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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病娇反派互撕之后(溜肉短短)


银蝶拍碎后又分散出更多只,能变幻各种武器形态,还专门往九尾的伤口处戳。
九尾陷入狂躁姿态,他战力全开,红色长尾在洞内胡乱扫,师先雪冷不防被击中肩膀,整个人瞬间腾空而起被推向洞口。
冷风灌耳,师先雪瞳孔中骤然倒映出一枝清冷的明月,系统低呼:“是断崖!”
这哪里是出口,分明是半山腰处的断崖。
身体击碎层层浮云,飞鸟在她耳际缓缓掠过,眼前场景忽然变得缓慢。
在往下陷落摔成肉泥之前,师先雪率先撞进个冰冷的怀抱,来人黑衣乌发,修长五指紧紧扣住她的肩膀,用着掐死人的力道,阴沉幽暗的冷香和着寒风一并往她身体里灌。
师先雪不用回头就能知道来人是谁,当然并非她感官过人,而是——
天杀的乌休棠,他搂得是自己受伤的左臂啊!
在这个世界上,有谁!到底有谁会如此丧心病狂、泯灭人性!不长眼地专找人伤口磋磨!
那必然,是那位神经兮兮报复心极重的小反派。
师先雪痛到表情扭曲,下意识挣扎。
肩上力道骤然加重三分,饱含威胁的声音如乌云盖顶般恶狠狠压下来。
“再动,立刻摔死你。”
洞内传来兵器相接的打斗声,多道灵波混杂着剑气倾泻而出,将整个洞口映得如同白昼。
师先雪知道,是主角团到了。
虽然不知道几人发生了什么,但明显小反派和他们已达成合作。一路缠住九尾,一路来解救她这个人质,乌休棠没选择摔死她,有可能是因为要向主角团证明实力,另一种可能,他不能让她这么轻易死,要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两人发丝在空中飞舞纠缠,乌休棠揽着她飞向洞口,指腹用力几乎陷进伤口,鲜血涌动地愈发欢快,他低眸看着她痛到狰狞的表情,嘴角愉悦地翘起来,明知故问:“疼吗?”
不疼的话他来试试。
是男人就让她在他肋骨再捅两刀。
这个杀千刀的神经病!
可她不敢,只敢用可怜的目光弱弱道:“我说疼的话你能放开我吗?”
两人落地,洞内打斗声更为清晰。
“知道疼—”温热鲜血从指缝中湮染而出,形成道血线淌过手背干净的肌肤要往衣袖上浸,他话头蓦然一顿,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飞快撤开手,两指并拢在她衣服上嫌弃地蹭了两下。
师先雪疼得直翻白眼。
狗贼!!
就他这狗样子能追到女主,她倒立洗头。
恰逢此时,一年轻弟子被九尾狐的尾巴扫中飞了出来,正巧落在了两人脚边。六目相对,身侧之人突然安静了下去。
反派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然而,乌休棠表情已然比她预想的还要控制得好,还好心扶了把受伤的青云宗弟子。
少年着玄衣束高发,雪白额角以碎发修饰,桃花目亮得惊人,整个人神采奕奕,半点阴郁嗜杀的影子都看不见,眉梢间再不经意流露出些许少年的疏朗纯真,同方才提剑无差别杀人的残暴模样判若两人。
见师先雪看他,他甚至还柔声提醒她:“刀剑无眼,姑娘躲我身后。”
师先雪表情都有些惊恐了。
好割裂的画风,好诡异的人设,好多变的性格,师先雪大为震撼。
洞穴内,九尾正与青云宗的人缠斗在一起,为首的两位青色衣衫男女看起来修为要高深些,两人灵力充沛,剑气如虹,一对情侣剑配合默契,将失去理智的九尾打得节节败退。
圆月当空,身上被刺了好几个可怖的血窟窿,九尾身上魔气消弭,头脑却在反倒是愈发清醒,他重重喘着气,幽暗的视线乱扫,在某个方向又蓦地停住,断尾之处疼得厉害,他神色变得古怪起来。
他是九尾魔狐,纵使如今妖力只剩下不足三成,单是巫山族人,也绝不可能不用任何仙器便削断他的尾巴,除非…这女人体内有神之力,以金翎上的魔血为引废他修为,那么此女极大可能会是那位寻找之人。
他要赶快去禀报那人才是。
