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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王妃种田忙(超级大喵)


穆山峰正在这边想入非非时,就听到大门口传来一阵巨大的东西到底的声音。
“娘!”穆杏儿正在哭呢,被这一惊,忙扑进了余娇蝶的怀里,余娇蝶也起了一脑门的冷汗,眼神示意穆山峰赶紧去看看咋回事。
穆山峰正犹豫着要不要出门看看动静,就听到炸雷一样的怒骂声响彻了穆家老宅。
“狗.娘养的贱人!真是长本事了,你这是要杀了我老婆子啊!平日里就藏着私房钱,害人还要把这口黑锅甩在我这一只脚已经入了土的老东西身上,好啊,穆山河你的好闺女,好孝顺的闺女哇!害死了我这秃婆子,这家产就都是你们的,你这算盘打得好啊!”这话是一句比一句难听。
穆山峰也逐渐听出是周氏的声音,急忙打开门,寻着声音看去。
只见周氏衣衫不整地站在院子里,半条裤腰带还耷拉在肩膀上,用一根木棍子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咬牙站在原地,两条腿直打颤。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相公,看样子咱们送去的钱还挺管用。”余娇蝶坐在床沿上就脸不红气不喘朝院子里喊了两嗓子。
硬生生憋得周氏半天没缓过神来,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娘,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穆杏儿现在知道紧张了,苦巴巴地瞧着余娇蝶,这周氏刚才打穆春雨的样子要是打在她身上,她这一身的细皮嫩肉,还不得被打得半死。
“你放心,有娘在,你绝不会出事。”余娇蝶在她耳边小声安慰,随后便拉着她的手一同走进了院子里。
周氏恶狠狠地瞧了两眼余娇蝶母女两人,硬生生将已经升到喉咙口的那口气压下,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是了,我的小儿子才是最孝顺的,亏你有了这么个好媳妇儿,娘今儿个只是挨了记下板子就回来了。”这违心的话也只有她才能说出口了。
这件事她已经知晓七七八八了,无非就是穆春雨穆杏儿两个人见不得穆温染家里好,想要在药材里动手,没想到她接了这烂摊子。
既然穆杏儿动不得打不得,穆春雨她还不能动么!
“小贱蹄子,你个畜.生,你栽赃老娘,你现在跑啊,叫啊!老娘今个儿不把你活生生打死,老娘就不是你奶奶!”周氏骂骂咧咧地冲进了穆春雨的房间,此时穆山河被叫去做生意了,只有穆春雨和金四莲两人在房里。
瞬间,惨叫声,讨饶声,响彻屋子上空,穆杏儿就算再怎么不喜欢穆春雨,听到这杀猪一般的惨叫,都为穆春雨捏了一把汗,这样打下去,正要把人打死才得了啊?
余娇蝶却没有管这么多,而是低头瞧了抓紧她手腕的穆杏儿一眼。“杏儿,这事儿和我们无关,我们回房去。”
是啊,她能有啥事儿呢?一切都有她娘呢!穆杏儿一颗心逐渐安定下来。“哎,好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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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这顿毒打过了多久,穆春雨的耳朵里慢慢的都是木头板子落在皮肉伤的声音,就算只是听着,她的头皮都有些微微发麻。
直到天黑了大房房里的哭声和抽气声才缓缓停下。
这事儿是再也藏不住了,不光是穆家村,连隔壁村儿都知道老穆家这丢脸的事情了。
穆温染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秦柳娘却没有动筷子,只是一个劲儿地叹气。
“娘,你这是咋了?”穆子言好奇地拽了拽秦柳娘的袖子,秦柳娘长叹一口气,抱起了穆子言坐在自己腿上。
