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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薪薪向上)


下次要是把那个摊位都包了。
是不是就能尝到各种口味的媳妇了?
她……她主动亲我了?!
徐晏丞脑子里转着这傻念头,嘴角差点咧到耳根子。
但想到还未解决的麻烦,笑容又冷了下去。
苏清月……这女人绝对不能留!
她就是个祸害秧子!
有她在,他媳妇儿那颗心就得一直提着。
明天必须把她撵走!
可没给他等到明天。
深更半夜,门板被拍得山响。
徐晏丞以为是手下吴畏有紧急军务,趿拉着拖鞋,穿了条军绿大裤衩就去开门。
“啥事儿啊?大晚上急成这样……”
门一开。
外头站着的却是南沙军区政委章予,和低眉顺眼的苏清月!
徐晏丞眉心拧成了疙瘩,“政委?您这是投敌叛变了?”
章予没好气地一把推开堵门的徐晏丞,领着苏清月就往里走。
“混账东西!被老齐惯得没边儿是吧?跟老子也这么没大没小!”
苏清月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楚了屋内的模样。
二层小楼,崭新的家具,松软的真皮沙发,三转一响一应俱全。
茶几上有洗好的水果、各色干果糖果。
厨房里似乎还温着香喷喷的鸡汤,一进屋就能闻到香气。
阮安安还真是好命,在海市住洋房,到了南沙岛这种地方还能住上独户小院。
再看徐晏丞,穿着紧身背心,一身肌肉结实诱人。
这可比徐宴礼那个白条鸡好多了。
凭什么?凭什么这些好东西都是阮安安的?
这不公平!
阮安安听到声响之后,不情不愿的穿着睡衣走下楼。
她一边揉眼睛,一边慵懒的问了一句,“是吴畏吗?有急事?”
“晏丞,给孩子盛碗鸡汤吧。”
“小阮同志,是我,章予!”章予看阮安安眼皮都懒得睁一下,主动打了招呼。
“章政委?”阮安安心下一惊,顿时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果然看到了苏清月局促的坐在章予的身边。
好好好,老娘还没收拾你,你先找上门来了是吧?
想道德绑架?那也要看老娘有没有道德!
这么想着,阮安安没有直接去客厅,而是转身去了书房。
这年头通信慢,还好李政委的爱人王巧姑的信来得及时。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苏清月干的那些腌臜事和处分决定。
她得把证据拍苏清月脸上,省得扯皮!
“小徐,小阮。” 章予看着阮安安从书房走出来,这才清了清嗓子。
“你们也都瞧见了,清月她现在确实是走投无路,这才不得不投奔你们。”
他知道徐晏丞是个倔驴脾气,便把目光转向看起来更温和的阮安安。
“阮同志啊,我知道你心里对她有疙瘩。但就一个月,你就好心暂时收留一下?”
“其实啊,苏同志跟小徐压根儿就不认识!”
“什么一见钟情,那都是没影儿的事儿。”
他顿了顿,自以为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这样,你要是实在心里膈应,我让小徐先回军区宿舍住段日子!”
“我保证,他俩绝对碰不着面儿!你看怎么样?”
“啥玩意儿?” 徐晏丞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把他这个当家的男人撵出去,让他媳妇跟苏清月这毒蛇精住一个屋檐下?
那谁护着他媳妇儿?
等着这女人把他媳妇儿生吞活剥吗?
眼看徐晏丞就要拍桌子炸毛,阮安安伸手,安抚地在他结实的小臂上轻轻按了按。
她转向章予,脸上还带着点浅淡的笑意,“章政委的意思是……她苏清月,伙同她那野男人算计我差点倾家荡产,逼得我背井离乡。如今她落了难,我还得当个活菩萨把她供起来?”
“什么倾家荡产?背井离乡?”
章予懵了,一脸愕然地看向旁边装鹌鹑的苏清月。
“清月?你不是说,你是徐家老太太做主,让你给晏丞当媳妇儿,后来是迫不得已才跟了宴礼,兼祧两房的吗?”
