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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吻栀意(泓千山)


不知又亲了多久。
他紧紧抱着她,脸埋在她的颈窝处。
盛栀终于忍不住道:
“你……要不要……就是……帮你解决一下?”
太惊人了。
刚才就感受到了。
他将她搂得更紧,呼吸悉数喷在她颈侧,嗓音哑沉,
“不要。”
又轻声补充道:“不用害怕。我们……慢慢来。”
今天的一切,他已经很满足,不能再做贪得无厌的事。
况且,一旦继续下去,恐怕会彻底击溃当下面对她时不堪一击的自制力。
不能耽误她明天的排练。
吻落于她的额头。
他拍着她的背:“睡觉了,栀栀。”
港城,大角咀。
破旧的铁栅栏门突然被开启。
一个穿深蓝工服、黑色球鞋、戴着口罩的中年男人缓缓踏入这个逼仄的地下室。
他眼睛犀利且浑浊,眼白布了几条红血丝,冷漠地看向眼前半倚在地上昏睡的薛月。
几天前,他收到一条短信,思考了半个小时,便让在京城的帮手,把她劫走。
他拖过椅子,在薛月不远处坐下。
他冷笑,眼神极其不耐。
无非是自己年轻时,一段露水情缘生的孩子。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只要对自己没用,什么都可以弃如敝履。
选择劫走她,是因为,他现在十分缺人、缺信任的人帮他办事,于是便怀着试一试的心态。
毕竟港岛的某些势力,最近愈发不是吃素的。
这几天他通过监控考察过薛月。
意志力不强、不懂得观察、不懂得控制情绪。
这样的人烂泥扶不上墙,就算是自己的种,他不想做亏本的买卖。
可是换种思路。
他发现,她眼里有怨恨。
恨,能激发人很大的潜能。
男人走过去,用脚踢了踢薛月。
薛月被惊醒,看到他后吓得急忙后挪。
男人开门见山,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道:“我可以让你不用坐牢,前提是你要变成一个有用的人。”
薛月听着这粗哑的声音,只觉得耳朵难受,她抱着戒心问道:“什么是有用的人?”
“帮我做事,不要管是什么事,只要帮我好好做事,我可以保你荣华富贵。”
薛月咬着唇,默然。
突然,一直开着的电视又播报到那条港岛国舞盛事《九洲华舞之行》的预告。
薛月盯着电视,几天以来积累的情绪在心底爆发。
恨意滔天。
她恨沈时卿,她恨沈煜,她恨盛栀……她恨他们每一个人,他们不知道她现在有多么不堪!
她现在急需发泄情绪。
薛月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迸发出刺骨的讽刺:“你手臂是断了吗?你手都残废了,怎么能保我荣华富贵?你有病吧?!”
男人看着她的反应,眼角浮现出一丝满意。
不错,还是有一点观察力和胆量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垂落无力的右臂,眼底浮现出一丝冷意。
二十来年前,他受老大指令,给一群聒噪的小孩注射东西做实验时,右臂突然被一颗子弹精准射中,他慌忙逃窜。那些臭小孩也被对方救走了。
他后来给老大的幕后老大点烟,那位幕后老大讥笑一声,对他说,“你可真幸运,打中你的人可是咱们国家百年难得一遇的神枪手,你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我可以告诉你。”
他摇摇头。
那幕后老大似乎觉得他很怂,眼里有嘲讽,“她叫盛怀蓁。”
后来,那位幕后老大也在十四年前那件事中丧生。
男人颇为感叹。
时间真快,十四年了,所有人似乎都没了,只剩下他一个人逃生。
虽然不比以前,但他相信,他会重现当年盛况。
他眼里浮现出毒蛇嘶信般的怨毒。

盛栀下排练从大楼出来,车已经等在那。
她磨磨蹭蹭地上了车,抿了抿唇,视线一点都没有往旁边瞥。
没过半分钟,身旁的人低笑一声,靠过来,俊脸凑近,在她耳边轻悠悠问:
“夫人,”
“我可以亲你吗?”
