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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分手后他回国,这次她不主动了(李遇迟)


以前他是有几分忌惮,现在她不过就是个无钱无势普通女人,他就算今天把她办了又能怎么样?
季泽昊不生气,反而笑起来,他笑得像个二流子:“可以不怪她,但是你得陪小爷玩玩。”
江既白本能地想跑,但是和季泽昊一起的不止他一个人。
他给另外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个姿色也不错,给我看紧点,买一送一真是不错。”
林闪闪被另外两个男人拉开,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江既白想喊,很快被堵住嘴,手也被绳子捆起来。
她只能发出呜呜声,但是外面歌声嘹亮根本不会有人听到。
有几个来往的人看见了,但都不敢插手,都知道这位白毛少爷不好惹。
江既白用被困的双手使劲打季泽昊,奈何她喝了酒使不上力,不轻不重地打在季泽昊身上。
季泽昊更兴奋了,体内的那股邪火就要窜出来。
季泽昊看她的眼神让江既白遍体生寒:“再用小拳拳捶我胸口,信不信我就在这把你就地正法?”
季泽昊把她横抱起来,避开人多的大厅,往安全通道上了二楼的包厢里。
江既白注意到林闪闪被另外两个男人带到了另外一个包间。
江既白被绝望包裹,眼角留下泪水。
是她害了林闪闪。
身体一阵失重感,江既白被扔在皮沙发上,嘴里被塞着布团,两行生理性的眼泪从她眼中洇出。江既白睁着眼睛惊恐地摇头。
包厢里的灯光亮度调节得恰到好处,没有亮到刺眼,也不至于昏暗。
季泽昊贪婪的目光在江既白身上游走,她越是这眼泪影婆娑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让他越兴奋。

那首舍得唱完了。
顾墨阳嶙峋的手指夹着闪烁不定的猩红烟火,烟雾从他鼻腔中出来,他脸色很沉。
“她们走了吗?”
纪安明知故问:“你说谁们?”
顾墨阳看向他想刀人的眼神。
纪安心想,走没走不知道自己去看看,问他他怎么知道?
孙一然:“走没走不知道自己去看看,问他他怎么知道?”
纪安:!
“你真是我们打工人的嘴替。”
果然当兄弟要比当下属爽,兄弟可以随便骂,老板不可以。
纪安刚想站起来去看看,好让老板死心,就听到隔壁桌一个人坐下来说:“刚才从洗手间出来我看见有两个女人被季少抱上了楼,两个女人漂亮得很。”
男人羡慕地说:“季少今晚有福了。”
孙一然和纪安刚想说话,只见顾墨阳已经迈着急切的步子已经走了。
许佳曼在后面喊:“墨阳,你去哪里呀?”
顾墨阳没有回头,他穿过歌舞升平的大厅。
此时在唱的歌是平凡之路。
沸腾着的,骄傲着的。
你要去哪,via,via。
谜一样的,沉默着的。
故事你真的在听吗。
此时顾墨阳整个人像被泡在开水里,沸腾、不安,席卷他全身。
他想要迫切地确认她是否安全。
他知道被带走的可能不是她,整个清吧那么多人,只有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的可能。
但他不敢赌那百分之一甚至是千分之一的可能。
最快的方法就是直接去包间找人。
由于脚步过于匆忙,他撞上好几个端酒的侍应生。
酒洒在他利落平整的西装上,浸开大片酒渍,顾墨阳此刻完全顾不上。
侍应生认识他,吓得连连抱歉:“对不起,顾先生。”
顾墨阳没有一丝停留,“这些都算在我头上。”
顾墨阳上到二楼在发现二楼甬道纵横,包间星罗棋布。
而且这些包厢隔音效果都非常好,要找到一个人并不容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顾墨阳心里像是有只怀表在响,滴答滴答的声音加剧他内心的惶恐不安,每过一秒他心中的恐惧就多一分。
“江既白!”顾墨阳大喊,嗓音中裹挟着焦躁和怒气。“江既白!”
