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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侍寝当日,说好的太子不近女色呢(展虹霓)


可她不甘心,她恨!
她像似豁出去了,拼了命地扭动身体,喉咙里一声又一声粗噶的低咆宛如破旧的老风箱,又仿佛濒死的野兽。
两个婆子对视一眼。
孙婆子:“我给她按着,你去取参片,王爷说了人不能死,咱得把命给她吊着。”
没多会儿。
姜宛宛感觉嘴里被塞了东西,她习惯性想用舌头把东西抵出来。
东西没抵出来,倒是嘴里又一波汹涌的生疼和四肢脱力让她头晕耳鸣眼花。
恍惚间。
帐顶开始扭曲。
两个婆子的声音变得悠远,渐渐她的耳边只剩了她濒死一般的粗重喘息。
就在这时。
她的脑海里似乎响起两道“滋滋”声,类似她在现代听过的电流声。
电流……
姜宛宛吭哧吭哧呼着气。
是系统吗?
是小说里的系统来绑定她,来救她了吗?
姜宛宛猛地兴奋起来。
她在脑海里默喊:“系统,系统!我被一对渣男贱女夺走了女主光环,你快来绑定我!帮我打脸那对渣男贱女!”
没听到回应,她又默喊了两遍。
没想到,还真叫她给喊出来了一个系统,但这系统却不是来绑定她帮她的。
「姜宛宛」
冰冷金属质感的女声响起。
「经系统调查判定,你所在的世界原主角为柳疏嫣、骆屿,经你这抹异世界灵魂的介入,本世界变更主角为姜宛宛、骆屿,原女主柳疏嫣黑化死亡。
现因配角宋槛儿重生,变更后的世界规则崩塌,男主骆屿即将恢复原有人格。」
「你身上的光环将彻底消失。」
「请做好准备。」
「倒计时:3」
姜宛宛怔住了。
随即在脑海里歇斯底里地大叫:“不准消失!不准消失!我才是女主,我是女主!”
“是宋槛儿破坏了规则!是那个贱人小三害的我!你应该去抹杀她才对!”
“叫你去抹杀那贱人——”
「光环撤销完毕,姓名:姜宛宛,性别:女,实际年龄:25,职业:互联网营销师
曾于互联网发布不当言论,参与网络暴力事件,致使当事人自杀身亡。」
「现作为惩罚,系统将延长姜宛宛寿命二十年,予其病痛缠身,伤残不断。」
「本世界从书中世界变更为真实世界,人生天地间,请坚强努力地生活。」
吴婆子看着床上的人,纳罕道:“人都晕半天了,喉咙里还咕噜些啥呢。”
“管她呢,反正用刑的时候用了药就是为了不让她疼死,现在命吊回来了,咱回头当心别再让她胡来就行。”
“嗯,我可想多活几年呢。”

待挽香出去。
顾侧妃放下茶盏,轻压了声音道:“王爷为何转变得如此之快?莫非真是因那位食了秽物才遭了厌弃?”
正值歇晌之后,瑜姐儿要读书。
顾侧妃给小家伙布置了课业,之后闲来无事便来宣王妃这边唠唠嗑。
“不至于。”
宣王妃沉吟片刻,道。
那人若是因那事厌弃姜氏,当时就不会在得知姜氏摔坏腿的实情后,连瑜姐儿都不顾便要去探望。
顾侧妃那晚在水榭,并不知琼苑发生过什么,便问宣王妃为何如此肯定。
宣王妃没说万寿节那晚的事,只道:“前头这一个月王爷还去看过她几次,再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厌弃了她,那不还有显哥儿和琼姐儿?”
这对儿可是难得一见的龙凤胎。
当时父皇都给姜氏赐赏了。
顾侧妃一听龙凤胎,神色一言难尽。
她扭头看眼堂屋方向。
转过来后很是幽怨地小声对宣王妃道:“王爷作甚叫人把那两个送去我那边,我一点儿也不想养孩子。”
怕被误会,她不忘补充:“我不是嫌麻烦,而是我原就不喜她的做派。
过去一年多她是变了性子,可每回瞧着我还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也不知在傲个什么劲儿。
她如今遭了罪不假,可我又不是菩萨,做什么要因不喜欢的人遭了罪就同情对方,还要替对方养孩子……”
说着,顾侧妃突然不自在起来。
宣王妃示意她有话就说。
顾侧妃真就说了。
“不瞒您说,我之前看过几本她写的话本,讲的皆是诸如大少爷爱上一个本不受他所喜之人的故事。
我就怕回头王爷要去我那儿看孩子,次数多了他也会觉得我有趣,转变对我的态度,那可如何是好?”
