里。
第二日夜里,前来吊唁的人都已经来过了,明日一早就要送出城了。
到了凌晨时分,棺木的盖子已经盖上。
云母作为长辈,是不能送儿子下葬的,这些天也一直留在后院,没有来灵堂来。等到盖棺木的时候,她才来了一趟,趴在棺木上哭了一通,方才被方氏几人架着离开了。
离送葬还有一个时辰,云迁耳尖的听到棺木之中有轻微的动静,心中暗笑,他那个便宜爹这是醒过来了,想必已经被蚂蚁啃咬得异常难受吧。
“三堂兄,我听说心有不甘之人死后会有一股气在胸口不散,会出现尸变吧。”云迁低声道。
云三正有些犯困,闻言一个激灵醒过来:“迁弟,何处听过这种传言?”
云迁道:“你也知晓我外公从商,走南闯北,听到不少传言。”
“就在东南边,那里有一种赶尸人,说是有的人死在外地,心中不甘想要落叶归根。就有赶尸人让尸体能直立行走,跟着赶尸人回去家乡。”
“嘶...还有这事?”
同样守灵,昏昏欲睡的几位堂兄也清醒过来,听着云迁的讲述,即害怕,又好奇的想要听。
“人死了怎么还能动?”
“莫不是骗人的?”
云迁继续道:“我也是听我外公说的,他说某次错过了城镇,夜里停在山下休息,就遇到过。说是黑乎乎的夜里,忽然就听到有人敲铃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一行五人,有三人手臂伸直,就像这样....”
云迁比划着,伸出双手:“那三人双腿僵硬,就那样一跳一跳的跟着走...”
“我外公说,他们一行人都听到了,吓得不行。”云迁压低声音道,配着棺木,纸钱,莫名就有一种阴深深感。

第87章
“我外公心中好奇,就找人打听,这才知晓只言片语。说是那些死在异乡的人,心中不甘,有一股气在胸口不散,这才有了尸变。当地人怕那些异乡人怨气不散,影响当地,就请了那些赶尸人,用术法牵引着那些人回去故乡。也是神奇,那些人就一蹦一跳的,跟着走回去了呢!”
“嘶....也不知道那赶尸人是如何做的....”云三最为胆大,好奇不已。
云迁摇摇头:“三堂兄还是不要好奇,那些赶尸人总是与死人打交道,被那些死人怨气染上,就没有活过三十岁的。”
“那怨气最是伤身体,咱们平常之人,沾染半点儿,就要大病一场,或者是倒一场霉呢。”云迁还举例道:“我外公那趟就丢了一件货呢。”
众人嘶了一声,满腹的好奇,等到回乡了,就要将这么神奇的事情讲给朋友听。
云迁忽然惊恐的看向漆黑的棺木。
云三最先察觉到云迁的异样,顺着云迁的视线看向棺木。
“迁弟,怎么了?”刚听了那么一场,云三心头毛毛的。
“三堂兄,我好像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云迁一脸惊恐,身体瑟缩一下:“我爹十几年寒窗,一朝考上举人,却出了这样的事,我爹不会....”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只听到烧纸的声音。
“咯吱...”又是一阵轻微的响动。
这一次大家分明听到是从棺木中传出来的,纷纷挤挤挨挨到了一团。
“咯吱,咯吱...”又是一阵轻微的响动。
这次更为清晰。
云大年岁最大,胆子也最大,抖着嗓音:“我们去看看...”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心里害怕的同时,都有几分好奇,点了点头。
棺盖沉重,几人合力才将棺材盖子推开一道缝隙,借着烛光看到云广白的脸。
“咦,广白叔的脸色好像不那么白了。”云二嘀咕一声。
“刚才肯定是听错了,没看到什么不对的。赶紧的把棺盖盖上,还有一个时辰就要送出去下葬了。”
“嗯,快....”
云三正要应和,就被人死死的抓住了手腕,回头就看到云迁惊恐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某处。
云三心里发毛:“迁弟?”
云迁抬起头,满脸苍白得可怕,抖着手指着某处:“堂兄们,你们快看。我清楚的记得的,我们当时把父亲的衣服收拾好了的,现在....现在.....”
众人纷纷看过去,当时的动作是双手放在腹部,宽大的衣袖也摆放平整,现在那衣袖变得凌乱,袖口还翻到里面了。
“嘶...”一群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后退一步。
广白叔的尸体,真的...动了!不然那寿衣怎么会变成这样?
云三更是连忙跑了出去,一路跑到长辈们的休息的房间,气喘吁吁的这般一说,很快一群人都跑进来了。
一群人仔细看起来,又七嘴八舌的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大家一细看,纷纷指着某些不对劲的地方,一一举证,这个说头发凌乱了几分,那个说当时脚的方向不一样。反正,只要心中觉得有不同,到处都是有问题的。
长辈们听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更多,对视几眼,纷纷后退一步,将小辈们拉着远离棺木。
这个连忙吩咐:“快,快把棺木合上!钉子钉上!”
那个急切出主意:“快去找庙里的高僧来做场法事!”
云三等人等长辈们吩咐完了,这才好奇的询问是出了何事。
长辈们沉着脸,感叹道:“肯定是广白心中不甘,怨气不散呐!”
村里老辈们就爱讲一些稀奇古怪的民间故事,什么鬼怪妖精之类的。这不...这不就对上了吗?
“想想也是啊!好不容易考中举人,以他的学识,再进一步就能考上进士做官。即便不继续考,也能在县衙谋个差事...”
