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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状元郎 (喜欢枫荷树的孔辉)


“走!”他大吼,率先从缺口冲出!
幸存队员们奋力跟上,且战且退。
那守陵老者并未亲自追击,只是站在祭坛上,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欣赏一场注定失败的困兽之斗。他口中念念有词,白骨权杖挥舞间,更多的枯骨爬起,血池沸腾得更甚。
通往巨门的路上,阻碍重重。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眼看就要冲到巨门前,那扇门却不知何时已然无声关闭!任凭如何推撞,纹丝不动!
“大人!门被封死了!”队员绝望喊道。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难道真要葬身于此?!
陆明渊猛地抬头,看向门楣上方。那里雕刻着一些与之前石碑上类似的古老符文。绝境之下,他脑中灵光一闪,想起兽皮地图上似乎有一个类似的符号,旁边标注着一个扭曲的、代表“开启”或“通道”的字符!
赌一把!
他猛地纵身跃起,不顾身后抓来的枯骨利爪,将内力灌注指尖,狠狠点向那个符号!
指尖触及冰冷石壁的瞬间,门楣上那个符号猛地亮起一道微光!
“嘎吱——”
沉重的石门,竟然再次缓缓向内打开!
“快走!”陆明渊落地,反手一剑劈碎追来的枯骨,厉声催促。
队员们争先恐后地从门缝中挤了出去。陆明渊断后,眼看最后一名队员冲出,他正要紧随其后,一只巨大的石像手掌已然轰到面前!
他勉强横剑格挡!
“铛!”巨力传来,他虎口崩裂,长剑脱手,整个人被震得倒飞出去,恰好摔出了正在闭合的石门!
“大人!”门外的队员惊骇欲绝,想要拉他。
“关门!”陆明渊咳着血,嘶声喊道!
周振武在外听到里面动静,早已心急如焚,听到命令,虽不忍,却知这是唯一生机,与几名队员合力,猛地推动外部机关(之前探查发现),那巨大的石门轰然闭合!
“轰隆!”
石门彻底关死,将门内恐怖的景象和那守陵老者冰冷的视线,彻底隔绝!
门内传来沉闷的撞击声和咆哮,但石门坚不可摧,终渐平息。
地下殿堂内,再次陷入死寂,只剩下劫后余生的众人粗重的喘息声和伤者的呻吟。
陆明渊踉跄起身,看着身后紧闭的石门和仅存的七八名浑身浴血、带伤的队员,心中一阵后怕与惨然。此行损失惨重,却也算死里逃生。
“清理伤口,统计伤亡,原地休整片刻。”他沙哑下令,自己则靠坐在冰冷的岩壁上,取出那份兽皮地图,仔细查看。手臂上那黑色的“墟”印记,依旧散发着淡淡的灼痛感。
地图绘制得极为精细复杂,标注着多条通道和密室,其中一条隐秘的支线,似乎通向另一处出口,并非他们来时之路。
或许,还有希望离开这鬼地方。
休整片刻,处理完伤口,陆明渊根据地图指引,带着幸存队员沿着一条更加狭窄崎岖的地下甬道前行。这条甬道似乎年代更为久远,人工开凿的痕迹模糊,更像是天然形成后又经改造。
一路小心翼翼,避开了几处地图上标注的陷阱机关,终于,前方隐约传来了水流声和微弱的光亮!
出口!真的有出口!
众人精神一振,加快脚步。
出口隐藏在一处瀑布之后,外面已是黎明时分,天色微亮。清新的空气涌入肺中,让人恍如隔世。
仔细辨认方位,他们竟然已身处西山山脉另一侧的深谷之中,距离京城已有数十里之遥。
总算逃出来了!
但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喜悦,只有疲惫、伤痛和失去同伴的悲恸。
“今日之事,所见所闻,皆为绝密,不得对外泄露半分。”陆明渊沉声下令,目光扫过每一名幸存队员,“阵亡弟兄的抚恤,加倍发放。你们的功劳,我记在心里。”
“是,大人!”队员们低声应命。
一行人拖着疲惫伤残的身躯,艰难地向京城方向行去。
回到陆府时,已是午后。陆明渊立刻召集心腹医师为伤员诊治,自己则匆匆沐浴更衣,压下伤势,准备处理积压的政务。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宫中便传来急讯:小皇帝病情反复,再次高烧昏迷!太医院束手无策!
