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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小姑日常缺德(橙红般的)


所以很正常。
梁家耀会体谅楚颂。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个姓房的贱人撵走,同时还不能让楚颂发现,她喜欢安静乖巧的,所以他装也得装出来。
“仙仙。”梁家耀咬碎牙,憋屈道,“我错了。”
“嗯?”
“我刚刚才明白这个道理,你这么好,别人也喜欢你是应该的,我不该瞎吃醋。”
“哦?”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证明我才是最配得上你的人,胡闹是错误做法,我现在最重要的是努力提升自己。”
不是,是该去把那个姓房的贱人打死。
楚颂沉默片刻,看着梁家耀左脸写着“老子不甘心”,右脸写着“贱人给我等着”。
“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
姓房的那个贱人实在是心机颇深,一声不吭,竟然害得他差点被楚颂讨厌,还说要和他分手。
梁家耀用他并不聪明的脑瓜仔细一琢磨,最后得出结论:好一招以退为进!他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梁家耀心中警铃大作,退是吧?搞得谁不会退一样,他也退!
“仙仙,突然想起来我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下次再来陪你。”他故意露出忧伤的表情,期望能得到点点怜惜,“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
楚颂巴不得赶紧把人送走,“嗯嗯行,走吧,我就不送了。”
梁家耀:“……”
他一咬牙,真走了。
但没关系,来日方长,以退为进,他都懂!
梁家耀一退,楚颂觉得整片山头都安静了,忽略掉啥也不懂的楚瑾瑜,只剩房清容和她面对面。
对于房清容,自然不能像对待梁家耀一样。
楚颂斟酌着开口,“小房,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刚才的事……”
“我不聪明。”
楚颂一噎,其实她是想摆烂了,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脚踏两条船了,以后说不定不止两条,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拜拜。
她忙着端水,她也很累的,好不好?
实在不行,她再道个歉?明明在一起的时候,大家都很开心,又不止她一个人快乐到。
一个巴掌拍不响,恋爱又不是她一个人谈的。
还是那句话,退一万步来说,他们就没错吗?
楚颂垂眸,叹口气,故作柔弱道:“小房,其实这些天,我一直都很痛苦,事到如今,我不能再骗你了,我必须和你坦白。”
房清容眼神微闪,喉口哽咽,但这些他都忍住了,没有表现出来。
“你说,我不信他,我只信你。”
楚颂:“我好像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你说……我是不是很糟糕,我就是个坏蛋,我伤害了你。”
房清容没说话,只是用力握住楚颂的手。
“我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你说,我是不是全天下唯一一个同时爱上两个男人的女人?这种感觉太痛苦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低下头,楚颂冷静地分析,梁家耀虽然爹娘早亡,但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什么苦头。
房清容不一样,他从小到大就没尝过什么甜头。
所以对梁家耀,该训的时候要训,对房清容,则应该采取怀柔政策。
房清容轻声反驳她:“仙仙,感情应该是完整的,不能有缺少。不完整的,那不叫爱,只是戏弄人的把戏。”
楚颂收起脸上表情。
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所以,我会给你完整的感情,一点都不缺少的爱,我会把这里。”房清容握住楚颂的手,慢慢移动到心口,他认真地说,“这里,全部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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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大婆教……不知道对应到男的这边该叫什么,如果有好词可以评论区提出来,我改掉。

第86章
楚颂以己度人,下意识认为房清容是在阴阳怪气说反话,就像曾经她那不知道第几任的前男友,吃醋破防后阴阳怪气说要给她当小三,全职伺候她和她正牌男友,以后他住床底算了。
———他能想通这些,自然好,楚颂轻飘飘应下。
结果,前男友气得急火攻心,当场被抬进医院。
楚颂盯着房清容,想从他脸上看出破绽,仔细盯了半天,发现他说这些竟然都是认真的,她不由得愣住,脑子里各种小阴招没来得及使出去。
“小房,你真这么想吗?”