苏清月哭得梨花带雨,“安安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算计你家产的事儿,跟我没关系。那都是徐家那对黑心肝的母子干的!我一个弱女子,哪有那通天的本事?再说……再说我也不知道你有多少钱啊?”
阮安安懒得听她鬼扯,直接把手里那封厚厚的信拍在章予面前。
“章政委,您先好好看看这个!看完您要是还觉我该收留她,那我无话可说。”
苏清月虽然不知道那信上写着什么,但心里莫名不安。
“安安,当初徐老太太让我给晏丞当媳妇儿不假,可我之所以接受宴礼,一方面是因为南沙岛传来宴丞哥牺牲的消息,另一方面也是宴礼说你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生不出孩子!徐家不能断了香火。我感念徐家恩情,所以才……”
徐晏丞厉声打断了苏清月的话,并狠狠把搪瓷缸子砸在了地上。
“闭嘴!我们家不欢迎你!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什么?”苏清月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帅气逼人的男人。
“宴丞?你生这么大气?是不是……是不是安安她一直瞒着你,没告诉你她不能生的事儿啊?”
说着,她立刻转向阮安安,扑通一声直挺挺跪了下去。
“对不起!安安,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把你的秘密告诉晏丞!我不知道你一直瞒着他啊!”
“呵……” 阮安安看着她这拙劣的表演,非但没怒,反而嗤笑一声。
“苏清月,你这膝盖是真不值钱。”
“真想和我道歉是吧?行啊,那就磕几个响头听听。”
“反正你这招也不是头一回用了,熟门熟路。”
苏清月震惊的差点忘了表情管理,“你让我,跟你磕头道歉?”
“不然呢”阮安安冷声冷气的反问了一句,“你故意说出我生育困难的事情,不就是想让徐晏丞对我心生隔阂吗?”
“苏清月啊苏清月,你应该改名叫司马昭。”
“你这挑拨离间实在是太明显了!”
徐晏丞两步跨到阮安安身边,低头看向她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和坚定。
“媳妇,你别听她的。我徐晏丞娶你,是因为我爱慕你。”
“我家没有皇位要继承,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

“噗……”本来还生气的阮安安被徐晏丞一句话给逗笑了。
苏清月委屈的擦着眼泪,“安安,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知道你跟晏丞是真爱,可是我真的是无家可归了。皖北那个家早把我当破抹布扔了!求求你……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收留我吧!你让我当牛做马都行……”
徐晏丞对苏清月这不要脸的样子彻底恶心到。
“我媳妇和你不熟,你少他妈道德绑架她。”
“是我不愿意让你住我家的,有本事冲着我来!”
吼完苏清月,他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看信的章予。
“章政委!信看完了吗?看完了,就请您把人带走!”
他撂下狠话,“如果您今天要是非把她强塞在这儿,行!那就打报告,开除我的军籍。”
“老子宁可带着媳妇儿下海打渔,也绝不跟这祸害同住一个屋檐下。”
章予将信上的内容仔仔细细看完后,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没理会徐宴丞,而是看向阮安安。
“小阮同志,这信上写的桩桩件件,可都是真的?”
阮安安点了点头,语气肯定道:“章政委,这信是海市军区政委李建国的爱人王巧姑同志亲笔写的。上面盖着公章,摁着手印儿。是不是真的,您打个电话到海市军区一问便知。”
说完,她收回视线,冷眼看向面无人色的苏清月。
“苏清月,虽然我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得死盯着我不放?”
“可你给我听好了……”
“之前纵容你,那是我蠢!是我瞎了眼!”
“但现在,我劝你趁早歇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老老实实去富强农场,该改造改造,该赎罪赎罪!”
“否则,我不介意让整个南沙岛,都知道你在海市做的那些腌臜事……”
苏清月猛地往前一扑,双手死死攥住了阮安安的裤脚。
“安安,我们好歹在一个屋檐下过了几年日子啊!你不能这么狠心,这么无情啊!”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地补充道:“那几年!我给你洗衣,给你做饭。安安,求你留下我吧!我可以照顾你,继续给你洗衣做饭……”
这话一出,章予政委的眉头拧紧了几分。
伺候、照顾这种词儿太敏感了。
听着就像……旧社会那套!
