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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状元郎 (喜欢枫荷树的孔辉)


李阁老指着那火焰飞鸟的图案:“此图案,老夫似在当年某些关于西域秘教的卷宗中见过零星记载,似乎与一个崇拜火焰、据说掌握着某些邪术的古老教派有关。”
陆明渊的心却猛地一沉。药材、西域秘教、火焰飞鸟图案……这些元素,与赵嫦口中那个神秘莫测、手段诡异的“药王宗”,似乎隐隐有着某种联系!难道药王宗的触角,已经伸到了西域,甚至与塞外蛮族勾结在了一起?他们提供技术和物资,助蛮族壮大,搅乱边关,其真正目的,还是为了牵制朝廷精力,方便他们在中原行事?
若真如此,那这药王宗所图,就绝非仅仅是一个苏棠那么简单了!他们恐怕有着搅动天下风云的惊天阴谋!
“此事必须彻查!”陆明渊当即道,“这支西域商队是关键!必须弄清楚他们的真实身份、目的,以及将物资运往何处、交给何人!”
“但边关情势紧张,大军调动不易,深入草原追踪一支狡猾的商队,谈何容易?”英国公皱眉。
“不必大军。”陆明渊目光锐利,“可派精锐小队,扮作马匪或西域商人,秘密潜入草原,追踪那支商队。同时,令威远侯在边境施加压力,做出寻衅姿态,吸引蛮族主力注意力,为小队的行动创造机会。”
“人选呢?”李阁老问,“此事凶险异常,非智勇双全者不可胜任。”
陆明渊沉吟片刻,脑中闪过一个身影:“晚辈推荐一人——羽林卫中郎将,萧锋。他祖上便有西域血统,精通数种西域语言和草原习俗,武艺高强,且心思缜密,曾多次执行秘密任务,绝对可靠。”
英国公与李阁老对萧锋亦有耳闻,知其确是合适人选,便点头同意。
命令很快发出。萧锋临危受命,挑选了十余名同样精通胡语、熟悉草原的精锐部下,扮作一支来自吐火罗的小商队,带着茶叶、丝绸等货物,悄无声息地越过边境,融入了茫茫草原之中,如同水滴入海,开始了凶险万分的追踪之旅。
京城这边,陆明渊一边等待着北疆的消息,一边加紧了对药王宗线索的追查。苏棠那边对密信的破译也有了初步进展,信中所用密语似乎与某种古老的药方编码有关,她正尝试对照太医院古籍进行解读。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日下朝回府,陆明渊在书房案头,发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信纸普通,字迹是用左手书写,歪歪扭扭,只有短短一行字:
“故人西来,欲访旧友,三日之后,西山红叶亭。”
故人西来?西山红叶亭?
陆明渊瞳孔骤缩。西山红叶亭,那是一处极为偏僻的所在,并非赏景之地,反而因其地势险要、易于埋伏而闻名。
是陷阱?还是……真正的“故人”?