村里人结婚普遍早,房清容已经到了可以说亲的年纪,有动作快的同龄人,说不定早就结婚成家。
房清容以前没想过这些事,一来,他没有喜欢的女子,二来,他成分不好,还是不耽误人家为好。
遇到楚颂,实在是意外中的意外。
房清容谈不上是多自卑的人,只是……是楚颂太耀眼,耀眼得让他自惭形秽,他翻遍全身,找不出一件宝贵的东西可以送给她,苦想半日,也找不到自己值得被楚颂喜欢的地方。
如果不是去年意外分到同一块田,搭伙干过活,他这样的人,走在路边,楚颂恐怕一个眼风都不会给他。
“小房?”楚颂见人沉默,又出声问了遍,她微微皱起脸,然后假模假样地摇头,“不好,不行,我心疼你,我是混蛋,我让你受委屈,我不能再辜负你了。”
这招叫以退为进。
果然,房清容看着她,心疼地摇头,随后又点头,“不委屈,没有辜负。”
“真的吗?”
“只要我能陪在你身边,心里就满足了。”
楚颂一手抱着
睁大眼睛懵懵懂懂的楚瑾瑜,另一只手揽过房清容,她心里自然是得意的,头歪在他身上嘤嘤嘤,“小房,有你真好~”
房清容没说话,垂下肩让她靠得更舒适自然,他握住楚颂的指尖,在心中默念:不对。
有她才是好。
他奢求不了那么多,能一辈子守在她身后就够了。
这么一对比,梁家耀实在有些不懂事了,无理取闹,娇纵得很。
楚颂暗暗皱眉,心中高下立判。
另一边呢,同样采取“以退为进”战术的梁家耀,没真回家,开玩笑,他今天吃了个大亏,要是就这么甩手回去,恐怕连晚饭都吃不下去。
气都气饱了!
梁家耀头回知道“房清容”这么个人物,村里姓房的人家不多,他一路打听,暗搓搓摸到房清容家附近。
“那边屋里,是不是住着个姓房的?”他随手逮了个人问。
好巧不巧,房清容问的人就是楚良材。
楚良材之前白白胖胖,吃得油光水滑似猪头,现如今面黄肌瘦,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不说,面容也苍老了十多岁,所以梁家耀一时间没认出来人。
楚良材低着头,“对,是姓房那家,年轻的叫房清容。”
清容,清容,什么狗屁烂名字,乡下泥腿子,取这么个文绉绉的名,梁家耀在心里冷嗤,再说,能比得上他?
家耀,耀家!
光听名字就知道,他是个有福气、能旺妻的男人!
梁家耀大步一迈,准备去人家里守株待兔,之前是有楚颂在,他不方便出手,等楚颂不在,看他怎么教训人!
“哎,等等,梁警官,我有事跟你说!”楚良材叫住人,他还不知道梁家耀早就从局里辞职不干了,“梁警官,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为咱们老百姓好……”
梁家耀心情本来就差,被人一拉,心情更差了,他皱眉瞪着人,“少废话,你到底要说什么?”
“是关于楚颂的!”
恨比爱更长久,楚良材作为楚颂的黑粉头子,那也是时时刻刻关注着人,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打听得比谁都勤快。
没办法,恨呐,恨得牙痒痒,恨得每晚睡前都得求神拜佛,求菩萨早点收了那祸害。
所以,楚颂和房清容那点暧昧不清,楚良材早看在眼里,他忍住激动的心,在旁边添油加醋道:“梁警官,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我也是不忍心你被骗。”
梁家耀盯着他,神色明显不悦。
楚良材见他脸沉下去,心一喜,拍着马屁继续说下去,“梁警官,您看您,一表人才,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人物,有些人还不知道珍惜!”
他声音低下去,“楚颂和房清容那些事,私底下都传遍了,你看看,给你戴多大顶绿帽子!”
这种不光彩的事,被外人当面说出来,可想而知,梁家耀表情有多糟糕,他剜了一眼楚良材,心里更加记恨房清容。
真不要脸!
楚良材义愤填膺道:“没脸没皮的,尤其那个楚颂!”
梁家耀眉头皱得更深,“谁说的,不要脸的明明是房清容!”
“还不是楚颂勾搭人!”
“放屁,不是姓房的勾引,楚颂能正眼看他?”