包厢里的江既白似乎听到有人在喊她。
仿佛黑暗中看见一丝曙光,她大声呜咽着想要回应,但声音都被这偌大沉重的空间吞没。
季泽昊把她按在沙发上,“安分点,保证让你舒服,完了一次还想第二次。”
“江既白,听说你大学的时候交过男朋友,有没有和他做过?”
见江既白不回答,季泽昊自言自语:“有没有都没关系,我会让你尝尝销魂蚀骨的滋味。”
说话,季泽昊唇贴上她的脖子,江既白浑身起了生理性厌恶的颤栗。
她皱起眉,绝望再次将她吞没。
顾墨阳连喊好几声都石沉大海,无人回应,他的心也沉到谷底。
看见一个侍应生走上来,顾墨阳上前揪着他的衣领,目眦欲裂:“季少的包间是多少?”
侍应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侍应生不敢说,这是客人的隐私,季少可是他们这最大的会员,有专属的包间。
而且季泽昊在包间里做什么他们都清楚,是不敢随便放人进去打扰的。
见侍应生支支吾吾不开口,顾墨阳双眼猩红,活像从地狱出来的罗刹,他把领子拽得更紧:“不说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侍应生被他的样子吓到,缩着脖子抖着道:“有…有两个,2201和隔壁的2202。
顾墨阳一把放开他,侍应生吓得立刻走了。
纪安和孙一然也上来了。
纪安整个人极为不安:“很可能是她们,下面只有刘亚楠一个人。”
顾墨阳额角青筋暴起,急切的步子带起一阵寒风:“你们去2202。”
季泽昊撕开江既白的衬衣,扣子掉了一地,砸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见那诱人的身段和雪白肌肤季泽昊双眼像迸了火。
江既白背后惊起阵阵寒意,双手双脚都被禁锢住无法动弹,她就像只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空洞的眼神,泪水滑过眼角。
她感到自己在一直下坠,往没有尽头的深渊里。
她二十岁之后的人生就糟糕透顶,反正不会更糟了。
认命吧。
突然间,包间的门被一脚踹开。
走廊的通明的光瞬间挤进微暗的包间里。
江既白和季泽昊同时往门口的方向看。
逆光中,顾墨阳动作快得如一道影子,伏在江既白身上的季泽昊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揪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江暖暖!”顾墨阳半蹲在沙发前,见江既白唇色惨白,眼泪好像流干了流尽了,被打湿的睫毛微微颤抖,她眼中惊魂未定,紧紧裹住被撕烂的衣服,雪白的颈肩是清晰的红痕。
顾墨阳全身的血液开始逆转,连呼吸都扯着神经传来清晰钝痛。
他小心翼翼地扯出塞在她口中的布团,解开她手上的绳子,把外套脱下来把她上身包裹住。
顾墨阳伸手擦去她脸颊的泪痕。
他安抚地抱了她一下,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怕,我来救你了,乖,闭上眼睛,接下来的事交给我。”
衣服上熟悉的味道往她鼻子里钻,还带着股酒香,江既白心慢慢安宁下来,听话地闭上眼睛。
“好乖。”顾墨阳像哄小朋友似的摸摸她的头发。
他站起来松了松领带,转身面对摔在地上的季泽昊。
季泽昊感受到一股很强的威压,他字典里就没有害怕这两个字,此时腿居然开始抖。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是敢动我,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顾墨阳垂下来的眼眸毫无温度可言:“那很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天了。”
季泽昊想站起来,胸口被猛地踹了一脚,又重重的摔了回去。
顾墨阳揪起他的领子,拳头一拳拳砸在他脸上,拳拳到肉的声音混合着骨头碎裂的声音。
季泽昊牙齿被打碎了一地。
这还是没能解顾墨阳的心头之恨,顾墨阳把人提起来扔到茶几上,季泽昊的头撞到玻璃上发出一声巨响。
“饶命!饶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躺地的季泽昊恐惧到极点,他看见眼前面色阴鸷到不像话的男人,他是真的想打死他!