思量间,九尾捏了个召唤诀,不计其数的黑头小怪物从暗处飞速钻了出来,他们没有思想,只听召唤令,不打招呼见人便咬,有人劈开它们的脑袋,绿色液体喷溅而出,溅到裸露的皮肤上,发出硫酸腐蚀皮肉的声响,修士们痛得吱哇乱叫,挥剑乱砍。
小怪物数量极多,是杀不尽的,更何况他以九尾狐之血喂养他们,就算是消耗他们的灵力,也能将他们耗死在这里。
“尸貊兽体内俱是毒液,沾上它的□□,一盏茶内必死无疑。”九尾冷冷一笑,“让他们陪你们玩,我便不奉陪了。”
果然,那滩腥臭的液体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师先雪后怕地摸了摸脸蛋,默默将身体缩了回去,严严实实躲在了乌休棠身后包扎伤口去了。
众人眼睁睁看着九尾化作黑烟逃匿,作势要追,尸貊怪成群结队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冲着他们展开攻击。
宋青姝面色凝重。
他们一时轻敌,反应过来时已落入下风。如今要全须全尾地带他们出去,必是不能。
沉思一瞬后做出决定:“师兄,你带师弟他们先行离开,我来殿后。”
松形鹤骨的青衫男子挥剑砍下尸貊怪的尾巴,转过脸来,一副眉眼俊极的清贵公子模样,他将t 受伤的师弟们紧紧护在身后,提剑画出一道青色波浪纹结界阻隔尸貊兽的进攻。
“要走一起走,我绝不丢下你。”
尸貊怪将他们团团围住,洞内你推我让舍己为人的同门之谊感人肺腑。
师先雪扭头流了两滴鳄鱼的眼泪:“好感动,泪目了。”
“那我们走远一点。”
被毒液波及就不太好了。

说完这句话,识海内立刻拉响刺耳警报。
“你这是什么话!上啊,冲锋啊,勇敢的战士绝不后退,宿主你要守护男女主改变双死结局的啊!”
师先雪头顶上缓缓打出了个巨大的问号。
天杀的,这的剑修符修一抓一大把,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比她学金融的专业对口吧。
当个人吧,没看见她正遭老罪哗哗流血,随时都有可能因为贫血而壮烈牺牲吗?她怎么救,变异成章鱼连扇八只小怪物耳光吗?
师先雪和系统搁旁边掰扯术业有专攻这回事,祁云初已经决定要冲进去与师兄师姐共进退了。
有人喊住了他。
祁云初不解回头:“乌公子?”
乌休棠倚着墙壁,轻飘飘道:“以你的能力救不了他们。”
祁云初:“…”
“贸然进去,只平白为这黑山洞多添一副枯骨。”
真话总是难听的,更何况他还以这种轻飘飘的,听上去有点瞧不起人的语气说出来,祁云初正处于路过的狗都能扇两巴掌的躁动青春期,不仅敏感而且易怒。
所以他不出意外的生气了。
他知晓里面危险重重,可自己并没有要求他跟着一块进去,乌休棠法术高强,若是不想多管闲事悄无声息离开便是,不帮忙还要挖苦别人,岂是君子所为?
他忿然作色:“乌公子若是怕了,尽管带着这位姑娘离开就是,青云宗没有贪生怕死之辈,我也不会临阵脱逃。”
很好,这位勇士,你就差指着乌休棠鼻子骂他是贪生怕死之徒了,你约莫要嘎掉了。
师先雪暗戳戳地想,三个人中,一个看起来是只会阿巴阿巴的大聪明,一个是令天地失色却徒有其表的仙女,乌休棠虽然居心不良,但从一人单挑夜鹰天鼠精就能看出来,他的确是有好几把刷子的。
可反派终究是反派,他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并且没有道德,要是把他惹恼了,说不定趁着女主不注意先把他们杀了,再嫁祸给尸貊兽也说不定。
这么吵下去怕是会坏事,还是先给小反派顺毛,把男女主救出来才是正事。
于是连忙上前打圆场。
“停!”师先雪拖着受伤左臂挤在两人中间,语速快得像是倒豆子,“ 大家先不要吵架听我说一句,我认为小乌此人心地善良断不会见死不救这位公子也消消气当务之急还是先想办法把仙长们救出来否则他们就要被腐蚀变成草莓塔了,你们觉得呢?”
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乌休棠就听见了四个字。
心地善良?