顾侧妃真心不愿和宣王有男女方面的关系。
她与宣王妃合得来,时常泛月咏絮,瑜姐儿亦活泼可爱,敬重她这位先生。
不必为后宅琐事烦忧。
有施展才学的地方,又有好姐妹相伴,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她人都胖了。
要紧的是,顾侧妃委实做不出与好姐妹共侍一夫的事,多恶心得慌啊。
她是圣上钦点的王府侧妃,又不肖想正妃之位,宣王于她而言真不重要。
宣王妃知晓顾侧妃率性,却没料到她的顾虑在此,她顿觉忍俊不禁。
“您别只顾着笑啊。”
顾侧妃跺脚。
“话本故事创作通常源于日常取材,我昨儿就在愁这事儿了,您帮我想想辙,要不把那俩孩子安排去别处。
要不看寻个什么由头叫王爷去探望他俩时免了我的礼,我躲着不见他……
不行,那位当初就是反其道而行之被看中的,我若躲了,王爷若再反过来觉得我性情有趣,相中我怎么办?”
宣王妃笑得直不起腰。
顾侧妃继续想像各种可能。
这时,落地罩外响起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闭嘴,本王对你没兴趣!”
顾侧妃吓一跳。
宣王妃原本高高翘起的嘴角在一瞬间收了起来,人也立即站起身。
上前两步对来人行礼。
宣王看在眼里,心头微梗。
从前他们在一起何需在意这些虚礼。
不过当着顾侧妃的面宣王倒没说别的,径直到炕前的紫檀三屏椅上落座。
对顾侧妃道:“没你事了。”
言外之意你可以走了。
顾侧妃自然要走,但在走之前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一咬牙,小心问:“能请王爷收回刚刚说的那句话吗?”
怕宣王扭头就忘,她贴心提醒了一下:“就您说对妾身没有兴趣的那句。”
宣王的脸沉得能滴出水。
“没兴趣便没兴趣,作何要收回?难不成你想本王对你有兴趣?”
顾侧妃疯狂摇头。
“王爷息怒,妾身没旁的意思。
只妾身此前翻阅过几册话本,其中多数才子起初对佳人说的话便如王爷方才所言,最终却都言而无信。
妾身也是担心王爷是时会如同这些话本中的人物那般,自食其言,便想请王爷收回方才所言,妾身只当不知。”
宣王妃背过身,拿手帕掩了掩唇角。
宣王:“……”
宣王险把扶手给掰碎!
提起话本,他便想起姜氏,想起姜氏当着六哥的面说的那一番番话。
他和疏嫣有关的所有事,都让她说中了,且其中很多都只他与疏嫣才知晓。
所以,他信姜氏所言。
他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毒妇!
若不是她,他怎会言行受束。
他和疏嫣又怎会……
“滚!”
听顾侧妃哪壶不开提哪壶,宣王再压抑不住心中震怒,厉声冷喝道。
顾侧妃从没见过宣王这般恼怒,立时也不敢胡言乱语,恭敬福身告退。
宣王妃看看宣王,坐到旁边位置,“王爷做什么对她生气,又不是她招惹了您。”
言下之意,谁惹了你找谁撒气去。
宣王一噎。
换做一个多月前,若逢她如此呛他,他会觉得烦躁,觉得她愈发尖酸刻薄。
可现在听来。
这不还是从前的她吗?
伶牙俐齿,是非分明。
然而从去年正月到上个月,这期间他却……
宣王妃久没听到这人的声音,不由抬头将目光从自己手上移到对方身上。
旋即就让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这人居然在哭!
刚刚还在发火的人,这会儿居然哭了?!
宣王哭自然不是眼泪哗啦啦的那种哭法,他只是看着宣王妃,眼眶通红。
眼泪在他眼里打转,下颌紧绷,看得出来在极力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宣王妃与他一起十几年,除了新婚那晚他高兴和她成婚,抱着她哭了会儿,此外宣王妃还没见这人哭过。
且新婚那晚是喜极而泣。
是能明显感觉出他的高兴的。
此时哭算什么?