顾墨阳按着他的头,小臂上青筋凸起,双眼猩红:“还能求饶?看来我要再加把劲。”

一来就看见顾墨阳正扯着季泽昊的白毛往玻璃茶几上砸。
孙一然劝阻:“阿阳别打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顾墨阳还没停手,季泽昊已经满脸是血不省人事。
孙一然见他杀红眼的样子上去把人拉开,没想到顾墨阳此刻力气大得惊人,他居然无法撼动。
“顾墨阳!这是季家的独子,京淮有名的纨绔富二代,要是把他打死了季家人不会放过我们!”
顾墨阳现在事业正处在巅峰,刚在国内扎稳脚跟,他不能出事,更不能背上人命。
否则之前他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会毁于一旦。
纪安也急了,把怀里的林闪闪放在沙发上,过来帮忙。
顾墨阳此刻像是发疯的狮子,孙一然和纪安两个人都没能把他拉开。
“顾墨阳,停手吧。”一道不大的声音响起。
顾墨阳挺拔的身形像被施了定身术定在半空中,他慢慢望向沙发的位置,江既白正抱着他的外套睁眼看着他。
江既白曾在心里说过此生都不想再看见他。
但刚才是他救了自己,如果没有顾墨阳她不敢想象会是什么后果。
两人目光相触,空气凝固一秒,江既白缓缓开口:“谢谢你救了我。”
见顾墨阳满身刺目的血迹,她心一紧脱口而出:“受伤了吗?”
纪安见顾墨阳终于冷静下来,松了口气:“他哪能受伤啊,最多是手揍人揍痛了。”
顾墨阳瞥他一眼:“问你了吗?你就答。”
江既白清了下嗓子问纪安:“闪闪没事吧?”
纪安看一眼睡在沙发上的林闪闪:“她没事,那两个男人没敢对她做什么,她只是酒劲上来睡着了。”
江既白松下一口气,还好没事,否则她无法原谅自己。
这时许佳曼踩着高跟鞋进来,她见顾墨阳满身是血,狼狈不堪的样子吓坏了。
“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伸手就要给他擦脸上的血迹。
顾墨阳躲开,一副懒得解释的样子:“不是我的血。”
许佳曼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半晌又放下,脸色很不好看。
时间不早了,孙一然善后,纪安送林闪闪和刘亚楠回家。
待他们都走了,顾墨阳给吴助理打了个电话。
顾墨阳迈着步子半蹲在江既白面前:“能站起来吗?”
江既白今晚喝了很多烈酒,又惊吓过度,这会头痛得厉害,但她强撑着说:“可以。”
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她不想在顾墨阳面前展示她无助的一面。
她裹着顾墨阳宽大的西装,强撑着要站起来,刚站直大脑一阵眩晕,重心不稳地往后倒。
顾墨阳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肩。
他眉心直跳,蹙着眉苛责的口吻:“江暖暖,在我面前逞什么强?”
顾墨阳手抄过她膝弯,把江既白横抱起来。
许佳曼还没走,她气得地板都快跺烂了。
“墨阳,你不送我回家吗?”
顾墨阳抱着江既白从许佳曼身边过,没看她一眼:“我要送她,自己怎么来的怎么回。”
深蓝色宾利行驶在夜晚的街道上,街灯挤进逼仄的黑暗。
大半夜被老板喊过来的吴谦打了个哈欠,他瞄了眼后视镜,不论是在国外还是国内,追老板的女人都不少,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老板竟然抱着个女人上车。
这个姑娘他之前从未见过。
这姑娘从哪杀出来的?一来就是王炸。
他也从未见过老板如此狼狈的样子,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没敢问。
江既白本来就头晕,她闭着眼睛想减轻这种不适感,很快困意来袭便昏沉沉睡了过去。
初秋的夜晚是有些凉的,顾墨阳怕她冷又拿毛毯替她盖住露出来的小腿。
睡着的时候乖多了,不会说那些伤人的话,也不会用没有温度的眼神看他。
这个时候顾墨阳才有机会认真地打量她。
她的脸瘦得尖了许多,皮肤白得没有血色。
以前江既白皮肤白里透红,有时会对他撒娇,有时会主动撩拨他,整个人生动鲜明得像个活力四射的小太阳。
现在美还是美,但是一种病态的美。
顾墨阳凝眉,伸手摸了摸她惨白的小脸,她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睡梦中,江既白似乎梦到了某种可怕的东西。
她眉头蹙起来,头不安地晃动着,所有的都五官都在抗拒,像是在竭力摆脱什么。
顾墨阳心疼坏了,把她按进怀里,温声哄着:“别怕,别怕,我在呢。”
顾墨阳把她抱得很紧,他手轻拍她的背,想要赶走她睡梦中那些可怕的东西。