他都想冷笑了。
这女人拐着弯骂人呢。
祁云初看了眼里面不容乐观的情况,暂且压下火气:“可这尸貊兽我只在妖怪百科全书中看过,上面只说他以血液与腐肉为食,群居动物,喜欢阴冷潮湿的环境,并未说它的天敌是什么。”
这话又引来乌休棠一声轻嗤,祁云初拳头硬了,他不满地看向乌休棠:“看道友的意思,是知道怎么对付尸貊兽了?”
乌休棠不置可否:“给我天雷符。”
祁云初一愣:“天雷符?”
好端端的引雷做什么?莫非这尸貊兽的弱点是雷声?
青云宗乃天下第一修仙门派,剑道和符箓道是其中金牌专业,自然也是内门弟子修习最多的两个专业。
可贪多嚼不烂,他本就不算很有天赋,精力有限,于是只主修了剑道,纵使平日也有教授符箓课,但选修课并不计入期末考核成绩,他向来是得过且过,考核结果勉勉强强看得过去就行。
青云宗剑道和画符最好的两位,如今都被妖怪困在了里面。
见他忽然偃旗息鼓气势顿减,师先雪问:“你不会吗?”
“谁不会了!”少年大吼。
祁云初红着脸从储物袋里掏出本教引书和几张空白符纸。
“天雷符是高阶符箓,我只是没还来得及学而已,你且瞪大眼睛看着,待我自学成才画出来吓死你!”
那不还是不会吗?
师先雪紧张的看了眼洞内情形,尸貊兽如泥潭的水蛭般已经密密麻麻吸附在了结界上,几乎看不见里面的人,靠灵力输入的结界强弩之末,支撑不了几时。
她看了眼胳膊上的伤口,血已经止住,那些尸貊兽就算是嗅觉再敏感,也要听命于九尾之命,只要她不再流血,他们这里就暂时安全。
这样想着,师先雪也靠过去给他提供帮助。
两个不太聪明的脑袋靠在一起,怎么看都透着股越努力越像奴隶的心酸与搞笑。
乌休棠遥遥扫了两眼,将画符步骤要领暗记心中,抽走了他们旁边的两张符纸。
他的确不会画符,没有买过符纸看过任何有关符箓的案卷,可要是让他将希望寄托于这俩不学无术的蠢货身上,他还不如点一把火全给烧了拉倒。
伴随着祁云初崩溃大叫,他落下最后一笔,银蝶消散成碎光落在繁复的符文上,符纸闪过一道幽暗蓝光。
师先雪眼底倒映出淡淡的蓝色,她发出哇偶的一声惊叹。
祁云初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也露出惊讶的神色。
不同宗派的符箓有不同的画法和忌讳,祝墨、祝纸、祝文大同小异,画符手法却各有不同。
就比如青云宗是先画图腾,再引雷字,五雷并列,画向东方,心无杂念,意念专一引灵气,诵天官决,道气归宗,符成。
所以,青云宗的符箓最为艰涩难懂,就算是有专业的符篆师整日谆谆教授,学成也需要不短的时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发出震惊又嫉妒的狗叫,“你瞎画的!”
洞穴内结界出现了裂痕,惨叫声此起彼伏,祁云初果断将手中毫无灵力反应的鬼画符收起来,能屈能伸道:“万物皆有可能,乌公子天赋异禀,可以一试。”
师先雪:神他么的天赋异禀。
“不急,我们还差一样东西。”他的声音消匿在风中,点燃的天雷符猛地抛向半空。
祁云初还没来得及听清他说什么,后颈倏地一痛,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口,他的神思被装进了一只漂流在海上的瓶子里,整个人飘飘荡荡起来,趔趄着向前两步。
他看到自己宛如疯子似的劈掌落在师先雪左臂。
师先雪发出声痛叫,包扎好的伤口瞬间血流如注,涌动的血珠落地变为带着异香的血蝶,争先恐后飞向洞穴内。
尸貊兽嗅到了血液的香气,再也禁不住诱惑从结界罩子上跳了下来。
乌休棠笑容诡谲对上满脸惊愕的师先雪,慢条斯理将剩下的半句话说完。
“还差一味饵料。”
师先雪被拍下山崖时,不计其数的尸貊兽从洞内蜂拥而来,游鱼似的往山崖下跳,与其同时,数道紫色惊雷如无限蔓延放大的树根迅疾朝着山崖下的方向蜿蜒追来。
数条紫电在空中相遇炸开簇簇暗紫色的雷火,精准无误劈中尸貊兽身体,并快速引爆全身。
空气中传来噼里啪啦的烧焦的声音,不出意外,她也要成为这焦尸中的一员。