“楚颂本来就不安分,知青,还有村里年轻小伙,哪个她不撩拨?整天勾勾搭搭,像什么话。”
“呵呵,她人缘好,这不是应该的?怪她?”
楚良材一噎,抬头打量人,搞什么,不是来捉奸的?
“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我说,就是一对奸夫□□,合起伙来给你戴绿帽子,真是……”
剩下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
楚良材吓得噤声,因为梁家耀正死死盯着他,牙齿咬得咯吱响,倒像是给他戴绿帽子的人是他一样。
梁家耀可不是什么尊老爱幼的人,何况这人嘴里巴拉巴拉不停,全是楚颂坏话。
他又不是傻子,听不出这人话里话外的敌意,于是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人,也没管楚良材一把老骨头受不受得住。
“少放狗屁!”
楚良材跌坐在地上,嘴里“哎哟哎哟”直叫唤,梁家耀脸色吓人,他不敢出声反驳,心里却在疑惑,甚至愤恨,他恨死楚颂,想看她倒霉不假,但他哪句说错了?!
和房清容不清不楚的难道不是她?
“肯定是那个姓房的勾引人!”梁家耀信誓旦旦,自己把自己说服了,气道,“楚颂是不小心被迷惑的,错的不是她。”
“是姓房的不要脸!”翻来覆去就这句话。
楚良材:“……”
梁家耀瞥了眼楚良材,他都舍不得说句重话的人,被他这么抹黑,能忍?
他气不过,恶狠狠地友踹了脚人,然后俯下身,捉小鸡似的捉住人,第三眼,他察觉出不对劲,仔细盯着楚良材那张几近扭曲的脸。
“你是……”他脑海里灵光一闪,现出一个人名,“你是楚良材?!”
难怪这么说,原来是楚颂家里那个偷奸耍滑、臭名昭著的二叔。
“不是!我、我不是。”楚良材眼神躲闪,不敢跟人对视。
“你当我是傻子呢,还是瞎子!”
楚良材:“……”又傻又瞎。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招根本行不通。
梁家耀也不知道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被楚颂下了蛊,总之听不进去人话,还一门心思给楚颂找理由开脱!
梁家耀见他不吱声,冷笑声,他捏起拳头,在楚良材跟前晃了一圈,“再让我听到你说一句楚颂坏话,信不信这拳头落你脸上了?”
梁家耀虽然在楚颂面前以“嗲嗲大美人”自居,但一米八的大个,人高马大,站在楚良材面前,衬得人像只可怜无助的鹌鹑。
“说话!少给我装哑巴!”
行事作风也和楚颂一样,流里流气的恶霸风!
楚良材是个欺软怕硬的,次次都想在楚颂身后下黑手,可惜次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迫不得已佝偻着腰服软,“我信,我信,不说了!以后都不敢了。”
梁家耀心里窝着气,松开他,正当楚良材以为过去了的时候,突然一巴掌打在他右半边脸,力度不小,但也谈不上多大劲,毕竟不能给楚颂惹麻烦,打坏了也麻烦。
“你看,你不是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现在不是能拍响吗?”
楚良材脸上火辣辣的,他咬着牙,连同梁家耀一块儿恨上。
果然,全都不是好货!
梁家耀:“我现在再问你,人缘好,是她的错吗?”
她指谁,不言而喻。
楚良材哪敢说“是”,拳头还攥着呢!他憋屈地摇头。
“是不是房清容不要脸,主动勾引的人?”
楚良材犹豫片刻,点头。
“房清容什么时候勾引的人?”这是开始打听了。
楚良材嘴角一抽,他上哪去知道这些,眼睛又没长在人身上,“呃……应该是年前那会儿?”
这个答案不太妙,梁家耀心里一咯噔,那么早?该不会他才是……他心里冒出个不好的猜测,但转瞬间被他抛之脑后。
“真不要脸!”他啐了声,“那个姓房的,还有没有勾引过别人,定过亲吗?有没有什么老相好?”
楚良材摇头,“没。”
梁家耀露出遗憾的表情。
他脸蛋漂亮,心里却毒计直冒,就算没有,他也有很多小手段,总能把他名声搞臭!