对方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信放在他书房案头,这份能耐,令人心惊。
陆明渊握着这封突如其来的信,目光沉静如水。
他知道,平静的日子,结束了。新的挑战,已经找上门来。
无论是阴谋还是阳谋,他都不得不接招。
他唤来周振武,低声吩咐了几句。
西山之约,他必须去。但要如何赴约,却需好好筹划一番。

第69章 西山红叶杀机伏,故人真容骇心惊
西山,位于京城西郊,山势陡峭,林木幽深。红叶亭更是坐落在半山腰一处突出悬崖之上,视野开阔,但路径崎岖,人迹罕至。在此地约见,非友即敌。
三日之期转瞬即至。陆明渊并未大张旗鼓,只带了周振武和四名“潜鳞”中最顶尖的好手,皆做寻常劲装打扮,早早便暗中上山,埋伏在红叶亭周围的密林岩壁之间,将亭子周边所有可能藏匿之处都细细排查了一遍。
秋意已浓,漫山红叶如火,景色壮丽,却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约定的时辰将至,山道上依旧寂静无声,只有风吹过林梢的呜咽。
“大人,对方会不会不来了?”周振武压低声音问道。
陆明渊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四周,微微摇头:“既然送了信,必有目的。耐心等待。”
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就在众人以为对方失约之时,一阵轻缓却稳定的脚步声,从山道的另一端传来。
只见一个头戴宽大斗笠、身披灰色斗篷的身影,正不紧不慢地沿着山路走来。此人身形不高,步伐沉稳,看似随意,却每一步都落在最稳妥的位置,显露出极深的武功底子。
他径直走到红叶亭中,背对着陆明渊等人埋伏的方向,负手而立,眺望着远处的层峦叠嶂,仿佛真是来赏景的故人。
陆明渊对周振武打了个手势,示意按兵不动,自己则深吸一口气,从藏身之处缓步走出,向着亭子走去。周振武等人立刻绷紧神经,弩箭暗器皆已对准了亭中之人,随时准备发难。
听到脚步声,亭中之人缓缓转过身来。
斗笠压得很低,依旧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下颌线条略显硬朗,皮肤透着一种不健康的苍白。
“陆大人,果然守信。”一个略显沙哑、刻意压低的声音从斗笠下传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古怪腔调。
陆明渊在亭外三步处站定,神色平静:“阁下是谁?约陆某来此,有何见教?”
“呵呵……”那人发出低沉的笑声,“见教不敢当。只是受故人所托,来给陆大人带句话,顺便……送一件礼物。”
“故人?哪位故人?”陆明渊心中警惕更甚。
“一位……陆大人或许已经忘记,但她却从未忘记你的故人。”斗笠人缓缓抬起手,手中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用黑布包裹的方正物件,“她说,此物物归原主,陆大人一看便知。”
陆明渊目光微凝,并未立刻去接:“藏头露尾,非君子所为。阁下既然代故人送物,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斗笠人沉默了一下,似乎笑了笑:“陆大人说的是。是在下失礼了。”
说着,他缓缓抬起了另一只手,摘下了头上的斗笠。
当看清那张脸的瞬间,纵然以陆明渊的定力,瞳孔也是猛地一缩,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张何等恐怖的脸!
整张脸仿佛被大火灼烧过,布满狰狞扭曲的疤痕,五官几乎难以辨认,只有一双眼睛,异常明亮、冰冷,如同毒蛇般死死盯着陆明渊,其中蕴含着无尽的怨毒、疯狂,以及一丝……诡异的熟悉感?
“你……你是……”陆明渊脑海中飞快闪过无数面孔,却无法将任何人与眼前这张鬼脸对应起来。
“怎么?陆大人贵人多忘事,认不出故人了?”那人的声音因疤痕牵扯而变得含糊扭曲,却更加令人毛骨悚然,“还是说……我这张脸,变得让陆大人害怕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黑布包裹的物件轻轻放在亭中的石桌上,然后慢慢向后退去。
“站住!”陆明渊厉喝一声,周振武等人立刻从埋伏处现身,刀剑出鞘,封住了所有去路。
那怪人却似乎毫不在意,只是用那双毒蛇般的眼睛看着陆明渊,声音带着嘲弄:“陆大人,礼物已送到。故人之话只有一句:游戏才刚刚开始,好好享受吧。至于我……你们留不住。”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跺脚!
只听“咔嚓”一声轻响,他脚下的石板竟然猛地向下陷去,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显然,他早已在此处设下了极其精巧的逃生机关!
“拦住他!”周振武大喝,手中弩箭激射而出!
那怪人身形如同鬼魅般向洞中滑去,速度极快,同时袖袍一甩,一片粉红色的烟雾猛地炸开,瞬间弥漫整个亭子!
“小心毒雾!”陆明渊急退,屏住呼吸。
周振武等人的弩箭大多射空,少数射入烟雾中,却传来“叮叮”几声,仿佛被什么金属物件挡开。
待粉红色烟雾被山风吹散,亭中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那个黑布包裹静静躺在石桌上,以及地板上那个正在缓缓合拢的诡异洞口。
周振武带人上前检查洞口,发现下面是一条陡峭狭窄、深不见底的滑道,不知通向何处,根本无法追击。
“大人!您没事吧?”周振武担忧地看向陆明渊。
陆明渊摇了摇头,目光却死死盯着石桌上的那个黑布包裹。对方费尽心机,将他引来此地,就为了送上这么一件“礼物”?这到底是什么?那怪人口中的“故人”又是谁?