这要是传出去,被人扣个剥削阶级的帽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徐晏丞也反应过来,当即冷下脸呵斥苏清月,“你胡说什么?”
敢往他媳妇身上泼脏水,他恨不得一脚把这满嘴喷粪的女人踹出去。
“别急,让我来!”
阮安安拉住即将暴走的徐晏丞后,不紧不慢走到苏清月面前,抬起她的下巴。
“苏清月,你是真记性差,还是故意装傻充愣?”
“没错,我们是在一个屋檐下住过。可五年前,大运动还没开始那会儿,我就已经出国留学了!”
“这中间整整四年,我在国外。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照顾隔着千山万水的我的?托梦吗?”
“至于跟徐宴礼……” 阮安安嘴角勾起一丝极冷的嘲讽,“我和他所谓的交往,不过是一个月都未必能通上一封信!连面儿都没见过几回!”
她盯着苏清月瞬间惨白的脸,继续道:“如果不是一年前我毕业回国,在学校教书。你和徐家母舔着脸硬是挤进了我阮家的房子,你哪来的鸠占鹊巢的机会?”
“你住着我爹妈留给我的房子,用着我爹妈给我留的昂贵家具。却口口声声伺候了我三年……我们两,到底谁伺候谁啊?”
苏清月呆呆地看着气场全开的阮安安,连眼泪都忘了流。
怎么回事?
阮安安以前不是最心软、最好说话的吗?
路上看见个耗子她都舍不得踩死!
怎么今天自己都跪着求上门了,她却一副要赶尽杀绝的架势?
见苏清月不说话,阮安安嫌弃的松开了她的下颌,“吃我的,喝我的,反过来算计我?”
“苏清月,你可真会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碗就骂娘啊!”
说完,她不再看瘫在地上的苏清月,而是转向脸色变幻不定的章予。
“章政委,这人我是不可能收的,如果你执意要我收,我不介意去首长那说道说道!”
“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除非我死了!否则,我阮安安的家门,绝不会让苏清月踏进来一步!更不允许她顶着‘家人’的名头,跟我同住一个屋檐下!”
章予性子是软和,好说话,但能坐到政委这个位置,脑子可不傻。
根据李政委爱人王巧姑的信,他已经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苏清月就算没被正式判刑,也绝对不是什么无辜小白花。
而且,她放着海市那么大地方不待,千里迢迢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南沙岛。
死皮赖脸非要“投靠”阮安安?不就是冲着徐晏丞这个前途光明的团长来的吗?
可他作为军区政委,眼下又没办法对苏清月不管。
岛上人本来就少,保证每个人都有个暂时落脚的地方,是他职责所在。
章予想了半天,也没一个好法子,只能舔着脸道,“小阮同志,你看今晚天都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同志摸黑去找地方住也不安全。要不,就让她在你们这儿,暂且借住一宿?就一宿!”
他赶紧强调,“岛上之前迁走了一千多户,空房子多的是!我明天一早就给她找一间,让她自个儿收拾收拾住进去。我保证,以后绝对不让她再打扰你们!”
没等阮安安开口,徐宴丞便态度强硬拒绝。
“不行,别说一晚上,就是一分钟都不行。”
“政委!您要是觉得我思想有问题,给我处分!关我禁闭!我都认!”
“但让我媳妇儿跟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待在一个屋檐下,哪怕一秒钟都不行!”
