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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王妃种田忙(超级大喵)


可穆温染扭头的模样在穆山峰眼里却不是如此解读的,他心里窃笑,满是得意。
在家里的时候,余娇蝶最受不了他这套,穆温染一个小丫头哪儿受得了这样的勾引,恐怕早就对他放心暗许。
“我见公子坐卧不安,可是犯了暗病?”冷不丁的,他正得意着呢,景安曜的声音却冷冷从一旁传了过来。
穆山峰惊得立即坐起了身,怒视着依着门框站在一旁的景安曜。“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打个招呼!”
“方才与温染一同进来的,可有什么不妥?”景安曜皮笑肉不笑,看着穆山峰面红耳赤地收好自己的手脚,调整好坐姿,起身往桌边走去。
“哼,还是个教书先生的,就是这素养,我看也不能教到哪儿去!”他轻声嘀咕着,懊恼自己刚才太过于急切勾引穆温染,连这人啥时候出现的都没瞧见。
景安曜看着站在一旁看好戏的穆温染,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或许是看在穆山峰是她的叔叔,对他便放下了防备,虽然有戏弄之意,但还是太过于轻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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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别干站着了,安公子,来吃饭吧。”秦柳娘心里牵挂着自家女儿,颇有些着急地跟了进来。
这穆山峰瞧着就是个油嘴滑舌的,虽然说是自己家的小叔,但她总觉得这家伙来者不善。
穆山峰清了清嗓子,笑嘻嘻地迎上前去,嘴上和抹了蜜似的。“哟嫂子,我来帮你端盘子,小心点儿,可别把手烫坏了。”
看着穆山峰那咋咋呼呼的模样,秦柳娘很是不习惯,她勉强地笑了笑,任由穆山峰将手里的盘子端走,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子上。
余娇蝶家里宠着,自然不觉得这样的待遇有何不妥,可秦柳娘一家子清贫过了一辈子,穆山峰这样哈巴狗似的模样着实让他们心里不舒服。
“姐,他怎么来了?”穆子言嗅到了饭菜的香味,正巧手里的字也练完了,原本高高兴兴地从书房里蹦跶出来,可在瞧见穆山峰的时候,这笑却挂不住了。
他紧紧抿着嘴,走到穆温染身边站定,只是一双眼睛,炯炯地盯着大献殷情的穆山峰。
他这小叔是啥人,他心里清楚的很,现在莫名其妙找上门来,一定有问题。
穆温染勾起唇角,笑眯眯地摸了摸穆子言的脑袋。
这个小家伙和景安曜呆一起时间久了,不知不觉中也学到了不少景安曜身上的沉稳与老练,这是个好兆头,遇事不慌不乱,沉着应对。
“呵,你们家平日里吃得这么好啊?这么丰盛,这也难怪咱家杏儿想来你家住着了。”穆山峰眼冒精光,垂涎地看着这桌子上的三荤两素,和几盘精致的瓜果点心,好不控制自己的**,搓了搓手。
没想到穆温染家分了家竟然享受起了如此优越的生活,他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咱先吃饭吧,吃饭再说。”也不知道穆山峰心里是咋想的,他这么一折腾,在景安曜面前,穆温染都觉得十分丢人。
她一脸不愿地拽着穆子言与景安曜坐到了桌边,给大家伙拿了碗筷。
“你这次来有啥事儿,这会子该说了吧。”穆大牛也没好气地将一坛子酒端了过来,穆山峰也不见外,立即给自己满上碗,喝的那叫一个香。
他砸吧砸吧嘴,叹了口气,这才开了金口。“这事儿啊,说出来你们可别怨我,你们也知道我家那口子,实在是磨人,这不才让我来传话。”
顿了顿,他悄悄抬起眼来看了桌子周围的人一圈,见大家都在埋头吃自己的,便大着胆子继续说下去。
“余娇蝶说,既然你们和老穆家已经分了家,就别再往家里跑了,啥祭祖啊,啥过节的,就都别来了,这样她耳根子也清净,省得娘总是念叨你们的不好。”穆山峰说话很有水平,不得不说这些个弯子绕完了,整个儿变成了周氏和余娇蝶的错,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穆温染暗中翻了个白眼,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回去告诉你家娘子,咱也不情愿,是她娘逼的。”
这话有些难听,穆山峰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了,急忙换了个话题,撇去这一屋子的尴尬。
“好好好,这话我也传到了,温染啊,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碗水去。”穆山峰满脸殷勤,巴结又似讨好一般从穆温染的面前拿起了她的碗。
这是做啥?穆温染板着脸拦住他的手,当着觉得他太过于主动,总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用,你坐下吃你的吧。”
“哦,不用就算了,哎,我这小侄女当真是和我太长时间没见面了,都生疏了许多。”穆温染本以为穆山峰会继续献媚下去,可没料到他竟然立即就放开了她的碗,一脸惋惜的感叹。
真当她不知所以时,坐在她身边一言不发的穆子言却突然出了声。“小叔,我渴了,你能帮我去倒杯水吗?”
