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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病娇反派互撕之后(溜肉短短)


前胸后背火辣辣的疼,师先雪左手捂住胸口,疼得小声抽气,右手却还没忘了将纸包揽入怀中,小心藏起来。
乌休棠这下是真笑了,见师先雪还不怕死地拆开了另一包,他懒得管她,站起身来,笑容肆意又带着点讨人厌。
“很好,相处了这些日子,我还真喜欢你这种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待你被蛊虫的寄生卵掏空那日,希望你还能吃的下。”
丢下这句话,乌休棠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糕饼里有虫子?还是蛊虫?
师先雪惊呼一声抱着糕饼冲上了楼。
李扶朝房间内。
众人正在交换这几日寻找九夷香的线索。
他们原本兵分三路,九霄仙府寻找峡谷中路,李扶朝两人去了西侧,而乌休棠独自一人去了最危险也是最深的东面。
料令众人意外的是,正是九夷香花期的时节,峡谷壁上却只剩下了几簇绿油油的叶子。
既然真的拿不到,符震提议:“我走访了几家药堂花钱买下了九夷香的画像,不如我们变幻个假的出来,先假意与灯笼女做交易,再借此埋伏在周围,趁她出了灯笼树后挟持于她,让她交出花露。”
虽然有些不光彩,但灯笼女是妖物,与妖讲究什么光不光彩。
“那谁去做这个诱饵呢?”
他们不清楚灯笼女的底细,既然能够守在九夷城几百年,想必也是有些真才实学的。更何况,灯笼树后就是迷瘴森林,这里离不归山实在是太近了。
谁都不愿意冒险。
李扶朝:“我去。”
符流涴第一个不答应:“李大哥,穿过迷瘴森林后便是不归山,你不能出任何差错,何况若真是你去做这个诱饵,灯笼女戒心只会更重。”
她看向才进来的乌休棠,“乌公子也不能去。”
他看起来比李扶朝更有杀气。
说完,她将目光放在宋青姝身上,其意味显而易见。
宋青姝也觉得自己最合适,便道:“义不容辞。”
想要求证的师先雪抱着糕饼从门外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凭什么要她去,凭什么不是你去!”
这个该死的符流涴,卑劣的小土豆,一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她才不要让她得逞。
符流涴不想理会她,将脸偏到一侧将她当做空气。
乌休棠在人群后抬眼,语气淡淡:“不然你去。”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问同样是掌门之女,为什么符流涴能够躲在你们身后做大小姐,青姝姐姐却要涉险去做什么诱饵?”眼睁睁看着某人拳头越握越紧,她倏地哦了声,气死人不偿命道:“可能是因为青云宗乃第一仙门吧,那些名不经传的小宗门怎么能与它相比呢。”
符流涴最容不得他人置喙自家宗门名号,当下腾地声站起来,指着她反驳道:“第一仙门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如今九霄仙府的实力不比青云宗差,待这次比试一过,第一仙门究竟花落谁家还不到一定呢。”
师先雪:“既然如此,第一仙门的大小姐为了修复封印去做诱饵自然是当仁不让喽?”
符流涴最受不得激将法:“去就去,谁怕谁!”
“好那就这么定了。”师先雪一掌拍在她手背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符小姐莫要反悔才是。”
见事态不妙,符震连忙道:“师小姐说笑了,诱饵一事只在乎合不合适,跟身份地位没有任何关系,而是我师妹实在年纪小不经事,心思单纯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不比宋小姐筹谋周密,识大局,更适合做诱饵罢了。”
真是好话赖话全让他们九霄仙府的给说了。
然而没等她开口,符流涴已经急的跳脚了,“师兄,当着外人你怎么能够如此下我面子,难道我就不识大局,头脑简单了吗?我怎么就不适合诱饵了,我超适合的!”