但好在—
师先雪手脚并用的缠上了眼前人的身体。
在她被祁云初一掌击下山崖前,大脑皮层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反应极快地伸手去抓,不出意外抓了个空。
她瞪圆了眼睛,在掉落山崖前,腰间的镯链似乎感应到了危险,突然发动起来,伸长数尺向前疯涨卷去,然后牢牢捆住了其中一人的腰。
乌休棠双手掐诀,眼底映着紫色光芒。
五道符雷实在是绰绰有余,他自然也不全是为了对付尸貊兽,最重要的—他满意的看到了师先雪惊慌失措的脸。
她早就该死了,比起被他抽筋剥皮,锉骨扬灰,被符雷劈死在这里,也算留了个全尸吧。
啧,他可真仁慈。
只是他显然再次低估了这个女人。
被那鬼东西缠住腰时,乌休棠眼疾手快祭出蝶刃砍下去,铮的一声,半边手掌震得酥麻一片,那破链子非但毫发无伤,骤然紧缩时带来的力量险些将他拦腰斩断。
砍不断,受到攻击后还能开启保护机制。
看来方才救她带走的也是这条破链子。
乌休棠脸色阴沉的滴出水来。
头顶是一触即发的符雷,身后是数量惊人的嗜血妖物,他松开蝶刃,任由那女人下坠的力道将自己拖了下去。
师先雪平生最害怕的就是虫子,尤其是他们烧焦了之后数十只眼球全部爆出来一个两个擦着她脸边掉落时,她的恐惧达到了巅峰。
两人上下交叠的身体在急速下坠,发丝如雨点冰冷地拍在她脸上,师先t 雪手脚并用地缠住乌休棠,看见天际炸开簇簇紫蓝色的火花。
乌休棠强忍着将她丢下去的冲动吹响唿哨,树影中猛然窜出来道长着翅膀的庞大黑影,横冲直撞将空中掉落的尸貊兽撞成了碎渣,并在顺利接住了下坠的两人,在一道道紧密劈下的符雷中快速穿梭躲避。
对于这个接二连三阴他并且成功的女人,乌休棠已经失去了任何形式沟通的欲望,他一句话都不想说,冷着脸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
脚下是光滑的木制触感,那鸟飞得又猛又急,一阵风飘过都能让脚下止不住打滑。
她害怕摔下去,又不敢去拽乌休棠,只能小心翼翼趴下去,腰间镯链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她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姿势趴下,离得近些,才发觉原来驮住他们的不是真鸟,而是由人工雕刻的木鹤。
雕纹精细,栩栩如生,再用术法赋灵放大至数倍,便能成为一架供人驱使的坐骑了么?
她正兀自惊奇着,一股阴森森的,令人不舒适的凝视如毒蛇般游离至腰际。
师先雪若有所觉侧过身,发觉乌休棠正神色莫名地盯着连接两人身体的镯链。
长睫遮目,幽黑的深潭泛着粹冰般冷意。
师先雪猛然惊觉,比起尸貊兽,和小反派单独在一个空间内,危险系数显然要更高。
身体在刹那紧绷,她正想说些什么缓和下气氛。
乌休棠却突然低低笑起来,那笑声仿佛从喉咙深处发出来,震得胸腔发颤眼尾泛红,师先雪瑟瑟发抖,觉得他笑得像个变态,那种情绪极其不稳定上一秒笑着跟你讲话下一秒就能提刀杀人的精神病人。
他身姿颀长挺拔,猎猎寒风吹得衣袂翻飞,察觉到师先雪的目光,森然视线慢慢垂落,宛如两簇沾毒冷箭在她脸上来回游弋。
他用充满恶意的眼神凝视着她,仍是笑着,唇角的弧度却逐渐淡了下来,他幽然叹道:“真有意思。”
仙鹤穿透薄薄冷云向上攀升,乌休棠盘腿坐在了她身边,笑容如清风朗月。
“你叫什么名字?”

第5章 黑山洞(五) 巫山族人
这样诡异的氛围,师先雪总不能认为乌休棠问她名字是为了和她交朋友。
莫不是小反派最近捡到了本笔记,只要把名字写上去就能令她心脏麻痹,将置她于死地?
胳膊上的伤口还没止血,师先雪疼得嘴唇发颤,思路却格外的清晰,思忖了须臾,她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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