穆子言的脸上满是天真无邪,穆山峰虽然不太情愿,但碍于大家都在场,只得答应后出了院子给这小子倒水去了。
就在他走出客厅门的瞬间,景安曜迅速而不失优雅地将自己的碗和穆温染的碗做了一个交换。
“这…”穆大牛和秦柳娘面面相觑,不虽然不明白这两人在玩什么把戏,但他们很自觉地选择了忽略这件事继续吃饭。
“子言啊,你的水来了。”穆山峰给穆子言端来水,放在他面前时,还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穆温染的碗,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笑。
酒过半巡,桌子上都还是一片宁静,穆山峰的眼神在穆温染和景安曜之间来回打转,这两人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难不成是他多想了?
“咳,安公子,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我的女儿,名字叫穆杏儿,想来前几日她还特地来这里找你了。”总算是切入了正题,穆温染这才得意提起一些兴趣,抬头看向景安曜。
让你前两天和人家闺女纠缠不清,现在人家找上么来了吧?看你怎么对付。
景安曜看着穆温染那幸灾乐祸的模样,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在意对方的问话。
“见过。”
“哦!那你觉得我女儿如何?她和乡下的姑娘不一样,直因为我爹娘是乡下的,这才搬来住几天,咱平日里都是住在县上的,我妻子是余氏家的小姐,家里是做生意的。”说到自己的婆家,穆山峰颇有些得意。
可穆大牛却是冷哼一声扭过头去,就算村子里再没用的男人,也没有落到入赘到女人家的,然而他们家就偏偏吃了一个穆山峰,说起来真是丢人现眼,他还好意思在这里显摆。
“余氏棺材铺?”景安曜仰起头,仿佛想起了什么。
“这…这虽然是棺材铺,但是生意一直不错,大家都是做生意的,还不都是一样?”穆山峰心里直骂这人狗眼看人低。
没错,哪个有钱人家的小姐不挑个好人家嫁了,直因为余娇蝶的爹娘是做棺材生意的,人家都觉得晦气,这才让他钻了空子,要不然,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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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安公子是如何知道咱们家底细的?莫不是看上了咱们家杏儿,私底下已经查过一遍了?这可是咱们家的大幸啊!”见景安曜沉默不语,穆山峰忙不迭地凑上来套近乎,仿佛认定了景安曜这个女婿似的,一个劲儿地要将穆杏儿推给他。
“我在许氏医馆也投了钱,查你们家只是想看看那批被泼了药的药材能否找到赔钱的主家。”景安曜笑着看向他,简短的一句话却别的穆山峰瞬间红了脸,张嘴好几次,就是想不到该说些啥。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来公子也是个县里富贵人家的工资,不放告诉我一声家住何处,我也好去向你爹娘提亲。”他不爽地重新拾起碗筷,自顾自往嘴里塞着菜,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虽然他年纪和景安曜看上去一般大,但他已经有了妻女,景安曜在他面前怎么说也是小辈,他还不得拿出点儿架势来?
