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妖物。”明月夷暗咬齿,美眸瞪着他。
这种凶狠冷冽的眼神却不能逼退他半分,反而使得他忍住埋脸颊在她的颈窝中,“好可爱的眼睛,师姐,你好可爱啊。”
他的迷恋疯狂,高挺的鼻尖往下滑过锁骨,凑在她的胸口,连着缠在她腿上的尾尖也钻进裙裾中。
尾巴那种湿滑滑没有温度地贴在肌肤上,她被冻得一颤。
不知那生性恶劣的尾尖碰触了什么地方,说不出的酥麻霎时席卷明月夷,手中的剑也握不稳。
即便明月夷及时咬住了下唇,软绵绵的闷哼还是从唇边溢出一丝:“唔……”
听见她闷出的娇声,少年抬起苍白的脸颊,目光痴痴地看着她额间泌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脸颊红得也和平素格外不一样。
这是师姐动情时才会露出的神情,他记得,永远记得。
竖起红的玉石眼珠中浮起痴迷,尾巴的动作不禁放慢了。
裙裾下的空隙被塞满,雾蓝的雪缎布料依稀透出隆起的弧度。
她的脸愈发红了,没了刚才的挣扎,眼皮半眯着轻声哼出声。
好美。
他看着,舌下泌出甜津,分岔的猩红信子控制不住从唇中吐出,恰好舔舐在她的紧抿住呻吟的唇缝上。
明月夷被湿黏黏的信子舔了,混乱的意识有了些清醒,抬起眼皮蓦然看见少年唇中不停探出的猩红信子。
他原本白得病态的脸庞,此刻红得妖冶,像尚未得到驯化的野生妖物,妖邪得诡异。
而她也差点深陷在情慾中,这种不合时宜的快感很不正常,并非出自她本意,是他身上的气味不对。
他能生出诱导她升起不可言说的生理反应。
快意如潮般褪去,明月夷抬手掐住他的脖颈,从齿间勉强挤出平静地质问:“妖物,你对我做了什么?”
被掐住脖颈的少年活似没了骨头,懒懒散散的将头歪靠在她的虎口,清透的红石眼中的茫然比她都要多。
“我没对师姐做什么,只是你很舒服,我在帮你。”
他好似早就习以为常了,所以说出来也不觉羞耻,而腿上还缠着的冰凉尾巴一下没一下地取悦着。
明月夷被不要的脸的妖物气得眼尾泛红,手中用了十分力道,直掐得他眼白上翻,舌尖吐露。
不像是快窒息了,倒像是交媾得失了神,一脸的霪态。
“尾巴,弄出去,不然我杀了你。”她轻喘的软腔没多大的威胁力,好在缠在腿上的尾巴倒是听话地抽出去了。
但因在里面太久了,尾巴从裙底下出来时,尾尖水光潋滟,还滴拉出了粘丝。
他一见眼瞳竖起,张口便想要去舔那尾尖。
明月夷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才没让他舔上去,但雪白的尾巴却啪嗒一下从她的锁骨划过,像是故意要留下一滩水渍。
好恶心的东西。
明月夷想将身上的水痕擦了,奈何要一手抓他头发,另手亦不得空,要捏住他粗壮的尾巴。
即使是在被绞缠,她也从被束缚中陡转方位,直将少年蛇妖压在身下。
但也仅几息罢了。
明月夷眼前莫名晃得厉害,此前塞过尾巴的地方,莫名泛起空虚的痒意,像是有什么在体内震颤,震得她四肢发软,眼饧骨软,想要抓起那一尾再塞回去。
用力的,填满,一点缝隙不留才能阻止难耐的酥麻,钻进骨头缝隙里折磨她。
“呜……”她实在忍不住,泛红的眼眶内盈出水光,无法集中力气去压制少年的头和粗大的尾巴。
她整个人往一旁倒。
少年慵懒地抱住她发软的身子。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孽障。”明月夷忍着不往他的尾上看,颤抖着身子忍不住蹭在他冰凉的肌肤上。