宣王妃看不懂宣王眼里的复杂,愣了愣,随即就恼了,“腾”地站起身。
“你若舍不得她,大可不必在人前做出那么一副铁面无私的姿态,犯不着事前罚了人,事后又到我这里来哭。”
“没得叫人恶心!”
说着,她抬步就要走。
被宣王拉住了腕子。
宣王妃要挣开他,但没来得及动作,忽听宣王很是郑重道:“我有话与你说,关于我罚姜氏的真正原因。”
夫妻一体,以防今后她不小心犯了忌讳,这件事必须要让她也知晓真相。
以防有人偷听,宣王将鹤枫堂的下人赶到了院外,命心腹随从守在院门口。
拉着宣王妃进了内室。
半个时辰后。
宣王妃目怔口呆,受惊吓的同时亦难以置信,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姜氏竟犯了如此大逆不道之罪,且她不是他们这儿的人,是占了真姜氏的身!
而宣王近一年多对她和瑜姐儿的冷待,竟也是受假姜氏的控制,若非如此她和他原该一直美满幸福下去!
这简直堪比志怪故事。
但宣王妃又并不认为这是宣王编造出的假话,以此来为他的见异思迁开脱。
毕竟牵涉到东宫,知情者不止宣王一个。
若为谎言,太容易拆穿。
可也正因为如此,宣王妃才觉得荒谬。
过去的一年多里,她时常在想他因何要如此待她和女儿,因何与从前判若两人。
她当他负心薄幸,为此痛过怒过恨过!
甚至拖垮自己的身子。
然如今。
他却告诉她一切都是假姜氏在从中作梗,他的所有言行都不受自身控制?
他是身不由己的?
“呵……”
宣王妃笑出了声。
如此,她流过的那些泪,忍过的那些痛。
又算什么?
宣王看着妻子难掩苦涩与嘲讽的笑,只觉如鲠在喉,心似不住地往下坠。
这般怪力乱神之事,她不信也正常。
不过,宣王没有迫切地要妻子相信他。
“你我之间的事我会用接下来的时间来证实,但今后在外若是有人谈及与相关她的事,你我需切记慎言。”
宣王妃明白。
她不喜姜氏,却也不会做那起背地里说三道四之事,如今姜氏犯了大罪。
她更不可能与谁说道她。
妻子明理,宣王心痛的同时更是恼怒。
如此知书达理的妻子他分明一直清楚她为人如何,偏过去一年多他竟会觉得她无理取闹,尖酸苛刻!
正想着,瑜姐儿从王府前面的学堂回来了,在院外扯着嗓子喊娘。
此前一个月宣王虽多数时间清醒,但因着担心中途时不时又会变得不像自己,徒惹妻子和女儿难受。
所以上个月宣王住在前院。
如今惩治了姜氏,自己感觉整个人仿佛拨开了一直萦绕在眼前的雾。
此时听到女儿的声音,宣王立即一阵风似的跑出去,迫切地想抱抱女儿。
然而女儿一看到他小嘴儿就抿了起来,和不久前她娘的变脸简直如出一辙。
宣王心中又一阵酸楚。
所幸他深知此事急不得,不论如何,他之前伤害了母女二人都是事实。
想她们重新接纳他,他自然要有所付出才行。
宣王妃将女儿接进屋。
看小丫头喝水时她想起宣王告诉她的,姜氏诅咒宋昭训腹中孩子一事。
宣王妃不禁想。
不管如何姜氏之前是宣王府的侧妃,对人做出那等失礼且恶毒之事,她这个主母都有约束不力之过。
合该有所表示才对。
不知下回何时能再见,她得撇开那些犯忌讳的事,同宋昭训致歉才行。

第104章 槛儿:“想太子……的身子。”太子:……
正常情况,姜宛宛被废并不会在京城引起轰动,毕竟她娘家没什么势力。
且真相未经泄露,宣王又是私下里向元隆帝请的旨,在外人眼里这就只是人家宣王府的一桩家事而已。
这样的皇家家事除了御史会主动了解一二,其他人没几个会放在心上。
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谁成天盯着别人啊。
可关键就在于。
当初姜宛宛不顾自家姐妹的名声,对宣王死缠烂打的事京城不少人知道。
且之前她生的那对儿祥瑞龙凤胎庆百日,宣王府办得那叫一个热闹,城里好多人都去宣王府门前瞧了呢。
姜家人为此好不得意。
谁知才过了多久,人就被废了!