“你也配?”不提父母也罢,穆山峰此时一提到景安曜的父母,景安曜仿佛被触动了最后一根底线,他轻启薄唇,吐出这几个字,黝黑的眸子仿佛一眼看不到底,一丝感情也无法察觉。
他缓缓看向穆山峰,周身的温度骤然降了许多,穆山峰愣愣地看着他,景安曜也冷笑着看着他,那蔑视的眼神仿佛在看身边的一条可怜虫。
“这…我不就是说说么,咱家杏儿个方面都不错,你不考虑着可是你的…”连穆山峰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软了气势,连声音都越来越小,到最后干脆不说了,只闷头吃饭,一颗心扑通扑通简直快跳到了嗓子眼。
好家伙,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安公子。”穆温染见势不对,忙在桌下悄悄按住景安曜的手,微微摇头。
在那温软触及到景安曜的手时,一股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了全身,景安曜的眸子逐渐恢复清明,他看向穆温染。
穆温染此时也在看着他,那清润的眸子仿佛一潭凉泉,拂去了他周身的暴戾之气,让他无端地又恢复成了原先的翩翩公子。
穆温染见他安定了,也不由得跟着松了口气,收回自己的手。
可冷不丁的,竟然有一股大力反握住了她的手。
穆温染心下一惊,诧异地看向景安曜,他好心情地勾着唇角,用一只手优雅地夹起一块点心放在嘴里细细品尝着,眯着眼睛极其享受。
她心中不由吐槽,尝试着抽了两下自己的手,无奈根本不敌他的力气之大,她只能悄悄往桌子下边藏了藏。
可藏得住手,却藏不住心,景安曜也知道这样做不妥,没一会儿便放开了穆温染的手。
然而手虽然松开了,穆温染的脸上依旧不可遏制的泛起了红晕。
虽说她也是受过现代教育的当代大好女青年,但这么明显的示意她咋能忽略呢!
景安曜这厮可没有她这么丰富的理论知识,看着他那略有些困惑的眼神,只怕正在琢磨着自己为啥突然有了这种冲动呢…
这两人正在想着自己的心思,殊不知其他几人看在眼里,各怀心事。
秦柳娘与穆大牛看得心中直喜,尤其是秦柳娘,她早就觉得景安曜是个不错的托付,不看家世,就看他平日里对染儿的态度,以及对她们一家人的照顾有加,就绝对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子汉。
只是看样子,这两个年轻人都不好意思表露自己的感情,她或许是时候暗中帮帮他们了。
穆山峰眼神阴鸷,虽然一幅埋头苦吃的模样,可实际上手里的筷子却已经被他死死掐住,而这一切都被离他最近的穆子言看在了眼里。
果不其然,穆山峰在饭后,又缠着穆大牛和秦柳娘,想在家里休息会儿再走,可这次说啥穆大牛也不同意了。
“这不行,咱家里只有一间客房,你和谁一间房都不合礼数,你还是干净走吧,一会儿我得上工,你嫂子得洗衣裳,没空搭理你。”穆大牛烦躁地挥了挥手,简直一会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穆大牛本身就是个老实人,哪里能想到自己这原本只是为了驱赶穆山峰的话透露了多少自己的行踪。
“行行行,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你和嫂子休息了,我先回去了。”穆山峰心里高兴,也没和他多说,得了信便大步走出了屋子。
这个穆大牛,之前在家里倒是对周氏俯首帖耳的,就冲着今天对他这态度,以后要是能拿捏到他的短处,就算是亲兄弟,他也绝不会手软!
心里骂骂咧咧地,穆山峰走到拐角处,四处望了望,没见到半个人影。
他立即调转脚步,一个转身便晃进了穆温染家的附近的稻草堆里,舒舒服服地躺在里头睡下了。
这段等待的时间是在难熬,穆山峰几乎是掐着指头数了一炷香的功夫,听到穆大牛家门上落锁的声音便迅速地一个打滚从稻草堆的爬了起来。
“穆温染呐穆温染,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种好事儿也不能便宜了外人不是?”他心如擂鼓,简直激动地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
刚才在摸到穆温染的碗时,他就已经将提前抹在手里的蒙汗药抹在了她的碗上,之后他还亲手给她盛了一碗汤,她喝的一滴都不剩,想必现在已经躺在床上动不了身了吧!
