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琅这会已经衣衫不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在他面前坐着,又不想就这样如了他的意,咬着唇角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的声音。
“又不说?”男人见此,手上又故意使坏,轻一下,重一下的。
夏琳琅猜到他的心思,不动声色的‘嘶’了一声,憋着一口气在和他较劲儿,就是不开口,顾筠自也有他自己的法子,就这样陪着她玩儿,温水煮鱼,慢火烧冷灶。
这种事上,男人或许天生就占了一定的主导地位,终究是夏琳琅玩儿不过他,没过多久,就听夏琳琅嘴里吟吟哦哦的唤了几声。
达到目的顾筠似乎还不满意,手上动作不停,嘴里还在继续诱导:
“还不够。”
夏琳琅这会是真的后悔的要死,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他,方才更是不该妥协,她这会就像是被人给架在火上烤一样,真的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后背从股缝开始的地方,突然就窜了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上来,夏琳琅被这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支配,一个挺身就从顾筠的怀里坐了起来,仰着漂亮纤细的脖颈,后背还挺的直直的,
顾筠见此,满是汗液的下巴凑上去亲了亲她,故意问:
“怎么了?”
就这一个动作,不知是触动了哪里,她只觉得眼前闪过了两道白光,浑身一个激灵,下一瞬,就失去了全身力气,彻底瘫软在了顾筠的怀里。
一只沾满晶莹的手从温软的地方缓缓滑出,引的夏琳琅浑身止不住的在轻颤,她是真的发不出声音来了,全身已经无力到不能阻止顾筠的任何动作。
担心他又要做什么坏事,夏琳琅在怀里喃喃了两声,他听到动静,低头凑了过来,挨着她的额头问她说了什么。
两人身上这会都湿湿黏黏的,额头又贴在一起,夏琳琅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身上又开始翻涌起无名的感觉,她脑袋在他怀里滚了滚,想借此躲开他的接触。
“想说什么,嗯?”顾筠轻声哄她。
她嗓子发干,说出的话都涩涩的:“我,我不想说了。”
听她还惦记着说话那件事,顾筠心底也是软了一大片地方,蹭了蹭她的额头,总算是放过了她:
“嗯,累了就睡,今晚就不说了。”
回京的路,昨日就已经通了,第二日天亮后不久,顾筠就开始着手准备带人回京。
夏琳琅当时来的匆忙,没带什么东西,这会也是轻车熟路的三两下就收拾好。
只是当收拾到昨晚换下来的里衣时,她实在是有些目不忍视…
“怎么了?”
身后突然就传来顾筠的声音,人也跟着靠了过来。
夏琳琅一下就收紧了手里的衣裳,藏在一堆东西的最下面,欲盖弥彰的说:
“没,没怎么…”
“藏什么东西,不能让我看?”
他身量高,微微偏头往她后面看就能看到一个衣角,夏琳琅眼见急了,挡在面前不让他再靠近一步:
“就是些不打紧的东西,你就别问了…”
她眼神左顾右盼,顾筠一看就知道不对劲,趁她话还没说完,一个伸手就将她藏在身后的东西抢了过来。
“欸,你!”
见状,顾筠立刻将手里的东西拿的高了些,夏琳琅扑过来准备抢,却被人一下给揽在了怀里。
“你还给我!”她在他怀里着急的唤道。
顾筠这才有功夫来打量手里的东西,只一眼就知道那是什么,下意识轻笑了一下,低头看着她问:
“是你的吗?就让我还给你?”