盛栀一听,面色发窘,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这是在车上,前面还有司机老刘,她还是要脸的。
正在开车的老刘,头一点都不敢偏,自谢总话音刚落,他强行镇定,极速思考,随之兢兢业业地抬手,摁下某个按钮。
那块从没用过的升降隔断挡板,很快在面前坚挺而出,势如破竹地——
直升到顶。
“……”
盛栀赧颜汗下,想起了昨晚和早上,内心崩溃地埋头撞了撞手心。
昨晚坦白局后,她和他相拥而眠度过了一个夜晚。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半夜迷迷糊糊半醒过,唇瓣、脸颊、额头,依旧有温热和柔软在上面不舍流连,他
亲得她,
发软发热。
半夜还依稀听到浴室传来的花洒水声。
醒来时,她又被什么东西硌到。他亲了亲她,说了早安,便先出房间了。
盛栀早上收拾好下楼时,从未那么磨蹭别扭过。早餐饭桌上她掌心撑着额头,遮住大半张脸,脸有点红,垂眸不看他,一声不吭。
内心骇然。
从昨晚,到早上醒来,那里,怎么能……
存在感那么强。
真要那个什么时,她要……怎么办?
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似乎每次她只要向他迈出似是而非的一步,他就会接着迈一二三四五步。
想到这,盛栀内心愤愤不平。
谢北聿就是个披着金毛犬皮的狼!
她担心自己还没怎么样,他就先把她吃干抹净了!
此时车内,撑着脸的纤细手腕冷不丁被身旁男人扼住,谢北聿抬起另一只手,虎口卡住她下颌轻轻捏了捏,俯身去寻她的唇。
“不……”
她想说,不要在这里。
但低声喃喃又被他尽数堵住,他含住她柔软的香唇吮吻,手一路下滑到她的腰际,有力的手臂将她禁锢住。
他亲得比昨晚轻车熟路多了,舌尖温柔地撬开她的齿关,让她沾染了他清冽的气息。
盛栀被缠得有点发麻发晕,她回应了片刻,便伸手掐了掐谢北聿的手臂内侧,含了一点力度。
唇畔分离。
他手臂依然箍紧她,睫羽微垂看她,眼梢含着微微笑意,“怎么?”
盛栀无声指了指面前的挡板,摇了摇头。
很像偷情,有点变态。
他低笑一声,乖乖听话得没再继续,高挺的鼻梁蹭过去,鼻尖与她的鼻尖相抵,
嗓音清磁悦耳,“今天有想我吗?”
盛栀看着他深邃惑人的黑眸,逗趣地皱了皱鼻子,轻哼一声,“没有。”
“唉,”他故意拖着腔调,“好伤心啊。”
他接着鼻尖流连她的发丝,在她耳边漫不经心道:“我一天都在想你。”
炙热的呼吸喷洒于她的耳际,似撩似蛊,盛栀耳根一烫。
呵,谁信。
她偏过耳朵,躲避他的挑逗,不遑多让,慢悠悠道:“谢总的员工知道谢总这么不正经吗。”
他环住她将她揽入怀里,下巴抵在她脑袋上,眼底弥漫着某种尘埃落定的归属感,轻声道,“我只给夫人一个人知道。”
到达家门口下车后。
盛栀瞧了瞧自己和他的身高差,突发奇想,跃跃欲试。
她停下脚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微仰着头。
谢北聿眼眸眯起,笑意蔓延而开,似乎很受用她的这个动作。
他俯身低头,试探性地去碰她的唇。
盛栀缩了下,唇角弯起,“单手抱。”
谢北聿会意,甫一弯腰,轻轻松松地用单臂捞起了她。
两人的唇瓣又自然而然地贴在了一起。
突然,她身体凝滞一瞬,向后闪了下。
谢北聿被她躲避的动作弄得眸色幽邃,将她往上轻盈地颠了颠,抱得更稳,玩味道:“躲什么?”
盛栀视线落在他身后,眼睛微微睁大。
她轻轻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回头看。
他们家门口正中央,站着两个屁大点的小孩,一个小女孩,一个小男孩。两小孩长得如出一辙,都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红扑扑的小脸蛋,又浓又密的头发,模样圆润俊俏。
看起来应该是龙凤胎。
两小孩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俩。
谢北聿一愣。
还没等他开口,小孩齐齐喊道:
“二表哥好!”
“二表嫂好!”