他示意一名擅长机关毒物的“潜鳞”成员上前检查。
那成员小心翼翼地用特制的金属镊子轻轻触碰包裹,又用银针试探,确认无毒无机关后,才缓缓将其打开。
黑布之下,是一个做工极其精致的紫檀木盒。
木盒没有上锁。陆明渊深吸一口气,亲自上前,缓缓打开了盒盖。
盒内铺着柔软的红色丝绒,丝绒之上,静静地躺着一件东西——
那是一支通体碧绿、玲珑剔透的玉簪。簪头雕刻成一朵含苞待放的玉兰花,工艺精湛,栩栩如生。
然而,在看到这支玉簪的瞬间,陆明渊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如纸,身体甚至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大人?!”周振武急忙扶住他。
陆明渊却恍若未闻,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支玉簪,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震惊、痛苦,以及一种深切的……恐惧?
他认得这支玉簪!
这是他母亲生前最钟爱的一支簪子!是他父亲当年亲手为她雕刻的定情信物!母亲去世后,这支簪子本该随她一同下葬,长眠于地下才对!
怎么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个怪人口中的“故人”……难道是他的母亲?!不!绝无可能!
那又是谁?谁有能力从坟墓中取出这支簪子?谁又会用这种方式来“问候”他?
“游戏才刚刚开始……”那怪人阴森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陆明渊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瞬间遍布四肢百骸。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面对的敌人,可能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怕、更加诡异、更加……不择手段。
他们不仅威胁着他的现在,似乎还在践踏和嘲弄他的过去。
他缓缓拿起那支冰冷的玉簪,握在手中,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查!”他的声音沙哑而冰冷,带着前所未有的杀意,“动用一切力量,给我查!查我母亲墓冢近日可有异动!查所有可能知晓此簪存在的人!查遍京城乃至天下所有的能工巧匠,看谁能仿制出如此一模一样的赝品!”
“还有……”他顿了顿,眼中寒光更盛,“重点查一个人……一个本该早就死了的人……”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模糊却让他心悸的面孔。
难道……是她?!
西山之约,没有刀光剑影的搏杀,却比任何一场战斗都更让陆明渊感到心惊肉跳。对方送上了一份“礼物”,也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彻底搅乱了他的心湖。
一场直指他内心最深处的阴毒游戏,已然开幕。而对手的影子,却依旧隐藏在重重迷雾之后。

第70章 玉簪惊魂溯往事,暗室毒语透玄机
那支碧玉兰簪如同冰锥,狠狠刺入陆明渊的心脏,冻结了他的血液。母亲的遗物,本应深埋地下的念想,竟以如此诡异的方式重现人间!这不仅仅是挑衅,更是对他过往、对他家族最深沉情感的亵渎与践踏!
他强压下翻涌的气血和滔天怒火,小心翼翼地将玉簪重新包好,收入怀中。此刻,任何外露的情绪都可能被暗中窥伺的敌人利用。
“清理现场,封锁消息。今日之事,若有半分泄露,提头来见!”陆明渊的声音冷得掉冰渣,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是!”周振武与潜鳞成员心头一凛,齐声应命。
回到陆府,陆明渊立刻将自己关进了书房最深处的静室。他需要绝对安静的空间来理清这纷乱如麻的线索。
母亲的墓冢必须立刻秘密查验,但这需要极其小心,绝不能惊动任何人,尤其是族中长辈。他派出了最信任的、擅长土木机关和潜行匿踪的潜鳞队员,令其夜探陆家祖坟,仔细勘察母亲墓穴是否有被挖掘或破坏的痕迹,但绝不可打开棺椁。
另一方面,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资源,暗中查访京城乃至江南所有技艺高超的玉器工匠,询问近期是否有人仿制过此类古簪。同时,也开始重新翻阅陆家尘封的旧档,以及母亲娘家可能留存下来的记载,寻找任何关于这支玉簪的更多信息,以及……可能的仇家。
母亲性情温婉,与人为善,从未听闻与谁结下如此深仇大恨,以至于对方要在她死后多年,用如此恶毒的方式报复其子。
除非……这仇恨并非源于母亲本身,而是源于父亲,乃至整个陆家?