陆明渊心中一紧,难道宫中的内鬼又下手了?!还是小皇帝真的只是病情沉重?
他立刻就要动身入宫,管家却送来一封没有署名的密信。
信上只有一句话:
“玉簪之主,欲知往事,三更时分,护城河畔,旧漕运码头。”
落款处,画着一个简单的玉兰花图案。
陆明渊握着信纸,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目光深邃。
地宫惊魂未定,宫中幼主病危,如今这神秘的玉簪之主又突然相约……
多事之秋,危机四伏。
但他别无选择。
“备车,入宫。”他压下纷乱思绪,率先处理最紧急之事。
至于三更之约,是陷阱还是契机,唯有去了才知道。
夜色,再次笼罩京城,预示着新的风波即将掀起。

第75章 御榻之前辩真伪,河畔夜约露端倪
宫中气氛因小皇帝的再次病危而凝重欲滴。龙榻前,太医跪了一地,个个面如土色,汗出如浆。幼主赵睿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偶尔伴有轻微的抽搐,显然情况极不乐观。
苏棠早已守在榻边,眉头紧锁,指尖搭在皇帝纤细的手腕上,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苏夫人,陛下这……这究竟是何症候?为何用了您的方子,昨日刚见好转,今日却突然恶化至此?”首席太医颤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不解与惶恐。
苏棠没有立刻回答,她仔细检查了皇帝的眼睑、舌苔,又凑近嗅了嗅皇帝呼出的气息,随即目光锐利地扫向一旁案几上那碗还未用完的汤药。
她端起药碗,仔细嗅闻,又用银簪探入其中,仔细观察簪尖变化。片刻后,她眼中寒光一闪,冷声道:“这药,被动了手脚。”
“什么?!”众太医骇然失色。
“不可能!”负责煎药送药的太监噗通跪地,磕头如捣蒜,“奴才万万不敢!每一步都是按苏夫人的吩咐,绝无旁人经手!”
苏棠将药碗递到那太监面前:“你自己闻闻,这药里是否多了一味极淡的‘幻心草’的气息?此草无毒,但与陛下药方中的‘蝉蜕’结合,便会产生剧烈毒性,引发高烧惊厥!”
那太监仔细嗅了嗅,脸色瞬间惨白,他确实闻到一丝极其怪异、不同于往常的淡香:“这……这……奴才不知啊!药渣!对,检查药渣!”
药渣很快被取来,苏棠仔细翻检,果然在其中发现了少许不属于原药方的、已经熬煮过的幻心草碎末!
“有人将幻心草粉末混入了药罐旁的备用药材中,鱼目混珠!”苏棠断定,“每次取药煎煮,都会无意间带入少许,日积月累,今日终于爆发!”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竟有人如此处心积虑,用这种难以察觉的方式持续下毒!
“查!给朕彻查!”一个虚弱却充满怒意的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回头,只见陆明渊不知何时已站在殿门口,面色冷峻,眼神如刀。他虽刚从地下惊魂归来,身上带着伤和疲惫,但此刻的气势却让所有人心中一寒。
“所有经手药材、接触药罐之人,全部隔离审讯!御药房封存,一寸寸地给本官搜!”陆明渊厉声下令,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他走到龙榻边,看向苏棠,眼神交汇间已明白一切。他俯下身,轻轻握住小皇帝滚烫的小手,低声道:“陛下放心,臣定会揪出害您之人。”
小皇帝似乎感应到什么,模糊地呓语了一声:“陆……陆先生……”
陆明渊心中一阵酸涩,更坚定了清除所有隐患的决心。
在陆明渊的铁腕之下,调查雷厉风行地展开。很快,线索再次指向了已被严密看管的、原坤宁宫的一名负责晾晒药材的粗使宫女。在她住处搜出了少量未用完的幻心草粉末。然而,当侍卫前去拿人时,却发现她也已吞金自尽,死状与之前那嬷嬷如出一辙!
又是死无对证!