唔,冰凉得好舒服。
她热得要命,渴得连嗓子眼都干哑了。
如此反常的一幕,菩越悯瞳珠往下垂,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隔了许久似忽然想到了什么,唇角扬起一抹笑。
“师姐,我的身体正在成年期,正处在发情呢,从身体分泌出的液体沾上了你,所以现在你也和我一样……发情了。”
他虽然年少,但是天生的妖物,知晓自己身体长到何阶段。
本来再过几百年成年结束,才会进入发情期,但是师姐,是她提前诱他发情的,所以她不能弃他不顾。
他已经独自一人在暗室中,过着等不到人的日子很久了。
一天,一月,一年,十年……
发情的痛苦让他恨不得吞下因为躁动露出的蛇尾,那时的他哪怕浑身都沾满了情慾的味道,也还是得不到满足。
但现在不同了。
师姐在,终于等到师姐看见他,爱护他了。
“师姐,我们快些双修吧,我也很难受。”少年愉悦地回想往事,眯起眼眸,猩红的舌尖顶开她的唇齿与之甜蜜缠绵。
明月夷被迫张着唇,眼眶的水雾划过鬓角,身体渴望得恨不得缠上他,心却是冷静的。
他的目的是双修,她才不会和蛇妖双修。
但少年哪知她心中所想,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与她唇舌纠缠的同时,冰凉的手指挑开她腰间的衣带。
女人如同剥开皮的桃子,粉白柔腻,咬一口就似会爆满腔的丰沛甜汁。
他手指发抖,竖立的眼瞳兴奋得颤抖。
他没与师姐双修多少次,但第一次的感受最让他流连忘返,在他一人被遗忘的那些年,都是靠着第一次渡过的。
师姐温柔,会哄他,百般引诱他,不舍得践踏他,只想让他快乐到了顶峰。
一声舒服闷哼打散了他脑中的涟漪,他颤睫看着眼前的师姐。
明月夷被情慾折磨得快要疯了,忍不住昂起脖颈,将敞露的身体送到他的。
“师姐……”他目色迷离地凝望她露出的妩媚,喉结剧烈滚动几下,低声喃语欢喜,埋下头去取悦她。
女人的成熟似熟透得摇摇欲坠的果子,薄薄的轻纱被少年的唇濡湿,深痕下掩盖不住明显的痕迹。
他抱着她,像是个尚未长大的孩子,身形却高大,缠住她的尾巴兴奋得不停摆动。
明月夷觉得他像鬼,不像妖,还是古时被强行溺死在河中的湿冷伥鬼,吸到一点阳气就依附着缠上了人。
她双手按住他的头,仰着头呼吸,鼻翼间全是他身上散发出发情气,像月老祠中的那棵树,无数根红线将她缠着,裹着,快要透不过气了。
可身上的少年不是人,是妖物。
他还在舔,冰凉的唇如游走的小蛇,划过肋骨、肚脐。
明月夷想到接下来要与连人形都没有的东西双修,眼底多了几分清明,身体却仍旧受着情慾的抨击,在他明显带着取悦的讨好中,泛滥似春水。
想要冰凉的东西,想要被填满。
就在少年分开她的双膝悬停在上时,忽然被拽住了头发。
他抬头,迎来的不是女人的手,而是一把剑。
那一剑,刺穿了他的胸口,甚至还转动着往里插。
而持剑的女人的脸似春朝芙蓉,泛着潋滟的潮红,眼神是冷的,冷得漂亮妩媚,不可侵犯。
他看得入神,胸腔里的心跳一声接着一声砰跳,好似下一刻就要从里面跳出来,可怜地滚在她的脚边,求她怜惜,求她疼爱。
少年皮囊美艳,濒临死亡都还在露出绮丽的诡异兴奋,欢喜地问:“师姐是想要我的心吗?”
好似她只要点头,他马上就能掏出心脏送到她的面前。
明月夷看着他头皮发麻,语气也更冷了几分:“要你的命!”