消息是从姜家传出来的,被废的原因就是姜宛宛殴打宣王、辱骂宣王妃。
一传十,十传百的。
等到下午,半个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甚至有茶楼酒肆在编故事说书了!
当然,百姓们不敢提及宣王和宣王妃,所以这些故事里的人物都改成了普通地主或商人之家的老爷夫人小妾。
说书先生皆擅口技,一人分饰几角。
将那小妾的泼辣、老爷的暴怒,以及正室夫人的窝囊憋屈演绎得淋漓尽致。
总归,京城的茶楼酒肆至少要热闹半个月。
宫外的事槛儿无从得知。
只歇晌起来打算给肚里的小家伙缝肚兜时,槛儿也想到了宣王一家三口。
上辈子她初见姜氏时,对方已经是宣王妃,这辈子她和对方产生了不快。
导致姜氏的下场变了。
这么一来,宣王妃母女二人这辈子的人生轨迹应该也变了,起码不会再自焚?
如果真是这样,槛儿觉得挺好的,自己也算是间接帮她们避开了前世惨剧。
至于宣王与宣王妃的事,槛儿没打算掺和,男女间的事也不是外人能插手的。
思及此,槛儿把心思从宣王夫妻身上收回来,继续致力于给小家伙缝肚兜。
别看她上辈子生过三个,自己又有手艺,可实际这种给孩子缝制贴身衣物的活儿,槛儿上辈子并没有干过。
倒不是她对孩子没心。
而是生曜哥儿时,因为一早这个孩子便是定好要抱养给郑氏的,郑氏除了让她好好养胎,便不许她再做别的。
当然,时不时给她端端茶倒倒水不算,郑氏说有了身孕要适当地动一动。
后来生两个小的。
槛儿动过自己给小家伙做衣裳的念头,奈何彼时她委实畏惧太子,太子一句“无需你动手”她就真不敢做了。
前世今生不一样了。
槛儿自然要把对小家伙的亏欠补回来,首先就从这小肚兜开始做起。
四月底怀上的,生的时候该是正月。
襁褓、夹袄、斗篷这类包在外面比较厚实的,做起来较为讲究繁复,自有广储司和东宫绣房的绣娘们负责。
槛儿就不揽活儿了,只缝制贴身的。
她手快,刚出生的小娃娃肚兜不大,不需要多少绣花,她半个时辰就能做一身。
要不是不好久坐,也不能伤了眼,槛儿两天就能把小家伙一岁之前的肚兜全做好。
八月初十这日。
太子休沐,来槛儿这边用晚膳。
消完食槛儿把做好的小肚兜拿给太子看,还笑着问:“您看,可不可爱?”
周嬷嬷没想到宋昭训会把孩子的肚兜拿给太子看,立在旁边几度欲言又止。
时下男女讲究内外之分。
寻常高门大户中的男子尚且不会和女眷谈论此类后宅俗务,遑论皇家子弟。
周嬷嬷知道宋昭训如今得宠,但直接将孩童贴身衣物拿给太子看什么的。
未免太过大胆了。
周嬷嬷捏了把汗,暗中观察太子的反应。
骆峋自小熟读经史子集,熟知“男主外女主内”的礼法,此前除了偶尔听郑氏汇报后宅内务,适当放权给她。
他也的确没和哪个妻妾聊过此等细小的内帷琐事,但大抵幼时见多了父皇和母后不拘小节的日常相处。
加上他之前和小昭训聊过官署里的饭食。
使得骆峋这会儿见槛儿将幼儿的贴身衣物展示给他看,他竟没觉她有多失礼。
看她一眼。
再接过被她展开的小肚兜。
不到一尺长的小衣裳,采用质地柔软细腻,带有浅浅黄色的松江棉布制成,上窄下宽,领口及腰间分别两条细带。
骆峋看了看下方衣角处那只憨态可掬的小老虎,问:“为何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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