符震:“…”
师先雪竖起大拇指:“说的没错,你超适合的。”
乌休棠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扬。
符流涴往李扶朝的方向看了眼,见他的眼神温柔地落在自己身上,立刻傲娇道:“我既然说出口就不会反悔,这诱饵我当定了。”
夜深人稀,天空不见星月,铅云浮动,露出暗哑的微亮,客栈早已打烊,师先雪想了想还是将糕饼吃完了,只剩下了点蜜饯果子之类的零嘴。
她其实是个很没自制力的人,而且自我认为这些糕饼保质期短,如今天气炎热东西很容易变质,于是在议事结束,求得考证糕饼没有任何问题后,她秉承着浓浓的危机感,迫不及待将三大包糕饼全都吃完了。
吃饱喝足之后,她满足地站起身抹抹嘴准备去刷牙。
一扭身便愣住了。
原本应该栖息在灯笼树上的妖鸟大咧咧站在露台处,它爪子是黑色的,很锋利,浓重夜色下,那双红色的眼睛冒着凶光,不知道在这里观察了师先雪多久。
师先雪脚步一顿,不再往前行动,只是身侧的手悄悄摸向腰间的符纸。
妖鸟眼神格外幽深瘆人,看师先雪的眼神就像是在寻觅猎物,师先雪不知道它是偶然落在此处,还是一路跟着自己过来的,这妖鸟灵智未全,除非是有人主动接近灯笼树才会展开攻击,怎么会一路找到这里来。
正欲抽出符纸时,那鸟忽然舒展了下翅膀,转身融入了黑夜中。
师先雪身子还未来得及松懈下来,夜色的寒凉之气势不可挡钻进牙根中,紧接着钻心的疼痛在大脑皮层如烟花般炸开,她发出凄厉惨叫,捂着脸在榻上翻滚。
根本碰不得,一碰就疼的要命,右脸在翻滚之际高高肿起,她疼得浑身颤抖,翻身下床想去再吃些糕点压压,房门却被人从外狠狠踹开,可怜的门扉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师先雪吓了一跳,看清来人的表情时,她觉得那扇门就是自己的下场。
这几天的安稳日子,让她忘却了一件事。
那就是,她和乌休棠痛感相连啊!!
师先雪捂着脸往窗户的方向退去,被他可怕的表情吓得语无伦次:“你杀了我你也会死的。”
因为情蛊的原因,乌休棠要承受的痛感是师先雪的两倍多,他从小便受尽虐打,遍体鳞伤是家常便饭,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个能忍痛之人,相反,他的痛感神经相当敏感,寻常人不着疼热的伤口,放在他身上便无法忍受。
可他的生命总是少不了伤痛,筋脉寸断、剔骨之痛……就连这女人自己作死,也要他去承受痛苦,凭什么,他一定要尝遍世间所有痛苦才可以停止么?
乌休棠疼得表情缺乏,目光却像把沾了毒的寒刀,一刀刀往她身上戳。
他烦躁的想杀人,眼前的这个蠢女人接二连三使他陷入痛楚中,他必须杀了她。
乌休棠身上的杀意不加掩饰,房间内一片狼藉,像是经历了场惨烈的战争,将闻讯赶来的众人吓了一跳,不等众人上前,他便拎着师先雪消失在原地。

第20章 九夷城(四) 你能不能抱抱我……
周折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紧张兮兮地问:“李大哥,你们不追上去看看吗?”
他觉得乌休棠刚才看起来好像要把师师姑娘杀了的样子。
李扶朝勾唇,再次胸有成竹:“大知闲闲,乌公子心胸开阔,并非是小肚鸡肠之人,就算师师姑娘得罪了他,他也只会大惩小戒,绝不会真的对师师姑娘动手。”
话音刚落,那扇本来摇摇欲坠的门扇哐当一声碎成了两半。
李扶朝抹了把额间的冷汗。
宋青姝习以为常从荷包中将仅剩不多的银子赔给店家,被告t 知还不够时,只得将身上的灵石拿出来凑数,刚打发完店家,转身便看见符流涴花蝴蝶似的扑了上去,“李大哥,关于封印的事情,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李扶朝也没想其他,跟着符流涴进了房间。
宋青姝敏感地停下脚步,在得到符流涴类似于得意挑衅的眼神后,心中的想法逐渐落实。
看来那日之事将符姑娘得罪的不轻,可分明是她先出手伤人…算了,不如找个恰当的时间同符姑娘好好道个歉吧。
冷风如同刀子似的凌迟师先雪的血肉,万丈高空下是深不见底的漆黑之地,她惊出了身冷汗,牙齿的痛楚竟被这股寒意镇住了不少。
她一动不敢动,乌休棠的脸色差到离谱,师先雪吓得要死,忍着恐惧问要带她去哪里。
乌休棠目光阴鸷,回头时咬紧后槽牙道:“自然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拔光你的牙齿。”
师先雪脸色煞白。
乌休棠俯身拍拍她的脸蛋:“君子弃瑕以拔才,壮士断腕以全质,从根源解决问题,你这样想,以后再也不会有牙疼这回事了。”
是啊,因为她也没有牙齿了,也不用吃东西了,她可以直接饿死去见她太奶了。
她满脸惧色,冷风激得牙齿上下打战。
见她在发抖,乌休棠露出善解人意的表情,声调温柔下来:“别怕,知道你痛,在这之前我会先把你敲晕。”
少女害怕的缩了回去,低垂着头,肩膀发着颤,看起来被吓得不轻。
要求饶吗?