真是越想越激动,穆山峰甚至忍不住咧着嘴嘿嘿的淫笑出声。
他卷起袖子,吃力地从穆温染家的围墙上翻了过去,想他一个文弱男人做这些事儿应当是很困难的,只是心中有了动力,这一切都不再话下,再困难,他今儿个也得翻过去爬进穆温染的房里!
景安曜虽然身在书房里,但不管是什么细微的声音都逃不过他一个练武之人的耳朵。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院墙上传来,他半眯起眸子,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来。
景安曜气定神闲地将手里的毛笔轻轻全挂在穆子言书桌上放着的鸡翅木架子上,拿手指微微刮了刮那丫要晃晃的笔杆,笔杆相互碰撞的声音虽然没有多清脆,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大鱼…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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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温染正打算午休,却突然听到房间床后的小门被敲响了。
“谁啊?”她略一皱眉,提防地看着门口,撩开薄薄的一层纱帘,缓缓往那边走去,这小门是她综合了现代建筑因素特地留的,若不是家里人与景安曜不会知道有着小门的存在。
穆子言和景安曜是知道她午休习惯的,怎的现在来敲门?莫不是穆山峰那厮摸着了门道?
“姐,是我,安公子请你去一趟,说是让你考考我近日的功课。”穆子言凑近门缝小心念叨。
考考子言的功课?穆温染只觉得太阳穴没来由地突突跳了两下,她觉得这事儿可没有这么简单。
往日里检查子言的功课都是挑在下课的时候,怎的现在突然来这一招?
不过她料定景安曜一定有其他事,放下手里的外衫摊开整整齐齐铺在床上后便打开小门与穆子言一同往书房而去。
她刚来到书房里,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就见景安曜的修长的手指贴近唇边,对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啥意思?穆温染虽然不知道出了啥事儿,但仿佛被这氛围感染,自己把要问的话憋回肚子里后海顺手捂住了穆子言的嘴巴。
穆子言被她的手死死捂住口鼻,无奈地挺了挺腰板儿,他快喘不过气来了。
几人没了动静,屋内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只听到穆温染的房间门似乎被谁悄悄打开了,若是再听仔细些,还掺杂着一些男人的诡笑声。
“嘿嘿,大侄女,我看你吃饭的时候没吃上多少,是不是身子不爽利啊?小叔我也略懂医理,要不我给你看看?”穆山峰那带着隐忍和垂涎的声音隔着门框子传来,惹得穆温染蓦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穆山峰,真是不要脸到家了!也不知道余娇蝶哪只眼睛看上了他做上门女婿。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禽兽,别的不说,她可是穆山峰的亲侄女!这混蛋竟然想对她做这些不轨之事。
“他奶奶的,老娘要是今儿个不把他打残了,老娘就不姓穆!”这话她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穆温染眼睛瞪得溜圆,卷起袖子做势就要往外冲,她算是想起来了,在饭桌上那会子,穆子言和景安曜给她换了碗,恐怕就是穆山峰搞得鬼。
“莫急,一切我都已安排妥当。”可景安曜却是气定神闲地给自己续上一壶新茶,淡淡然说道。
穆子言和穆温染对视一眼,忙猫着腰蹲在门口,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偷偷瞧着外头的动静。
就在他们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只听院子里响起了一声巨响,紧跟着便是穆山峰的惨叫和哀嚎接连不断地响起。
突然,穆温染的木质房门不知被撞上了什么重物,砰地一声巨响后,穆山峰嘴角带血地被几名黑衣人从屋子里狠狠地丢到院子中央,力道之大疼得他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半天儿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你…你们是谁!”他惊恐地跌跌撞撞往门口爬去,这咋可能呢?这房间里的装饰分明就是女人的闺房,怎的会有这四个大男人!
“把他给我抓起来!”为首的男人一声呵斥,另外三人便将他从地上毫不客气地拖了起来。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穆山峰惶恐地挣扎着面色苍白如纸,说话间上下牙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直打颤。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穆温染呢?穆温染又去哪儿了?她不应该此时中了药,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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