感受到某种强大温暖的力量,江既白慢慢安静,眉头舒展开来。
过一会,江既白觉得热,在他怀里挣扎着,还把裹在身上的西服外套扯开了,露出里面的一抹春色。
群青色文胸包裹住敏感部位,细肩带穿过锁骨越过香肩,不过他还是能看见一点外露的嫩白。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呼吸瞬间变得重而灼热。
顾墨阳吞咽一下,拿过外套重新盖住,他松了下手上的劲,没抱那么紧,好让她觉得凉快点。
这个姿势江既白似乎不舒服,她扭动着身子,重新贴紧了顾墨阳。
顾墨阳身体一震,抱着她再没松手。
他贪恋这片刻的温存,他怕她醒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又隔成万水千山,他私心地希望这是一条永远没有尽头的路。
车在江既白所住的小区停下。
江既白还没有醒,睡得一脸祥和。
顾墨阳不想吵醒她,于是抱着她下车。
想要查出江既白住在哪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这个地方他是第一次来。
顾墨阳看着周围的环境蹙眉,这是一处老旧小区。
乱停乱放的车辆随处可见,没有保安,路灯昏暗,还有几盏坏了。
她现在就住在这么不安全的地方?
房子还没有电梯,顾墨阳把她抱上楼,房门是密码锁。
他看了一眼还未醒的江既白,试探地喊:“江暖暖。”
没有反应。
他试了好几组数字,最后门开了。
是他们初见时的日期,顾墨阳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抱着人走进去。

没有以前的软,不过他还是很喜欢。
良久,他吻了吻她的发顶,他得走了,他怕她醒来看见他又会不高兴。
顾墨阳把她放在沙发上,拿走他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盖上毛毯。
就在顾墨阳给掖毯子的时候,江既白醒了。
她慢慢睁开眼,那张立体又英俊的脸慢慢轮廓清明。
他右眼下眼睫下那颗小痣尤为清晰。
江既白挣扎着起身,一坐起来她的头像灌了铅一般又沉又痛。
顾墨阳察觉到她的不适,蹲下问她:“哪里不舒服?”
江既白吃痛地摇头:“没事。”
顾墨阳长叹一声:“还在和我逞强,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来。”
抱着她的时候,他就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味。
顾墨阳站起来给吴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先走,这么晚了不好让他一直等。
他走进厨房,醒酒汤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在国外顾墨阳创立和光初期的时候,为了拉生意经常要出去喝酒。
他和纪安轮着去,没去的那个人就会在家做一碗醒酒汤等着。
有好几次顾墨阳喝酒喝到胃出血被送进医院,他能走到今天也着实不易。
打开冰箱,顾墨阳发现里面几乎是空的,寥寥无几的食材可以看出主人在吃上面有多随便。
找了半天找到了两个苹果,还算找到点能用的。
难怪瘦了那么多,顾墨阳油然而生一个想法,好想把她接到自己家里去。
每天给她做好吃的,把她养回来。
他把苹果削好之后,冷水下锅,没有蜂蜜,只好先用冰糖。
看男人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江既白犹如置身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醒酒汤好了,顾墨阳呈出来,端到江既白面前的茶几上。
“凉一下再喝,还很烫。”
江既白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客厅的顾墨阳,他真的很高,在她这层高本就不高的房间里感觉头要顶到天花板上了。
宽肩窄腰,身材依旧很顶,白衬衫上的血渍清晰可见。
空气静默住。
顾墨阳看了眼身上的污渍,眼底浮出一丝厌恶,他拿着搭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江既白垂下眼眸:“今天的事谢谢你。”
顾墨阳:“下次不要去那种地方喝那么多酒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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