但这一次,陆明渊并没有感到意外。他深知这不过是幕后黑手再次断尾求生。他下令将与此事有间接关联的数十名宫人全部严加审问、调离要害岗位,彻底清洗了一遍皇帝身边的服侍队伍,全部换上了由他和苏棠亲自挑选的背景清白的可靠之人。
经过苏棠连夜施救,用金针疏导药毒,又重新煎服对症解药,小皇帝的病情终于再次稳定下来,沉沉睡去。
处理完宫中危机,已是深夜。陆明渊这才感到一阵强烈的疲惫和伤痛袭来。他婉拒了留宿宫中的提议,坚持回府。
马车行驶在寂静的街道上,陆明渊靠在车厢壁,闭目眼神,脑中却飞速运转。
地宫、守陵人、玉簪、宫中下毒、三更之约……这一切绝非孤立事件。那只隐藏在最深处的黑手,能量之大、谋划之深、手段之狠辣诡异,远超他的预料。
对方似乎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总能抢先一步,甚至能利用他的调查方向来布置陷阱。
内部有奸细?还是对方有某种未卜先知的能力?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那卷兽皮地图和手臂上隐隐作痛的“墟”印记。
三更将至。护城河畔,旧漕运码头。去,还是不去?
明知很可能是陷阱,但“玉簪之主”这几个字,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这关乎母亲之死的真相,关乎陆家隐藏的过往,他无法回避。
“去旧漕运码头。”他睁开眼,对车夫吩咐道,随即又对跟随的周振武低声下令,“布置人手,暗中包围码头,听我号令行动。若情况不对,立刻接应。”
“大人,您的伤……”周振武担忧道。
“无妨。”陆明渊摆摆手,眼神坚定。
护城河在夜色下如同一条黑色的绸带,旧漕运码头早已废弃,只剩下些残破的木桩和石阶,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荒凉寂寥。
陆明渊独自一人,站在码头尽头,夜风吹拂着他的衣袍,猎猎作响。他内力默运,警惕地感知着四周的一切动静。
周振武带着潜鳞队员,早已化整为零,潜伏在周围的黑暗之中,弓弩上弦,刀剑出鞘,如同张开的蛛网,只待猎物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除了河水流动的声音,四周一片死寂。
就在三更梆子声远远传来的那一刻,一阵轻微的、仿佛女子哭泣般的箫声,幽幽地从河面上飘来。
陆明渊凝神望去,只见一艘小小的乌篷船,如同鬼船般,无声无息地从下游滑来,停靠在废弃的码头边。
船头挂着一盏孤零零的白灯笼,灯笼下,坐着一位身穿素白衣裙、头戴帷帽的女子。那诡异的箫声,正是出自她手。
“阁下便是约陆某前来之人?”陆明渊沉声问道,暗中打了个手势,让周振武等人稍安勿躁。
箫声戛然而止。那白衣女子缓缓抬起头,帷帽薄纱微动,似乎是在打量陆明渊。一个清冷而缥缈的声音传出,听不出年纪:
“陆大人果然胆识过人,单刀赴会。”
“何必藏头露尾。你知我为何而来。”陆明渊冷然道。
女子轻笑一声,笑声中却带着一丝凄然:“为你手中那支招灾惹祸的玉簪?为你母亲不明不白的死?还是为你陆家那早已被遗忘的……诅咒?”
她果然知道!而且似乎知道得更多!
陆明渊心中一震,面上却不露分毫:“你知道什么?说出来。”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的要多。”女子声音转冷,“但我为何要告诉你?告诉你,对我有何好处?”
“你想要什么?”陆明渊直接问道。
“合作。”女子吐出两个字。
“合作?”陆明渊挑眉,“与一个藏头露尾、意图毒害陛下的人合作?”