“娘子,你这是咋了?”穆山川也担心的揽住了秦柳娘的肩膀,穆温染从帘子后头断了一碗温茶递到了她的手里。
看着这一家子人其乐融融,都围在自己的身边,秦柳娘憋了许久的眼泪险些决堤而出。“以前我总是怪你们和老穆家断了联系,不像样,但是现在我真是庆幸咱们家早早儿搬出来了。”
一家人这么一听算是知道了,一定是因为老穆家穆春雨挨打那事儿。
“是啊,娘,要是现在咱们还在家里,挨打的说不定就是我和姐姐了。”穆子言撅着小嘴巴,挣脱秦柳娘的手,来到桌边乖巧地给她盛了一碗饭。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两人既然做了,就别怕有朝一日遭报应。”穆温染说得风轻云淡,她可没有秦柳娘那么泛滥的同情心。
对老穆家的人,她一直没啥感情,再说今日穆春雨挨打也不是平白无故的,就更不值得同情了。
“哦?这么说来,这事儿不是穆春雨做的?”穆大川瞬间被穆温染的话吸引,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一边美滋滋地咀嚼着一边好奇地看着自家闺女。
“嗯,穆春雨那里来的那些钱去买那么好的肥料?必然是穆杏儿给了钱,穆春雨办了事儿。”穆温染眯着眼睛,嘴里咬着筷子尖儿,三言两语便带了过去。
秦柳娘拿起碗筷,勉强吃了两口菜,心里依旧很不舒服。“这孩子终究是孩子,虽然可恨,但不至于这么打人呐,听隔壁邻居说,大哥已经把郎中都叫到家里去了。”
秦柳娘听的没错,此时,大房夫妻两人正围在穆春雨的床榻前,等待着大夫施针结束。
金四莲哀哀啜泣着,嘴里喃喃自语。“这都是什么事儿,咱家春雨不过是帮着三房那小畜生办事儿,怎么到头来全都怪在她的身上,娘这是要她的命啊!”
“你少说两句,这大夫看病还不知道要多少钱呢,要是再落下什么病根儿…哎…”穆山河也是一脸愁容,但很明显,他的愁和金四莲的愁根本是两码事。
金四莲愣住了,她含泪瞪着穆山河,这臭男人要是有穆山川那一半地疼老婆孩子她就满意了,奈何这混账的眼里只有银子!
“你还是不是春雨的爹!春秋今儿个也是,半点好话也不帮着你姐姐说,你们是不是都希望咱娘俩死在你们面前啊!”气不打一处来,金四莲对着穆春秋也啐了一口,心中寒意更甚。
穆春秋一脸淡定,手里还拿着一卷书,在房里走来走去,但其实压根儿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娘,你咋能这么说我,这不就和打官司一个道理,人家打官司还得看看是啥官司再接活儿呢,你看我姐做地这么明白,让我怎么掩?”他翻了个白眼,嫌弃地靠在床边上,穆春雨早已被打得没有了力气,只能看着穆春秋干瞪眼。
她现在动一下简直就是在上刀山火海,浑身的筋骨都在发疼,身上全是淤青红紫,没一块地方是好的。
“哎,小姑娘,你可别动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得卧床休息个三四月才行啊!”村大夫都看不下去了,摇摇头,帮穆春雨掖好被角。
金四莲急忙凑上去询问情况,老大夫摇摇头。“有外伤有内伤,手臂还有一处骨折,是谁把孩子打成这样的?下手真是太狠了!”
“你这贱人,还有你这不孝子!居然还给这小畜生请了郎中来!你咋就没想到你快死的娘呢?咋没给我请大夫看看呢!大夫既然来了就顺便帮我看看吧!”几人正在屋子里说着话,房门突然被推了开来。
周氏火大地端着一个茶盘走进了房里,她刚去三房哪儿送了茶点,屁股还疼着呢!
此时路过房门口,听见里头有人说话,就贴在门上听了半晌。
此时她瞧着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穆春雨就是一阵恼火,这丫头被她打成这样,根本就是她自找的!
“你看看,这又给我添了一笔钱,我真是受够了!等这丫头好了,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她。”穆山河无奈地又把郎中请去了周氏的房里。
金四莲含泪瞧着自家闺女,喃喃自语。“以前人家都说什么风水轮流转,我还不相信,春雨啊,之前二房家还在的时候,咱们家多自在,咱娘俩还不是快快活活过日子,现在这像什么样子?”