痛哭流涕向他保证要乖乖听他的话吗?
那样也许——一阵温暖柔软的触感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人的靠近激发了乌休棠抵触的本能,他瞬间抬手要劈掌过去,腰间却被玉藕般小臂如水蛇般紧密缠住,他顿时身体紧绷,在感受到少女曲折的线条后,目光凝住了。
怀中这副身躯骨肉匀称,腰肢纤细而柔韧,抱住自己时,犹如抱住一团充满阳光的棉花,令人觉得温暖的同时心跳失衡。
少女星眸如洗,从他怀中怯怯探头,眼眶和鼻头被冷风吹得微微泛红,声音也瓮声瓮气的带着鼻音:“是我不对,你能不能不要生气,我牙齿一直很健康的来着,每天都会认真刷牙,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以后我真的不这样吃了,而且这怎么能只怪我自己,是你偏要吓我,还要跟我抢,我一时着急才……”
她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脸蛋红扑扑的像是吃醉,前言不搭后语:“所以你现在能不能抱抱我,我要被冻晕了。”
他应该怎么做?
将她狠狠甩出去踩断她的手骨,并恶狠狠警告她,再有下次,踩断的就是脊椎。
可同样的话,他似乎说过很多次,对付她都效果甚微。
她是个廉耻心极低而且奇奇怪怪的女人。
这么想着,他有些挫败地垂下手臂。
换做从前那些前赴后继的女人,恐怕还未靠近他三尺之内就被烧成灰烬,他抵触任何人任何形式的靠近,因为感官敏感的原因,他能闻到每个人身上令人作呕的臭味。
然而师先雪的味道并不令他反感,若说是情蛊的原因,那她第一次妄图靠近自己时就被毒蛇咬死了。
可究其根本,他也说不清楚其中缘由。
而如今他很不想承认,因为情蛊,他竟然开始渴望她靠近自己了。
他目光逐渐变得晦暗不明,这样不行,进入迷瘴森林后,他要第一时间摘得绝情草,解开情蛊之后,他必须杀了她,不能再出任何意外。
也许是见乌休棠并没有推开她,师先雪得寸进尺德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小动物似的蹭了蹭,她真的好冷,寒冷让她短暂地忘却两人之间的不快,一个劲朝着热源的方向蛄蛹,“你好香啊,棠棠。”
色胆包天!
她怎么跟那些色欲熏心的男人一个样。
她对其他人莫非也这样投怀送抱?