女子似乎摇了摇头:“下毒?那等拙劣手段,非我所为。我的敌人,或许也是你的敌人。那些真正躲在幕后,操纵一切,视人命如草芥的‘古老存在’。”
她的话语,隐隐与地宫中的遭遇、赵嫦的恐惧契合。
“你是‘守陵人’?”陆明渊试探道。
“守陵人?”女子嗤笑一声,带着不屑,“他们不过是一群被驯化、迷失了自我的可怜看门狗罢了。真正的恐惧,源自那门后的‘墟’,以及渴望从‘墟’中归来的……东西。”
她的话愈发玄奥,却透露出惊人的信息。
“你究竟是谁?”陆明渊追问。
女子缓缓站起身,夜风吹起她的帷帽轻纱,隐约露出下半张脸苍白的肌肤和一道浅浅的旧伤疤。
“我是一个本该早已死去的人。一个……同样被‘标记’,却侥幸逃脱,一直在黑暗中注视着一切的人。”她的声音带着刻骨的仇恨与沧桑,“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真相,甚至告诉你如何暂时压制你手臂上的‘标记’。但条件是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帮我从宫里拿一样东西。”女子语气凝重,“一件被藏在冷宫深处、看似不起眼的旧物——王废后枕边那只‘安神’用的鎏金铜蟾蜍。”
冷宫?王废后的旧物?一只铜蟾蜍?
这要求出乎意料的古怪。
“那里面有什么?”陆明渊警惕地问。
“有什么你不必知道。”女子语气转冷,“你只需回答,合作,还是不合作?要知道,‘墟’的标记会不断侵蚀你的生机,吸引那些‘东西’靠近。没有我的方法,你活不过三个月。”
就在这时,陆明渊耳廓微动,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极轻微的、潜鳞队员发出的警示鸟鸣——有另一批人正在快速靠近码头!
几乎同时,那白衣女子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头望向黑暗的河道下游,语气骤变:“他们来了!该死!看来今晚只能到此为止了!”
她猛地将一件东西抛向陆明渊:“接着!若想通了,明晚子时,将此物置于北城墙上第三处烽火台箭孔中,我自会再与你联系!”
说完,她不等陆明渊回应,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落入乌篷船中。那小船无风自动,瞬间滑入河中黑暗,消失不见。
陆明渊接住那东西,入手冰凉,竟是一块半截的、雕刻着奇异符文的黑色木牌。
而与此同时,下游方向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火把光芒,一群黑衣蒙面、手持兵刃的人赫然出现,直扑码头而来!
显然,这场秘密会面,早已被第三方察觉!
“动手!”陆明渊不再犹豫,厉声下令!
潜伏在周围的潜鳞队员瞬间杀出,弩箭破空,刀光闪动,与那群突如其来的黑衣蒙面人激战在一起!
码头之上,顿时杀声四起,打破了夜的寂静。
陆明渊手握那半截黑色木牌,看着混乱的战局,眼神冰冷。
水下的鱼还未钓到,更多的鲨鱼却被血腥味吸引而来了。
这潭水,真是越来越浑了。

第76章 多方博弈局势迷,冷宫蟾蜍藏秘辛
旧漕运码头的短促厮杀并未持续太久。那群突如其来的黑衣蒙面人显然没料到会遭遇如此精锐的反伏击,在丢下几具尸体后,便迅速遁入夜色,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人,可要追击?”周振武提刀请示,身上沾着血迹。
陆明渊摇头:“穷寇莫追,小心调虎离山。清理现场,查查这些人的来历。”他蹲下身,检查着一具黑衣人的尸体,扯开其面巾和衣襟,并未发现明显标识,但其右手虎口厚厚的老茧和略显彪悍的体型,隐约透着军伍或某些特殊组织的痕迹。
不是药王宗或守陵人那一路的诡异风格,倒更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或私兵。
第三方势力?这潭水果然深不见底。
他收起那半截黑色木牌,心中权衡着那白衣女子的话。合作?冷宫铜蟾?压制“墟”之标记?听起来诱人,却处处透着诡异和不确定。那女子敌友难辨,其言未必可信。
但手臂上那隐隐作痛、仿佛有生命般微微蠕动的黑色印记,又在时刻提醒着他危险的迫近。三个月……他耗不起。
回到陆府,已是后半夜。陆明渊毫无睡意,仔细研究着那半截木牌。木质非金非铁,却沉重冰冷,上面的符文古老而怪异,与他在地宫和兽皮地图上所见颇有相似之处,却又有所不同。这似乎是一种信物,或者……钥匙的一部分?
他暂时将木牌收起,又拿出那份兽皮地图铺在桌上,就着烛光仔细研究。地图绘制得极为精细,标注着地宫的大量区域,其中许多地方都标记着危险的符号。而在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标注着一个不起眼的库房符号,旁边用极小字写着“旧物”、“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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