他这话真说的没脸没皮的,夏琳琅都没眼看他。
手里拿着的,是他的里衣不假,但真要说来的话…那上面沾着的东西可是她的。
昨晚的最后,她已经是
彻底的精疲力竭,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是以所有善后的事情都是留给顾筠去做的。
她软趴趴的窝在他怀里,说什么也不想动弹,顾筠想帮她清理清理,但奈何庄子里什么都没有,唯一的帕子也被她扔在地上弄脏。
顾筠也是没了法子,只好将身上的里衣脱了下来,一点一点的给她细细的清理。
她那会迷迷糊糊,即便知道是他在替自己清理,也分不出心力来说什么,可这会她是清醒的,那东西就这么大喇喇的被他拎在手上,嘴里还这样问…
这要是被人知道,她到底还要不要脸啊。
“不要了,不要了,你全拿走吧。”
是真的拿他没了办法,说完丧气话后,生气的连看都不看顾筠了。
顾筠见此,也不再逗她,将手慢慢放下,凑到她眼前,哄道:
“又不是不给你了,犯得着置气。”
他昨晚就是这样,一个劲儿的凑到自己耳边轻哄,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个遍,以至于到了这会,他轻呵气说话的时候,夏琳琅都感觉到小腹的酸软。
担心自己又受不住他的甜言蜜语,她悄悄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微颔着首用眼睛撇他:
“顾大人能说会道,我怎么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揽在她腰上的力道忽然就紧了紧,夏琳琅被迫和他拉进了些距离,就听他说:
“又在编排我?且说说在你面前,我何时说过假话?”
见人半晌都不出声,顾筠还若有其事的追问:“怎么不说了?”
她努了努嘴,看神情明显就是不想说的样子,顾筠坏坏的笑了笑:
“真要说来,我也就昨晚说了一句假话。”
夏琳琅看着他,眼神里充满好奇,昨晚他竟还说了谎话来骗自己?那她应当是真的迷糊了,这会是半点都想不起来,咬了咬唇,像兔子落入猎人的圈套:
“那你说说,是什么假话?”
顾筠慢条斯理的将手里的衣服叠起来,一整个清贵的样子,和手上正在做的事真的格格不入,说出的话更是格格不入:
“你昨晚累极,摇着头说不要的时候我说了谎话骗你。”
他顿了顿,眼眸从手里递了过来,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说,累了就不做了这句话,其实是我说谎了,我那时是还想继续的……”
夏琳琅这会已经不是简单的后悔了,是无比的懊悔,竟然又一次被这人拿话说的自己面红耳赤,不想再继续听下去,她只好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等真正回到京城,已经是当天的傍晚。
夏琳琅去京郊的事情,是阿衡瞒着府里上下,是以没有任何人知道她不在这些日子是被困在京郊的田庄,更不知道这会应该在彭城的顾筠竟然出现在顾家。
是以,当汪润秋在松鹤堂看到顾筠牵着夏琳琅来问安的时候,也是满脸的惊讶。
“你这小子,这会不是应该和李循在彭城?怎么就和琳琅一起回来了?”
两人这会都心照不宣,未免老人家担心,绝口不提她独自在田庄过了好几日的事情,担心说错话,夏琳琅开口之前还特意回头看了顾筠一眼。
男人正捏着杯盏轻呷里面的茶,察觉到夏琳琅的意思,喝完后手握着她的轻轻捏了捏,这才朝着对面的汪润秋回答:
“那边的事提前了了,回来就听说琳琅在庄子里,这才一道接了人回来。”
这话汪润秋没有全信,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两眼,末了还是不放心的问琳琅:
“丫头,奶奶不大相信他说的话,你来告诉我,他方才说的是与不是?”
话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夏琳琅又怎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次她连看都没看顾筠,直截了当的就回了汪润秋说顾筠没有说假话。
老人家这才放下心来,但看向顾筠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埋怨了两句:
“我可听说,这次去彭城是你自请的,这话可是真的?”
顾筠没有推辞,随即点头认下。
汪润秋听后先是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夏琳琅,沉默了一会,大概是在思忖后面的话当讲不当讲。
还是顾筠看出来她有话想说,这才调侃的问了句:
“原来您也有有口难言的时候?”
他顺利的接受到汪润秋的一记眼刀,似乎是在告诉他‘这可是你让我说的’,这才不管不顾的说了出来:
“宦海沉浮这么些年,净学会来揶揄你祖母了?”
顾筠:“哪的话,不敢不敢。”
“哼,我看你可是敢的很。”
她眼神还是有意无意的往夏琳琅身上撇去,最后有些故作的清了清嗓子,这才继续数落起他来:
“眼下适逢年节,你同夏丫头又是新婚,就非得这么上赶着要去那彭城?”