“若是放在你我身上,哪里甘愿哟!”
“没听老大夫说了吗?广白愣是撑了五日,回到家才断气的。若是在你我身上,只怕一天都撑不住。”
云母也收到了消息,扑在棺木之上大哭起来:“我的儿啊,你安心的去吧!你放心,家里有你娘子,还有迁儿这个孩子。娘一定看着他们,让你有后。”
族人们纷纷劝道:“是啊,广白,我们都是你的族人,一定会照拂你的家人。你就安心的走吧!”
然后,邦邦邦的将七根子孙钉钉了进去。
一个时辰之后,和尚们也来了,都是城外寺庙的和尚。
这年头家里有丧事,愿意请和尚们来念经的百姓少之又少,毕竟请和尚不仅要给报酬,还要给他们吃喝。
因此和尚们一听到云举人家来请,能得到这么一个活计,赶紧收拾了东西就来了。
为首的大和尚听到云家人的诉说,装模做样围着棺木查看一番,面容沉重的走到云家人面前。
“阿弥陀佛,云施主确实是怨气缠身,不愿离去。”大和尚念了一句佛号,解释道:“若是就这般下葬,怕是会尸变,影响你们云家子孙的风水运势。”
云家长辈大惊失色:“这个如何是好。”
为首的大和尚眼珠子一转,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得做七日法事,由我的师弟们一起念经七日,以消解怨气,也能保佑你们子孙昌盛。”
云母咬了咬牙:“行,就麻烦大师傅们了。”
和尚们很快就在灵堂布置好了法场,做了一系列的仪式,再由和尚们席地而坐,口念经文。
一些准备要送一送云举人的邻里,早就收拾好了,注意着云家的动静。没想到都到了时辰了,也没有见云举人的棺材出来,反而来了一群和尚进去云家。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反正什么猜测都有,也默默地远离了云家,背地里时刻关注着云家的动静。
棺木之中的云广白确实已经醒了,眼前黑漆漆的一片,还能闻到烧纸钱的味道。云广白心中一阵兴奋,仿佛眼前美好的日子正在向他招手。
刚畅想一半,他就感觉到身上有一股异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上爬着,啃咬着他的身体,并不多么疼痛,就是痒,痒到心里。
还有嘴里多了些什么东西在爬,吓得他大惊失色,可又不敢有动静,怕被外面的人听到。
再坚持两个时辰,他就能过新生活了。
只是这里黑漆漆的,更让他将关注点放在身上。坚持不到一刻钟,云广白忍不住伸出手抓挠起来,刚开始还是小幅度的动作,外面应该也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他的动作就大了起来。
因此云三他们听到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就来自这里了。等云三他们打开棺木,云广白慌忙忍住身体的不适,假装自己是具尸体。
云迁直接指出衣服凌乱,才有了这么一出发展。
云广白心中将云迁恨得要死,但是为了之后的大计,也就只能忍着。
他只知晓云家人请了和尚,只以为耽搁一天半天的功夫。结果棺木的质量太好了,棺木合上,他就根本没有听到和尚们想多挣点儿,要做七天的法事。
云广白就听到亲娘高亢的哭嚎声,嗡嗡的,也听不清亲娘具体在说着什么,但是亲娘那悲切的感情,他是感受得清清楚楚。心里也是一酸,默默道:“娘,再等等,儿子很快就会以另一个身份回来的。”
宁儿已经在城外等候了,只等送葬人一走,就能把坟挖开,将他解救出来,他就不再是云广白了。
只是,他等啊等,等啊等,身上被蚂蚁啃咬也不敢再动一下,可一天过去,也没有等到有人将棺木抬起。
嘈杂声过了,外界安静下来,云广白再忍受不了,抓挠起来。喉咙也痛得厉害,应该也是被什么毒虫咬过了。
灵堂之上,再次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个声音也被留在灵堂上的几位族人听见了,几人脸色也变得发白起来,纷纷往大和尚的方向靠了靠。
几位念经的大和尚也认真了几分,细看下去,他们脸上也有几分惊恐。
可是那个奇怪的声音,停了片刻又响了起来。
“这莫不是...莫不是广白要出来...”族人一脸惊恐,说出自己的猜想:“听着像是抓...抓什么的声音...”
族人喊来云母,云母一开始还不相信,待自己也听到了那个奇怪的声音,也惊慌起来。
虽然死的是自己儿子,但是,若儿子尸变了,她能落到好?
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早就在族人们口里传了个遍,纷纷猜测原因起来。年长的几位开始讲起古,说哪哪的一年出现这种事,正准备下葬呢,那家大人非要打开棺木,将人带回家。
最后那家人一家都被祸害了,听说死相凄惨,血都被吸干了。
那家人死了还不算,邻居也遭了殃,若不是有高僧前来收服了那人,只怕整个村子都没了。
云母本就是村里的,打小听着村中老人爱讲古,也是知晓那些稀奇的事迹的。
她也是定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尸变之后,将她也祸害了去。
大和尚心中也打鼓,他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便道:“那就拿些黑狗血,撒遍整个棺木,镇住棺木。”
云母二话没说,满城寻找黑狗,高价买来黑狗血,将棺木外面抹了一遍。灵堂一下子充满了腥臭的味道,还有血顺着细小的缝隙滴进棺木里面,落到云广白脸上,那味道直接传进云广白鼻子里,恶心得只想呕吐。
不过也正是因为黑狗血堵住了缝隙,再也没有蚂蚁爬进来了,云广白身上的痒意才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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