陆明渊的父亲生前官至巡抚,为官清正,但也因办案得罪过不少宵小之辈。难道是他们中的漏网之鱼,如今前来报复?
一个个名字,一桩桩旧案在他脑中闪过,却又被他逐一排除。那些仇家,似乎并无如此能量和诡异手段。
心烦意乱之际,他想到了被严密关押的赵嫦。这个毒妇知晓众多宫廷和药王宗的隐秘,或许也能提供一些意想不到的线索?
他再次来到了阴暗潮湿的密室。
赵嫦的状态比之前更加不堪,蜷缩在角落,如同惊弓之鸟,口中反复喃喃着“完了……都要完了……”。看到陆明渊进来,她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露出怨毒的目光,只是恐惧地缩了缩身体。
陆明渊没有废话,直接取出那支用丝帕包裹的玉簪,在她眼前缓缓打开。
“认识此物吗?”他声音冰冷。
赵嫦起初只是茫然一瞥,但当她看清那玉簪的样式和质地时,浑浊的眼睛骤然瞪大,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倒气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甚至比之前提到“药王宗”时还要恐惧!
“不……不可能……它怎么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嘶声尖叫,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它应该……应该早就被……”
“被什么?”陆明渊立刻抓住她的话头,逼问道,“说!你知道这支簪子的来历?!”
赵嫦仿佛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双手抱头,语无伦次:“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沾上这东西的人都得死……都会不得好死!!”
她的反应极大,明显知道内情,却因极度恐惧而不敢透露半分。
陆明渊心中疑窦更深,这支玉簪背后隐藏的秘密,似乎比想象的还要可怕,连赵嫦这等毒妇都闻之色变。
他改变策略,不再逼问玉簪本身,而是换了个角度:“你说‘沾上这东西的人都得死’?除了我母亲,还有谁?这簪子,还牵扯到谁?”
赵嫦拼命摇头,牙齿咯咯作响:“不能说……说了我也会死……那是禁忌……是诅咒……”
“诅咒?”陆明渊捕捉到这个词,心中一动,联想到药王宗的诡异手段,厉声道,“是药王宗的诅咒?这玉簪和药王宗有关?!”
听到“药王宗”三个字,赵嫦的恐惧似乎达到了顶点,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压低了声音,如同鬼魅般嘶语:“不止……不止药王宗……它……它关系到一个更古老、更可怕的……‘守陵人’……”
守陵人?!
又一个完全陌生的词汇!
“什么守陵人?说清楚!”陆明渊逼问。
“守护……守护那些不该存在于世的……秘密和亡魂……”赵嫦的眼神变得空洞而诡异,仿佛在诉说一个遥远而恐怖的传说,“他们……世代守护……任何试图窥探、触碰……甚至只是接近那些东西的人……都会遭到清算……就像……就像你母亲一样……”
“我母亲?!”陆明渊心头巨震,一把抓住赵嫦的衣领,“我母亲的死,难道不是病逝?!和这玉簪、和这‘守陵人’有什么关系?!”
赵嫦被他掐得喘不过气,却诡异地笑了起来,笑容令人毛骨悚然:“病逝?呵呵……好一个‘病逝’……那不过是说给外人听的……她那是……那是被‘标记’了……被收走了魂……就像……就像当年那个多管闲事的太医一样……死得不明不白……”
陆明渊只觉得脑海中仿佛有惊雷炸开!
母亲……竟可能不是自然病逝?!而是因为某种原因被所谓的“守陵人”害死?!那个太医……难道就是当年负责为母亲诊治、后来却突然暴毙的那位?
尘封的记忆被狠狠撕裂,无数被忽略的细节涌上心头。母亲当年病得突然,去得也快,太医的诊断含糊其辞,父亲在那之后也曾一度消沉疑惧……难道这一切背后,真的隐藏着一个巨大的、不为人知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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