她说着说着,趴在穆春雨的枕边呜呜哭了起来。
穆春雨原本就心烦,现在见金四莲只知道哭嚎,根本不知道帮她想法子,干脆闭上眼睛,将头扭到一边去。
金四莲哭了一阵子,见穆春雨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担心她饿了,便帮她盖好被子,匆匆去了灶房里给她做些白米粥。
金四莲前脚刚走,穆杏儿就悄悄溜出了屋子,打开穆春雨的房门,一闪身便钻了进去。
“哎,你还真是可怜,想来你也没承认啥,奶怎么就把你往死里打呢?”穆杏儿之间缠绕着自己的秀发,坐在穆春雨的床边,摸了摸她那略有些粗糙的脸蛋,一脸虚伪的疼惜。
“为什么都怪我?明明都是你教唆我做的!”穆春雨死死盯着穆杏儿娇笑的脸庞,骨折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恨不得一把掐住穆杏儿的脖子,给她也来个快活。
穆杏儿眯眼笑着,附身凑近她的耳边,语气轻飘飘的。“因为你有个没用的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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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春雨听了这话,原本那一腔的愤怒瞬间散去,唯一留下的只有心里那一片阴霾。
穆杏儿说得没错,她做所以能横行霸道,就算周氏知道这是她做的,又能奈她何?还不是拿她出气?
余娇蝶能护着穆杏儿,可是金四莲有什么本事?最多就是在地上撒泼打滚,没能求情,反倒是让人家看了笑话,得了周氏的冷眼。
她咬着唇瓣,扭过头去,干脆眼睛一闭装死不说话了。
“呵,你好好想想吧,靠你娘是没出息了,你要是自己不给自己想条路,以后就等着嫁给乡野村夫过一辈子你娘的生活吧。”穆杏儿见穆春雨不理她,一张小嘴巴巴儿地放了狠话。
她正想去将穆春雨的肩膀扭将回来,金四莲却已经端着白粥赶到了门口。
“穆杏儿!谁让你随便进来的,你把我们家春雨害的还不够么!你想怎么样!”金四莲惊讶于穆杏儿来探望穆春雨,但转念一想,绝没什么好事!她一定是来这么穆春雨的!
想到这里,她急忙关上门,横眉冷对地向穆杏儿走去。
穆杏儿见她这豁出去的模样,虽然心里有些害怕,可依旧是挺直了脖颈,嘲讽地看着死鸭子嘴硬的金四莲。
“你信不信我马上就把这一切告诉你奶,让她看看她到底有一个多么恶毒的孙女!让她罚你…”
“得了吧,我劝你收敛些,恐怕奶此时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吧?”穆杏儿不慌不忙地打断她的话,理了理自个儿的裙摆,推开金四莲,步伐轻快地往门口走去。
“你…你这…”金四莲气得浑身发抖,一咬牙,抄起一旁的挑衣杆就要往穆杏儿头上打去,可此时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穆春雨不知何时来了力气。
她双眼泛红地看着金四莲高高举起的挑衣杆,使劲全身的力气怒吼一声。“金四莲你给我放下!还嫌我受的罪不够么!”
金四莲一惊,听着穆春雨对她的称呼,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她,而穆杏儿却得意地拍了拍手,心情大好地往自己房间走去。
“春雨啊,你这是咋了?我是你亲娘啊!你咋这么唤我呢?”金四莲担忧地快步走到床边,将手搭在穆春雨的额头上,心想着她怕不是烧糊涂了。
穆春雨皱了皱眉头,将头扭到一旁去,挣脱开她的手,不再说话,满心满脑都是穆杏儿方才说的她有个没用的娘这话。
“春雨,是不是那小蹄子和你说啥了,是不是她又来找茬子了?娘这就给你报仇去!”金四莲不知为何穆春雨对她如此冷淡,思来想去,原因无非就是刚才穆杏儿来过。
她一咬牙,心里恼怒,也顾不得害怕周氏了,转身就想去教训穆杏儿。
“你是怎么当娘的?你现在又去找穆杏儿麻烦,不是在给我招事么!”穆春雨只觉得自个儿太阳穴在突突猛跳,当真是不想和金四莲多说一个字。
她身上原本就带着伤,此时说了两句话,只觉得后背刺刺的痛,恐怕是伤口又裂开了。
“我…”金四莲不知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惹得自家闺女这么嫌弃她,又听穆春雨一声冷哼,暗里似乎在骂些粗话。
终究,她心里的怨气是再也憋不住了。“穆春雨,你别只顾着自个儿骂得快活了,有本事就骂出来给你老娘也听听,我到底做了啥窝囊事儿,惹得你这大小姐这么不高兴了!”