梁家耀:“再给我讲讲,把那姓房的从小到大的事,都给我讲一遍。”
楚良材瞥了人一眼,敢怒不敢言,
他挑着几个重点讲了,末了还加上一句,“房清容性格孤僻,平时不怎么和村里人来往。”
梁家耀这会儿倒是敏锐得不得了,“你什么意思,你意思是楚颂主动接近他?”
楚良材心道这本来就是事实,但面上却是诚惶诚恐摇头。
梁家耀完全不信楚良材说的,他坚持认为楚颂是无辜的,是被狐媚子迷惑的受害者。
梁家耀攥着拳头,又是好一番威逼利诱,逼得楚良材把所有的话都咽回肚子里,连连发誓绝不透露半句。
梁家耀这才放开他,虽然他是楚颂二叔,但楚颂和他不对付,他自然和楚颂一条心。
“行了,你可以滚了。”
楚良材恨恨咬牙,他添油加醋,原本是希望揭开楚颂真面目,毁了她嫁进城里的美梦,她凭什么去城里享清福?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经这一遭,楚良材反而支持起房清容来,一个恶霸,一个坏分子,互相祸害,让梁家耀哭去吧!
另一头,梁家耀摸到房清容家里,房清容不在,院子里只剩翁凤威,她捏着针线正在绣花。
梁家耀警惕起来,楚颂之前和他说过村里有个手艺特别好的裁缝,姓翁,她叫她翁奶奶,做的衣服比百货商店卖的成衣好看。
他没有“祸不及家人”的概念,要不是心有顾虑,早就提着喇叭喊了:你儿子/孙子不要脸,勾引别人对象,你管还是不管?
但如果是楚颂认识的那个“翁奶奶”,又不一样。
举个恰当例子,梁家耀闹归闹,就像孙猴子,再怎么闹,有底线,跳不过佛祖的五指山。
楚颂就是那佛祖。

第87章
梁家耀在门口徘徊犹豫的时候,翁凤威注意到门口站着的人,面相陌生,她皱了皱眉,没开口,而是起身准备把大门锁上。
“哎,等等。”梁家耀问,“你是不是翁……翁奶奶?”
“我是姓翁,你有什么事?”
“呃,我、我……来是想问,你还做不做衣服?对,我想做几身衣服。”
翁凤威瞥他一眼,不像是来做衣服的,她显得很酷地摇头,“我没时间,你请别人吧。”
“啪嗒——”
说完,门关上,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梁家耀摸了摸鼻子,没生气,反而心里小庆幸,多亏他留了个心眼!
房清容的奶奶就是楚颂嘴里那个“翁奶奶”,他没得罪人。
想着想着,梁家耀又有些不平衡,姓房的果然不要脸,竟然利用自己奶奶去献殷勤!
这不是欺负他是孤儿吗?!
梁家耀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人,果然是狐媚子作派,尽会耍手段。
梁家耀在房清容前院山坡上足足蹲了一下午,直到天微黑,才看见房清容不急不缓,踏着最后的晚霞,背着一人高的背篓回来。
“站住!”
房清容听到声音,停住脚步回头,看到山坡上的梁家耀,他没有理会,收回眼神,继续往前走。
梁家耀蹲久了,脚麻得不行,针扎一样,但这会儿也顾不得这些,他龇牙咧嘴地追上来,开口便道:“你以为楚颂是真的喜欢你吗?!”
房清容扭头盯着他,更干脆,冷冷清清一声:“滚。”
梁家耀几乎立刻炸毛,“你叫谁滚,该滚的人明明是你!”
房清容:“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在哪?”
梁家耀嘴硬,“这是你家附近,又不是你家,写你名字了?你管我?”
房清容不打算搭理他,梁家耀继续输出,半是炫耀半是讥讽道:“我告诉你,少自以为是,她跟你只是玩玩,对我才是认真的,你知道我们在一起有多快乐吗?”
房清容:“那就让她继续玩好了。”
梁家耀真想拿锄头敲他!
太不要脸了。
房清容反问他,“只要她喜欢,我就愿意,被玩的是我不是你,你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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