顾筠顺着她的目光也看了身边人一眼,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轻声笑了笑:“您这儿那儿的话,我那是为了公务。”
汪润秋:“公务就犯得着非要这时候去?就不能等等?”
“是人彭城那边的等不了。”
老人家不说话了,一副埋怨的眼神一只斜睨着他,要将他看穿似的,气氛一下就变的紧张起来,最后还是夏琳琅见状出声来打了个圆场。
“奶奶,夫…夫君他说的是真的。”
似乎是没料到她会出声替自己解围,顾筠也是挑着眉偏头看了她一眼。
夏琳琅还是有些不习惯在人前这样唤他,这会正难为情着,就见顾筠这样看着自己,是更加觉得害羞,不想继续成为焦点,悄悄伸手掐了顾筠一把。
她自以为这些小动作没人发现,却不想怎能瞒过对面的汪润秋,见此,也没在继续说教,只温柔和煦的对着夏琳琅说:
“丫头,你可别替他瞒着,要是觉得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奶奶,知道吗?”
顾筠在一边直呼事情不公:
“我这可是为了赶回来陪她过年,怎就不见您替我说两句?”
“那是你的责任,做丈夫的回来陪夫人过年不是天经地义?”汪润秋没好气的回答。
这偏袒的再明显不过,这是夏琳琅在夏家从没感受过的体验,说话不用顾忌着谁,也不必担心没人会向着自己,汪润秋明目张胆的偏爱,真的让她越来越有恃无恐。
顾筠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腕,用眼神在‘警告’她要收敛一点,以免一会又掉进了陷进里面。
果不其然,下一瞬,就听见老太太总算是提到了正事上:
“正月就快来了,你们成亲也快六个月,准备什么时候让我这老婆子当一回曾祖母?”
第70章 搬家
汪润秋刚说完这话后就发现,方才嘴角还带着浅浅笑意的夏琳琅,这会笑的有些牵强。
对面的二人都没有说话,在有意无意的相视一眼过后,连面色都变的不自然起来。
“怎么一下就都不说话了?”
话落,顾筠先是侧目看了夏琳琅一眼,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是回答不出这个问题,随即回头,替她先回了汪润秋:
“不是不说话,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汪润秋没听懂他的意思,继续说: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你日后多在府里陪陪琳琅,接下来的,不就
是顺其自然的事了。”
对于长辈亲自来催生这种事,夏琳琅已经觉得后背要隐隐的烧起来,而她心里又担心和顾筠之间约定好的事露馅儿,重重压力之下,是什么话都不敢乱说,只能眨巴着眼睛看向前面的汪润秋,桌下的手也在不停的揪着顾筠的衣袖。
看得出来顾筠这会的心情不差,顺势就将她的手捞起来,人也稍有些惫懒的靠在身后的椅背上,连说的话也懒洋洋:
“您老说的倒是简单,这不是刚成了亲就去了外面,今日才回来,又哪儿来你说‘顺其自然’”
他边说,一只手边把玩着夏琳琅那只小小巧巧的手,略微粗糙的指腹挨着她的五个指尖一一捏过去,里面安抚的意思很是明显。
“所以我才要多数落你两句,明知人琳琅刚嫁过来,还不多陪陪她,上赶着去那劳什子彭城…”
顾筠听后往上扯了扯嘴角,桌子下面的动作也没闲着,反而是偏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沉沉的腔调像是从胸腔发出来的:
“陪,等忙完这阵,一定得多陪。”
“我记得你在京郊不是有好几处田庄,等春天来了,寻个空闲,就带琳琅过去小住小住,也正好培养培养感情…”
话还没说完,顾筠就感觉到掌心的小手往外缩了一下,他没让人得逞,及时将人手腕捏住,边笑着说:
“谨遵祖母的叮嘱,等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我定将人带过去。”
祖孙俩也真是没拿她当外人,一个敢说,一个敢应,别的不提,经过京郊温泉池和花田庄的事情后,她现在都有些不能正视顾筠。
这人穿衣服和不穿衣服真就是两个人,穿衣服的他清冷矜贵,即便是不说话就站在那,都是一副不可亵玩的样子,哪像脱了衣服,真真就是一个…斯文败类。
但这话她也只能在心里腹诽,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一点,只是现在听他这拿腔拿调的话时,总有一种自己没有穿衣服,就要被他顾筠吃掉的错觉。
她下意识的想缩回自己的手,却发现顾筠拽的紧紧的,嘴里还没打算放过她:
“京郊的花田里种的全是海棠,等到了季节便带你去看看,你一定会喜欢的。”
喜欢,怎么不喜欢,想起他在那田庄的净室里欺负自己的时候,他才是真的喜欢的很呐!