“你无非就是嫌弃我是个老大粗,村里的村妇,没有穆杏儿她娘那么有钱有势,没人家穿金戴银,没人家能罩着你,行啊,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也不看看老娘为了你挨了你奶多少下打!要不是我护着你,你早就一命归西了!”金四莲越想越气,一口气差点儿被气得噎在喉咙口,张口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呵斥,也管不得穆春雨心里是啥滋味了。
“你和我说这些,莫不如当初就让奶打死我算了,活在这世上我已经够委屈了,不想再听你唠叨!”穆春雨握紧拳头使劲儿砸在了床沿上,撒泼似的扭着身子,此时金四莲说的话她听着是如此刺耳,唯一的想法就是让她赶紧出去,自己好清净清净。
金四莲板着脸,也并未多说,回应穆春雨的是一阵重重的落下门锁的声音,以及隔壁周氏模糊不清的叫骂声。
之后的一段日子,金四莲时长盯着自家房门,只要那穆杏儿一探头就找个由头把她好声好气劝回去。
穆春雨通周氏均在养伤,家里总算也安分了一些时日。
这天午间,穆温染一家人刚吃完饭,就听到了那熟悉沉稳的敲门声。
“我去我去!”穆子言两眼放光,第一个放下碗筷,迈开小短腿就往门口冲去,拆了门栓迎客。
门口,景安曜照常带了一名护卫站在门口。
他身着着白色云锦长袍,宽大的袖袍被风吹起,飘然而动,精细的绣花无一不彰显着他的贵公子身份。
“学生拜见老师。”穆子言忙收起之前的嬉笑之情,端然对着景安曜作揖,这也是景安曜教给他的礼仪之一。
景安曜唇角微弯,眸光闪烁,喜爱之色溢于言表,他弯腰扶起穆子言。“子言这几日可曾认真温习功课?”
“自然是按照老师的吩咐,每一课都温习过了,不信,老师随时可以查验。”穆子言眼神坚定,骄傲地挺起小胸膛来,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穆温染也匆忙跟着穆子言从里厅走出来,站在穆子言身后,远远儿地看着两人讲话。
她眯眼打量着景安曜,他有段时间没来了,不知怎么的,今日见到他,她心里居然颇为激动,大概是担心他的腿疾吧?
穆温染便这样安慰自己,便悄悄打量景安曜。
虽然都说人靠衣装,但有些人生得好看,不管怎样穿着打扮,都掩盖不住他身上的锋芒,景安曜就是这种人,他的俊朗不需外物的掩饰,那种浑然天成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
她真是越发好奇,这位安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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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躲在一旁暗搓搓打量自己的穆温染,景安曜不觉心里生出些不好意思,他瞧了瞧自己身上,似乎并无不妥。
“子言,你可觉得为师今日有何不妥之处?”无奈,他只能蹲下身,小声询问穆子言。
穆子言被他问得有些愣,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老师衣着得体,并无…”
似乎是突然间,他想起了什么来,猛地扭过小脑袋,果然见到自家姐姐正鬼鬼祟祟地躲在一旁的麦子堆里暗中观察着他们。
准确的说,是在暗中观察景安曜。
“姐,咱能不能出来说话?”他满脸黑线地对着穆温染招了招手,穆温染这才吐了吐舌头,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直起身子动手理了理纠缠在一起的衣带,见着两根腰带柔顺地坠落下去,这才动身笑盈盈地走到穆子言身边。
“姐这不是担心是老穆家的人来敲门,在你身后保护你的安全么,没想到你这小脑袋瓜听灵光的,这么几日就学会了这些套路。”穆温染在不知不觉中转移话题,穆子言虽然听出来了,但为了应和自家姐姐,只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还是老师教的好,若是姐你要帮老师看腿,我就先回去温习功课了。”穆子言乖巧地对着景安曜行了礼,便转身一路小跑回了家里。
景安曜目送着这个机灵鬼离开,心里倒有几分不舍。“像子言这么聪明灵巧的孩子,还真是不多见。”
“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弟弟。”穆温染笑了笑,带着他在一旁的石桌边坐下,撩起袖子轻车熟路地将手搭在了景安曜的手腕上。
景安曜没有动作,任由她摆弄,穆温染帮人诊断时十分认真,她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在她秀丽的面颊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景安曜不觉看得痴了,许久都没能缓过神来,平日里看她总是精于算计,大大咧咧,也只有在为他问诊时,才露出这难得一见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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