盛栀飞快地从他身上跳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
谢北聿抚了抚额,一脸无奈:“谢西西,贺东东,不要告诉我谢时歆把你们扔在这就跑了。”
盛栀有点疑惑,什么西西东东的。
“他们的小名,”他对盛栀介绍,“我小姑,上次在谢家你也听他们说过的,叫谢时歆,她生的双胞胎,女孩随母姓,男孩随父姓。”
盛栀点点头,“她来港城了吗?”
谢北聿冷笑,“恐怕她是出游途经这里,又不想带这两个家伙,就扔在这自己跑了。”
“哇,”她感叹,“很有个性。”
谢北聿大步上前,一手揪着一个小孩的后领子,直接把谢西西和贺东东拎进门。
“哇哇哇哇!我要告诉二舅妈你要吊死我……”
谢西西痛诉谢北聿的行为,求救道:“二表嫂,救救我!”
盛栀上前,把谢西西小女孩从他手里抱过来,笑道:“行啦,小孩嘛,要对人家温柔点。”
谢西西委屈噘嘴,把脸埋到了盛栀的胸前。
谢北聿:“……”
他另一只手里的贺东东巴巴地看着盛栀,说:“二表嫂,我也要你抱抱。”
谢北聿直接把他扔在地毯上,让他老实点。
很快,谢时歆接通了视频。
谢时歆看着视频中的两人,兴奋道:“哈喽!你们好呀!新婚快乐!你好呀~盛栀。”
谢时歆看起来还很年轻,肤色是长年户外运动酿就的小麦色。
盛栀微笑在视频前挥了挥手,“你好~”
谢北聿:“三姑,你准备把他们放在我这多久?”
“哎呦,我的好侄子,不用你管他们,我已经给他们报了补习班!在你这待个半个把月的就行啦!你就顺便照看一下呗!”
他很无语,“我照看不来,你是有什么宏图大业要做非要把他们放在这?你心也挺大的,事前一声不吭,不怕他们丢?”
“哎呀,很安全啦,港岛比m国安全多了!”谢时歆不以为意,她长年在m国处理谢氏产业,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我是途经这,路上收到消息,我很多地盘被那群老黑狠狠零元购啦!我先回去m国处理下,先这样吧,拜拜!盛栀,麻烦你们咯!”
谢时歆说完便急忙挂了电话。

谢时歆这理由,谢北聿也不好再说什么,发了条信息让她自己注意安全。
一回头,只见谢西西已经缠上了盛栀,她仰头垂涎三尺地看着表嫂,搂着香香软软的表嫂要贴贴。
谢北聿上前,要把她从盛栀怀里拎出来,却遭到谢西西的强烈反抗。
小女孩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嘴角一撇,既有点委屈又有点嚣张,还有股蔫坏蔫坏的劲。
“我喜欢表嫂!我不喜欢表哥!”
“……”
盛栀看笑了,顺势抱起谢西西揉了揉她的小圆脑袋,又含笑看了看贺东东,“好啦,你们俩饿不饿呀?先吃点东西。”
说着就把两小孩带去吃东西了,没看谢北聿一眼。
谢北聿无语地盯着牢牢缠在她身旁的两个小鬼,血压突然噌噌升高。
不过他嘴上归嫌弃,但很快又让人找来靠谱的阿姨来照顾孩子。原先在家煮饭和打扫卫生的两个菲佣阿姨,是蒋英捷之前在港城时用过的,有信任基础,但多顾两个孩子肯定顾不来。
他和盛栀哪里会照顾孩子?