碍于汪润秋在场,她既不能表现出什么,反而还要做出一副和顾筠鹣鲽情深的样子,只能咬了咬唇内的软肉,笑着道一句:“好。”
她赌气似的用了用力,趁着顾筠一个不察,终于将手给抽了出,没大注意,动作的幅度就大了些,自然就引起了对面汪润秋侧目。
她眼神往桌下撇了撇,夏琳琅心里顿时一慌,掩盖似的,一下就将双手拿起来,直接捧起面前杯盏,看都不看的就往嘴里灌。
“咳咳…咳咳…”
刚咳了没两下,后背就传来被人轻抚的触感。
“喝个水而已,又没人和你抢。”
说话的人就在自己身边,这话又是特意凑到她耳边说的,喑哑不提,还和热热的水汽。
就是这句听起来无关紧要的话,蹭的一下,夏琳琅觉得自己就像年夜晚上的烟火,快要着了。
脑子里的记忆迅速回笼,有些事就这样清楚的窜入了脑海之中。
昨晚在田庄,事到中途她口渴的紧,嘟嘟囔囔的吵着要喝水,哪知顾筠是怎样都不给,说这会水在外面,而他眼下的样子不能出去让人瞧见。
他既都这样说了,那夏琳琅也只好忍到最后,等最后顾筠将两个人都收拾妥当后,才端过来一杯水给她,她两眼泛光,刚准备一口牛饮,那杯水就直接入了他的口。
满腹的疑问还没问出口,那有些泛凉的水,就被他慢慢的渡了过来,她不过瘾,一口下去之后还要,连嘴角都是吞咽不及沾染上的水色,他轻轻的拭去,说了一句和刚刚同样的话:“喝个水而已,又没人和你抢。”
她当时是真的等不及了,脱口而出就是一句:
“可我还想……”
黑夜里,男人还是这幅说话的嗓音,但比这会更加的魅惑人,他拇指摁住她的嘴角,凑近,坏笑的问她:
“还想要什么?想要亲亲,还是想让我像方才那样对你?”
不管怎么说,就是一个简单的喝水,都能被他占尽自己便宜。
和昨晚不同的是,她今天是呛了水,还不等顾筠多说,汪润秋就先问了她如何了。
咳嗽了几下,才终于把那口气顺出来,她嘶哑着嗓子朝着汪润秋摆摆手说:“我没事,奶奶。”
老人家听后还是半信半疑,这其中的猫腻只有她和顾筠心照不宣,她没好气的嗔怪了顾筠一眼,但因为胸腔还有些难受,不敢太大的动作。
“下次小心些才是。”
她点了点头,手依旧握拳在轻拍自己胸口,那里面时不时还是有咳意涌出,轻拍可以缓解。
对话就中断在她的咳嗽声中,顾筠见状,手掌也轻轻拍了拍她的腰,手放在她背上凑过去小声的说了句什么。
她右手还在轻拍胸口,听完顾筠的话后先是往汪润秋这边看了眼,将信将疑的摇了摇头,像是不同意他的话。
汪润秋并不知他们在说什么,但人小夫妻之间说些悄悄话她总不好直接去问,只能看着二人的动作,不言也不语。
但两人好像意见有些不统一,只见顾筠低声哄了一会,她面露难色,过了会儿汪润秋才听见她在对自己说:
“奶奶,我这会要去一趟小厨房。”
汪润秋听后,第一反应是愣了会,随即才笑着对她摆手:
“且去吧,记得回来便是。”
夏琳琅应下,看了身后的顾筠一眼后,就往外面去了。
顾筠方才告诉她,说小厨房每到这个时候都会给奶奶炖一盅汤,眼下她索性没事,不若就代劳一下,替奶奶将东西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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