想起她与周折月相处的情形,他突然从内心深处中升腾起股无名火,那道火苗最初还是不起眼的一小簇,山风鼓噪下,少女柔软的手在往衣衫里侧探去时燃烧到最盛,乌休棠用了很大的力道推开她,眉眼烦躁。
“你真的非常令人生厌。”
两人降落在地面时已经到了后半夜,师先雪还没站稳就被身后的人推了一把,她抬头,看见了牌匾上的字眼。
蛊医堂。
此刻终于明白了乌休棠的用意,牙根又隐隐约约疼了起来。
大门紧闭,师先雪刚想上去敲门,一道白色灵波劈头盖脸砸过去,整扇门就在师先雪面前碎成了两半。
她慢腾腾收回了手,后脖子都在隐隐作痛。。
如果解开情蛊之后,那她的下场八成跟那扇门没什么两样。
乌休棠轻车熟路走进去,前堂是看诊的地方,药斗子贴墙而列,清新的药香令师先雪精神放松些许,她低头想去找些火折子,乌休棠拦住她,“别乱跑。”
师先雪不敢再跟乌休棠唱反调,唯唯诺诺的应了。
乌休棠独自去了后院,没一会儿功夫便拎着个小老头回来。
可怜年逾七十的老大夫深更半夜被人从温暖的床榻上硬生生拽起来,刚裹上外袍就被揪过来,颤颤巍巍为师先雪施针镇痛。
师先雪被扎成以后小刺猬,明晃晃的银针在眼前晃动,她心头忽然想起牌匾上的字眼,正想提醒蛊医莫要用蛊虫给她治病,一开口却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老大夫一人住,用了好长时间才给她包好了草药交给乌休棠,嘱咐道:“每日一副熬成浓汤服下即可。”
他年纪大了独自一人生活,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人却总是乐呵呵的,碰上这些不懂事的小年轻忍不住多说两句:“她年纪小禁不住诱惑,你这个做丈夫的也要多约束些,不要总由着她的性子来。”
大半夜来看诊扰他清梦不说,还踹坏了他的老榆木门。他看了眼少年凶神恶煞的表情,也不太敢提让他赔偿的事情。
无量布袋鼓鼓囊囊,绳结被打开时恍若置身于闹市,熙攘的叫喊声从里面传来,师先雪听到声清脆的孤寡,紧接着一锭金子从里面飞出来落在了乌休棠掌心。
他撩起眼皮,语气很不客气道:“你不仅人老,眼神也不太好。”
他将金锭子重重磕在木桌上,表达着不满:“我跟她,是仇敌。”
九夷城远离都城,背靠不归山,风景秀丽山川绵延千里,这里居住的百姓大多是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的人,一日三餐都很质朴,他这医馆开了几十年,还是头一次见到出手这么阔绰的小公子。
手中金锭子沉甸甸的,别说一扇榆木门了,就是几十扇几百扇,也是绰绰有余。
他心怀不安,跟做了亏心事似的,正欲还回并诚实地告诉两人榆木门用用金锭子来赔时未免太过于奢侈,那黑衣少年却道:“这锭金子,买你后院的九夷香。”
“九夷香?少侠怎么会认为我有那种珍稀物件?”老蛊医的背微微佝偻着,气色看上去并不是很好。
为她施针时,手还病理性颤抖着,师先雪都害怕,他一不小心插进自己死穴。
想想也是,他一个年迈的老者,如何独自面对湍急凶猛的河流,险峻的峡谷,和迷瘴森林中随时可以闯出将他吞吃的怪物。
乌休棠没说话,只又加了锭金子放在桌子上。
老蛊医态度踌躇起来:“公子,我观你体质特殊,原是不惧那些瘴毒的,这九夷香对你也是没有任何用处——”
桌子上又多了一锭。
老蛊医浑浊的眼睛亮了一瞬,师先雪看到他的腰板挺直,哪里还有方才虚弱的架势,伸出食指来比划,声音铿锵有力:“不够不够,你们既然找到我这里,便应该知道九夷香之珍贵,我当初可是折损了三位药童才摘了两朵,你给这么点打发叫花子呢?”
话音未落,一柄长剑便架在了他脖子上,金属冰凉的触感与肌肤相贴,令他忍不住战栗,少年眉眼邪佞,在他看过来时压深几分力度,不耐道:“看来你不想要金子,想要棺材。”
老蛊医没想到在自己地盘还有强买强卖的,刀架脖子上,他突然有种粉身碎骨浑不怕的气势:“你来我的地盘这般叫嚣无礼,就不怕没命出去吗?我既然敢留九夷香,自然有自保的法子。”
“如果你说的法子是那两只人面蛛的话。”
老蛊医脸色陡然一变,豢养的人面蛛被捆成螃蟹似的扔了出来,恹恹地朝他求助。
“那恐怕你真得要死上一回了。”
老蛊医呆滞两秒,后干笑一声缓解尴尬,“来个玩笑而已,这两只蜘蛛我压根不认识,听公子说他叫做什么人面蛛?哈哈哈从来没听说过。”
老蛊医背也不岣嵝了,手也不抖了,走起路来健步如飞,甚至丝滑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您随我来。”
轰隆一声,有机关在后院凹陷t 了下去,师先雪屁股下的椅子都能隐隐察觉到震动,她不得动弹没办法跟进去,屋内静谧,只点着根快要燃尽的蜡。
月色穿过西头林梢,红粉色的花枝从檐角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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