不过,谢西西和贺东东对自己的生活事务倒是很独立自主,他们一个人有一个小行李箱,阿姨在给他们整理房间时,两小孩都很有条理地从行李箱里,一件件拿出自己的生活用品和衣服,找地方摆好,不用人帮忙。
盛栀倚在门框,颇为新奇地看着他们井井有条整理自己东西的样子。
谢北聿俯身,脸不怀好意地凑过来,惦记着刚刚在家门口被打断的美事。
盛栀捂住自己的嘴,一双深潭秋水般狐狸眼似笑非笑,
她冲他眨眨眼,小声道:“少儿不宜。”
他浓眉一挑,飞快地亲了下她的额头。
晚饭饭桌上,家里热闹了很多,两个小孩目前正在m国读幼儿园,处于话如机关枪一样的年纪。
谢西西从自己爸妈,说到最近自己班里那个蓝眼白皮金发小男孩找她玩,她不想理人家;贺东东从玩具车说到火箭。
盛栀颇为捧场地听他们讲,两小鬼讲完每件事,她都有回应。
谢北聿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她好有耐心。
他的满点耐心值,似乎只对她一个人有。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睡觉。
谢西西又要把盛栀拉到自己房间,委屈巴巴地说要和嫂嫂一起睡,才能睡得着。
于是谢北聿颇为幽怨地看着盛栀对他挥了挥手,笑着说晚安。
面前门啪的一声果断关上。
他看着门,气笑了。
昨天刚觉幸福从天降临。
今天他和盛栀的二人世界就这么毁了。
第二天早上。
谢北聿移到了副驾的位置,盛栀和两个小孩在后座。
多了两口人,路程安排变为司机先送完盛栀,再送两个小孩去补习班,最后送谢北聿去中环。
“夫人,”他落下车窗,看着她下车的背影,眼角眉梢是浅浅笑意,“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盛栀回头,眼眸一弯,脚步生风地走回来。
谢北聿早就研究好那个按钮在哪,他抬手,利落地摁了下。
那块挡板,又一次兢兢业业上岗,挡住后座两个小孩的视线。
盛栀已经走到副驾旁。
副驾上的男人从车窗探出半个身子,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她的后颈,深深吻了下去。
司机老刘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强装镇定,目视前方。
吻适可而止。
等到车再次行走的时候,挡板才缓缓降下来。
谢西西气得跺跺脚,奶凶道:“表哥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们在干坏事!”
“你个小屁孩,别乱说话,”谢北聿无奈地转头看她一眼,“你表哥我怎么干坏事了?”
“就是干坏事!”谢西西十分坚持,“你们大人一干坏事就心虚,把什么都遮起来!”
谢北聿:“……”
这种打游击战才能亲到、在自己家却像偷情的日子又过了三天。
这天夜晚。
月色如练,清风徐徐。
今天谢西西和贺东东上的是马术、击剑课程,体力消耗大,回来很快就睡了。
某个刚开了一点前荤、却被两个大灯泡闪到头昏眼花的男人,一头栽进泳池发泄精力。
盛栀端着一杯水,站在二楼露台,饶有兴致地欣赏楼下泳池的大好风光。
宽肩修腰翘臀,漂亮劲道的背肌起伏线条,在游动间每一寸都贲张绷紧。
他游得又快又凌厉,而她视力很好,还能看到他双臂往前划动时浮现的青筋。
盛栀驻足在那,俯视了许久,一直在期待着某一刻。
男人不知为何,没有这么快满足她的心愿。
他又游了好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般地抬头看向她,上半身都还在水里。
谢北聿对楼上露台的倩影扬了扬下巴。
——下来不?
盛栀耐人寻味地慢慢摇了摇头。
——出个水,看看腹肌。
她对楼下泳池抛了个娇懒的媚眼。
他立马败下阵来。
走上岸,水珠从发梢垂落,接二连三地越过饱满山丘、流向巧夺天工的八块优美田畴、隐没于人鱼沟壑……
一眼的冲击力。
够野、够欲。
盛栀目光直了直。
今晚做梦素材有。
谢北聿很快把自己裹住,对楼上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拿起手机给她发了条消息。
【去沙滩上走走?】
盛栀:【好,我换个衣服】
夜晚的浅水湾,被远处灯火辉煌映衬得金光粼粼。
海浪在夜色下泛起银白涟漪,流连着海滩,与风的低语交织在一起。
盛栀换了身真丝蝉翼纱白色连衣裙,和谢北聿牵手走在沙滩上。
乌黑长发自然垂落,在微风中轻舞。
她突然想到:“我明天有一天假期。”
谢北聿眼底亮了亮:“要不要去看日出?”
他之前想过的,开着直升机,带她去看港岛日出。
盛栀点头:“好啊。”
没走一会儿,他又缠上了她,誓要把这几天缺失的东西补回来。
他紧实手臂揽住她,俯身低头攫住她的气息,摩梭辗转,追逐纠缠,吻得越来越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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