章予还是第一次见徐晏丞态度这么强硬,平时这人虽然轴,但是讲道理。
今天徐晏丞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
“好吧!”章予重重叹了口气,知道再僵持下去只会更难堪。
他不得不弯下腰把还瘫在地上装死的苏清月给拽了起来。
“苏同志,那就委屈你今天晚上就住过去吧。”
“不过话说前头,这房子是暂借给你住,住到你该去富强农场报到的时候,就得腾出来。”
苏清月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但依旧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看向徐宴丞。
“晏丞,我们之间有误会,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苏清月的话还没说完,随后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瞪大了眼睛。
因为徐晏丞根本没看她,而是直接低头吻住了阮安安的唇瓣。
“唔?!” 阮安安瞬间瞪大了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苏清月还在门口看着呢?这男人演的是哪一出啊?
“安安……闭眼……”

随着那清脆的门锁落下声响起,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阮安安被这声音惊醒,用尽力气一把推开了还沉浸其中的徐晏丞。
她两颊绯红得如同火烧云,羞恼地瞪着眼前的始作俑者。
“徐晏丞!你疯啦?苏清月还在,你就不怕她举报你作风不正?”
“没办法。” 徐晏丞舔了舔自己同样湿润微肿的唇瓣,语气却带着理直气壮。
“我也害怕啊媳妇儿!”
“噗……” 阮安安刚端起桌上的玻璃杯,灌了一大口水想压下体内翻腾的热潮和羞臊。
被他这句害怕彻底给气笑了,水差点喷出来。
“你?害怕?”
她指着门口方向,“她那双眼睛都快粘你身上了!瞎子都看得出她是冲你来的!你一个大男人,你怕她什么?”
“这是归属权的问题!”徐晏丞一把将站在那里的阮安安拽到了自己的腿上。
“我得告诉她,我的归属权在你这。让她彻底死了那条心!”
“你……你干什么!快放开!”阮安安又羞又急,象征性地锤了他胸口两下。
刚才那个吻,可以说是做给苏清月看的。
可现在人都走了,屋里就剩他俩了,这男人怎么还……还变本加厉了?
徐晏丞非但没松手,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些。
“我怕这些有心之人,见缝插针,天天在咱们中间捣乱,搬弄是非,让你我生出误会,渐行渐远……”
他微微偏过头,把脸埋进她温热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我更怕,你会不要我……”
“安安,你知道解放前,咱们南沙岛的先辈们,每天最重要的事是什么吗?”
阮安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题转折弄得一愣,下意识地摇摇头。
徐晏丞揽着她腰的手更收紧了一些,“宣示南沙岛的所有权。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所有人,这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岛。”
“而我,现在也需要宣示我的所有权。”
突如其来的直白袒露,让阮安安心头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撞了一下。
她犹豫了片刻,终于再次鼓起勇气,亲上了吻男人的唇。
“徐宴丞,只要你不松手……我阮安安,这辈子都不会不要你的!”
阮安安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掏心窝子说了点真心话。
结果徐晏丞跟上回量尺寸时一样,话都没听完呢,扭头就跑了!
阮安安撇撇嘴,又好气又好笑。
要不是朱校长说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她真得怀疑徐宴丞是不是有点啥毛病?
不过……她心里又忍不住泛起甜丝丝的滋味。
这男人,是真不错!
懂分寸,知进退,更难得的是,他能管住自个儿裤腰带。
这年头,大部分男人结了婚就把媳妇儿当发泄物,想咋样就咋样。
哪管愿不愿意?直接霸王硬上弓!
徐晏丞这份“克己复礼”,还是比较难得的!
回想刚穿来那会儿,她虽说打着结婚的名头来了南沙岛。
可时刻准备着,一不对劲就抽身走人。
可如今呢?小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手里有钱,有个即将上任的工作,吃饱穿暖。
这搁谁眼里,不都是顶顶好的小日子?
偏偏就有人见不得她好。
一想到苏清月那张楚楚可怜的脸,阮安安眼底那点笑意就变成了冰碴子。
她得抓紧挖出皖北苏家跟血骷髅勾连的铁证,把这根搅屎棍彻底摁死才行。
第二天阮安安揉着眼睛起床时,屋里果然又只剩下她一个。
餐桌上压着张纸条,是徐晏丞那笔力遒劲的字:饭在锅里温着。我去军区处理急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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