她忍着体内如熔岩炸裂的情潮,又将剑涌得更深了。
谁料这小畜生不怒反笑,甚至朝她兴奋地张开双臂,露出胸口的血洞,满目的期待。
期待她接受他的馈赠,一如接受他一样。
他第一日做人时就知晓人是以物换物,他要想与师姐双修,也应该要奉出令她觉得值得的。
只是他的心上刻了字。
不过他想师姐应该不会介意的。
他看着明月夷抽出了刺在心脏上的剑,血随着他的腰与上身分离飞溅在她的脸上。
啊,师姐又杀他。
意识消退之前,他还在忧心忡忡地想,没了他,可怜的师姐怎么结束发情期啊。
所以他得尽快找回新的□□,回来找她,陪师姐一起渡过发情期。
明月夷又杀了菩越悯。
她将少年砍成两截后终于忍不住双膝发软,被情潮抨击得跌坐在地喘息,抬手凝结灵力以修为镇压来得突然的慾望。
待体内的情慾被暂且压下,她转头看向脚边的尸体。
方才还美艳鲜活的少年此刻头身分离,长发覆面,身下则是一滩鲜艳的脓血。
整个房中全是鲜血与残留的情慾味。
明月夷闻见房中的味,几欲作呕,她竭力忍下恶心,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尸体。
少年被剑破开的胸膛里露出了一颗鲜红的心脏,不知道是因为妖物的心天生与人不同,她看见心脏上似刻着密密麻麻的字。
那些用指甲划出的字模糊在鲜血中,形成畸形、扭曲的划痕。
她看了眼一个字也没认出来,移开目光,沉寂地起身,一手拖起少年的头颅,一手拉着半截有着粗长蛇尾的身躯,一步步往外走去。
后山有竹林,她要去将这只妖亲自埋起来。
外面的月清天灰,而竹林却被浓雾覆盖,长长的竹子向上生得春意盎然,竹树下女人蹲在地上用剑一点点刨出了深坑。
明月夷拖起蛇尾丢进去,再将头颅也一并用土埋上,最后设下封印。
这次他便是活了,也会与尸体一起被封印在这个坑里,再无法出来缠着她。
做完这一切,明月夷酒意涌上头,脱力般伏倒在堆的小土包上疲倦地闭上眼。
竹林的晚风拂过她沾染泥土和鲜血的白净面孔,一片竹叶落下,满林的竹子仿佛受了滋润,兴奋得发颤。
晨曦破开天幕,昨夜凝结在竹叶上的晶莹水珠摇摇欲坠,一只小竹灵小心翼翼地跳在上面,压得露珠不堪负重地滴落在侧躺在地上的明月夷脸上。
她被冻醒了。
明月夷迷茫地睁开酸涩的眼,失神地望着坐在竹叶上的小竹灵,昨夜的记忆缓慢涌上脑海。
昨夜……她好像又杀了菩越悯?
明月夷眼神一定,看着身处在何地,双手撑在地上缓缓坐起身,垂头打量着泥土和血混合的裙子,继而转身看向一旁新挖出的小土包。
不是梦。
她真的杀了菩越悯,然后拉着他的尸身错来了鹤无咎的后山,将他埋在这里,设下了封印。
但他的尸体真的在这里吗?会不会等下回去又看见了他。
明月夷脸上的迟疑被严肃取代,抿唇拾起地上的剑,重新将新鲜的洞口挖开。
小土包被刨开,躺在里面的是一颗漂亮的少年头颅和被砍头的人身蛇尾尸体。
不仅不是梦,昨夜所遇见的都是真的。
已经被杀死,但没死得彻底的菩越悯又回来找她了。
明月夷冷静地看着土坑中的狼藉。
这次她无比确定,这只妖已经死了,尸体经过被埋在土里一夜,伤口处都被地下的蚁虫占领。
看着爬在蛇尾上的虫子,明月夷再次加固封印,然后从储物袋中取出去除血腥的药粉,合着雄黄粉匀称地洒在竹林周围。
待将竹林恢复原样,她打算回洞府整理满是鲜血残留的寝居,也想将身上的气息消除了。
可刚出竹林不久,她忽然没了御剑的力气,直接从剑上跌落在地上。
明月夷双手撑伏在地上,面如桃粉地喘息着抵御再次升起的情潮。
不对劲,她发现自己此刻浑身都不对,身体在发烫,连发丝都好似要烧起来了。
为何菩越悯都已经死了,她还有这种感觉?
明月夷想要御剑飞回洞府,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急切的,迫切的想要得到身体上的缓解,用灵力镇压,可最后磅礴的灵力也在进入体内后变得滚烫,她犹如置身于滚烫的岩浆中。
她不能留在这里,就算不被鹤无咎发现,也会被其他人发现。
明月夷折了根木棍,撑着发软的身子起身往前走,在几步一喘中,最后还是无力地倒在地上。
明月夷神色迷离地咬牙呻吟,脑中无端想起了昨夜少年冰凉的尾巴,冰凉的唇与体温。
若是她没杀菩越悯,而是用他的尾巴来抚慰空虚,应是能缓解一二。
或者,她现在可以回去挖出那条尾巴,塞进进去。
明月夷想着那根粗壮的蛇尾,忍不住伸手按住发胀的胸口,意识模糊间,隐约看见雪色的衣袂悬停在眼前,语气温柔问她。
“师妹,你怎会在此处?”
明月夷此刻已无法回答他的话,两眼上翻,晕了过去。
鹤无咎屈膝蹲下,扶起浑身冷汗的明月夷,诧异她怎会出现在此处,还变得如此狼狈。
当他两指按住她的脉搏,察觉是体内的灵力在躁乱,神色微厉,抱起明月夷飞回她的洞府。
进到洞府,夏娘正从屋内出来迎接。
孰料,好端端的,忽然受了掌。
夏娘错愕抬眸,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想问是发生何事了,却看见立在面前的青年怀中抱着面色潮红的明月夷,神色冷淡地布下隐秘结界。
这是要杀她!
夏娘心中大骇,不知是哪里惹怒了这位大爷,竟引得他这就等不及要杀她了。
“鹤无咎,等等,你等等。”她顾不上嘴角的血,在地上滚了一圈,避开他的剑,急急忙忙地叫停。
“何故回来就如此对我,要杀我,也得给个理由。”
鹤无咎眉心不动过,冷淡地握着剑,刺穿她的肩胛将其死死钉在地上,“夏姬,我的话你是一句都不曾放在心上。”
语气虽然温和有礼,却充斥着杀意。
夏娘脸色惨白,不敢去捂伤口:“我怎就不听话了,实乃天地良心啊,世上能有几只妖,如我这般听修士的话?”
她哭嚎得委屈,鹤无咎并不为之所动,问她:“我师妹身上的气味是你弄的。”
夏娘视线落在他怀中的女人身上,目光遽然一顿,眼珠子瞬间竖立出贪婪的慾望。
好浓郁的发情气息。
其实从鹤无咎抱着人出现在琉森洞府周围,她就闻见了,所以这才出来看是发生何事,谁知竟是天降横祸。
夏娘咬牙收起妖性,反驳:“不是我,早就过发情期了。”
“不是你,又能是谁?”鹤无咎将剑又往下划了一寸。
而整个青云宗,发情的蛇只有夏娘。
夏娘没想到他又冷不丁给自己一剑,倒吸一口气,敢怒不敢言:“不知道,真不是我,我一直在你眼跟前,哪去过你师妹的眼皮子底下,再不济,你若是实在怀疑我,干脆就直接杀我便是。”
浮屠海里那么多蛇妖,鹤无咎偏偏抓她带在身边,定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而杀她。
鹤无咎没将她的挑衅放在眼里,冷静后也想到此间道理,冷淡抽出长剑,瞥她身上的血将地上染脏。
丢下一句“清理干净”,便抱着浑身发烫的明月夷进了内屋。
夏娘捂着伤口,盯着青年远去的背影冷笑。
若不出她所料,那发情的气味是那位大人染上的,虽然不知那位大人去何处了,但等他归来看见鹤无咎抢了他的师姐,可有得看了。
鹤无咎不知在明月夷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一进屋便将她横放在榻上。
他打量榻上的明月夷,眉峰蹙起。
此前见她模样狼狈,并未细看究竟是何处不对,现在他看清了她红艳的唇上,有不属于她自己咬出的齿痕,以及身上散发的情潮气很浓。
他抬手抚住她纤细的脖颈,感受脖颈上的动脉在掌心跳动,眼中的情绪被冷稠覆盖,轻声呢喃:“师妹,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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